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自己换了位置,从床尾走到床头,让蒋光士发汗的身体靠到自己肩上,一边观赏着他痛苦的神情一边温柔地替他擦汗:「别忍了吧?」
「呜呜。。。。。」蒋光士双目紧闭,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他现在全盘精神都集中在屁股内油润的触感上,彷佛是坐上了一条船,不断被摇来盪去。
医生看他也是个顽固的,当下也就发了好心,伸手便按在蒋光士的肚子上。蒋光子的肚皮洁净白嫩,就是从肚脐眼开始,直直的往下生了一排黑毛,看起来份外性感淫秽。医生心神一动,带笑又向往起别的玩法,只是手下的工夫还是要做的,当下也就低头专注起他的事业来。医生的手指甚为灵敏,冰冰的就贴在肚皮上慢慢搓揉,压着肠道就要把秽物迫出。
「请不要这样,不要迫我。。。。。。」蒋光士临近崩溃地哭喊着,他只感到整个房间上下满布鄙夷的目光,就等着看他出丑的模样。
而医生也是不遗馀力地刺激着他,故意命人在显眼处设置好录像装置後,又对着镜头哼起平常用来哄孩子排泄的小调来:「屙嗯嗯,乖乖哦,乖乖拉,拉出便便来是好孩子。」
「不要。。。。。」蒋光士的泪由一行变成三行,可正如李察所言,越是痛苦越是引不起别人的同情,反而会使嗜虐之心更为浓烈。
医生舔舔唇,嘴巴哄到他的耳窝上,细细碎碎的呼吐道:「那你告诉我,李察昨天对你做了甚麽?」
「肥。。。。。。肥皂。。。。。。」
「怎麽了?」医生顺着耳道的轮廓伸出舌头。
「他塞进去!塞进去了!」就在鲜红的舌头接触到耳道的瞬间,蒋光士下体的洪流便应声崩泄而出。
一时间房间内充满让人掩鼻的怪味道,蒋光士边张嘴深深的喘着气,一边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他身下的盆子很快便被收拾起来,用热毛巾擦了下体以後,新的盆子和针管又再次填补了空档。蒋光士的脑子极其混乱,耳边只听到医生一次又一次诱骗他拉出来的声音。摄像头的红灯仍旧亮着,鲜明的红点打在他的下腹,忠实地记录着蒋光士颤抖不断的大腿间,源源不住地流出的透明黏液。
蒋光士张着嘴,虽然他浑身汗湿,嘴唇却是极为乾燥的。医生还在用热毛巾拍着他的大腿,那动作细慢轻和,却让人感到极为恐惧。果然那份平静没维持了多久,医生便又开口了:「那麽,现在也应该开始为客人作准备了。」
蒋光士看着对方手上的紫色凶器,除了无辜的睁大眼,实在再无其他抗议的馀地。
回帖才是隔天更的保证哦~
、椅子 (HH!)
