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的身边除了我没有带过其他女人,也没见你和其他名门千金小姐谈情说爱。我天真的以为你喜欢我,可我现在这样来勾引你,你都可以一点反映都没有!丰泽年,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终于,眼前的身影动了动,丰泽年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见她眼里满是愤恨和伤心失望,不由叹息着抬手,修长的手指覆在她的脸上温柔的轻抚,“别破坏了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
他和她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娜娜心口一疼,猛地身子前倾,双臂环住他的脖径将他的头拉下,仰起头要吻上他,丰泽年不由的眉心一皱,千均一发的刹那侧转开脸,娜娜的唇在他脸颊划过。
她一怔,双眼痴痴的看着他避开自己的侧脸,“为什么?泽年,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应酬独独带我……”
“娜娜!”丰泽年忽然转头,漠然的目光淡看着她满眼凄创,“当初我们都说好了,别越界,如果你觉得委屈,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合作取消。”
娜娜浑身一僵,惊愕的看着他眼里的清明与平静,说不出话,娇艳的红唇微颤,似乎是想要解释或者说什么,却一时找不到任何语言,只能怔怔的看着整个人周身发冷的他拿起车钥匙,打开客厅的门。
*
夜深,在一个简陋的会议室里,T市黑道上的几个头目一一到场,都是深夜被张慕远电话给招呼过来的,想必是遇上了什么突发事件。
首席位置的两边,坐着张慕远最得力的两个助手,一个阴险狡诈,搞死老三那招丢车保帅就是他给想出来的;另一个凶残狠毒,任何时候的冲锋陷阵都是他一马当先,所以这两人很得张慕远赏识。
张慕远还没到场。
这几个头目各抒己见,还争得的脸红脖子粗。
“妈的,不就是来了一个秦邵璿吗?搞得像如临大敌似的,什么都不能做。”
“依我看,想个法子,直接送他上西天算了!”
“就是,也不知道大哥在担心什么?”
“缅甸那边的人已经把样品送过来了,如果我们不要的话,他们要跟别人交易。”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掏出一包东西放在桌上。
这时,会议室的门推开,里面的人忽然齐刷刷的站起,来者便是张氏集团的总裁张慕远。
他脸色平静的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淡淡的开口,“我今天请各位来,就是为了这事。”
说着,缓缓坐下,双腿随意交叠,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些等他坐下后,才恭恭敬敬坐下的手下们,“你们该知道这种货物送到世界各地,要走多少路子,打好多少关系,还要躲开多少人的眼睛?现在菲律宾那边出事了,T市又来了一个秦邵璿,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我的意见就是,吃下这批货,有多少要多少!”
“对,这笔生意做下来,可以够兄弟们吃喝玩乐好一阵子。”
“就是!老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定下这批货!”
张慕远手中的香烟在会议室里忽明忽灭,“军师的意见呢?”军师就是他身边那位阴险狡诈之人。
军师看了一眼桌上那袋子里的东西,阴森的眼底闪过一抹血腥,然后高深莫测说道,“那个秦老爷子不是马上要过生日了吗?”
“你的意思……”张慕远朝着军师阴阴的一笑。
指间烟雾缭绕,军师什么也没说,只是诡异的勾了勾唇角。
“好,就这样定了,先将缅甸的来人拖住,等过了这几天再说。”张慕远一记重拳砸在了会议桌上,桌面上的茶水一阵震颤。
*
夏天蜷在大床的一角睡着了,轻轻的,浅浅的,仿佛生怕惊到其他人似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她的面庞清秀美丽,她的肌肤光滑白皙。
一年四季都是冷水洗澡的秦邵璿走出洗手间,来到床前,轻轻上去,躺在她身边,默默看着熟睡的臭丫头,只是看着,不由得浑身燥热难忍……
“天天……”不想忍受这份煎熬,欺身而上。
“啊……疼……疼……”夏天忽然惨叫起来。
秦邵璿一怔,被迫停下了动作,就着床头灯看着她,“你这床,叫得也太早了点儿吧?我这还没进呢!”
夏天的小脸不由爆红,“我……我的膝盖疼……”
这色胚,想哪儿去了?
