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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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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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初,就是高康他们兄弟几个将她骗到了酒店套房,然后她再也没能逃离……
“没有,只是想起好久没回家了,所以回去看看。”励飒转移话题,准备掀开被子下床。
傅洌却是扶住了她欲半坐起来的身子,笑意重新爬上嘴角,“想吃什么,去LOGUEH餐厅怎么样,那里的菜色不错,环境也好,嗯?”
励飒着实松了一口气,他肯顺着她的意思转移话题最好,不然一个不小心可能自己就被绕了进去。
伸了伸懒腰,不自觉地带着撒娇的口吻道:“不想去,出去逛了一天了,好累,刘秉生他们不是在等你吗?你和他们去吧,我在家随便吃点就行了。”
“吴嫂她们已经离开了,你自己在家能吃什么?反正秉生他们已经走了,我今天陪你一起吃饭,说吧,想吃什么。”傅洌知道她虽然在高家的时候没少给家里的保姆打下手,却从来没有真枪实弹的做过饭,步骤倒是知道的,只是缺乏实战。更何况她嫁了他之后,怎么可能会让她整日处于油烟之中呢,宠还宠不过来,放在心尖上都怕戳着她,哪还敢让她做饭。
离开了?励飒疑惑,刚才她不还把买的东西交给吴嫂了?傅洌看出她的疑问,跟她解释今日是周六,就让她们放假了。
这么一来励飒就明白了,看来今天他是准备主厨了。说起来这个,励飒是有点惭愧的,但凡是佣人不在家而她又死活不愿意出来吃饭的时候,傅洌就会毫无怨言的去厨房做饭,这让她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嗯,普通的家常菜就好了,我对吃的不挑的。那个我今天在超市买了香菇、鸡翅还有排骨,应该都在冰箱里了,等会儿我去洗菜。”励飒每次都会给他打下手,也好让自己心安理得一点。
“哟,真难得,居然知道买菜了。”傅洌调侃着说了一句,眼见着励飒窘迫地瞪他一眼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大笑着下楼了。
…………………………
灶上煮的南瓜粥噗噗的冒着热气,励飒在一旁的水池里洗着香菇青菜给他打下手,傅洌则在一侧查看锅里的排骨,整个厨厅溢着浓浓的香气,萦绕在丝丝空气之中,平添无数暧昧。
两人之间难得有这样温馨家常的一刻,这样的家居生活,以前曾无数次地出现在励飒的憧憬中,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是希望和她心爱的人能在回到家里之时有一个温馨的小窝,让他们感到家的温暖,洗去工作征途中的满身疲累。
如今,愿望已成,只是,陪伴在她身侧的那个却不是她预想的他……
“在想什么?”傅洌过来关了水龙头的开关,“手里的香菇都要被你揉搓烂了。”
他随手‘解救’下饱受摧残的香菇,双臂一拢,堪堪将她困在自己身前与料理台之间,拥了她在她颈边深吸一口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满足的喟叹出声,这满室的饭香,竟都比不上她身上的香气,无端地成了陪衬,更加衬得身前可人儿的不可方物。
“没什么。”幸好此时她是背对了他,否则励飒真怕她会失态地冲他询问子恒的去向。
她还记得两人之间第一次大吵的情形。那时不过刚结婚一个多月,她刚被他逼着嫁了给他,一心只想让子恒好起来,侧面打听过好几次他的状况,当然是不敢向他打听的,都是通过锦华医院的医生得知子恒的恢复情况。因为医疗费用的问题,子恒只能在锦华医院养伤,而锦华医院是傅洌妈妈所执掌的锦华集团下的医院。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大发善心的收留子恒,也许是为了她吧,这也算是钳制她的手段之一不是吗?更何况子恒的父母也真的拿不出那样昂贵的医药费,所以他们只能妥协。
励飒一直觉得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她想着自己并未违背自己的誓言,没有去见他,只是暗中问了一下子恒的身体状况而已,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傅洌得到消息后却是雷霆大怒,砸了办公室里的一切。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没有声张,却不动声色地将卢子恒转了医院,直到励飒再次开口询问那名医生,对方告诉她卢子恒已经转院之时才彻底了然,原来他早就洞悉了一切,只不过引而不发,想要看看她会不会为了卢子恒而自毁誓言。
于是就有了那天的一幕。傍晚时分傅洌回到了家,将一沓照片甩在她面前,励飒这才惊觉,原来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直到现在,励飒还记得他那时轻蔑而鄙夷的口气:“你不是想看他吗?怎么,我现在把他的一举一动拍下来给你看你反倒不看了?之前不是在打听卢子恒转去了哪家医院,这么快就无动于衷了?”
