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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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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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似乎就在那时不断的蒸腾发酵,直到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只期望着能够跟阿穆尔成为朋友,能够在遥远的地方思念着祝福着他就好,如果幸运的话他还可以时不时的看到他,这样他也就满足了,但是自从上次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进入了阿穆尔的身体,去品尝,去感受了那个不一样的阿穆尔之后,那种占有的欲望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思想中冲撞,贪婪,无耻,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去咒骂自己的阴暗,可不管用。
  
  只要是想起阿穆尔的呻吟与喘 息,阿穆尔的眼神和表情,以及被压在身下时他颤抖的身体都让鄂金欲罢不能,想要去亲吻,想要触碰,想要进入,然后在阿穆尔的身体里留下他的印记,不,不仅仅是他的身体,甚至他的思想,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阿穆尔只能想着我,像我爱他一样爱着我。
  
  当鄂金发现自己对于阿穆尔近乎于疯狂的执念时,却遇上了这该死的战争,他们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敌人,他爱上了一个敌人,一个强大的敌人。
  
  持续不断的征战将他们未来的路彻底的隔断,战争将阿穆尔推离自己的身边,越来越远。如果说之前两个人的交战是纯粹的比较两人到底谁更加强一些的话,那么在他失手杀死明之后,阿穆尔则将他彻底了视为死敌,复仇的目标,他只会希望他去死。
  
  每当想到这里,鄂金就止不住的难过,即便之前阿穆尔真的一刀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可自己依然无法去憎恨他,阿穆尔没有错,错的是这荒唐的战争。
  
  鄂金从没有如此的厌恶过战争,他看着火舞一点一点的走近,竟也忍不住的开始憎恨起这个曾经让他无比崇敬却贪得无厌的人。
  
  “你差点死掉。”火舞坐在鄂金的床边,最初的语气温柔地不像是那个乖戾的王。
  
  鄂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打量着周围才发现这里似乎是火舞炎魔殿的侧殿,火舞很喜欢在这里跟他养的那些女人们忘情寻欢,有些女人是自愿贴上来的,有些则是被他所虏获而来的。
  
  火舞的口味自始至终都令人心惊胆寒,虐 待永远是他获得快感的源泉。那些被他强行灌入药物的人总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她们就这样被用尽各种方式玩弄着,而自己却毫无知觉,整日里浑浑噩噩恍若僵尸。
  
  鄂金曾经见到过一个叫莉莉的女人,有着一张美丽的脸庞和黯然失色的眼睛,绞缠在脖子上的项圈和粗重的链条压得她直不起身,只能像一只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着,嘴巴被箍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呜咽,又像是欢 爱时的呻吟。
  
  突然鄂金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的胃里不停的翻腾着,背后渗出了一层冷汗,阿穆尔碧蓝色的眼睛和那张漂亮的脸庞时隐时现。
  
  “鄂金,你的痴情让我看的都心疼,到头来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你,他甚至要杀了你,而你还念念不忘。”火舞伸出手,手指在他的脸上婆娑着,似乎下一刻就会在他的脸上割出一道血痕。
  
  鄂金吃惊的看着火舞,诧异着从什么时候起火舞竟然将他们的关系看得一清二楚?
  
  火舞将鄂金身上的被子掀开,灼热的视线在那袒露的胸膛上扫来扫去,胸口上的疤痕依然狰狞醒目,火舞俯下身伸出舌头在那个伤口上逡巡舔舐,鄂金挣扎着想推开火舞,却被用力的按住双手。
  
  “那个阿穆尔,我就让他死掉吧?那样你就不用再去想着那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来,然后你就成为我的附属品吧!”火舞张开双臂,像是铁笼一样将鄂金笼罩,嘴唇在他的耳侧摩擦着,发出像是高*潮时兴奋的声音。
  
  “不,求你,不要伤害他。”鄂金第一次觉得害怕,如果他得到的只能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不,他要活生生的阿穆尔,他要他活着。
  
  “为什么还嘴硬?”啪的一声,鄂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火舞的手掌搞搞的扬起着。“你有什么资格求我?畜生,连你都是我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连那冰雪荒原未来也将会是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火舞的牙齿落在鄂金的颈间,用力磨合,只觉得一阵刺痛,似有血液在流淌,当火舞抬起头的时候,唇齿间已经被鲜血所染红,像是吸血鬼一般狰狞恐怖。
  