秦邵璿一听,急忙起身,“膝盖……膝盖怎么了……”一边嘀咕,一边按下大灯的开关,发现她那原本白瓷般的右膝盖上有一块严重的淤青,而且因为他健腿的摩擦,已经渗出了血迹。
“怎么回事?啊,在哪儿弄得?”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腿上的痛,再加上他的这一吼,睡意全没了,夏天皱着眉头坐起来,小声解释,“撞得!洗澡时不小心撞在了浴缸上。”
因为想着心思,脚下一滑,差点滑倒,但膝盖还是遭了罪。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邵璿还想责备什么,但看着她委屈吃痛的模样,再看看那膝盖上渗血的伤口,毫不犹豫的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去吮她的伤口……
当他的唇触及到自己伤口的那一瞬间,夏天的心,猛然一悸。
她没想到,今生今世,还会有第二个男人如此对待她的伤口。
记得她九岁那年,在夏正其的一个生日宴上,她故意打破他的酒杯,却被玻璃划破指头时,父亲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做的。
但是此刻,脑海里同时出现的,还有当张蕾对自己不冷不热,甚至放冷箭时,父亲所表示出来的视而不见。
父亲把夏氏的财政大权交给了张蕾,也对她的拉帮结派睁一眼闭一只眼,现在的夏氏已经成为了张蕾的天下,一旦父亲有事,夏氏就要改朝换代……
“记住:在无药物时,口水是可以杀菌促愈合的!”
在夏天发呆之际,秦邵璿已经找来创可贴,快速麻利却又不失温柔的给贴上。
看着她的神色充满了伤感,秦邵璿轻声问道,“还疼?”
毕竟只是淤青,被他弄破的地方很小。
夏天点点头,可随即又摇头,不是膝盖疼,是记忆让她的心泛疼了。
静静凝望着思想开小差的臭丫头,秦邵璿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凝视着她的小脸,与她呼吸相闻,缓声吐字,“想什么才会不小心撞上浴缸?”
想到明天要见霍华琳,她心里没底。
可这种实话不能告诉他,但又要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只能信手拈来一句,“琢磨着给老爷子准备生日礼物的事!”
秦邵璿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不管她是不是实话实说,但这个话题正中下怀,“生日礼物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早准备好了。”
夏天挥开勾着她下巴的大手,挪了挪身子,躺下,白了他一眼,“你准备是你的事,我得准备一份……”
“啊……”她的话音还未落下,高耸的雪峰就被他袭击了……
“你干嘛?”恼怒的瞪他,想拿开那只毛毛手,却不允许,还被邪气地加重了力道。
俊脸凑过来,眉宇之间透着一种严重警告和威胁,“什么你的,我的,夏天,你跟我听好了,也记好了,我们现在已经合二为一了,不能分彼此!”
夏天被他可爱而动听的话弄得头晕晕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合二为一,知道吗?”秦邵璿魅惑的撩唇坏坏一笑,覆上身躯,将自己的如火如荼紧贴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
夏天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需要,抬眼,便看到他蕴满**的双眸。
“不要再跟我说一些分彼此的话,不然我会让你吃不消……”低头吻住她,狠狠的在她唇上辗转吸吮。
好闻的男性气味浓烈地包围着她,炽烈的掌心仿佛带着火焰,每一个轻触都让她悸颤不已!
魅惑的气息,心颤的味道。
在他猛烈的、强势的、燎原火势般的进攻之下,她几乎是兵败如山倒,只好无力招架地举白旗,绵软着身体,紧紧的环抱住他。
深夜,被这样火热的激情点燃,烧得空气里都满是**的味道。
夏天已经来不及思考,瞬间被他卷入惊涛骇浪的占有与掠夺中!
她不明白,明明在白天已经耗尽精力的男人,为什么晚上还如此精力充沛,身上淋漓的汗水已经弄湿了床单,他的凶猛让她抽搐着颤抖起来,呜咽地揪紧了床单!
秦邵璿却不知餍足,高频率的凶猛,弄痛了她,夏天忍不住低声求饶,一声接一声,那绝不是欲拒还迎,是真的受不了,他看得出来。
第九十四章 秦邵璿有婚约?
汗湿的俊脸上洋溢着更深更浓稠的情韵气息,把她抱紧,“丫头,听好了,如果你不和我保持统一战线的话,我会让你每天晚上都这样求我……”
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的夏天有气无力瞪了他一眼,“好了没有……”觉得此刻的他行为像色魔,言语像恶魔!
“还早着呢……”秦邵璿邪邪一笑,满意的轻嗅她的体香。
“丫头,你让我也受不了……真的……感觉真tm的——爽!”他嘶哑着声音,在她耳际喃喃,下一瞬,一记狠吻印在她的脖子上,那力道就像是咬的一般。
“疼……”
“记住,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扳过她的脸来吻住她的唇,身下的力道与速度反而愈发激烈!
