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甜蜜诱人,他几乎禁不住叫嚣的欲望要进入她温暖的体内、和她完全契合;但她紧闭的星眸和猛烈的心跳显示出她紧张非常。
于是他耐心用娴熟的唇舌技巧引导着她一点点放松,牵引着她炙热微颤的小手游走在自己身上,一点点褪尽他的衣物,全身□的他热情地吻着她,一手探入她薄薄的罗衣内揉着她的丰盈,一手在她沉醉爱抚之际潜入那娇柔的神秘之处,修长的指一下下梳捋着芳草地……
悄悄睁眼看到他健美的躯体,阿越几乎要直了眼睛:天啊,这该死的妖孽身材果然如他的脸蛋一般完美,光是看着就要喷血了;唔,他还要这样挑逗……还要这么接触……
“朗,朗……”快替我解去衣裳!!
她娇慵无力的呼唤叫人心神俱醉,眸子内的朦胧火花撩人之至,明知她话中恳求之意的他坏心眼将她抱上书案上,隔着那薄如蝉翼的纱裙压着她戏谑道:“嗯,宝宝有何吩咐?”
隐秘处的花核被他邪恶地不住摩挲拨弄,久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经得起如此的撩拨?酸软中带些亢奋的刺激,她忍不住轻哼起来,话也说得断断续续:“……唔……啊……阿朗阿朗……我……我……很热。”
“哦,那该怎办?”他嬉皮笑脸,手下的力道却稍稍增强,愈加有技巧的探刺着那片沃土。
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不住渗出琼液,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可他还在使坏故意逗着她,依然让她衣冠楚楚,又绝对难耐地厮磨着他裸 体肌肤。
“妖孽!!”扭动着身躯,羞于开口表示的她张嘴便狠狠咬着他的殷红的小茱萸:“你戏弄我!!”
她娇嗔着细细磨咬,胸口的销魂传至全身,妖孽低喘着,嘴角翘高,牵住她挥舞抗议的小手,一把按在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怒龙上:“宝宝,这样才算是抓也抓过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羞红脸的阿越悄悄瞄向□,顿时心惊,挣扎着要逃跑。然才在书案上坐起,身上的衣裙已被他轻轻一撕,一片狼藉扔在地上了。
“宝宝,宝宝,你好美……”他赞叹着眼前这具润玉雕刻而成的玲珑胴 体,埋首舔吮着那对滑脂凝玉的同时,顺手架起她的一条莹白长腿在肩,怒龙扬首在她湿润的花蕊间浅浅的试探着。怕她承受不了那巨大的欲望,他一直很体贴地渐进着,可是越是如此她便越是难受,不知不觉款摆着腰身要吸纳、要他快快进入充盈她。
“朗,朗……”语调娇媚无比,缓缓的呻吟全是哀求之意。
凤目情深一片,火焰更是惊人,他站在书案前,托着她的雪臀,依然浅浅刺探着她早已湿漉漉的花蕊,坏笑看着她情难自禁的小红脸:“宝宝,是想要阿朗么?”
“嗯”
“那么说出来,说出来阿朗才知道。”
“唔……”该死的,这怎么说的出口?
