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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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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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上次掉落的陷井正是朱玉的杰作,褚玉在那儿停留片刻,眼中尽是萧条和荒凉,心中泛起一丝伤感,一阵风吹过,阴森森,湿腻腻,褚玉浑身一抖,忽觉屁股上的疮洞作天阴的疼了起来。

琉璃望着这比冷宫还冷的地方,缩着脖子颤着牙齿道:“太……太上皇,这里好可冷,我们赶紧回去。”

“嗯。”褚玉点头,揉一揉屁股,拔腿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猛地从一颗粗壮的大树背后窜出一个人来,对着褚玉扑通就跪了下来:“奴才参见太上皇。”

褚玉和琉璃在这形同冷宫的地方忽的看见一个人,二人都不由吓了一跳。

琉璃老母鸡护小鸡似的往褚玉面前一挡,失声惊叫道:“你是谁?如此大胆。”

“太上皇,你真的不要奴才了么?”那人也不管琉璃的呵斥,只跪在那里,声音带着一种嘶哑的伤痛。

褚玉呆了呆,垂眸看去,问道:“你谁啊你?”

那人好像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身子重重一抖,抬起头凄楚无比的看向褚玉:“太上皇,你果然不记得奴才了,是不是奴才服侍的太上皇不舒服,所以太上皇不要奴才了?”

☆、34弱水三千只取太上皇一瓢

琉璃讶了讶,她虽然不认得眼前的男人,可瞧着男子形容以及他所说的话,她完全可以推断出这男人应是太上皇以前养的男宠。

琉璃虽是个天真傻气的性子,但跟追萤跟久了也懂得分寸,此刻她不知道太上皇是否还惦念这个男宠,所以不敢再随意呵斥,只过回头望了一眼褚玉恭敬的问道:“太上皇,这如何是好?”

“琉璃,你让开。”褚玉声音淡淡,琉璃听话的赶紧闪到一侧。

褚玉一看男子,傻了半晌,才几日不见,那样一个鲜艳欲滴,娇媚无双的媚色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好像一朵娇艳的花朵突然被霜打过。

她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哦,是媚色啊!”

媚色绝望的眼里蓦地升腾起希望,一双眼充满祈求的看着褚玉,激动的嘴角有些发抖:“是奴才,是奴才,奴才求太上皇把奴才调回太极殿可好?”

“你不是怕朕么,为何还要找虐的要重回太极殿?更何况皇上不是已经把你们这些人都安排好了么?”

“不……”媚色悲苦的摇摇头,“从前奴才的确害怕太上皇,奴才也想着有朝一日能离开太上皇,可当奴才真的离开了太上皇才发觉……”

说到动情处,媚色眼里挤出一滴清泪,又道,“原来奴才早已习惯了心里眼里只有太上皇的日子,离开了太上皇,奴才不知道奴才为何还要活着。”

呃……

褚玉被他声情并茂的述说搞的很是蛋疼,这时候她不仅屁股疼,蛋也确实疼,虽然经过她的不懈努力,下身粘着的物什终于掰下了一个小角,但没想到掰下之后扯的更疼了,搞的她不得不用了护具温柔的护住甲基,纵使如此,一不小心扯到了还是会疼,这会子被媚色的话震的又隐隐作痛了。

她面带痛苦的蹙了蹙眉,极是为难道:“如今朕的身边有宫女伺侯,你一个男人跑过去服侍很不方便。”

琉璃答腔道:“太上皇说是,如今太极殿只有宫女和太监。”

“太上皇,你不用担心不方便,奴才可……可以……”媚色红了脸,支支唔唔道,“净……净身。”

褚玉抽着嘴角在风中凌乱:“你不要告诉朕你这是爱上朕了?”

媚色眼里包着盈盈热泪,情意满满的吐了一句:“弱水三千,奴才愿取太上皇一瓢饮,此生至死不渝。”

“噗……”

褚玉几乎要绝倒。

谁说胖子没人爱,胖子也可以拥有明媚的春天,僻如这个娇喘微微,美色难挡的媚色,僻如那个伤了脑袋,丑的怵人的黑子君,不管是美是丑,都在不同程度上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了倾慕之意。

或许,这两个人心中还打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歪主意吧!不过,她可管不了这么多。

她也不准备跟这两个人有什么交接,她有些不耐的抬一抬手道:“媚色,你起来吧!你该知道如今的朕早已不是当初的朕,朕没有能力把你调回,你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

媚色失落的眼睛一下瞪的老大,深深磕了一个头,平复了心情慢慢道:“奴才知道如今太上皇过的也不容易,奴才不该为难太上皇,今日得见太上皇奴才已是心满意足,他日奴才必会尽已所能,凭自己的能力回到太上皇身边。”

“哦。”褚玉颔首,“你说完了?说完朕要走了。”

“奴才恭送太上皇。”媚色又深深一磕。

褚玉哭笑不得,拢着衣袖带着琉璃离开了,又听媚色在背后唤道:“太上皇,好生保重,奴才一定会回来的。”

卧槽!一定会回来的,你当自己是灰太狼啊!

