《兽性老公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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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老公吻上瘾-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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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完完全全的绽放,她被那种软绵绵的无力感迷的不知所措,又好像觉得下一刻,她就会迷乱的窒息。

……

“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周围的竹子被夜风吹着发出猎猎的声响,成功盖住了白迟迟的声音。

她太恨他了!

泪肆意的在脸颊上流淌,她再没有力气踢他踹他,她的脸靠在他胸膛上,她张开口再次狠狠地咬住他。

把她对他所有的恨,所有的怨气,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双齿上,拼命地弄痛他。

他们的这场较量,恰如一场战争,他不怕流血,不怕疼。

白迟迟再次尝到一股血腥味,他被她咬坏了。

“我恨你!欧阳清……呜……呜……”白迟迟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她委屈的哭了出来。

压抑着的哭声撼动了欧阳清的心,他停下了所有动作,伸手摸她柔软的头发,试图安慰她。

“白痴,你咬我,咬的疼死了,你还哭?”他的声音柔软极了,她却哭的更厉害了。

“我恨你!”

“我可以不这样了,可你要跟我好好谈谈。”说完,他离开。

他刚才也是真的疯了,才会那么狠。

“谈什么?谈你娶了文若,我给你做小三?还是你娶我,让文若做小三?”白迟迟抹了一把眼泪,从他身上爬起来,一边整理狼狈不堪的衣裙,一边愤怒地对他低吼。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混蛋!你这样对我,你让我怎么面对阿凡,你自己又怎么面对文若?你想要我就要我,就霸占我。你不想要的时候都怎么说我的,你不记得了吗?是不是对我的伤害还嫌不够?我恨你!你要是再敢对我这样,我死给你看!”

白迟迟倔强的话,还有她决绝的态度让欧阳清的心底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他伤害到她了,他真的伤害到她了,尽管他真的只是想疼爱她而已。

白迟迟气呼呼地说完,大踏步往回走,没成想才迈了两步就扑通一声以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迟迟!”欧阳清惊呼一声,抢上一步抱起她。

她倒没摔的多重,就是气恨的要命,她为什么要是个夜盲,一点儿都看不清,才给了这混蛋再次接近她的机会。

“你放开我!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死你!”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这么恨我?”他无奈地问。

白迟迟不说话,她对他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假如只是单纯的恨也就罢了,偏偏她再恨他,还是没有出息的在他接近的时候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

“再给我抱一次吧,最后一次!”他收拢了手臂,把她揉进怀抱里。

他不该再为难她了,他这么阻拦她,又能怎样?

他能现在娶她,放弃文若吗?

不可能的!

白迟迟听的出他的声音里全是无奈,还有深切的痛苦。

那一瞬间,她还是动容了一下。

他放开了她,轻声说道:“我不会再像刚刚那样了,你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好好生活。我尊重你的选择,行吗?”

她的话也让白迟迟彻底的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放不下文若的。

“你看不见,让我把你抱回去吧,我永远都不打扰你的生活了。我说到就会做到,你不用再活在对我的恨里了。像以前一样快乐吧,我我祝福你!”祝福你这几个字并不容易说出来,一出口,他的心就疼的要命。

这一刻,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自此以后他不会对她霸道,不会对她阻碍。

不会让她再因为他流眼泪,不知所措。

他还是会为她难受,看不见她,抓不着她,这都是他的选择,他自己承受。

今后他就算是痛死,都不对她说一句想她,不让她知道他对她念念不忘。

到了有光亮的地方,白迟迟从他的怀抱中跳下去,快步跑回房间。

她的心又一次被他搅乱了,对费世凡,她内心充满了愧疚。但是今晚跟欧阳清发生的事,她也不会瞒着费世凡,毕竟是她没有对得起阿凡对她的信任。

她推门而入,轻声叫了一声:“阿凡。”

奇怪,房间里怎么是黑的?他睡了?

费世凡此时犹在文若的身上,听到开门声还有白迟迟的话语声,他的大脑一时间竟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白迟迟才回来?那他身下的女人是……

欧阳清和文若那间房是有烛光的,走廊上有淡淡的光,他往身下看去,隐约辨识出好像是文若。

文若此时也如梦初醒,惊恐中伸手推费世凡。

“这……怎么会这样?”费世凡疑惑地自言自语。

“文若!你在哪儿?”隔壁房间欧阳清进门没看到文若,正在呼唤她的名字。

“怎么了?蜡烛用完了吗?”白迟迟还在往里面走,文若羞的不知所措,恨不得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了。