“说吧,来,说要阿朗。”猛然一记重重的冲刺后立即撤出,让那怒龙一圈圈磨画着她的花蕊。
被突入的快感刺激得尖叫的阿越还来不及回味便被他的急退而觉得空虚无比,压低嗓音撒娇道:“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的……”
“不,阿朗喜欢听你亲口说出来。”魅惑的凤目风情万种的瞟着她,妖孽本身的诱惑指数急促上升,她霎时间更是神魂颠倒,可终归说不出那么直白的话,扭捏了一会儿,涨红着脸、微若蚊音道:“阿朗,我要你……”
他吃吃笑着,妖娆十分地接连用力冲进她的体内。
当他挺身深入时,隐□的娇花展着花瓣,怒放着吞没那擎天的一柱后,阿越便如一汪春水,要汹涌包围着带来如初夜般震撼的极致感官体验的妖孽。
足够润滑的甬道在极力收缩着,想要握住那进入幽潭掀起云雨的紫龙,而那紫龙却不安分的进进出出翻江倒海,或深或浅,或前或后。
“宝宝,我爱你!!”进入她体内被内里的柔软紧致包裹着,销魂噬骨从两人的交合处窜出,他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叹声。
“……朗,朗……”他的粗大顶得太深,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可是这种契合的亢奋又让人飘飘欲仙,亟亟盼着它再次猛烈的肆虐、冲顶、抽刺……
书案支撑不了如此突来的激烈运动,发出“突突”的摇曳移位声响。
极力抓着妖孽腰身的阿越无法控制的呻吟娇喘妖媚惑人,依然埋身在她体内的妖孽低声道:“宝宝,缠着我的腰,抱紧我,我们换个地方……”
“唔?!”神魂颠倒的人儿迷迷糊糊的尚未反应过来,他已抱着她,每走一步那紫龙便下意识稍稍退出一半,然后再深深直直刺入。
揽着他脖子,被这种运动中的深交方式折磨得□横飞的阿越实在压抑不了爱欲,咬着他的肩,呜咽出声:“……唔唔,朗,阿朗,还要……”
将她抵至窗台,怒龙完全撤出她的体内,再拉她的双手攀着窗格,吻着她的颈窝:“好,宝宝要什么,阿朗都给你。”
颈窝的酥麻一阵阵传来,还失落在他蓦然撤退的空虚中,被他抬起扶坐在窗台上,双腿缠着他结实的腰,抱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肩窝内,娇喘连连。
“宝宝,说爱阿朗,好不好?”吻着她的面颊,细声哝语着。
“嗯,嗯,爱你……”
“要说宝宝爱阿朗。”灵巧无比的舌滑下吻至她性感的锁骨。
“唔,不要,好肉麻……”闭上眼享受着如此的亲昵,只觉心身皆沉沦,半点也不想上岸。
齿已在徐徐轻咬着她玉乳上的凝紫樱桃,酸麻的痉挛过后是无比的舒畅,她挺胸尽力迎合着他,可他却不干,按着她贴近自己的胸膛,不依不饶的哄说:“乖,阿朗等今天等了差不多两年,说宝宝爱阿朗,来,宝宝乖乖,说出来让阿朗高兴好不好?”
“……”少说多做啊,唉,妖孽怎的像个小孩子?阿越睁开眼无奈看着他,见这厮极度的渴望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慕堆积在魅惑的凤目中,殷殷切切之色更是不容拒绝。
“……妖孽。”爱他是她穿越来此唯一一件可以自己做主的事,或许这次的穿越就是和他相依相缠一生。
迷失在他情真意切的浓情蜜意中,她明眸的笑意也愈来愈浓,吻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字一句清晰吐出让他开怀兴奋的蜜语:“我爱你,宝宝很爱很爱阿朗。”
“啊,宝宝,宝宝……”
当阿越浑身酸痛、柔软无力蜷入依然举枪不倒的妖孽的怀中时,她只有一个念头:以后绝不轻易对这厮说那三个字,他简直如服用兴奋剂一般,唔唔,到现在都不肯消停啊,累死了……
“宝宝,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我为你守身如玉两年了,总得让我好好亲近……”
“不要……不要……”会散架的。
“你睡吧,我自己来就好。”
“哦,哦……”他要自己解决也是个好办法。
不过……
“坏蛋!!你不是说自己解决么?”什么瞌睡虫都被他悄然俯身用唇舌撩拨那早已偃旗息鼓的花蕊的意图赶跑了,可那阵阵销魂的酥麻抽搐瞬间到达四肢百骸,她本来抓着他的长发要制止的行为便变成颤抖无力的摩挲……
新一轮激情在迸发,……持续至次日日上三竿。
过后,腰酸背痛腿抽筋的阿越对此次全面初接触的印象停留在妖孽惊人的持久力上:这厮原来是奔腾4加酷睿双核的啊。
番外:小柳枝到来的原因
婚后第五年,伴着娇妻隐居的柳风轻今年必须要到东夏处理些生意上的事务。
临行前,他再三千叮万嘱云霞必须看守好不改活蹦乱跳本色、酷爱古灵精怪的妻子;然后跃上马背抱着爬上他的青骢马后死活不愿离开的阿越。
“宝宝,我很快就会回来……”话是无法说完的,那人儿搂着他的脖子拼命吻着他,正在不依不饶地为能一同出门而做出最后的努力。
“……宝宝……”这么多年过去,她的诱惑妩媚、风情万种依然让他沉迷,但是原则还是要坚守的:带她一起到东夏的话,一旦被痴情的夏启浩觉察到风吹草动,那么数载的藏形匿影就白费了。
“可我会想你的……”窝在他的怀里赖皮不肯下马,阿越可怜巴巴的恳求:“我习惯了抱着你才睡得着啊,阿朗,带上我,成亲这么久都没有渡蜜月,现在就当是补渡蜜月好不好?”