琉璃吐舌笑问道:“太上皇,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奴婢瞧这个人还是很忠心念主的。”

“哦,你觉得他好啊?”

“嗯,奴婢觉得他人不错,长得也不错。”

“那朕把他赐给你做相公可好?”

“太上皇……”琉璃娇羞的满脸通红,拿手掩住了大红脸。

褚玉只顾和琉璃说话,却是头也未回,只留下一个雄壮如山的“伟岸”背影,媚色望之良久,直至褚玉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才跌跌撞撞的离开。

……

刚用过午膳,褚玉带着深深满足将身子半倚在铺着猩线班罽的临窗大炕上,大炕边设着一对朱漆镂空雕花的高几,高几上摆着一对邢窑白瓷美人弧花瓶,瓶里插着殿外采摘的碧绿的相思树枝,给这沉沉殿中带着星点绿气。

褚玉躺着躺着就觉得有些困,她忙自抽了一个嘴巴子,吃完就睡只会越来越胖,她只能休息片刻,而不能真的睡着,可不知怎么神思倦怠的眼皮益发重的抬不起,眼睛一耷一耷的就要合上了。

她拼着强大的毅力与瞌睡虫做着顽强斗争,将眼睁的滴圆,想下炕出门散个步,可天公不作美,殿外细雨菲菲,搞的她很是郁闷。

“太上皇,太上皇,你送给曦悦的特别赏赐,曦悦好喜欢啊,可不可以再多赏赐几张给曦悦啊?”

褚玉斗争未果,却听到一个甜糯的声音传来,抬眼一看,就见曦悦那小丫头跟只小燕子似的轻盈的飞了进来。

褚玉一颗迷糊的脑袋立刻清醒了半分,坐起身子笑吟吟的看向曦悦,朝她伸手伸手道:“曦悦,过来坐。”

曦悦开心万分摇了摇手中的画卷,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带着天真的笑意,迈着轻巧的脚步就要飞奔到褚玉那里,却突然被人一拉。

岺心浑身是汗的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曦悦,紧张万分道:“公主,见了太上皇不可无礼,要懂分寸,保存距离。”说完,又对着褚玉行了个礼,“奴婢参见太上皇。”

褚玉撇了撇嘴,追萤斟了茶来,琉璃和青枝俱笑嘻嘻的端来了许多零嘴吃食,一起端到大炕中间放在的四脚方桌上。

“岺心姑姑,你怎么跟来啦?”

☆、35要割就割奴婢的

曦悦被岺心拉的不耐烦,身子用力一挣,小鱼脱网似的刺溜一下就窜到了褚玉身边。

岺心惊恐的唤了一声:“公主,不可打扰太上皇午休……”

追萤笑眯眯的拍一拍岺心的肩膀道:“今儿可真是来了稀客啊!”说着,又劝慰道,“岺心,你也太过拘着公主了。”

岺心抹了一把汗,苦着脸讪笑了笑:“追萤,不是我要我拘着公主,实在是这个时辰不对,我记得往常用过午膳,太上皇必要睡上三四个时辰的,我实在怕公主打搅了太上皇,刚不防头公主竟悄悄溜了出来,我……”

岺心十分害怕自己说话不对得罪了太上皇,搞不好就让公主被削了胸,所以她搜肠刮肚的解释起来,以尽量不得罪太上皇。

“好了,岺心,你不用解释了。”追萤见她抖抖霍霍的模样忙按住了她的手,又笑道,“公主正是淘气的年纪,有人管着自然好,但管太过了岂非过尤不及了。”

琉璃满面笑容道:“追萤姑姑说的很是,岺心姑姑你也太小心了,太上皇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公主的。”

岺心更惊,琉璃敢这样对太上皇讲话,太上皇还不把她劈成八段啊?她抬眼偷瞧了一眼褚玉,却未见褚玉脸上有任何不快之色,相反,褚玉在笑,特别平易近人的拿了一块芙蓉糕喂曦悦公主。

难道太上皇真个变了个人,不可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所谓物极必反!太上皇这笑分明是笑里藏刀,充满玄机啊!

不是有人说太上皇笑的越温柔,就越可怕吗?

想当初,太上皇不就是笑眯眯的把广陵公主的胸给割了吗?

完了!

这下曦悦公主的胸要不保了!

可怜的曦悦公主才刚满十岁就要遭此横祸?没有了胸,公主日后如何能嫁人,她对不起去逝的淑妃啊!

岺心越想越害怕,恨自己刚刚一时疏忽让公主悄悄儿跑了。

青枝笑指着她打趣道:“只怕岺心姑姑真够把太上皇当作老虎了,瞧她吓得脸色都变了。”

岺心压根没听见青枝的话,突然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公主无意打扰太上皇午休,奴婢求求太上皇念在公主年幼无知,宽宥公主,是奴婢失职,奴婢照顾公主不力,奴婢愿代公主受一切惩罚。”

褚玉着实无语。

尼玛!老娘什么都没做啊!