他的一番冷嘲热讽成功地激起了励飒的脾气,她冲动而厉声地驳斥回去:“是,我是想知道子恒的情况,可是我并没有违背当初的承诺去见他,只是想要知道他的伤势有没有好转。难道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傅洌,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悔过吗?”
傅洌是谁?是令黑白两道闻风散胆的狠绝人物,自小在众人呵护之中长大,除了他妈,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的当面指责过他,哪怕是错了也会被恭维成对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岂能容一个女人这样下他的面子!
他倏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隐忍的俊脸之上初现狰狞之色:“悔?小爷为什么要悔?励飒你要记住,当初是你求我娶你的,现在不过才一个多月,你该不会这样快就忘了吧,嗯?”
“你掐死我好了!傅洌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嫁给你!”励飒大喊出声,她憋了这样久,总算是畅快淋漓的发泄了出来。
傅洌怒极反笑,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断收紧:“呵,这么不情愿,不知道每天在我身下舒服的欲仙欲死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卢子恒肯定不能满足你吧,不然你怎么会……”
不等他更难听的话出口,励飒已经大喊出声:“傅洌你这个混蛋,流氓,畜生,你简直就没有人性!”
她使劲掰开他的手,眼泪簌簌而落,他的话犹如最毒的箭镞一般射在她的心窝,扎的她窝心窝肺的疼,挣脱开他的手就朝外跑,第一次有了想死的冲动。
傅洌当然不可能让她离开,追了上去和她死缠在一起,任凭她如何在他怀里打骂都不放手。那天又下着大雨,等到傅洌千般低头万般赔不是地将人哄进卧室,励飒早已怒火攻心地晕了过去,半夜发起了高烧,急的他当天晚上就叫了专家过来给励飒看病,直到得到她并无大碍的消息才放心。
励飒醒来之后并没有和他大闹,只不过是不再理他,也不许他碰自己,颇有冷战到底的架势。要是别的自尊心超强的男人也就罢了,没有你老子有的是女人排队侍寝的心思总也少不了。
可傅洌是谁,他既然先一步低头将老婆留了下来就说明他并不将那一套虚的放在心上,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也知道自己盛怒之下口不择言了,所以就整日待在家里负荆请罪,连公司都不去,只为了磨着老婆原谅他。
最后这场夫妻间的第一次大吵以无耻无敌外加色心昭昭的傅洌低头认错而告终。傅洌深知励飒并未作出违背誓言的事,是他听到她打听卢子恒的事情之时没能控制住自己。总归是恋了这么多年的人,要她在一个月内的时间忘记他是不可能的,他不应该这样急于求成的,未来的时间,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将那人自她的心上一点点的抹除掉。
励飒呢,也通过这件事看到了傅洌性格多疑的一面,他不能容忍她和子恒有任何的瓜葛,一丝一毫都不行,真是霸道的可以,平时不管什么他都能顺着他,唯独子恒是他的逆鳞,永不可触。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主动打听过卢子恒的消息了,傅洌告诉她他已经转回了锦华,其余的再没多说。励飒再也不敢冒那个险,生怕他哪天心血来潮再折腾子恒,因此自此之后再也不和医院的任何人联系。直到今天遇见卢母,本想了解一下过了这半年他是否完全康复,却不曾想得到的是另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这才有了回高家的那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个时候老二27岁,励飒是21岁。


、第五章

“对了,告诉你个事儿。锦华医院把卢子恒转到巴黎的圣嘉康复中心了,那里对他的腿伤复原有帮助。”傅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像是燃着火炭的炉子里面突地爆出的一声炸响,瞬间在励飒的心湖之上泛起阵阵涟漪。
她并不做声,既不表态也不质问,励飒不明白他这一举动的含义,是试探,还是,只是简单的通知?