费世凡已从最初的惊愕中回神,他的第一反应是,身下的女人正在局促不安,需要保护。

“迟迟,你先出去一下。”他沉声说道。

“哦!”白迟迟答应了一声,退出房间,顺手把房门关了。

她没看清床上的情形,只以为是费世凡在换衣服。

要不是她急切地想见他,想跟他坦白,她不会不敲门就闯进房间的,是她太冒失了。

“你看见文若了吗?”欧阳清已经走到她身边,问她。

“文若不见了?你怎么甩下她过来找我了?她是不是生气了?不会想不开吧?”白迟迟的心到底是柔软的,在遇到这种情况时,她完全想不到她是她的情敌,对她的担心占了首位。

“对不起!”门内,费世凡轻声在文若耳边说道。

“我会给你负责任的。”

他想,文若不是不反抗,她反抗过了。只是她虚弱的没有一点力气,他也听白迟迟说过,文若是得了绝症。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和白迟迟的房间里,但他就是相信她决计不是会对男人投怀送抱,诱惑男人的那种女人。

文若也慌乱地抚平裙子,黑暗中两个人的手还别扭的撞到了一块儿。

她的脸红的很厉害,只是谁也看不见。

文若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众人,面对欧阳清。

其实清倒没有什么,这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可怜的人是刚拥有了她的这个男人,他本来是想着跟白迟迟的。

“对不起,是我来找你谈事情的,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是我的错,我应该尖叫的,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不需要你给我负责任。我来就是想请求你,不要跟白迟迟谈恋爱了。她爱的是清,清也爱她。你不要横在他们两人中间,好吗?不要让相爱的人被迫分开,好吗?”

文若低低的话语声让费世凡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仔细回想,她很有可能还是个处子,她第一次给了他,还要跟他道歉?听白迟迟说,她喜欢欧阳清,她却来求他让他成全他们,那她自己呢?

这是怎样一个无私的女人啊,太让他敬佩和惭愧了。

“文若?”欧阳清听到了他们房间低低的谈话声,那是文若的声音。

谢天谢地,文若不是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了。

可她在这里干什么?

他一把推开门,白迟迟适应不了暗光,他却能,让他惊讶的是,文若此时正歪歪斜斜的靠在费世凡的身上。

“文若?”欧阳清不可置信地再叫了一声。

“你和他……这是怎么回事?”

白迟迟也给愣住了,她再往里面看,终于也看清了,的确是文若靠在费世凡的身上……

“没什么事,清,我就是来找阿凡谈谈,忽然觉得没有力气,所以靠在他身上了。”文若撑着虚弱的身子尝试着站起来。

她的掩饰明显就是为他遮掩,费世凡怎么会让一个女人不明不白地失了身还为他说话呢。

他搂着她的肩膀站起来,冲着欧阳清的方向说道:“刚刚我以为她是白迟迟,所以对她……”

“你对她怎么了?不会是?”欧阳清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文若多脆弱,她怎么能经受得了那样的事情。

“是!”费世凡话音一落,欧阳清已经一步上前,一拳揍中他的下巴。

“你真是不想活了你!”他怒吼一声,又一次伸出拳头,旁边的文若吓的连连请求:“别打他!别打,是我自愿的。”

欧阳清的拳头停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住了。

文若的声音太过于激动,他必须得压制自己的怒气,不能让她再激动了。

“文若,你不要太善良了,不要包庇他,知道吗?你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你今天才认识他。”

“我是自愿的,他亲我的时候我知道他亲错了人,我没反抗,也没告诉他他弄错了,我是自愿的。”文若的声音不大却是异常肯定的。

她的话再次让费世凡感觉到震惊,究竟在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副倔强而又高贵的灵魂。

激烈的争辩再加上适才的欢爱让文若觉得很疲累,说着说着就已经没了力气。

欧阳清这才想起她的身体,他适时扶住了要昏倒的文若,狠狠瞪了一眼费世凡,说道:“她长这么大,连接吻都没有过,你竟然这么对待她!她有白血病!要是这下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让你活着走下山!”

