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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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媳妇-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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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乐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点点头就起身了。
  只是没想到他蹲得太久,这会儿突然站起来,脚一崴身子就倒了。
  乐夫连忙去拉他。
  结果是两人一起倒下去了,还因为方向的缘故,乐夫重重压在了陈乐身上。
  陈乐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让乐夫压得挤出来了,差点没透过气来,背部的地面还是普通的泥土地,掺杂着很多凸起的小石块。
  疼啊,背后疼,胸前疼,浑身疼。
  好在乐夫只在他身上趴了一两秒就迅速回过神,赶紧爬了起来。
  “媳妇儿咋样?哪里疼不?我看看。”乐夫吓得脸都快白了,尤其看到陈乐皱紧眉头眼睛都红了的样子,更是差点没直接把人扒光看个究竟。
  陈乐在他的搀扶下努力站起来,脸都白了,一手捂着肩背那里不吭声。
  乐夫心里懊悔,只得心疼地先把人扶进屋子再说。
  颤悠悠地走着,陈乐顺势往四周看了下,忽然视线不动了。
  “怎么不走了?”乐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本疑惑的脸瞬间爆红。
  陈乐指着旁边绳索上悬挂的刚洗好还在滴水的毯子裤子问:“你怎么大清早的又换裤子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上睡觉前乐夫刚洗过澡换过衣裤来着。
  乐夫脸更红了,又硬着嘴说:“你不是要我多洗洗衣服吗,我听你的话呢。”
  这话陈乐自然是不信的,乐夫这人可懒呢,除非自己说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洗衣物的,哪可能今天一大清早就勤快地洗衣服?
  陈乐脑子一转,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脸上有些忍不住的笑,强硬地憋住笑声问:“你不会是尿床了吧?”
  乐夫怔愣片刻,脸由红转黑:“我才没有尿床呢!”
  他这激烈的反应更是坐实了陈乐心里的猜测,心里为乐夫这么大了还尿床而感到好笑,陈乐憋笑憋得快破功了。
  这样明显的表情根本瞒不过乐夫,一眼看穿他内心想法的乐夫气急了,声音都不自觉压低压沉了:“我说了我没有尿床!”
  陈乐神色一凝,原本苦苦忍住的笑意也瞬间散了个干净。
  他低下头,不说话了。
  乐夫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指不定待会儿就要发火了,他可不想吃苦头,老老实实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法子。
  他琢磨得透彻,却不想乐夫早将他的这番动作看成了是对自己尿床行为的默认。
  心中窝火的乐夫一把捞起晒在绳索上的毯子裤子,大步走了。
  陈乐习惯性地想要跟上,但一只脚刚迈出去,在空中又收了回来。
  乐夫这一走就没有回来,一直到晚上陈乐睡熟了,才推开门躺上床。
  屋子里照旧灰暗,不过窗子开着,淡淡的月光从外面照进来刚好洒落在床上,倒是让床上的人影清晰多了。
  陈乐早已经熟睡,乐夫动作轻柔地绕过他的腰,勾住他的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陈乐轻轻唔了声就自发滚到了乐夫怀里。
  乐夫低下头,他此刻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再没有了白天的慌张与焦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成年人的沉稳。
  这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似乎成长了许多。
  陈乐安稳地躺在他怀里熟睡,两人亲昵依偎的动作像极了那对抱在一块儿的刺猬,月光柔柔地洒在身上,更添一分柔和谐美。
  乐夫对着陈乐的脸看了半晌,方才弯了弯嘴角,舒服地往陈乐额头上蹭了蹭,脸上,是一种恍然大悟般的满足感。
  今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并不是指陈乐先于自己醒来的事实,而是他的裤裆——湿了。
  那种不同于尿的黏腻粘连感让他心中很是害怕,跑到外面脱掉一看,更是吓得魂都丢了。
  他的内裤和小**上,竟然沾满了那种恶心的白色粘稠液体。
  乐夫吓坏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糟糕了,小**坏掉了,流脓了,第二反应就是赶紧换掉裤子和已经沾染到脓液的毯子,不能让陈乐发现自己下面坏掉了的事实。
  只是没想到,后来还是巧合地让陈乐发现了点蛛丝马迹。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逃离了陈乐,只想跑,跑得越远越好,不让陈乐知晓自己流脓丑陋的一面。
  没想到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个上次关了陈乐好几个月的叫做童超的陈老大派来照看他的男人。