後来蒋光士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
椅子是实木做的,没有扶手,四条椅脚被打磨成橄榄状的圆柱体,表面漆上一重深楬色的油,有着四平八稳的古老外观。整张椅子唯一比较活泼的地方,就是椅背上镶空的心型的图案,而现在这个图案的四周布满绳结。牢固的红绳穿过中空的心型,绕上左右椅脚,又结结实实地勒在蒋光士赤裸的手臂上。
椅士本来还配有一个可替换的密绿色座垫,而现在那个垫子已经被移开了,单剩下蒋光士的屁股在空盪盪的四方格子内摇晃。他的屁股上亦扎有四道绳结,华丽丽的便把雪白的股瓣分成无数漂亮的几何图案。一个棱型紧贴着跨下,把蒋光士的阳物、卵袋以及屁股的洞给分割出来,犹如为旁观者标式出身体最性感的区域。
蒋光士屈曲着膝盖颤抖地用脚掌抓紧椅子前方的横档,像头鹦鹉一样拼命坚守着他唯一的着力点。因为椅子是中空的,为了防止下坠,蒋光士只能用手肘压着椅沿,使劲抬高自己的屁股。勒着四肢的绳索亦随着他的动作在皮肤上磨擦出鲜艳的红痕,但由於眼睛是被蒙着的,因此蒋光士对自己摆出了怎样淫荡的技态亦是一无所知。本来蒋光士便是任由身体陷落四方格内亦无不可,奈何耳边不住响动的齿轮声音,却鲜明地昭示着任性的後果。
只要仔细地观察便能看到,蒋光士屁股的正下方,正竖立着一条紫色的柱状物。那正在出物理性震动的物体大约有七寸高,半指宽,除了柱身刻有无数凸起的胶粒,柱顶还传神地重现了男性顶端的形状。柱身内大概暗藏了泵浦装置,源源不绝的香油正随震盪自蘑菇的裂缝间冒出,湿润的表面随时准备与蒋光士的屁股契合。
「可恶!白痴!混帐!你们这些杂碎。。。。。。」然而蒋光士却是个学不乖的,夹杂满口的粗言秽语,扭动着白嫩的屁股硬是要与命运对抗。
在蒙上眼罩前医生已让他看过那根丑陋的按摩棒的全貌,用脚指头想也会知道被那东西插入的命运。蒋光士粗喘着气,拚命维持着屁股悬空的姿态,然而久受压迫的手脚却马上变得麻痹起来,封闭的血脉似是长满刺般,不住地弹起刺激神经。
不一会蒋光士便已遍体发汗,湿润的手肘一时无法再支撑身体,一个不留神便往下方掉去。圆润的屁股在一瞬间擦过按摩棒的顶端,其後又撞到骨盆上,油腻腻的便抵在腰後。在屁股险象横生的蹓躂中,空盪的房间内突然又传出「吱吱」的声响,流过太阳穴的冷汗大大地刺激着蒋光士的神经,他认得那正是惩罚室的密封门开关时独有的声响。
「预约号A452,限时25分。现在正式开始倒数。」果然不一会那机械的女声便在房顶回响着,伴随而来的皮鞋声响亦悄然停在房间边角。
蒋光士感觉到有人正注视着他,带是一种充满玩味和恶意的眼神,单是被看着便能感到芒刺在背。「谁!」蒋光士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然而对方并没有义务回答这种装胸作势的质询。
皮鞋敲出的脚步声停在椅子前,不用猜也能揣摩得到对方正用怎样猥琐的眼神凝视着自己。这种默然无声的状态让蒋光士感到很不适,比起粗暴的言语,无法推测对方下一步的行为无疑令人更感到害怕。
「谁?」蒋光士扯着嗓子又哮出一声,回应他的却只是沉默。
不用怕,不用怕的,或者那只是个喜欢看的变态?蒋光士的脑浆早被热汗蒸成一团浆糊,不断地钻出各种自我安慰的言词。然而便是再白痴的人也知道——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下方还竖立着一根按摩棒。。。。。。这种犹如满足着某人性幻想的场景,最终是为迎接怎样的命运而布置的。
屁股即将失贞的恐惧遍布整个身体,蒋光士咬着嘴唇,紧缩着肉穴顽抗所有将临的入侵。然而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还是毫无动作,像是在鉴赏某个大师的艺术品一般,仍旧停留在蒋光士的正前方。轻轻的呼吸声,皮鞋在地板上转动的微响,蒋光士极其警戒地竖起耳朵,要捕捉住房间内每一刻的变化——
