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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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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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我偏不积口德,我是鬼又不是人!!”小屁孩拽拽地应道:“本来打算等启浩哥哥出现我便会放了你的魂魄归位,否则你就一直陪我晃荡晃荡过日子的……”
“嘻嘻……”求之不得啊。
“越姐姐,别怪我不提醒你,你原本的躯体睡太久了,机能会衰退的哦;你不乖乖和我合作,送你回去后也是连累家人的废物一个啊。”
菠萝麻子的,竟给一个小屁孩看破心事且危言恐吓,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心悦,你别太过分了,狗急还会跳墙,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你永远也别想和你的启浩哥哥一起!!”
“……”小屁孩垂头不语,片刻后嘤嘤的抽泣声传来。
阿越冷哼一声,也很牛B地仰头不加理会。
“越姐姐。”扯扯她的手,小屁孩的声音软绵娇嫩:“求你让我可以再见启浩哥哥一次好吗?判官爷爷说我的天罚将满十年,期满之日便是我投胎之时,只剩下半年多时间而已;启浩哥哥为你一直愁眉不展,我只希望能在投胎前再见他的笑脸,求你了。我投胎后,这幅身躯便会完全属于你,不会再令你身不由己,届时你爱和谁就和谁……”
“……”小屁孩在上演《倩女幽魂》?不过她犯得着哭得这么伤心吗?唉,小小年纪倒是痴心情长。
沉默地看着眼前这张泪珠满脸的粉雕玉琢小面,阿越心一软:“别哭,别哭,你要我帮忙也行,告诉我巫大哥怎样了?还有冰雪大哥他们呢?”
“你丈夫目前很好,启浩哥哥被你的奸夫所迷惑,没有为难他,他仍然以易剑的身份出现;明阳居士告诉他你跳崖自杀,还有柳风轻随你一起堕崖后,他什么也不说;他这段时间正很密切地关注西契的局势;嗯,他确实比启浩哥哥了解你奸夫的狡猾本性,料到此人不会轻易送命,所以他懂得通过西契政局的变化来顺藤摸瓜;可是你的丈夫和奸夫一样狡猾,竟然悄悄自己进行,一点也不透露给启浩哥哥,累他打捞一个月的沉日江后认定你死了百分之八十了。”
“……”阿越眉开眼笑,骄傲道:“我家夫君当然明察秋毫、心思细腻、思维敏捷了。”
小屁孩愤怒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气咻咻的说:“你的冰雪大哥还在大牢里,不是启浩哥哥不放他,而是他死要陪着樱桃;本来樱桃已判死刑,武妃娘娘劝住了,改为发配边疆;近段时间便须启程。”
“如影竟落得如此下场,冰雪大哥怎办?爹爹也不帮忙想想办法吗?”
“徐正自身难保,还如何想办法?你这一跳崖倒是一了百了,可奸夫是西契的皇族遗裔,他又认作你的亲夫,现在徐正无法说清楚你们的关系,已经被停职一个月了。每日只去皇宫里陪皇帝走走棋而已。”
阿越一呆:“那凝霜和寒星哥哥呢?”
“他们?你希望他们终成眷属?那是不可能的,凝霜喜欢的人是你丈夫而不是寒星……”
“啊?她喜欢巫大哥?不是五皇子吗?”本少爷的感情已经够混乱的了,凝霜的也不是那么有条理啊,喜欢有妇之夫?还是我的夫君?不行不行。
得知自己死不去,阿越完全忘记当时自己是如何极力怂恿凝霜转投自家夫君怀抱的了。
“五皇子是真心实意爱上她了,可她理智得很;别看她在五皇子面前柔情万种,可一转身便是和你家夫君商议下一步对付他的计划;唉,启沣哥哥虽然疑心病重,又是胡贵妃的儿子,但心底却和她不一样;这样的欺诈被揭露他如何承受?”