“……”小宝儿说过蜜月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的恩爱时段,可是他们现在哪有一天不是蜜月?
柳风轻噙着笑,热烈的吻着她的眼眉,可是摇头也摇得很坚决,顺带点了她的腰下穴道抱她回房内。
“宝宝乖,朗保证一个月内就回来。”向气鼓鼓的妻子一再承诺,见她恼怒再现,只好解了她的穴道,并以身相许,将她爱得精疲力倦、昏昏入睡后他才正式赶路了。
易容的柳风轻坐在落脚的别院看着云霞的快递。
——“夫人欲开设一茶艺馆,名为元孚俱乐部;仅招待成亲之妇人,入内者需预先缴纳一百两,凭牌出入,称会员制。”
“……”什么元孚,不就是怨妇吗?宝宝竟如此心生怨恨?柳风轻一笑,回复:“可以。”
——“元孚俱乐部开张,围观者众,询问者广,入内者寥寥。”
“……”宝宝总说自己是商业奇才,这次看她如何自圆其说?妖孽忍笑,答:“无妨。”
——“俱乐部门前罗雀,夫人忧,要求霞与霓全力相助,可否?”
“……”要求云霞云霓相助?看看她玩什么小把戏。凤目一片调笑,大笔一挥:“顺夫人之意。”
——“夫人别出心裁,俱乐部已有不少名门媛淑入会;然,主人何时归?”
“……”哦?几天时间便拢了不少客源?云霞为何如此早便问归期?
——“俱乐部所经营十分杂乱,难以启齿,请主人速归。”
“……”宝宝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令云霞难以启齿?而且顾客是已婚妇人,怎会出什么乱子?
——“主人,速归,迟则自负后果!!”
“……”该死的,宝宝惹祸了!!!
急匆匆处理公务日夜兼程赶回西契合东夏交界的这个休闲小镇的家,其时正是午后,那挂着“元孚俱乐部”门前停放着的精美软轿、玲珑香车整整齐齐,逶迤至街尾。
“对不起,本店只接待女士会员。”站在门口的数名威风凛凛、衣着奇特的碧眼白肤男子将意欲进入的柳风轻拦住,傲慢非常。
“你们不认识我?”尚未抹去易容的妖孽冷笑:“通知你家主人,说她的官人回来了。”
门卫上下打量这眼前这名身形潇洒、相貌平平的男子,从鼻孔里喷了一个鄙夷的音调:“官人?老板娘眼界如此高、她岂会挑你做官人,哼……”
话未说完,人已被点穴软到在门边,其余几人正准备一拥而上,却见他扯去易容伪装露出俊美无俦的魅惑面容,尽皆俯身让道。
妖孽哼了一声,待要拂袖进入,那几个伏在地上的家伙嘀咕的话传入耳中:“轻轻今天好像长高了……”
“就是就是,眼睛怎么比以前更迷人?”