  “你的血真美味啊!来我们一起品尝吧!”火舞的唇如暴风骤雨般落在鄂金的嘴上,不停的啃咬舔舐,浓重的血腥气直冲进鼻腔,让他忍不住咳起来。
  
  痛苦的表情落在火舞的眼睛里变成了春药,更多的,更多的,他需要更多的痛苦,啊,就是这样的表情,鄂金这痛苦的表情让他性 奋,他扯掉鄂金身上所有的遮羞布,干净的年轻的肉体在他的面前裸珵,所有的隐秘一览无遗。
  
  脖颈……胳膊……手腕……大腿……脚踝……太性感了,好想去品尝这绝美的皮肉,被咬破的伤口滴着血,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女孩子的第一次。
  
  此时的鄂金屏住呼吸咬紧牙关忍耐着身体各处的疼痛,不免牵动着胸口的伤,喘不过气的难受袭来,喉咙里翻上一股腥甜,头脑混混沌沌的连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不,鄂金的心中在狂呼,不能,他不能像火舞的性*奴一样的人。这种行为只会让他更加的反胃,除了痛苦之外毫无快感可言,完全不像他曾经在阿穆尔身上所体验到的,那样的浓情,那样的快乐,他愿意为此而倾尽所有。
  
  身体被狂暴的打开,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感受。阿穆尔,我也让你痛不欲生吗?鄂金想起那夜阿穆尔的表情也是那样的痛苦,但除了痛苦之外还有着其他的表情,比如说享受,比如说快感。
  
  或许阿穆尔也是喜欢着我的。鄂金想着,起码他的身体出卖了他。
  
  如果战争能够结束,我们是否能在一起呢?你是否将会不再恨我,不再想要杀了我?你会不会像我爱你一样爱上我呢?鄂金不停地询问着自己,如果有可能,他会毫无顾忌的去毁掉所有的战争,毁掉所有阻挡在他们之间的东西,于是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生根发芽,在之后的岁月里生长壮大。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阿穆尔,而你,明白吗?
  
  鄂金心里喃喃道,阿穆尔,我是那样的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点小虐




48

48、王与首领 。。。 
 
 
  意识一直是恍惚的,只记得胸口的一阵剧痛,一口血漫上来让他呛得咳嗽不止,甚至从鼻子里面流出,他似乎看见了许多人在他面前乱糟糟的走来走去,恍惚听见了火舞在焦急的大声喊着什么,而后便是沉睡。
  
  当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又变得一片寂静。
  
  一张大脸悬停在他的视线上方,模模糊糊的,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聚焦,才看到戈林一脸的焦急:“鄂金,你醒了?太好了。”
  
  鄂金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视线往下移,胸口上重新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有血渗出来,猩红刺目,稍微用力呼吸整个胸口都会变得疼痛不堪,他只能努力的将呼吸放到最轻。
  
  “再睡会吧,鄂金。我就在旁边,有什么需要喊我。”戈林站起身帮他往上拉了拉被子,将胸口的绷带严严实实的盖住。
  
  其实鄂金根本睡不着,撕裂的疼痛让他的额头直冒冷汗,总觉得如果一旦睡下去的话就再也无法醒来,他只能强睁着意识,让疼痛来警醒着自己:原来我还活着。
  
  直到火舞再一次的出现在他的床边时,之前惨痛的经历让他不禁瑟缩起来,那是身体上本能的反应,他心底并不惧怕火舞,只是这副身体却在微妙的抖动着。想起那一刻的火舞,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比以往更加的凶狠残暴,像是嗜血狂魔一般,以杀戮和虐待取乐。
  
  火舞明显的感觉到了鄂金的这种近乎于抵抗式的的反应,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疑惑不解,这个人怎么会如此的惧怕他呢?
  
  “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火舞伸出一只手按在鄂金的肩膀上,一副询问的语气,鄂金顿时一愣,那张脸似乎又回归到了正常,起码看起来是正常的,没有乖戾,没有残暴,没有血腥,只是一声发自于内心的关切。之前发生的事情难道火舞都不记得了吗?
  
  鄂金看着落在肩头的手突然有些厌恶,他躲避着火舞关切的目光,最后干脆闭上眼睛,将整个头歪过去,突然感觉到床身晃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发现火舞竟然和衣躺在他的身边,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腰间,稍稍用力。
  
  “这样是不是就不抖了?”火舞依然是一脸的温柔。
  
  怎么?鄂金疑窦丛生,明明是因为火舞的关系才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才过了多大一会儿他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恬不知耻的贴上来问“怎么了?”难道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吗?
  
  “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不记得了。
  
  “没有,陛下,您多虑了。”鄂金只能顺水推舟的推说着,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呢?
  
