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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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王牌-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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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黑发很长,柔顺地散落在淡紫色的沙发上。瓜子脸,媚眼如丝,睫毛弯弯,嘴角勾起一丝最佳的弧度,脸上浮满了笑意。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居然没有穿鞋子,赤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女人很美,但我丝毫不感兴趣,冷着声问她:“你是谁?”
  
  女人没有说话,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很苗条,我保证,这是我18年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她从头到脚,让我只有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完美。
  
  但就是因为完美,我才觉得不真实。
  
  “我漂亮吗?”女人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反而回头来问我,问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是的,你很漂亮。”我认真的说,眼睛里充满了赞赏,我从来不否认事实,这个女人的确漂亮,“不过,我还是要问,你是谁?”
  
  “其实我并没有真正的名字……”女人毫不忌讳地,走到房间里的台桌上,自顾自地为自己倒了杯水,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我只有一个代号,我叫Virus。”
  
  “Virus……”我默念她的名字,然后呆了呆,说道:“病毒?”
  
  “是啊……”女人自嘲一般笑起来,“他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很恶趣味吧,我甚至觉得他是在讨厌我。”
  
  “你这么漂亮,谁会讨厌你。”这句话出自真心,我盯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暗自警惕着。
  
  “呵呵……你很会说话嘛。”女人的笑容没有断过,“不过,你又怎么能看得出,这虚伪美丽后面的真实呢……”
  
  她这句话说得很奇怪,但是我来不及揣摩,女人接着说:“纪颜……哦,不,你现在是‘王’了……那么,我的王,我现在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她停止了微笑,开始变得严肃,如果刚才她给我的感觉是春风拂面的清雅女子,那么现在就是冷气逼人的冰山美人。
  
  她那依然美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是翼族第1710代智能机械体主脑,代号Virus。翼族最后一个族人,给我下达了他最后一个命令,要我协助你完成【诸神的黄昏】计划。”
  
  她的声音那般清脆好听,却让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呆愣了好久,我才静下心来,捕捉她话中一个重要的疑点,平静的发问:“什么是【诸神的黄昏】计划?”
  
  Virus笑了笑,歪着头道:“是翼族的末日计划……那个时候的翼族啊,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于是族长做出了这个……按你们地球上的话来说,就是破釜沉舟、自断退路的计划,反正那个时候我们早就没有其它的后路可选,就算是死,也要留给敌人最后的反击!”
  
  “敌人?你们难道被你们的敌人打到几乎要灭族的地步吗?”我想起了梦中,那个翼族对我说过要复仇的话。
  
  “是啊。”她点点头,直接承认了,“我们输了,输得很惨,我和他……就是你七岁的时候见过的那个翼族,他叫俞……我和俞还有其他几个翼族逃了出来,但是路上被敌人追击,其他人都死了,俞带着我乘小型飞船逃出来,却因为飞船故障不得不找了个星球迫降……”
  
  “那个星球就是地球!”我接着她的话,继续说。
  
  “没错。”她点头,苦笑,“翼族本来就少,到现在居然只剩下俞一个人了,就在绝望之际,我们来到了地球,发现了你们人类……在我们那个宇宙,你们这些人类被认为是进化程度非常低级的种族,是还未开化的生物……”
  
  听到这里,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话,Virus却没有留给我开口的时间,她继续说:“但是……在你们人类身上,俞却看到了希望……因为,你们人类的进化速度,是在太快了……快得,连我们这些自称高等的种族,都自愧不如。”
  
  ——
  
  和Virus的谈话并没有继续下去,她并没有一次性告诉我的所有的事情,比如,那个让他们几乎灭族的敌人,还有那个【诸神的黄昏】计划的真正内容,她只是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失败者最后的凄惨。
  
  这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是一切的安宁,希望重归普通生活,做回我原来的自己。
  
  “这是不可能的。”Virus听后对我摇了摇头,她看我的眼神中带着怜悯,“你已经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了,你的命运早就注定好了。”
  
  “那还不是你们擅自决定的!”我听后失控地大喊,愤怒不可避免地在我内心燃烧起来,“你们擅自决定了我的命运!地球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不,并不是偏偏选择你。”Vieus叹息着,认真的说。
  
  “什么?!”我疑惑了。
  
  “是因为,‘王’所寄生的合格适应体,只有你达到了标准。”
  