她有些恼怒的端起清茶饮了一口,沉声道:“岺心,你退下,不要打扰朕教公主画画。”

“岺心姑姑,我很喜欢太上皇,太上皇也很喜欢我啊?怎么会受惩罚呢?”曦悦皱着小眉毛,将画卷妥妥的收入袖中珍藏,嘴里还咀嚼着未吞咽完毕的糕点,又看向褚玉问道,“太上皇,你说曦悦说的对不对啊?”

褚玉笑着捏了捏曦悦红苹果似的脸蛋,自然答道:“我特别喜欢像曦悦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

“朕特别喜欢像广陵妹妹这样聪明美貌的女子。”

岺心倏地回忆起,当初太上皇伸手捏着广陵公主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说出了这句话。

隔天,广陵公主的胸就被送到了气息奄奄的广陵公主面前。

岺心如遭雷击,深受刺激,脑袋里一团乱麻,先磕了一个大响头,差点将头磕出血来,忽然挺起胸脯视死如归道:“要割就割奴婢的胸吧!奴婢愿代公主受一切惩罚。”顿一顿,尤觉得不够有说服力,又补充道,“奴婢的胸大,好割。”

噗……

褚玉倒炕不起。

追萤,琉璃,青枝脸部肌肉齐齐作抽风状。

“太上皇,你这是要割了谁的胸啊?”一声戏笑轻飘飘的荡进殿内。

随着笑声,朱景然已玉树临风的飘然入殿,脸色正惨白的岺心好似见到了一颗救命稻草,忽然跪着爬过来,一把抱住朱景然的腿,跪求道:“奴婢求求端王爷帮公主求个情,奴婢愿代公主……”

“唉呀!岺心姑姑,你好烦哦,我只想请太皇教我画画,你这是在做什么?”曦悦小嘴儿一撅,眼角儿往下一耷,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你赶紧先回倚兰殿啦!”

岺心煞白着一张脸,满眼的祈求之色望着朱景然,朱景然噗嗤一笑道:“太上皇,你把人怎着了?搞的她跟死了爹娘似的。”

褚玉不紧不慢的掸一掸落在衣襟上的糕点渣子,白一眼道:“老子什么也没干啊!”

“太上皇可真是威武霸气,什么都不用干就把人吓成这样。”朱景然笑意更深,动了动被岺心抱的紧紧的腿道,“你放开本王,这样抱着本王显得很不合适,本王又没对你做什么。”

岺心急的摇头道:“不,奴婢不能放。”说着,一行热泪滚落下来,她拉长音调凄苦道,“公主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岺心姑姑,你再这样我生气了,你简直丢尽了我的脸面。”曦悦恼意更甚,嘴儿撅的都能挂油瓶了,她看着褚玉,气的小脸憋的通红,“太上皇,好好的兴致全被弄没了。”

“没事,这位姑姑只是太关心公主了。”褚玉闻言安慰道。

“好了,好了,本王保证曦悦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少。”朱景然被抱的不耐,少不得应了岺心。

岺心喜极而泣:“真的?”

“真的。”朱景然点点头,又动了动脚,“你可以放开本王了吧?”

岺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手,软跌在旁边,追萤赶紧上前扶住了她,琉璃倒了一杯茶端给她喝了压惊。

朱景然笑眯眯的朝着曦悦招手道:“哟!曦悦,一些日子没见你,越长越高,越长越漂亮了嘛!你什么时候和太上皇这样亲香了,也不知道时常去看看你十一哥。”

曦悦心中不悦早已烟消云散,只激动的跳下炕来,从袖中掏出珍藏好的画卷冲着朱景然摇了摇献宝似的,“十一哥,你瞧瞧这个小画像可像我?”

☆、36看不上美人

朱景然颇有兴致的接过曦悦手里的画,仔细看了一番捧腹笑道:“真真好玩,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的画,这画忒有趣了,眼睛那么大,头也那么大,身子那样小,却偏偏有趣的叫人爱不释手,而且画的与曦悦你极像。”

“有趣吧?”曦悦更加得意非凡,“这可是太上皇给曦悦的特别赏赐哦,是太上皇亲自为曦悦画的呢。”

“你说这是太上皇画的?”朱景然惊讶的盯着手里的画,“太上皇竟能画出这样别致有趣的画?”

“当然罗。”曦悦很是肯定的点点头,“好啦,十一哥你赶紧把画还给我啦,你可不知道呢?十三哥,十四姐,十五哥看了太上皇给我的画一个个都喜欢的不得了呢,十三哥还妄想拿皇兄赏赐给他的小金刀跟我换呢,哼!他想的倒美。”

朱景然将画还给曦悦,脸上几乎带着崇敬的光彩熟门熟路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冲着褚玉笑道:“太上皇,也给我一个特别的赏赐呗!”

褚玉捧着茶白了他一眼道:“好啊!你拿钱来买,五两黄金一副画。”

“啊?五两黄金太贵了。”

“贵就不买呗。”

“唉……”朱景然欲言又止,终还是未止住,哭穷道,“不是我小气怕花钱,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楚,为着付太上皇的分手费,我已经损失了好大一笔,如今哪里还能再寻摸出多余的黄金来买画,太上皇你一向体恤人,该知道现在我实在困难啊!”

“别告诉我,你堂堂一个王爷身上除了那点分手费,穷得连一个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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