「不!」
就在瞬雷不及掩耳的一息间,那个人便突然出手按上椅柱,猝然受惊的蒋光士马上後退蜷缩身体,就在退无可退的绝路中一下坐在那根邪恶的按摩棒上。棒身颤动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弹跳一下,很快滑溜溜的前端便顺利的插入已充份扩张好的後穴里头。蒋光士扭动着身体,拼了老命想要从椅子上站起,奈何被绑扎太久的手脚早已乏力支撑。他整个人就像刚脱水的活鱼一样,蹦腾着屁股就在按摩棒上上下挪动。
要死了。。。。。。要死了。。。。。。
被异物入侵的痛楚让蒋光士完全慌了神,夸张的哭叫声响彻云宵。虽然手是被紧紧绑着的,然而不停跳跃的手指还是在木椅子上留下了无数刮痕。在陌生的变态前被按摩棒完全插入,那种难以语喻的羞耻感席卷心脏,在蒋光士的胸口留下了庞大的空洞。
「怎麽办?不能这样,我。。。。。。」蒋光士失神的呢喃着,神经质地摇着头想要摆脱这不实的现状。
这次那位沉默的访客却又伸出援手了,两个手掌沉陷在白胖的屁股肉上,稳重地便把蒋光士整个人给抬起来。蒋光士在屁股重获自由的间隙间轻喘一口气,正是安心时候,猝然又发现那十只手指正色情地搓揉着自己的屁股。指甲轻轻刺在肉上,挤入绳索和皮肉间的空隙,俏皮地弹在性感的棱型地带上。
——他是要干我了。
在手指圈着穴口旋转时,蒋光士突然回过神内,随即狂乱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不可以的,不能让他进来。怎麽办?可以怎样做?在挣扎的其间屁股又被按摩棒的顶端狠狠擦过,蒋光士霎时灵光一动,只要塞进去便不会被插不是吗?只要屁股里插着按摩棒,紧致的肉穴便法再容纳其他东西,只要这样做便不会被人侵犯。疯狂的念头一旦充斥脑袋,便很难再制止接下来使人哗然的行为。蒋光士一咬牙,狠狠地便对准摇晃的棍棒的正中心坐下去!
一时间齿轮震动的声音便尽数被屁股吞没,取而代之的是液体在磨擦中滋滋叫嚣的声音。痛楚、羞耻、屈辱同时随堵塞感充斥体内,然而只要屁股被塞得满满,蒋光士便感到心满意足了。受制於蒋光士出人意表的异动,来访的客人在一瞬间亦无法反应过来,只能站着凝视蒋光士积极地把屁股下沉的动作。
「啊。。。。。。」
没过了多久屁股终於被塞满了,棒身的颗粒弹着肉穴的边沿深入肠道,蒋光士在感到安心的同时亦发出了淫秽的叫声。然而这种安稳并没维持多久,就在蒋光士满足地呻吟的同时,那双顽劣的手却又再次来打扰他的安宁。「「不!不要!不!」屁股重新被托起的恐怖直击心灵,蒋光士在那十指的温度中再次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对方似乎已经得悉他的计策了,那双手不缓不急地把蒋光士的屁股架起来,然後又故意放出逃脱的空档,引诱蒋光士再次往按摩棒上坐去。虽然明知道是陷阱,然而蒋光士还是没法错过逃走的时机,一旦对方稍有松懈,他便顽固地要脱离那双手的制肘,一股脑儿地把屁股送到凶器上头。
只要忍耐就好,二十五分钟很快便会过去了。。。。。。
蒋光士一边流着热汗一边说服自己,丝毫不在意此际的举动就像最淫荡的妓女的一样——浑身精赤的被男人托着屁股,自发地坐在高震率的按摩棒上,一脸愉悦地做出自慰的动作。
今天工作超级忙的,比预定晚下班了~
所以; 看哪个早起的孩子有福了?回帖才有鸡血哦~
、敌人
「已经不行了。。。。。。」在进行冲洗时,蒋光士不禁如此自言自语。庞大的洗浴设施内只有他这一格有水声流动,幸而如此,也就再没有人能目击他此刻的惨状。
白嫩的屁股上鲜明的指印、浑身绑扎的痕迹,以及压在後背心上滑稽的心型印痕。。。。。。这些都只有自已知道就好。蒋光士关掉花洒,撅起屁股来去捡放在地上的洗衣篮内的衣物,顺着脸颊掉落的水珠凉凉的,使人亦有随之落泪的冲动。
