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诺公子会代替你。”
“从哪里开始。”我真傻,明明知道只要我抗拒,苍易然就会拿景诺威胁。又何必多此一问。算了,一个人打扫这房间也要不少时间。抓紧点早点做完早点完事。
楼上有不少的客房。就算空着也要挨着一间间的擦地板。
虽然没有人监视,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做事。
命运造就人,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做擦地板这种活。
没人居住的房间灰尘扑扑,平常一定没有人打扫。如今却要我把所有的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真是讽刺。苍易然也太看的起我的打扫“能力”了。
清脆的声音在地上回荡,伸出的人未能接住从桌上掉下来的古董花瓶导致它摔地上碎了。
这脚稍不注意碰到桌脚,便毁了不少钱呢。
干脆用强力胶把它捡起来拼凑好算了。
要不,直接去打扫另外的房间。放着不管?
我选择了后者。实在是不想去处理那碎掉的垃圾。
既然苍易然有让我打扫的意愿,应该就有破财的心理准备。
对面屋子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出碎碎念的声音。令人不由而然的产生了阴森森的错觉。
推开那虚掩着的门,屋里的光线很暗。到处摆放着布偶玩具。
畸形的布偶门睁着大而空洞的双眼,像死去的婴儿。
白色的墙被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点缀。
而被布偶包围的少爷,坐在床上,用针线缝着手里布偶的嘴。
白色的睡衣包裹着他瘦小的身体。从他嘴里发出的碎碎念恐怕只有他自己听的清楚。
我有些发软的脚不由往后退了步。摸到背后的掌心沾上了墙上的污渍。像血一样的红色。
整个房间散发着恶心的触感,令人恐慌。
“景诺……”如果可以,我想掉头冲出这里。
床上少爷看过来的眼眸带着孩子般的笑容:“哥哥,你看我缝的好不好?”
“不要过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恶心的恐惧充实着大脑。
景诺站住了向我走过来的脚步,歪了歪脑袋:“哥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脸上受伤的表情更打击着我的思维。双腿彻底软在了地上。
“没关系,景诺不会怪哥哥的。”景诺伸来的手使我身体微微颤抖了下:“哥哥,你看景诺缝的好不好看?”
那原本正常的兔子布偶,被针线缝的不伦不类。这屋子畸形的布偶又多了一个。
“景诺,跟我出来。”恐怕在呆在这样的房间里,我会受不了。
苍易然这混蛋,景诺都成了这样了,居然还让他呆在这种房间里…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景诺…
“哥哥,我们要去哪?”被我牵着的景诺,慌张的询问着。
推开苍易然的房间,他果然在屋里。
“苍易然。”领起他浴袍的领子,他却纹丝不动。
“你的活干完了?”
“景诺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让他住在哪种房间里。”
“我都还未责怪你打破花瓶的事,你到是先质问起我了?”挥开我的手,苍易然站起来反捏住了我的脸:“还有,你给我安静点,不要像条疯狗一样。”
“不要打哥哥。”景诺扑过来推开苍易然将我抱了住:“是景诺不好。”
苍易然看了眼景诺,语气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你弟弟的房间我没有去过。”
眼睛扫过他的电脑屏幕,上面是不少房间的录影:“你监视我?”
“是又如何?”
“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是用这种口气跟主人说话的吗?”身体被双手直接推去撞在了后面的墙上,我推开怀里的景诺站直身来:“一个佣人出身的人,有资格自命为主吗?哈哈,笑死人了!”
我喜欢看苍易然那张被愤怒扭曲的脸。它会让我心里得到满足感。
我要笑,还要笑的张狂。
“白秋寻,你真不知死活。”苍易然嘴角那抹笑容,就像地狱的修罗。却依然制止不了我在屋里回荡的笑声。
脑中就像有个人在告诉我,笑吧,使劲的嘲笑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吧。
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的马鞭,随着苍易然放大的笑容中,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使我一时失了魂,笑声霎时埋没在了喉咙中。
我用双手挡了脸,落下的马鞭将衣袖打破。随着疼痛一道鞭痕呈现在皮肤上。
苍易然抓住我的手腕用力的甩了出去,脚步未站稳,倒在了桌角边。
一声闷哼,景诺扑过来为我挡了连续落下来的鞭子。
“景诺,你让开!”景诺他的头埋首我脖后,将我抱的很紧。我推不开他。
苍易然的双眸被张狂充实,手上的鞭子下的有力无情。
景诺的衣服被鞭子抽碎,鞭痕占据了他整个背。
“住手,苍易然你住手!!不要打了!”我抱住那在我肩膀上的头。鞭子落在脑袋正中,彷佛将头骨劈成了两半。疼痛麻痹着大脑。
“你的少爷脾气到哪去了?嗯?”