  因为陈乐的缘故,男人本来已经让他赶走了,却没想到就在今天这时候,男人竟然又回来了,还正好碰上如此狼狈的他。
  男人很有眼力劲,几乎是几个眼神的工夫就瞧出了他的问题,然后哄然大笑。
  最后在他想要杀人的目光下解释了一切。
  原来那不是小**坏了流脓了,而是他遗精了。
  原来那不是毛病,只是一种他成人的表现。
  男人说,这是因为他有媳妇儿了,有**了,想做只有男人才能干的事情了,所以才有了这次从男孩向男人的标志性转变。
  原来是这样。
  明白了一切的乐夫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拓视感,那种感觉,仿佛视野一下子开拓了,思想一次性成熟了,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了。
  他被童超带到一个屋子里,看了一种叫做录像的东西,录像里,两个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不知为何,看得面红耳赤,下面都有了要尿尿的感觉。
  童超笑说他是童子鸡,又说让他仔细看,以后他和陈乐就要这么做的。
  听到陈乐的名字,乐夫认真看了,心里将画面上的动作都记住了,脑中将画面上的男人代入成自己和陈乐。
  画面上受方一声尖叫,童超吹了声口哨的档口,他射了。
  又湿了一条裤子。
  然后乐夫回来了,此刻早已夜深。
  第二日,陈乐一醒来就感觉到浑身难受,再迷迷糊糊眯眼一看,自个儿被乐夫紧紧抱着,就像春卷皮包着馅儿一样,裹得牢牢的。
  他一动,乐夫就醒了。
  “醒了?”乐夫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是刚醒来的样子。
  “唔……唔?”陈乐嘟囔了声,忽然嘴被堵住了,他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乐夫的嘴在他嘴上停留了整整五六秒才移开,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快醒醒。”
  陈乐还保持着被吻的姿势,下巴微抬,连眼睛都没有张开,从某个角度看去,就像是个放大版的婴儿。
  乐夫忍不住笑了,揉了揉他凌乱的发,想了想又拿过昨晚刚用的新毯子给他盖上:“算了,你还是先别起来了,多睡会儿,等开饭了我喊你。”
  说着就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小心关门走出去了。
  关门声响起好几分钟,陈乐才睁开眼,完全地睁开眼,没有一点困睡的样子。
  他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打了个哆嗦。
  这一天,乐夫的行为习惯都与往常产生了巨大的不同,例如总喜欢无缘无故去蹭一蹭陈乐,有事没事去亲亲他的脸摸摸他的手,简直像极了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陈乐都有些不敢靠近他了。
  躲在桌上的最边缘地带,陈乐默默吃着稀饭,头都不敢抬,努力使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而这样,还是逃不过乐夫的纠缠。
  “媳妇儿,你做那么远干啥?”乐夫有些不满地看他,随即站起身来坐到他身边,把他胳膊往自己这里一拉。
  陈乐一个踉跄,差点没把碗里的汤水洒出来。
  乐夫脸色微变,将他手中的碗拿下放在桌上,拿过他的手仔细查看:“刚刚洒了没有?有没有烫到哪里?”
  他今天实在是热情的过分了。
  陈乐死命摇头,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但他的力气是怎么都敌不过乐夫的,乐夫不松手,他就别想收手。
  在整只手都被第五回摸遍的时候,陈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你放手。”
  乐夫停下动作,回头看他:“你那么急做啥?我还没瞧好呢,说不准哪里给烫到了,你啊,就是不会照顾自个儿,连吃个饭都闹成这样,这幸亏有我在,要是离了我,你以后可怎么办哟……”
  他唠唠叨叨地竟然讲个不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其实你们都猜错了,抱走的东西不是刺猬,是毯子和裤子~~~
  乐夫终于成人了T…T虽然十一二岁有点早,但的确是有些娃这时候已经遗精了的……     




☆、39被发现了?

  
  陈乐听得目瞪口呆;连反抗都忘记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乐夫这么能说的。
  然而今天的乐夫显然是没有下限的;一边说着,一边还拉着陈乐的手来回摸看,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撒手。
  陈乐挣又挣不开;说又说不过,虽然烦躁却也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等乐夫摸够了看够了终于放开;陈乐赶紧把手收回来,再也不敢往乐夫面前摆了。
  “你那么怕干什么?我又没对你怎么样。”陈乐明显的畏缩;乐夫看在眼里;面上顿时不满。
  陈乐连连摇头,就想离他远点;只是乐夫手臂锢着;他再怎么想逃都逃不开,反而贴得更紧了。
  “你放开,我热。”陈乐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现在天还没有冷下来,两人贴得这么紧,心里又紧张,热气一上来,就有些憋得慌。
  “热?”乐夫愣了愣,然后露出个笑脸,“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就不热了。”
  话音刚落,不由分说地就要拉陈乐衣服。
  陈乐吓得赶紧挣扭,口中还喊着:“别拉我衣服,我不热了不热了!”