“头牌就是头牌,确实很诱惑啊……”
大感不安的妖孽踏入这间如同迷宫的俱乐部后,沿途那些装扮艳丽的少妇们投在他身上那些火辣辣却又不敢造次的饿狼目光,令到他有点儿醒悟这间俱乐部是做什么的了。
回想门卫的话,柳风轻一阵头疼:“该死的,宝宝竟然开青楼,还敢拿自家夫君来做头牌!!”
一名俊秀的青衣小倌站在他身畔腻声道:“轻轻,你怎么在这里?老板娘不是说你今天来不了吗?云云和浩浩正陪伴老板娘在上课呢。”
“上课?”宝宝开青楼还是开书塾?云云和浩浩是谁?
“是啊,听说今天的内容是摁着来批,所以才叫云云和浩浩一起来演示的,轻轻你也一起就更好了,老板娘说这样就叫三批……”
感觉上不是什么好事,柳风轻二话不说,提着那小倌逼他带路飞快来到所谓的上课地点——宽大的空间内一凸起高台上,一张书案后站着一浅蓝衣裙、面上好几点碍眼痘痘的黑脸女子正在对着一群休闲半靠在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美人榻上的数十位衣着贵气的年轻妇人说教:
“古往今来,男子皆三妻四妾,人人是为天经地义,女子为何就不可以同时拥有数名心爱之人?为何我们稍对夫君以外的男子青睐便被人视作淫 荡?我认为是不妥的,各位姊妹,你们也看到我家轻轻和云云、浩浩他们是如何友好相处的了吧?我这等容姿平庸之辈为何能同时拥有这三名天香国色的美男?秘密就在于这本书《摁批》内……”
高台上的黑脸女子一挥手,站在房门侧的妖孽便看到她身后闪出二人,一银灰长袍温润如玉、一碧衣清逸温雅如月。
“此书不二价一百一十八两银子,附招式彩图教程,哪位会员想购此书,我家云云和浩浩便亲自送书送至您手中。”黑脸女子语调兴奋,两手左右开弓,搂着那两位美男的腰,笑嘻嘻道。
“云云和浩浩真的很吸引人啊,不过,轻轻别担心,老板娘最喜欢的是你。”感觉到身旁的美男凤目燃火,小倌慌忙安慰道:“她经常都是用他们二人去吊会员的胃口,从不轻易请你出马的……”
只觉凉风吹过,柳风轻已经跃上高台,抱手在胸侧目打量着两名站在黑脸女子身旁的两位美男,语调讥讽:“云云、浩浩,你们好大的胆子啊,竟然跟着宝宝胡闹?”
身高明显矮了他一截的两名美男子惊叫一身,急急退后欲要撤离,却被他点了穴道,双双撕下伪装,露出原本娇俏的女儿面容——正是云霞云霓二人也。
“宝宝,你笑什么?”回身看着将自己清丽脱俗的花颜涂抹得犹如锅底的妻子,妖孽挑眉。
阿越骨碌碌转着星眸,贼笑嘻嘻的小声说:“小轻轻,你回来得不是时候,看,我要赔本啦。”
台下的那群花红柳绿的贵妇淑媛们花容怒色、婷婷而起、玉步轻移,纷纷聚拢到台下,莺莺燕燕的责骂、询疑真相之声此起彼伏:
“老板娘,你可知用女子装扮男子来蒙骗我们,已然涉嫌欺诈?”
“太过分了,居然如此相欺,这小轻轻只怕也是个女子假扮的,诸位,不如我们便将他们即时揭穿,扭送官府……”
“好啊,好啊!!”
这声拍手积极响应附和却是来自黑脸的老板娘,她挣脱不了妖孽环在腰间的手,只好趁机起哄,以便趁乱逃跑。
妖孽似笑非笑眯着凤目瞟着居心不良的惹祸妻子,无法抵挡他这款媚眼如丝眼波的阿越心神恍惚、神魂颠倒,待到一群情汹涌而至,夫妻两人的眼神交流才被一阵推搡而打断。
“各位,在下绝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