“唉——”小屁孩老气横秋的一声长叹。
阿越瞅瞅她,也“唉”了一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小屁孩,你比任何人都情长啊,死了也要爱。”最后那句是学着阿信的腔调唱出来的。
“好啦,别老唱这种怪声怪调的歌,嗯,好郁闷,启浩哥哥为什么会喜欢这些歌?”小屁孩撅起嘴。
“呵呵,你家启浩哥哥爱的是徐若宝而不是刘心悦啊,你还要去讨他欢心吗?”很幸灾乐祸。
小屁孩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越姐姐坏蛋!!”
“好,我坏蛋,其实四皇子喜欢的是你,我只要一叫启浩哥哥他就高兴……”应该是这样吧?
“知道我为何今日解除你身上的法术吗?”小屁孩止泪,眨着美眸问。
刘心悦的眼睛果然勾魂夺魄,小小年纪这么放电也很令人窒息。阿越看看睡美人,又看看发电机刘心悦,感叹:“唉,肯定与你的启浩哥哥有关了。”
“越姐姐好聪明,今天你的奸夫又请大夫来替你医治了!!呵呵,结果会很精彩,而我很快便会再见启浩哥哥啦。”
“……启浩易容成名医?”在妖孽面前耍花样,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么?“大奸商一眼便会看穿了。”
“切,才不是。就算是,只要你睁眼对着奸夫一笑,他心花怒放、乐不可支,哪里留意会留意其他人?就像你喂他喝粥那般,哼,就算你喂他喝毒药他也欢欢喜喜……”
“哎,你干嘛老和他过不去?”妖孽得罪小屁孩了么,老是诋毁他。
“哼,哼,不是他,启浩哥哥早带你回京了。”
“我是预先便打算跳崖自尽,他不出现我也会寻机跳下去的。”
“可他不出现陪你跳下去,你会在昏迷前告诉他你喜欢他吗?”
“……”语塞、似乎有点理亏。可是和妖孽会因此纠缠不清又关小屁孩什么事?苦恼的是本少爷,她只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
“你在世人眼里是刘心悦啊,这样水性杨花有损我的形象。”小屁孩用指狠狠戳着她的腰。
阿越大怒,抱起她抡起巴掌,用力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刘心悦,我警告你,本姑娘喜欢妖孽是朋友之间的友爱,不懂就不要乱说!!!”
“哼,心口不一的出墙红杏……你两人都肌肤相亲了,还要否认?”
“你胡说!!”妖孽会趁她昏迷时下手?不会,不会……
“堕崖后被救起,你便全身冰冷,奸夫不顾自己身上的剑伤,白天运功输真气给你护体,夜晚与你赤袒相拥而卧了三天……”小屁孩大眼睛里闪着幸灾乐祸的坏笑。
“你骗人!!”会是真的吗?好像有一点点可能,……呜呜,想想妖孽这家伙怎可能是柳下惠?在船舱里只是一个时辰不到便实行诱吻行动;现在是三天,三天赤裎相拥而卧?……没了,什么都没了……为什么不来个天雷劈死我算了?

第二十三章(2)

悬浮半空的两个魂魄正在开展如火如荼的跨年龄组别对打时,闺房的门打开了,走进二男二女。
一男浅紫长袍白玉腰带,华贵雅致;凤目张扬、魅惑潇洒,正是柳风轻。
一男灰衣雪鬓髭须齐整,颇具端雅;年过半百,手执包袱,神色略带紧张。
二女便是黄衣温柔娇美的云霞和红衣直率俏丽的云霓。
“妖孽好像瘦了……”这家伙的下巴怎的那么尖?
“既要到处为你求医问药,还要时不时跑去给自己的师傅、叔叔们落井下石、火上浇油,最重要的是他每日都在殚思竭虑如何藏形匿影,能不瘦吗?”很不满意她心心念念柳风轻,小屁孩啐道。
阿越呆了呆,喃喃的说:“巫大哥不知道是不是也瘦了呢?”
