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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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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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很喜欢巫大哥。”这是大实话。“可他断然拒绝断袖啊。”这也是实话。
这个黑脸小子对断袖大言不惭,现在口说无凭,稍后便可印证。启沣挑眉道:“徐若宝,可知今日邀你前来所为何事吗?”
咦,现在才转入正题吗?“小民愚钝,请殿下明示。”
“你救了我两次,中秋当晚又在我船上受惊,倘若不对你有所补偿,我心中总是过意不去。”他站起走到徐少爷身旁,拍拍她的肩膀:“跟我来。”瞥到她欲要推辞,笑着摆手制止道:“莫要拒绝我的心意,这礼物绝对会令你满心欢喜的。”
除了偶像出现或是立刻可以穿回家,还有什么礼物会让自己觉得满心欢喜?阿越百思不解。

第二十八章

跟着美人太子一进入浅醉阁楼二层最尽头的房间,一直好奇礼物的徐少爷第一个念头便是拔腿就跑。为何?这间房间明摆着就是一间卧室,豪华雕花红木大床的纱幔层叠、轻飘摇曳、熏香宜人,一片旖旎缱绻的温馨。
香蕉西瓜的,难怪这阁楼只有他一个人,美人太子断不会将他自己当作礼物吧?那她的身份岂不是暴露眼前?有色心没色胆且珍爱性命的阿越脸色煞白,顾不得什么狗屁礼数礼教,急急转身便要逃离眼前的温柔乡。
“别走,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吧。”眼明手快的启沣一把抓住已经启动鞋底抹油程序的徐家少爷,意味十足笑道。不等她挣扎反抗,甩手将她抛至大床上,他则迅速退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徐若宝,本太子有心成人之美,将你渴望已久的人送来这里,好好享用罢,绝对无人敢来打扰。”门外落锁声响,启沣笑声渐远。
身体落在床上,已经惊吓过度的她哪里有空去感受身下柔软丝滑的精美高雅绣衾被枕?连滚带爬下床飞扑着扶门框站起,拼命摇着房门大叫:“殿下,殿下……”
“别叫了,没用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纱幔里传出来。
“你……”这个声音怎地这么熟悉?“啊——是柳……柳……”
“是我。”慵懒无比的诱惑声线再度响起:“我就是太子殿下为你准备的礼物。”
“该死的大奸商,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你武功不是很高强吗?赶快过来把门打开!!”她怒道。
“对不起,为了可以让你为所欲为,殿下给我下了软筋散,现在我的力气刚刚够抱起一个枕头。”
“你不是在逗我玩吧?”阿越踉跄着跑到床边,掀开纱幔,结舌瞠目看着平躺在床上一脸无奈媚笑的柳风轻。
菠萝麻子香蕉西瓜的,没隔几天居然又一次被皇家的人关入房间,上次是绝世美女横卧在床,今次却是妖孽俊男被迫献身,雷人的狗血桥段大体相同,本质大大有所区别。呜呜,早就不断提醒自己,珍爱生命,远离宫廷啊。
“小声说话,上床,把纱幔放下!”他压低声音急促道。
“为什么?”上床二字太令人不安了。她下意识要退后。
柳风轻从薄被下伸手拉住她:“傻瓜,你还不明白这是个试探吗?”
他抓着她的手毫无力道,难道真的被下了软筋散?她一怔,忙低下声音问:“试探谁?我还是你?”
“看你是不是真的断袖。”他白了她一眼:“快,上床,脱我衣服扔到地上!!”
“啊?!”为什么要试探她是不是真断袖?莫非其实是这妖孽和太子联手算计她?甩开他的手:“不上!不脱!!凭什么相信你?”