怀中人蓦地僵硬的身子出卖了她真实情绪的伪装,傅洌并不点破,只是饶有兴趣地抚着她的胳膊
接着道:“考研的事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现在三月份,到六月份的时候就毕业了,之后的半年时间,还是将精力放在考研上吧。”
又想了想,他自言自语地道:“算了,要不我直接给你弄个名额算了,也省的整日学习了。”
励飒一直都觉得傅洌的脑回路和别人的不一样,哪有人能转变话题转变的这样快的?听他的意思,还是没有放弃让她考研的打算,而且好像还替她做了决定,说的那样理所当然。
“我不是说过了,我不会读研的。”不管是自考还是他帮她,她都不会读研,这根本不在她的打算之中。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执着的想要让她继续读书,总之她不会妥协。
傅洌自然有他的打算,本来在她大四生涯刚开始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打算的,只不过那时候事情太多,怕她一时承受不来,就想着让她缓些日子再说,不成想还是这样的结果。
往事不可追,励飒也隐约想起刚结婚的时候他好像确实是提过这个话题,心思一路飘远。正如歌词里所写的那般:
Though yesterday is yesterday,
And  the  world  keep  changing  everyday,
But  my dear  love  for you  forever  stay。
…………
她的爱又能持续多久呢?永恒吗?她不知道。
锅上‘噗嗤噗嗤’的声响将她自回忆中拉了回来,励飒疾步挪了过去关小了火,看了看粥的成色差不多了这才关了火。转过身来才看到傅洌正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顿时蹙了蹙眉。
很明显,他和她刚才根本不在同一个回忆阶段,大概又是清冷地看着她怔愣在那儿回忆往昔吧。也对,好像陷在过去的泥沼之中出不来的,一直只有她自己而已。
吃完饭励飒洗了碗收拾好准备上楼,傅洌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隐约地听到他跟那边道:“滚你妈的,你就不盼我点好……行了,我今天不去了,你们几个好好玩儿吧……滚!”
眼尖的发现励飒上楼的脚步顿了一瞬,傅洌颇为好心情的扬起嘴角。
洗了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励飒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是不是高康给他打了电话,不去想他告诉她那些话的背后的含义,一切的一切,都暂时抛在脑后。
可是,真的是刻意的逃避就能获得短暂的救赎吗?不去想就真的不会去想了吗?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即将播出的电视剧的宣传片,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次,无非是为了赚取观众眼球多制造些噱头罢了。
开始出来的画面就是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人死死地压在卧室大床之上,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女孩儿眼泪流下的那一刻,窗外电闪雷鸣,仿佛连老天爷也在为那人的兽行而怒吼。加上旁白声情并茂的演说,故事大体框架尽显无疑。
励飒死死拽住沙发上的流苏,浑身发凉地坐在那里,仿佛从那个画面中看到了曾经同样无助的自己……
励飒人生的前二十年,虽然不如别人一般家庭美满父慈母爱,可到底也是顺风顺水的长大,除了平日里高家人的冷淡和高家几兄弟对她的冷嘲热讽之外,几乎没有遇过大的挫折,一直到那一天。
高康将文件塞到正欲出门的她,让她把文件顺路送到锦华酒店,反正时间还来得及,她就答应了。
“老爸千叮咛万嘱咐这份文件很重要,你一定要亲自送过去!”她还记得高家兄弟中的老大高远在她身后强调,“是锦华的顶层1107!”
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顺路’一个不慎‘顺便’葬送了她一生的幸福。
她打开门进去看到那个男人的一刹那,几乎是立刻瞠大了眸子,他纠缠她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目光移到手中的文件袋,表面镇静的将文件放在离她位置最近的小几上,转身往外走。
“请你转告我爸爸,东西我放在这儿了。”励飒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也许爸爸就是来这里和他谈事情的;也许他只是还没来而已;也许……
所有的假想掐断于那扇金黄扶手的大门传来极轻微的‘咔嚓’声的一瞬间,她没有回头,淡淡的嗓音中已掺杂了不可抑的轻颤,“傅先生,请你开一下门或者告诉我一下密码。”遥控器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玄关鞋柜上,可是她不知道密码。
身后有极轻却沉的脚步声传来,大概是因着地板上的羊毛地毯的缘故,声音被吸附了大半,却仍是在这间豪华的套房里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慑人的压迫感。
傅洌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一手轻抚了她的脸颊在她白嫩的颈间轻嗅:“白玉镶珠不足比其容色、玫瑰初露不能方其清丽,真是美极了。”
他将她压倒在地毯上的那一刻,励飒再难平静,嗓音犹如含了砂砾般的哑:“二少这是要对我一个弱女子用强吗?”
傅洌盯着她蕴含恐惧的乌眸,胸腔发出震动,他轻笑出声:“激将法对我没用,别白费功夫了,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保证放你走。”
他开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夏日的衣服本来就没几件,很快就将她扒了个精光。
励飒的双手被他死死箍住,此时此刻,一切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恐惧,只能颤了声音求饶:“傅少爷,如果我以前有冒犯您的地方,我向您道歉,只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她不住地在他身下呢喃求饶,什么好听说什么,只是希望他能存了最后一丝良善之心,放她一马。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身子微凉,反倒是他,浑身上下热的要命,熨帖之处传来的清凉感让他舒服的叹息:“冰肌玉骨,真是绝色!”
他大力打开她紧并合拢的双腿,将自己结实的身体置身其中,身、下的□早已蓄势待发,叫嚣着冲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所在。
傅洌喑哑地吻去她美眸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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