“我家启浩哥哥也消瘦得厉害,你为何不心痛?”小屁孩黯然伤心:“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好好看着,好戏开幕了。”
只见云霞和云霓抢先将床榻前的细密竹帘放下,牵出阿越的一只皓腕置于锦枕上,柳风轻引着灰衣人来到床前,那人迟迟疑疑隔衣探上眼前这段润玉般优美的手腕。
两刻钟过去,大夫还在侧耳听脉,柳风轻暗忖他有故意为之的嫌疑,于是出声询问:“怎样?”
“恭喜官人,夫人体内并无中毒迹象,但昏迷过长时间以致营养不良,虽略有离魂症状,但在下仍可以确认尊夫人已怀有身孕一个多月了。”
此言一出,屋中人、鬼、魂神色各异。
小屁孩冷笑:“恭喜啊,到底是奸夫的还是亲夫的呢?快去问清楚吧。”
本来满心欢喜怀有偶像骨肉的阿越魂魄被小屁孩这一讥讽,顿成木雕泥塑,被她出其不意推入睡美人的体内。
柳风轻脸色看不出异常,只微微一笑:“很好,阁下确诊她有孕?”
灰衣大夫虽脸呈青白,但被人质疑医术实在是平生耻辱,直着腰颤着声道:“老夫虽非擅长妇科,但断喜脉尚没出现差错……”
“既肯定又何必惊怕?”妖孽对大夫一掀眉,云霞云霓二人上前便要将大夫拖出房。
那大夫吓得身如筛抖,大声道:“你……你们就是杀害我那些同行的……魔鬼?没……没王法了吗?”
近段时间几个州郡稍有名气的医生中好些被劫,过后不是杳无讯息便是变得痴痴呆呆。昨夜被这两名娇俏的小姑娘蒙眼强行带来,他心中便惴惴不安了许久。得见天日时,身边这名过于俊美的青年男子身上散发的邪妄不羁气息更令他心惊胆寒。
“周大夫此话怎讲?不过请你到大厅想清楚些再答我……”这庸医竟敢侮辱小宝儿有孕?
忽而极细微的嘤咛之声自帐内传出,妖孽凤目本来笑意冷冽、杀意沸腾瞬间转为惊喜若狂,掀帐一看,锦被中的人儿长睫轻动、明眸半启、樱唇略张。
上前一把拥她坐起,狠狠亲亲她的脸,泪水不可阻挡地滴下:“小宝儿,你醒过来了?……你没事……啊,你没事……我很高兴……”
“唉,你怎么流泪了呢?不要为难大夫好不好?”回眸对他一笑;挨着他胸前,熟悉的高山清露气息盈在鼻端,有种说不出的舒心安然。
阿越说此番话语速极慢,久不开腔的喉音带着沙哑,反而增添了些性感撩人的味道。
如此潋滟生波的回眸一笑和软语相求导致妖孽神采飞扬,他很干脆地对着云霞一挥手:“好,重赏周大夫。”
“请大夫稍候,我真的怀孕了吗?”实在太突然了,得问清楚啊。
灰衣周大夫脑瓜颇为灵光,立刻认清现在帐内的这名佳人对自己的生死至关重要,可为何那官人听到诊断有孕便起杀意?难道这夫人怀的并非他的骨肉?
“由于时日不长,为慎重起见,请允许老夫过五天再为夫人把脉,届时定然精确无误。”先脱身再说其他。
“嘿嘿。”柳风轻嘴角齐翘,扫了施缓兵之计的大夫一眼,笑吟吟看着现在秀发倾泻、凝脂如玉、娇软无力倚在自己怀里慵懒柔弱的阿越:“小宝儿,你决定吧。”
“好,麻烦大夫了。”
“那就委屈尊驾在此五天,她刚才醒来,还需你开药方调理身子,待看诊完毕定重谢送阁下返乡。”小宝儿醒来虽好,这大夫却绝对放不得。
领悟主人话中之意的云霞云霓马上带走面如死灰的周大夫。

房中只余下两人,阿越望向柳风轻,见这厮眉开眼笑环着自己的肩,满脸满目均是由衷的欢喜,心内感动不已,展颜回应他的笑脸,轻声道:“谢谢你,柳大哥。”
“没什么,我愿意。”有什么比再见她的欢颜和平安更让他激动?“不过,你体内的乌须针毒怎会自行消失?”