“随便徐公子爱信不信,反正我是最无辜的一个,被太子约来这儿喝了两杯茶便成了试探你的工具……嘿嘿,还说为何选中我,原来你觊觎我的企图已经远播至京城,不是听到你们在楼下的谈话还不知道你果真对我一片真心。”说到最后,他俊脸上冷笑不绝,仿如说的是个天大的笑话。
两人自认识以来虽然一见面必定抬杠斗嘴,但他还没有过这般神色,这厮怎么象受了刺激?
“喂,服了软筋散也会让人神经不大正常吗?你以前都不是这样说话的。”她翘嘴表示不理解。
“以前才不正常,幸亏服了软筋散躺在这儿什么都想明白了。”该死的徐若宝,当着别人的面也敢说‘很喜欢很喜欢’巫行云,要叫全天下皆知吗?
“我说不相信你就生气了?”他不屑又自嘲的话音明明就是负气,算了,就相信他一回吧。她一面说一面爬上床抱膝坐在他身侧。“别生气,我现在不是上床了嘛,他为什么要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断袖?……喂,别闭上眼装睡。”
阿越低低唤了几声,柳风轻不理,把头扭一边自顾自继续闭目。
今早太子遣人相请,说有要事相议,他思前想后猜测了一番,本想借故推辞,但听来人临走前说了句:“不知徐公子上路了没有。”后,他就神差鬼使的同意赴约了。结果到达后才知那个傻丫头还没出现,和太子交谈中了解到他们并没有发现中秋那晚自己闯入皇家禁地救人,但太子提到徐家少爷断袖嗜好一事时,他隐隐觉得不妙,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之前用清倌流云戏弄她,反而让多嘴的宋知府说出徐少爷垂涎柳少东家的传闻,而这个传闻又使他不幸成为今日太子证实徐若宝的试探工具。
“今日只是请柳少东家配合查证些事情,但绝不会让你本人有所损失。”太子待他软筋散发作才慢条斯理说出目的。
跟着被人送到这床上,手脚虽酸软无力,却不影响他多年练武养成的灵敏听觉和准确推断。自这傻丫头进入浅醉至今,他将楼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明白太子的意图后,哭笑不得的他暗暗庆幸是自己躺在这儿,若是他人,她今日非无法遮掩过去不可。
不是亲眼目睹她和巫行云两情相悦,不是说将她视作过客吗?怎地会在意她很不真心的夸自己‘诱人’?怎地还要不自觉为她的处境担心?是为了和巫行云的承诺吗?嗯,应该是,他又不是未经人事、未涉风月的青涩之人,犯得着为这么个空长了一双明眸、说话毫无顾忌、行事逞性而为、还时时反应迟钝不开窍的傻丫头牵肠挂肚吗?哼,笑话!!
“喂,你再不睁眼别怪本少爷不遵守约定了。”好歹相识一场,现在这种情形还不团结友爱、共谋出路,这厮实在小气!!脸一沉,她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威胁道。
“……”回过头,睁眼瞄了一下,又闭上,仿佛她的说话稀松平常。
“小轻轻……”她单手拍打他的脸,凑上前涎脸调笑:“你这幅模样也很销魂啊……”
“……”依然合着眼,忍受她的魔爪在脸上的凌 辱。
“喂,喂,你还是这样子我就亲下去啦,被人看到以后就别想再有女孩子敢靠近你!!”岂有此理,居然连调戏也不理会?
她决心给点颜色他看看,于是俯身挨着他的耳边细声怒道:“我真的亲啦。”
“嗯,又不是没亲过。”他终于睁开眼,却看也不看她,冷冷地抛出一句。
“……”一时语塞,脸上漫上酡红,赶紧要直腰避过此时的尴尬,柳风轻的手却又拉住她搁在他脸上的魔爪。
“保持这个姿势。”他半垂眼帘悠然道:“今日你势必要在这里表演断袖给太子看,因为这事关他决定杀不杀你保住易凝霜的名声。”
“什么?”