  乐夫瞧着他的反应,只觉得各种有趣,竟有些停不下手了。
  早上的时间就这么闹闹哄哄地过去了。
  只是乐夫的异常并没有随之结束,反而一直持续,并有不断加深的趋势。
  陈乐被他的热情逼迫,刚开始还不知所措慌忙乱逃,几天下来后,却又慢慢习惯了,懒得躲了。
  反正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事情乐夫以前也没少干,现在就是次数多了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陈乐在心里安慰自己。
  况且,时间快到了。
  其实,与其说陈乐现在不在意乐夫的热情对待,倒不如说他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另一件事情所吸引,根本没空去管乐夫的态度了。
  他在等待,等待那天的到来。
  福娃那天将雷婶的回复告诉了他,话不长,就两个字——七天。
  陈乐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但隐隐约约知道大概就是逃走的时间。
  七天。
  他的心为这两个字剧烈跳动着,只要过了这七天,他就能离开这里,回家。
  心里有了这么一个希望,对于乐夫不正常的热情,陈乐就算再不乐意也能勉强忍耐了。
  而现在,已经过去六天了,距离七天,只剩一天。
  明天就是第七天!
  陈乐心中的激动喜悦无以言语,这一夜,他失眠了。
  乐夫就躺在陈乐的身边,并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注视着陈乐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陈乐的异常?
  他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惧在蔓延,他想马上跳起来问陈乐到底怎么了。
  但他不敢,理智告诉他现在出声询问陈乐肯定不会说实话,甚至可能导致彻底的无法挽回。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甚至相拥在一起。
  却是同床异梦。
  由于睡得晚,陈乐起的时候天都大亮了,睁开眼的时候早就没有了乐夫的影子。
  客厅的桌上早就摆好了简单的早餐,没见乐夫的踪影,陈乐心里奇怪,但还是一个人先吃了饭。
  过了好一会儿,乐夫才从门口进来,陈乐刚要喊他,一个人跟在乐夫后面也进来了。
  是雷叔。
  陈乐吓了一跳,登时不敢上前了。
  所幸雷叔今天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在他身上,手挥了挥,福娃竟然也从他身后蹦了出来。
  “狗子哥哥小嫂子!”福娃一露面就笑着喊。
  这称呼喊得深得乐夫之心,笑得牙都咧出来了,倒是陈乐,听到这话的时候面皮一僵。
  雷叔也笑了,一拍福娃脑门:“傻儿子,胡说啥呢。”
  说到底,就算乐夫认准了陈乐,雷叔心里也并不是真看好他们的,一个不能生娃的男娃根本当不了媳妇,乐夫现在也只是年纪小不懂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等长大了就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笑归笑,雷叔还是很快切入了正题:“那就先照咱们刚刚说好的,毕竟那么多人的事,我先下山一趟探探路,你也去白老大那找找口风,到时候咱再合计合计。”
  乐夫点点头:“我肯定去问问,叔你就放心吧。”
  他俩一说一应,陈乐听得一头浆糊,又不好开口直接问,只得在一旁装空气。
  福娃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乐夫,蹭地跑到前面抱陈乐大腿:“小嫂子。”
  乐夫往这里看了一眼,又把头转过去继续和雷叔嘱咐:“山下可危险了,叔你要小心,问不着事就赶紧回来,别给丢了。”
  雷叔余光看到自家儿子跟陈乐跑一块儿去了,有些不快,但还是点点头:“这我晓得。”
  说完看向福娃:“福娃,你今天就在你狗子哥家呆着,别乱跑,中午回去你娘那给做点吃的,我在灶上留了俩番薯,你给热热就好,晓得不?”
  说完,也不等福娃回话,直接对乐夫说了声:“那我就先走了。”
  乐夫点点头,雷叔背着背篓一步一稳地离开了。
  眼见着雷叔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陈乐心里才松了口气,一摸额头,都出冷汗了。
  虽然雷叔刚刚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怕雷叔怕得要死,总觉得这个黑乎乎的坏人会打死他——第一次见面时雷叔的恐吓可一直被陈乐记在心里,怎么都忘不了。
  这时候,手心一热,他一愣,低头看的时候正对上福娃天真纯粹的眼:“小嫂子你怎么出汗了?”
  陈乐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都被吓出汗了。
  乐夫也听到了他的话,三两步跑过来拉开福娃的手,把陈乐的掌心摊开:“咦?还真有?媳妇儿,你热?”
  陈乐脸有点红,一把将自己的手掌收回来:“不热,那是刚刚洗手的水,忘记擦干了。”
  乐夫没有亮穿他,顺着他的意思往下接:“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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