已经不行了。会在发泄室里发生的事实在超出他理解的范围:辱骂、抠打、性侵。。。。。。这些超出人类道德允许范畴的事却一再在他身上发生。只要发生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吧?这回虽然保住了屁股的贞操,但是也难保下一次不会。。。。。。
猝然闪过的恶寒使皮肤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蒋光士深受自己的想像惊吓,也顾不得去身体了,快手快脚地便把内裤西装及裤子套上。走出沐浴间时他的视线不觉扫过门前那一列全身镜,那个穿着橙色小丑服的影像便烙入视网膜中。蒋光士向来是个善待自己的人,不单会留意本季流行的时尚服饰,偶然还会抽空做做美容,如今看到镜中那张蓬头乱发、惨兮兮的、眼圈发红的脸,不禁倍受震撼。
Loser。我是怎麽了?怎麽会变成一副失败者的模样?蒋光士神经质地甩甩头,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陷害才会落得这种境况,对了,并不是因为无能而得到这种下场。蒋光士仓皇地收拾着个人物品,使劲便拉开了淋浴间的门。
因为前天的不愉快,今天李察并没有监督随行。蒋光士一个人走在回到宿舍的路上,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疑神疑鬼。正如李察所宣告过的一样——在厂区内只要穿着橙色的服装便会受到毫无道理的侮辱——蒋光士回头查看栽种在路旁的观叶植物。没有人,并没有谁跟在身後。虽然背後的安全可以确保了,但是谨慎起见,蒋光士还是往前弯着腰,抱着自己的物品深深的低头走着路。
黑夜的寂静每每教人心跳加速,想像的魔力亦会使人疯狂,蒋光士在心烦意乱下违规跳上草坪,打算抄近路回家。然而他在草上行走没多久,背後突然便有一道冰凉的水柱射来,霎时间蒋光士就像癫狂了一般,猝然把手上的物品当成凶器掷出,一把躲到树後,还不忙破口凶狠大骂:「我操你妈的!玩我吗?我是让你们玩的吗!」
然而回应他的仍旧是空气中的一片死寂。
蒋光士眯起眼来,一边摸着藏身的树干,一边伸长脖子,用着怀疑的眼光四处探索。背後仍是湿漉漉的,这种「被耍了」的触感是事实而不是幻觉。「出来!」蒋光士扯着嗓子嘶叫,然而一如近日所遭遇的对待一样,总是无人理睬。他生气地击出拳头,苦於手上没有武器,又脱下皮鞋内住预想的敌人掷去:「没胆匪类!敢做不敢认吗?全给我出来!」
他边喊边粗暴地踢着草皮,就在放肆叫嚣的时候,背後突然又有一道水花袭来。蒋光士愤怒至极,也管不得以寡敌众的後果,拔腿便冲着水柱奔去。袜子被泥泞拉下,激烈的水花冲擦脸庞,射得蒋光士脸容扭曲,形貌极端凶恶。一时间蒋光士彷佛变成了舞台上的角色,在暗淡无光的背景下,赤足便在一片蒽录色的舞台上奔驰。水柱或是从左射来,或是右拂去,水的反射一闪一闪的,似是大光灯一般反覆在舞台侧闪动着苍白的光芒。而不管水柱如何活动,最终怎样还是顺着抛物线直击蒋光士的胸口。蒋光士就像头被囚禁已久的困兽一般,顺着水柱左翻右伏,露出尖牙作出徒劳无功的威吓。
蒋光士喘着气,尖着眼,尽管被水花打得连眼皮都睁不开,目光中的怨恨还是有增无减。他拚命在草皮上奔走,终於逮到时机,一把便扑到水源上头。「哈哈哈哈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高兴甚麽,捻着地上的一把泥却止遏不住笑意。那水花仍旧冲击着他的掌心,蒋光士再想说甚麽脏话泄愤时,猝然却发现,压在手掌下不过是一个自动洒水器而已。
「啊。。。。。。呀、呀。」当下一个音节从喉咙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