“别……”文若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别说话,我带你去找老许。”说着,他把文若拦腰抱起来。

事情来的太突然,直到此时白迟迟都还不能完全消化发生了什么事。

假如她深爱着费世凡,她也许会嫉妒,会难受。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她除了跟欧阳清一样担心文若的身体,竟没有什么吃醋的感觉。她没心思去想自己是不是不正常,跟着欧阳清的脚步,还有费世凡一起几个人敲开了许大夫的门。

“怎么了?”老许皱着眉,看着脸色有几分潮红的文若问道。

他为了看书,房间里点了几根蜡烛,倒是比其他房间亮堂多了。

费世凡这才注意到文若洁白的裙子上有斑驳的血迹,很少量,却足以证明了她的清白。

他有些懊恼,再怎么样都该开口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万一文若真的有事,他自己也不会安心的。

“她,她刚刚……”欧阳清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出文若有什么。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先坐下来,我把把脉。”

欧阳清把文若放下让她坐在桌边的木质靠背椅上,她轻伸出手,老许也端坐好给她诊脉。

见欧阳清不好意思说出她怎么了,白迟迟作为一个医生,对这样的事是不该避忌的,倒是她帮忙说出了实情。

“文若刚才有过……第一次……”

说这些时,白迟迟的脸也难免红了。费世凡和欧阳清同时看向她,见她身上还有些枯枝败叶,两人的神色顿时都有些不自然。

“她要紧吗?”白迟迟紧张地问,她学的专业对白血病只知道一点点的皮毛,能不能有那个关系的,她知道的并不确切。

老许把完了脉,轻声说:“没事,只是有些虚弱。”

他又看了看欧阳清,对他嘱咐道:“如果她体力允许的时候,也可以适当有,要注意动作不要过激,不要太频繁。”欧阳清的脸一下子涨的紫红,还没等说话呢,就听到费世凡在一边说:“知道了,知道了。”

老许莫名其妙地看着费世凡,心想,我又没跟你说话,你知道什么呀。

费世凡的答话让文若的脸色也很不自然,她羞涩地看了一眼费世凡,又飞速地低下头。

欧阳清感觉到文若很尴尬,老许的眼光中也全是疑虑,就伸手来扶文若。

“谢谢老许了,没事的话,我们回去休息吧。”

“清,你不用扶着我,我可以自己走,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虚弱。最近,我都觉得好多了。”出了老许的门,文若就轻推开欧阳清的胳膊。

这正是一个好的时机,她不想再拖累欧阳清了。

只要再调养一段时间,她凡事都可以一个人亲力亲为。

“让我来吧!”费世凡走上前,拉开欧阳清。

“也不用你……哎呀,你的嘴角都青了。清,你看你,你太冲动了。”文若注意到费世凡的脸,不觉批评了一句欧阳清。

“我没事,让我送你回房,好吗?”费世凡的声音极温和,也极温柔。

他是说过要照顾白迟迟一辈子的,可是对得了白血病晚期的文若做出了这种事,他又不可能不负责任。

她说,她是自愿的,这话太震撼他的心灵。在这样一个无私的女子面前,他会用做博大的爱来照顾她,如果这是她生命的最后时期,他会给她最难忘的温暖。

费世凡的话是让人很难拒绝的,文若的目光扫了一眼欧阳清和白迟迟,在看到两人身上的枯叶时,她心知肚明的微微笑了下。

她发现即使知道他们刚刚干了什么,她心里却只是高兴,一点儿嫉妒的情绪都没有。

“好,你送我回去吧,我想跟你单独说一会儿话。”

她是有意再给欧阳清和白迟迟创造一个独处的机会,其他几个人都懂。

欧阳清一向也不会逆着她的意思,况且从她的眼神里也能看出她对费世凡确实有点儿那方面的意思。他自己思想传统,总觉得女孩子把第一次给了谁,只要对方是真心相待,她还是应该托付终身的。

当然,只要文若愿意,即使她已经那样了,他还是会愿意照顾她一辈子的。

费世凡和文若进了第一间客房,欧阳清和白迟迟目送着他们进去,一同转回身。

目光不自觉地在空气中碰撞了一下,又几乎同时避开了。

“你晚上,还是跟文若睡在一起,两个女孩子方便些。”欧阳清轻声说道,这一次白迟迟没有拒绝,只是轻声“嗯”了一下就回她那间房了。

欧阳清很想进去跟她独处一会儿,那是内心的想法。

由于已经答应过她,不会再骚扰她,他只好忍着,没跟进去,而是在走廊里摸出烟来抽。

白迟迟心里也很乱,房间里一片黑暗,她摸索着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费世凡的表现很明显,他是要放弃她,去为他对文若的行为负责了,她是不应该阻止的。

“文若,你要休息下吧,来,躺下吧。”费世凡温和地征求她的意思,她轻柔地点了点头。

她是累的站不住,也坐不住了。

她在床上躺下,问费世凡:“你的脸很痛吧,对不起,我应该阻止清的。”

“你别傻了,一个大男人的,这点儿疼算什么。他打我也是应该的,是我自己犯浑,问都没问你就……”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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