“今日朝廷宣布取消太子选妃,易凝霜基本内定为太子妃,但太子心中放不下中秋那晚的事。”他稍停,突然大声叫道:“徐若宝,你敢撕我衣衫?”
一面叫一面飞快在她手中写上“窃听”。
“嘿嘿,谁让你不乖乖听话?哈哈哈……”领悟过来的徐少爷立刻变身耽美饿狼,淫 笑不绝,同时附耳继续听柳风轻说话。
“证实你确是断袖,不近女色,他才信易凝霜的清白。”他跟着大声道:“你若强来,别怪我不顾两家长辈的情谊,事后无情!!”
“唔唔,不要这样,人家只是实在太喜欢你了,就一次好不好?”她也继续投入演戏,睨到那躺着不怎动弹的家伙一脸的似笑非笑,不由得得意洋洋朝他霎霎眼。
“半次都不行!!你快快滚到一边。”很愤慨的抗议,同时在她手心写上“脱衣”。
奉令行事的徐少爷开始动手解开无力反抗的受害人的腰带,嘴里还软语恳求道:“不要这么无情啊,说不定以后你便喜欢这样啦。”
“若不是太子殿下有心帮你,你休想近我半步,不要脱……”手指写道:抛衣。
“谁让你长得这般勾人心魂?待会让太子多给点这种好药来,那么小轻轻你以后都会依我了……”
伴着两人以假乱真的大呼小叫,从纱幔里陆陆续续飞出腰带、汗巾、佩饰、外袍等柳风轻身上的衣衫和物件。
太子启沣坐在浅醉阁楼特设的密室内,面无表情看着折射到镜子里地板衣物凌乱、纱幔剧烈抖动、床上人影翻腾的图像,耳朵听着不太真切、但绝对是恶人欺凌弱小的经典对白。
“慕良,你认为如何?”他问。
“殿下,这徐若宝必是断袖无疑,您可要当心啊。”
“嗯。”这小子说为他倾倒摔跤时,他竟没有觉得讨厌生气,也没有觉得不妥抗拒;如今看到他和柳风轻在房内颠龙倒凤,反而心里惴惴不安,直觉上自己如此处理验证大有问题,可问题在何处,一时又无法想到。
启沣反复沉吟,走了几步,缓声交代慕良:“刘心愉已经在闲静竹舍了,你现在引他到这儿上楼去。”
慕良领命出门,与匆忙闯进的易剑撞在一起。
“殿下,宫里来圣旨,凝霜被带去面圣了。”易剑满脸焦虑。
“你怎不跟着前去?”启沣大为不悦。
“属下无法入得宫,之前遣来禀告您的侍卫被拦在苑外,属下得知后立刻赶来强行闯入,武力相胁才得见殿下。”
“哪个奴才竟敢阻拦你?那霜儿进宫岂不是有一段时间了?”气急败坏的启沣急急抬脚就走。
“殿下,那小侯爷……”慕良问。
“赶快引他去楼上!!易剑,立刻与我进宫!!”启沣扔下一句,慕良赶紧一路小跑离去。
“遵命!!”易剑瞟了一眼镜子,迟疑道:“殿下,现在进宫,耽误您正在办的事吗?”
启沣顺着他的视线望望镜子,显出的竟是里衣松散露出健美胸膛的柳风轻扯开纱幔,极力探身呼叫,而他的里衣和肩膀沾着几处血迹。徐若宝对他霸王强上弓得如此暴力?细听传来的呼声:“……来人……来人……徐若……流血……不止……”
“这是怎么一回事?”启沣定睛失神,喃喃道。
“殿下,凝霜还在宫里!!”易剑脸色微变,但还是出言提醒太子。“若是胡妃娘娘借机为难她,她如何应付?希望不再出中秋那晚……”
“走,进宫!!”启沣一面走一面回头望镜两眼。
“是!”跟在他身边的易剑也将视线投向镜子,走了两步突然顿住:“殿下,镜中是不是也有徐若宝?”