  “鄂金,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请你原谅我,那并非出于我的本意。”火舞临走的时候告诉鄂金,这句话一直让鄂金百思不得其解,“并非出于我的本意”?那应该是出于谁的本意?一个人前后表现出截然相反的行为就已经让他起疑,火舞本身就是个巨大的疑团,火舞的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温柔和残暴两种极端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的背后绝非偶然。
  
  之后的日子,鄂金反反复复的看着火舞时而变得像魔鬼一样发狂,时而又像孩童般温柔如水,与之前不同的是那绝对极端的两种情绪越发的极端,狂暴时比之前更加的狂暴,温柔时也比之前更加的温柔。
  
  “你有没有觉得火舞陛下现在有些不太正常?”戈林坐在他的床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知道,还在你昏迷的时候他有一次大开杀戒,近卫团的几个人因为不小心打翻了东西,结果连审问的这道程序都省了,陛下直接亲手杀掉了那些人,现在整个炎魔殿的人都心惊胆寒的,生怕哪天一不留神得罪了陛下而不分青红皂白的被杀。”
  
  戈林的手指绞缠着床单,骨节因为过于用力变得有些发白。
  
  “他确实变了,可是为什么?”鄂金百思不得其解。
  
  “我觉得,从跟冰雪荒原开战之前,在备战的那会儿就已经有些反常了。”
  
  说到冰雪荒原,鄂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戈林问到:
  
  “现在战争结束了吗?”
  
  戈林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还在僵持着呢,现在形势于我们不利,眼看着冰雪荒原上的人快要拧成了一股绳,以后想要对付就困难了。可陛下现在还这样,真为火域的安危担忧。”
  
  鄂金在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阿穆尔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就死掉吧?是的,他肯定依然还活着,鄂金深信不疑。
  
  对于冰雪荒原来说,似乎正在诞生着一位自古以来伟大的王者,他有着英俊高贵的容貌,有着指点江山的气魄,也有着运筹帷幄的奇才谋略,更有着为荒原族人们谋求和平安定生活的坚定夙愿,一位伟大的王总会知道有所舍弃和有所得到,他们需要不断衡量着一切得与失,然后做出准确的判断,所以有时候他们也需要冷酷无情。
  
  当基塔出现在乌雅的卧房的时候,乌雅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终于轮到我了吗?”乌雅大睁着眼睛喃喃的说到。
  
  看着乌雅像是断了线的泪珠,基塔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毕竟是从小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妹妹,要说出那些话,别说乌雅,连自己都心痛到无以复加。
  
  可他不仅仅是乌雅的哥哥,更是那些喀利子民的首领,他所肩负的的不仅仅是一个人两个人的幸福,更是千千万万子民的幸福,当初扔掉领地落荒而逃的时候,他就暗暗发誓,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一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领地一定会夺回来,子民们也将会像之前那样快乐的生活。
  
  “看来你都知道了?”基塔冷冷的说道。
  
  其实早在最初基塔从乌盖族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乌盖人合作的条件,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嫁给一个毫不相识的人,连那个人的样子都没有见过,那个人是不是个好人都不知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送出去,这样的事情让她极度的不甘心,纵然是为了整个喀利,她依然不甘心,她总是在叹息着自己的红颜薄命,她爱的人不爱她的悲情到如今随风飘零的悲剧。
  
  幸而她的父亲态度强硬的否定了这件事情,但是乌雅知道这不是结束,她的悲剧才就此拉开序幕而已,自始至终她都是聪明的。
  
  “这都是为了喀利,为了整个的冰雪荒原。”基塔忍不住解释道。
  
  “但是在我看来都是为了你那稳固的首领之位,先是格鲁哥哥,再是父亲,如今终于轮到我了。”乌雅的语气也是一副冷冰冰。
  
  她的话让基塔顿时怒火中烧,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
  
  “对于你来说,我们就是一块一块的垫脚石而已。以后还会轮到阿穆尔……”
  
  啪!乌雅的话终于让基塔的愤怒到无以复加,扬起手狠狠的抽在了乌雅的脸上,原本白皙的脸颊顿时变得红肿,一直噙在眼睛里的泪再一次肆无忌惮的流淌下来。
  
  “我的心里只有喀利族人,只有冰雪荒原。如果哪天需要我去死,我也毫不犹豫。”基塔说完转身离去。
  
  当阿穆尔知道乌雅要远嫁乌盖这个消息的时候,除了震惊之外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怒气,他慌不迭的跑去找基塔想要问个明白,明明铁木大首领在的时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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