  “只有我……达到标准?”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Virus摸摸自己的头发,似乎也很郁闷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王’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寄生的,这需要特殊的体质,但奇怪的是,我们找遍了全球,居然只有你一个人合格了。”
  
  “所以……”Virus最后总结一样说道,“并不是我们决定了你的命运,而是你的命运本来如此。”
  
  我瞪着这个女人,半响说不出话来。
  
  于是就在此时,可能是我之前的声音太大的缘故,岩峰来敲门了。
  
  我也并不介意让他看见Virus,起身去开门,只是当门打开的时候,一个人影像阵风一样闯了进来,定眼一看,居然是颖闲。
  
  “你去哪里了,到现在才回来。”我皱起眉头,问他。
  
  颖闲没回答我,他进门的时候目光就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看了她半天,然后突然一手抓住我的衣襟,一手指着Virus,气鼓鼓的像个孩子一样质问我:“她是谁?!”
  
  他的表现真的很像个孩子,我才想起来这家伙比我还小两岁,身上稚气未脱,即使他杀人无数,但孩子就是个孩子……
  
  “关你什么事。”我口气不怎么好,对着他怎么也好不起来。
  
  但是颖闲却做出了一个更加幼稚的事情。他一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一带,然后鼻孔朝天,指着Virus,非常嚣张的说道:“女人!他是我的人,劝你最好不要打什么鬼主意!否则我就把你的肉一刀刀割下来!”
  
  他这番话让我彻底气红了脸,眼角的余光瞧见Virus一阵呆愣之后,突然对我露出暧昧的微笑。她的笑容让我更加尴尬,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是有一阵温暖慢慢升起。
  
  颖闲,我才不会让你像董毅军和许天诺那样离开我,永远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不准看霸王文,不然我就叫我家小闲闲来暗杀你~~~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呵呵呵呵呵~~~~~(阴笑……)
我会加油的,这文一定写完~
谢谢大家的努力支持~