“我会把屋子打扫好,我会听你的。不要打了!”
“早点求饶,不是很好?”苍易然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鞭子在他手中似有节奏的跳跃着。
我捧过在我脖子间的头,抹去景诺脸上的泪水:“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
景诺抓住我的手,努力的给了我一个笑容:“景诺不疼。”
我明明是想给景诺讨个公道的,却害他被打成这样。
我明明……
“过来。”
苍易然的语气不容我反抗的命令。
额前的碎发被狠狠扯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
“什么都听我的?”
点的头如千斤般沉重。我不得不认输。
“那屈服在我kua下如何?”
“什…么?”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扯住我头发的手用力一按,头被带动着深深埋在了眼前人的双腿间。
无数的屈辱感将整个人笼罩。我却反抗不了。
ying塞入嘴的男人qi官,占据着口腔,使得一阵反胃。
“你想咬我吗?”头皮一阵疼痛,发丝彷佛被硬生生拔根:“把你的牙给我收好了。”
口中的qi体不容反抗的在嘴里进出,像根针般刺入喉咙。使得胸口憋闷。
苍易然的笑容在头顶回荡,令耳朵嗡嗡作响
为什么,我要做一个男人发xie道具…
为什么,我要被迫做这种事?
我是风光的不得了的白家大少爷啊…
我是白家大少爷……
“吞下去。”头被拉扯了起来。嘴里肮脏的ye体顺着ying物的抽出流了出来。苍易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我:“吐掉的话下面的事就让白景诺替你做。”
一阵反胃,我用手捂住了想吐的嘴。
胳膊被抓住,连带着身体让苍易然扯到了怀里。
背后的呼吸,令身体不停的颤抖。
“害怕了?”苍易然的唇在我背上吻了吻:“我的少爷,您不是一直都自以为是的圣洁吗。为什么会露出这种YD的表情呢?恩?”
“不要…”
放在腰间的手一用力;身体被送去抵在了前方的桌子旁。
景诺的双眼,呆呆的看着我。手中的布偶掉落在地上。
“景诺,不要看…”我不想污染景诺的双眼。
随着耳边的轻笑声。自己的呼吸变了味,成了喘息。
我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不想要听自己兴奋到颤抖的声音。
“你的身体可真爱我呢。”苍易然放到我眼前的手沾满了我在他手中那一刻连廉耻心都没有的证据。
环在腰间的手松了开,双腿失了力气坐在了地上。
身体的颤抖,停不下来。
“景诺,不要看。滚开!”我受不了景诺看着我的双眼。比整个屋还要空洞,冰凉。
不要看着我现在的模样。
不要再看着了…
“苍易然,求求不要这样,放开我。”在ti内搅动着的手指,就像在翻滚着我的胃。
心口憋闷的难受,使得头晕。
闯入身体的ying物。那一刻是什么滴在了手指上。温热。
疼痛吞蚀着全身。无力的狼狈。
自欺欺人的认为我听不见苍易然的声音。
听不见他嘲讽的声音。
嘴唇被狠狠的咬破,鲜红的血滴在手背上。却救不了麻痹的心脏。
我从来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会被泪侵蚀双眼。
从来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会有如此下场……
17。噩梦
窗外的雨争先恐后着从阴霾的云层中袭来,雷声震得人耳嗡嗡地响。闪电,嚣张的从乌云中跳出来划破了天空。
冰凉的地板吸收着我身体的温度。
□的xia身被双手拥紧。hou穴的疼痛依然无法减轻,被流出的液体冲洗着。
身体已经缩到角落的最里面了,无法再躲开靠过来的脚步。
“不要碰我!”挥开那伸过来的手,我害怕窗外的雷声,更畏惧眼前的人。
“我不会伤害你。”
“走开啊!”