“……不管他了,反正已经证实这人确实有断袖嗜好,慕良稍后便会处理妥当……”
说话间易剑蓦地“扑通”跪倒在地:“殿下,请不必进宫了,凝霜生死有命,何必累殿下与娘娘母子感情有隙?”
“胡说。我视霜儿重于这世间的一切,你竟让我枉顾她的生死?”启沣大怒,抬脚便要蹬到易剑身上,却见他昂起首来毫不畏惧,这一脚倒无法落下。“易剑,我敬重你是霜儿的族叔,且一向忠肝义胆,为人磊落光明,便饶了你这口不择言……”
“殿下,今天你便是取我性命,属下也非得为凝霜讨个公道!!”
“易剑,你休要血口污蔑,我待霜儿如何不公?”启沣怒火大炙,指着易剑鼻子冷笑道。
“殿下心口不一!既不屑计较旁人的恶意中伤,对凝霜许诺不离不弃,为何今日要这般设计验证徐若宝是否断袖?殿下如此行为难道不是因为始终不能释怀中秋那晚的事吗?凝霜与徐若宝清清白白,福公公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你仍然心存怀疑,这就是你说的爱她重于世间一切吗?殿下既然不相信她,何苦执意为她忤逆皇上和胡妃娘娘的旨意?你明知她淡泊明志、不恋富贵,只为对你坚贞情真、坚信你是她命中良人,所以不惜忍受种种流言飞语、种种无理指责、种种刻意的陷害。倘若她知道今日之事,你教她如何不寒心?殿下,若你心中无法信任她,属下恳请您放手,让我带她回她母亲的故乡平平安安度日,也胜于深宫中无谓付出,一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易剑铁板似的脸孔浓眉深蹙、目带义愤、锵锵语句、掷地有声。
“……”启沣越听越羞然,后退几步站直身子:“起来罢,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竟如此能言会道。这事……事已至此……我待霜儿绝无二心,现在进宫先防止万一,届时坦诚告知霜儿,若她……若伤心离去,我便什么也不要了……没她,皇位权势又有何足惜?”
易剑一愣,低头缓缓起立:“听闻我们东夏国的皇室子弟多出痴情,料不到殿下也是其中……”他黯然叹一声,续道:“属下方才多有得罪,请殿下责罚。”
“多亏你当头棒喝,何罪之有?我们快快进宫。”
“殿下,这里的事需尽快掩饰过去,勿让太多人知晓了,否则聒噪之辈蜚短流长,以致遗下祸根。”
对,易剑方才要硬闯才入得玲珑苑,必是母妃安置的线眼所为,那么霜儿进宫面圣怕是一早就安排下的。启沣点头:“我立刻叮嘱慕良。”
“殿下,你若信得过属下,让慕良陪您进宫,我去处理此事。那晚属下毕竟是救了徐若宝,由我向他说明其中厉害关系,相信他绝不会抵触,这边安顿好属下再赶去宫中,可好?”
启沣略作思索,点头应允:“好,稍后你带小侯爷到那房间,注意替我观察他对徐若宝的举动神色。”
“……遵命。”
在遇害流落异国、被人拒绝接纳、饱受旁人冷言猜忌后,年幼的柳风轻还呆在徐府时便知道想要安稳生存,便要掩饰自己的一切,便要为了安身而不得不屈服、不得不违背意愿去逢迎讨好。所谓正人君子的行径都是那些没有经历流离悲痛、不识世间险恶的酸腐自抬身价的吹嘘。他只知道很多时候为了成大事总需不择手段,伤害利用难以避免,就像利用那些女子对他的倾心痴情,将她们送入各达官贵人府中做眼线,而他只需要偶尔显示柔情蜜意,便可令她们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俯首听命。
他在花丛纵横得心应手,没有哪个女子可以逃过他刻意设下的情网,只有这个傻丫头例外,对他这般的无法无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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