我刚刚在某论坛上看到这样一篇小故事、很感人、决定搬上来给大伙瞧瞧、不过估计有很多人都看过了
不过我真的好喜欢啊~

手机信号一定要好——攻受篇 

受(虚弱地):“……喂,是我。我在'嘶啦嘶啦',刚才出了'嘶啦嘶啦'……很小的'嘶啦嘶啦',没什么要紧的。不过,你能来一趟么……” 
攻(在办公室开会,冷漠地):“我在开会,没空。你看中什么,钱不够就刷我的卡,早晨放在你包里了。密码是******。” 
受:“我不是想要礼物……我现在'嘶啦嘶啦'我只是想'嘶啦嘶啦'而已……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多久没'嘶啦嘶啦'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攻(不耐烦地):“大少爷,你究竟想怎样?我说了我现在在开会!”
受那头静默半晌,随即传来夹杂杂音的勉力的笑声。 “你说你爱我……但我'嘶啦嘶啦'……到底'嘶啦嘶啦'……今天是我们……'嘶啦嘶啦'纪念日,你还记得么?” 
攻(嫌恶地皱眉):“……你现在说起话来怎么和哀怨的女人一个腔调。” 
“呵,是么……你继续忙,晚饭'嘶啦嘶啦',我可能'嘶啦嘶啦'……不,我想,我'嘶啦嘶啦'……” 
攻:“晚饭我订了位子,不用买菜。还有,你该换个电话,信号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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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我。我在XX高架X路段上,刚才出了个小车祸……小车祸而已,不要紧的。不过,你能来么……。 
我不是想要礼物……我现在不需要礼物。我只是想再看看你的脸而已——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你说你爱我,但我始终不知道到底你爱我什么。今天是我们……是我们相识3周年的纪念日,你还记得么? 
呵,是么……你继续忙,晚饭热在保温煲里,我可能……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吃饭。 
……不,我想,我大概是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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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手机,皱紧了眉头。 
他以前可没这么烦人,怎么现在越来越像以往那些令人厌烦的女友。 
冷冷按下一个键,屏幕跳跃起画面,然后一片静寂,关机。 
“我不要任何的打扰。”侧头对秘书这样说。 
美貌的秘书了然地点头,向下安排。 
会议,在隔绝外来干扰的室内,继续进行。 
等到会议开完,已是晚餐时间。 
拒掉下属的邀约,边开手机边走向办公室。 
好几个未接来电,切换至详细记录,涌起淡淡失落感。 
都是陌生号码,手一推,精致的手机被合上。 
全不复电,因为不认识。 
如果真有要事,自然会再打来。 
“总裁,有几个找您的电话。”办公室外的另一名秘书,站起身来,恭敬回报,“留言说,希望您能复过去。” 
扫一眼那秘书,就一秒,竟脸起了嫣红。 
倒有点像他,这般容易羞红了脸。 
伸手接过记录了电话号码的文件夹,告诉她们可以下班了。 
进到办公室内,把文件夹一丢,坐入宽适的办公椅,按下手机里,排位第一的号码。 
'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Eexcuse me…。。 ' 
眉,再皱了起来,重拨。 
'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 ' 
'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 您所拨打的…… ' 
切断通讯,心里漫起一股怒意。 
他,从未试过如此。 
哪一次,不是一拨就通,不管夜深与白昼。 
调出另一个号码,按下。 
这次没有了清甜的女声,而是漫长,无人接起的“嘟”声。 
不在公寓,还关了机。 
心中升起疑惑。 
那他,是在哪里? 
一向引以为傲,瞬间就可以捕捉到想要信息的脑海,即便难堪,却不得不承认,竟是一片空白。 
从来没试过,有找不到他的一刻。 
所以从来没注意过,除了共住的公寓,除了联系两人的手机,该怎么找他。 
家人? 
早已不承认他的存在。 
同事? 
早已让他辞去了工作。 
朋友? 
对!他的朋友! 
再按亮手机,又顿下了。 
谁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是谁。 
他没有说过,还是说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用心听过,然后,他也不再说了。 
心头变得异常郁躁。 
拿过外套,步出办公室。 
秘书们已听言离去,只剩铃声回荡个不停的座机。 
扫也不扫一眼,直走向专属电梯。 
一路飞车,只望回到公寓里,能看到想见的身影。 
路道竟有点堵,行驶不如想像中快速。 
蹙眉遥望远方路段,车龙长排,应该是再前方处,出了什么事故。 
不再跟着长龙,转方向,绕另一条更远的路。 
转锁,打开大门,呼喊他的名字。 
除了他名字的回声,一屋寂静。 
总是被变换的花束,给冷色调的客厅添出一份生机。 
用色格局被重新改造过的饭厅,给人一阵温心的暖意。 
被打理地井井有条的书房,小桌上还铺着他闲时勾勒的设计。 
被布置地舒适的卧室,还散着他身上淡淡的气味,却仍是没有他的人影。 
喘着不知为何变急的气,在柔软的床边坐下。 
****在, 护照在,存折在, 各季给他买的衣服,都在 
飞车,连闯几个红灯。 
太多的记忆,制止不住地,涌上了脑海。 
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交谈。 
第一次牵手。 
第一次吵架。 
第一次亲吻。 
第一次冷战。 
第一次约会。 
…… 
抓住医护人员,大吼着他的名字。 
奔跑。 
最后一次,亲过他的脸颊去上班。 
最后一次,听他叮嘱路上开车小心。 
最后一次,他深夜窝在沙发里等门。 
最后一次,让他按摩疲累的肩膀。 
最后一次,看他嘴角浅浅的微笑。 
最后一次,接到他的来电…… 
记忆停顿住,因为掩着白床单的躯体,映入了眼眸,占尽了所有思绪。 
手,在抖,抖得伸不出去。 
身旁聚着的医护人员与警员,解释着。 
为闪躲违规车辆,出了事故。 
伤势过重,一度晕迷,送至医院抢救无效。 
手机在事故中损坏,连SIM卡禣鸹盗恕? 
通过身上的驾驶证,也没能找到相关的人。 
最后是查车牌号,才找到。 
接着,身旁的人员,絮絮地绕着五个字,一遍又一遍,“请确认遗体。” 
眼神空洞,落到那纯白的薄布上。 
可能、可能开车的不是他呢? 
他借给了别人,出车祸的不是他,死的不是他! 
侥幸的心理,染着一丝疯狂,急掀开了白布。 
世界,响起了崩塌的破裂声。 
血,好多的血,一定很痛,你那么怕痛。 
发凉的手指,触上那还留着血痕的苍白O。 
不是记忆中的细腻,不是记忆中的温暖。 
怎么会泛着硬,怎么会带着冷。 
怎么鼻翼间,没有了柔柔透暖的气息。 
眼睛为什么要闭着,睁开来。 
看,有液体掉出眼眶了,你说一直没看过,一直好奇着的。 
嘴角为什么不往上勾,笑一笑,笑一笑吧。 
不高兴么,终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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