“秋寻,你听我说。”那双可怕的手想要抓住我,然后把我掐死。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大少爷了!”推开眼前想要抓我的人,身后的窗户是我唯一可能逃开的地方。
我忘了这里是二楼,毫不犹豫的跳了出去。
双腿落地骨头被折断,疼痛让身体倒在了草地上。
越下越大的雨彷佛在洗刷着身上的污渍。
一道耀眼的蓝色从天空闪下来,披在了前方几米处。
全身的疼痛令眼睛疲惫,被雨水冲洗的彻底睁不开。
只是暂时性的昏迷,让我从回到这如同牢笼的房子里。
当我醒来的时候,穿着大白褂的医生在跟苍易然说着些什么。
明明是我耳力的范围,我却听不见他们在讲什么。
只见医生点了点头,提着桌子上的医药箱出去了。
“你在讲什么?”无数的焦虑不安向我袭来。我只看的见苍易然的嘴在一张一合,他在说话,我却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为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怎么会这样!
“讲大声点啊,我听不到!”一定是他说的太小声了,一定是。
抓住我胳膊的手,在我眼前一张一合的嘴,告之着我不要自欺欺人了。
我听不见,不管他说的多大声,我也听不见!
有人在你眼前不停的说着话,你却一点声音也听不到。这种感觉令人充满了恐慌。
我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至极。
苍易然不停的张合着嘴,好像想要告诉我什么,却成了我恐慌的剂量计。
“够了!不要再说话了,就算你说破了嘴我也听不见!”挥开抓住我胳膊的手,理智在恐慌中崩溃:“都是你,是你毁了我家夺走了我的一切,是你害景诺疯掉,是你害我什么都听不见了!当初要不是我家收留你,你早就死在街头了,忘恩负义的混蛋!!”
拍,这是苍易然赏给我的第三个耳光。
随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楚,脸颊逐渐发热起来。
眼里的人,在怒吼着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在这里,我没有责怪的权利,没有怨恨的资格。有的只是忍受着这个肇事者反过来无耻的指责我。
房门被狠狠的甩上。
空荡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人,扯破的枕芯飘散着白色的羽绒。
不愿意接受现在的局面。不愿意接受现在一文不值的身份…
可是这就是现实…
我失去了一切……
窗外的雨没有要停下的打算,从云层中劈下的一道道耀眼闪电,却听不见雷声。
跳动着的心脏,原来是如此平静…
我一直站在窗口,看着天黑下来。雨声逐渐变小,到最后停止。
直到有双手把我从窗口拉开。才意识到,脚有多酸痛。
苍易然的手抚上我的额头,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头晕的令我反胃。
我没有接受苍易然递来的药,结果被他捏着嘴硬灌,反胃的干呕起来。
苍易然放开我的嘴,把水杯放在床柜旁,说了句什么后离开了。
后来我一直昏昏沉沉的。
苍易然几次喂我药都没有成功。最后不在过问。
无意间发现门没有被上锁。
头疼的难受,连走路都跌跌撞撞。
大厅传来的大笑声令头更加疼痛。
Luo着身体的少年在大厅里打转,使我差点从楼栏跌了下去。
几乎是连滚带爬才下了楼。整个身体的颤抖停不下来。
无数双下人的目光像看小丑般射在少年身上。
少年身上的一道道鞭痕刺的我眼痛。
从少年双腿滴在地板上的白色乳液,令我神经达到崩溃的边缘。
“景诺!”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着他,放佛只要抱的不够紧,他下一秒就会化为空气。
因为听不见任何声音,所有不知道自己已经哭的快窒息。
没有保护好景诺。我没有用…就像个废材。
景诺捧着我的脸,说着什么我听不见。泪水模糊了视线。发泄着内心所有的悲鸣。
冰冷的手拼命的擦着炽烧脸颊的泪水。景诺似乎在努力的安慰着我。
抓住那双手。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对不起。一百个对不起都无法阻止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双臂突然被人从后抓了住。眼看着景诺脱离我怀里。
下人走过来,硬把景诺拉回了房间。
“苍易然,你答应过我不会碰景诺的!你答应过我的…”
被我捶打着的人一动不动,出奇的也不还手。
任由着我直到失去力气跪坐在地上。
“求求你放过景诺。是我的错,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