“嗯,爹爹那日和我说过我年初服用了一种驱毒良药通犀清解丸,想来它对针毒有效。”将徐正在青梅镇所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笑道:“我一直以为爹爹为了要我乖乖听话才逼我服的毒药呢,原来一直错怪了他。”
“小宝儿,你有时真让人哭笑不得,只要想想你真正的身份便应该推测对皇帝如此忠心的义父怎可能加害于你?”柳风轻笑意盈盈地摇头:“你这根榆木什么时候才开窍?”
阿越横了他一眼,正要抗议他的嘲笑,可想起自己对妖孽说过的表白和小屁孩的话,一时踌躇着如何开口试探小屁孩说的二人曾肌肤相亲一事是否属实;她垂下头,酡红渐渐漫上苍白的双颊,一时桃腮欲晕、粉面薄脂、艳若海棠。只看得柳风轻心神摇荡、心旌飘扬,握着她香肩的手热量惊人,自己的唇已忍不住凑近她的脸。
“妖孽……”鼓起勇气欲直白相询的她一抬头,便对上他情迷意乱的俊脸。
刹那间两人均一滞,仿佛被人点了穴道般一动不动,怦怦的心跳声愈来愈急促。
这厮杀伤力极强的凤目柔柔瞟过来,媚眼如丝一词再次华丽丽浮现脑海,其中的爱慕无遮无掩;在这样完全袒露个人情感的目光注视下,她心知意味着什么,慌张得拼命提醒自己要移开视线、要推开他的怀抱,可内心深处却又不自主生出丝丝盼望。
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心确是在为他所动时,夫君温润的笑脸一闪而过,“已为人妇”、“水性杨花”、“出墙红杏”、小屁孩口口声声的“奸夫”便如冰雹似的狠狠砸来,力道和寒意都令她不自禁地缩着身子轻轻抖了抖。
耳边似乎响起一声叹息,接着妖孽的笑声轻荡而至:“小宝儿,是不是觉得冷?看来你的身子确是要好好调理才行。”
“嗯,是,是……”赶快顺着他给的下台阶拉高被子,离开他的怀抱作势要躺下。
她的脸红彤彤,神色慌张得如同心虚的贼,明明动心却又拼命克制。柳风轻嘴角一抿,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黯然,可始终不忍见她战战兢兢、极力抑压的彷徨摸样,扶她躺下后捏捏她的脸颊。
“别睡了,你应该起床多活动,我让云霞来帮你梳洗更衣。”
“好。”很难得地没有和他斗嘴,乖巧地言听计从。
她现在艳若桃花的俏脸确实令人怦然心动,含着些氤氲气息的双眸羞中带涩,留恋指尖触摸她肌肤的细腻润滑感觉,他清楚那强烈的占有欲再次袭来,赶快站起离开她身边:“我去叫云霞过来。”
走到门前,却听到她小声问:“妖孽,你为何要陪我一起跳了下去?”
“我愿意。”这傻丫头,以前听到她堕湖时便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现在他怎可能眼睁睁看她在面前跳崖?
“……哦。”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这么高的悬崖、那么急的河流,我们怎会安然无恙?”
“……”她怀疑我陪她跳崖是有预谋的。
心内一疼,换上吊儿郎当的调笑,恢复平日戏谑的语调:“徐若宝你这个傻瓜,我慕容朗是什么人?会打没把握的仗吗?我早布置云霞他们在山谷底下的沉日江上接应了。其实你若不跳崖我也会设法抱你跳下去,因为我需要一个隐藏起来的机会,……应该这样说吧,多亏巫行云通过你告诉我的那些消息提醒,我师父当真瞒着我许多事……”
他的声音含着恼怒遗憾,阿越探头望向他,见这厮凤目内生出幽怨忿恨之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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