几乎要将她燃尽。
夏天在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中昏厥过去。
秦邵璿更紧地把失去意识的她抱入怀里,好半天,缓了口气,才把她抱进洗手间,清洗两人疲累不堪的身体。
将她的身体擦拭干爽,抱上大床后,满足的亲吻着她的唇,温情脉脉道,“感谢上帝,把属于我的肋骨给了我……”
紧紧搂抱着她,细细密密亲吻着她依旧绯红俏丽的脸颊,她只是在他怀里哼哼卿卿。
于是,他又吻遍她的全身,象一个艺术家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的仔细和充满爱心。
随后,抱着她入睡,养精蓄锐,好迎接又一个惊心动魄的明天。
次日清晨。
夏天醒来的时候,满眸是亮眼的晨光,刺痛人眼,她眯着用手挡了挡,缓和了一下身体终于有力气,满脑子只有一个切齿的想法——
他妈的,真怀疑秦邵璿这厮的前世是和尚,所以,这辈子才如饥似渴!
为了对他床上的野蛮行为表示严重不满,夏天一个早上没和他说话,不管秦邵璿如何挑逗撩拨,她就是咬唇不吭声,连平时的瞪眼,白眼,都没有了。
下了车,头也不回朝公司走去,那辆黑色JAGUAR似乎停了好久才缓缓离开。
“夏总,感冒好了没有?”夏天刚一到办公室,将几个项目档案翻出来,陆秘书进来关心的问。
夏天笑了笑,“好了,谢谢!”
“对了,我刚刚上班时,听说夏董住院了?”
“只是昏倒而已,已经没事了!”那天,父亲是在公司被救护车带走的,自然消息传播的比较快。
早上,她打电话问过医院的医生,说夏正其还没醒过来,之所以对陆秘书说得轻描淡写,只是不想父亲的病情被公司的员工以讹传讹,弄得人心惶惶而已。
夏天尽量大事化小,可张蕾却在上午的例会上,大肆渲染了夏董目前的病状,弄得坐在会议桌两边的董事和高层们一阵喧哗后,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夏氏是家族企业,张蕾作为老板娘,又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她今天虽然没有坐在总裁那把椅子上,但她在会议上的所言所行无不透着最高领导人的味道。
“下面,我宣布公司的一个重要决定,当然这也是夏董的意思!”蒋副总在张蕾发完言后,缓缓开口。
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蒋副总一开口,必定是大事,这不,参加会议的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他,包括张蕾和夏天。
蒋副总的神色愈发严肃了许多,“其实,我要说得也没什么,就是我的辞职报告夏董上个星期已经批了,今后,我和在座的各位不再是同事。”
夏天瞬间石化。
张蕾也石化。
会议室里的人除了蒋副总本人外,其他人个个目瞪口呆。
夏天不知道德高望重的蒋副总辞职也就算了,而张蕾竟然也不知道,这事就有些诡异了。
张蕾咬牙切齿将夏正其暗骂了几句,脸上很快又笑开了,因为取代蒋副总的人她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不需要她动手,碍眼的蒋老头自己就提出了滚蛋。
“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就是我的位置由顾副总经理接任,当然,这事也是夏董同意的,这是任命书,大家请过目!”
“顾副总经理?”
“怎么是他?”
“这也太年轻了吧?”
“简直就是夏氏的一匹黑马!”
张蕾瞪大眼睛,连愤怒的力气也没有了。
夏天似乎有些明白上个星期父亲为什么带顾副总去美国了!抿了抿,不由瞟向张蕾,发现那女人虽然带着一副大大的眼镜,但从她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她此时正暴怒着,由此说明顾副总不是她的爪牙。
蒋副总的位置至关重要,只要接任的顾副总经理不是张蕾的人,就行!夏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
散会后,张蕾气冲冲踩着高跟鞋走了。
“夏天,等一下!”蒋副总把她叫住。
“怎么忽然要辞职?”夏天开口问道。
蒋副总沉着脸,“公司的几个老人已经都被换掉了,接下来,他们要找机会换掉我了,而且连接替我的人选都准备好了。”
“难道夏董就这样听之任之?”她心寒的都不想说‘父亲’这样的字眼,张蕾在公司已经是为所欲为,夏正其却像个傀儡似的。
蒋副总听了这话,眉间锁起别样的深意,“夏天,我知道,你对你的父亲很有成见,但有时候你的父亲也是无能为力,就像中国受外来物种入侵那样,一旦那些外来物种成了气候,想要铲除他们,却已经很难!”
“我之所以选择辞职,就是不想坐以待毙等着被他们换掉,我这样做,一是可以打乱他们的计划,二是可以趁其不备换上有真才实学,而且不是他们的人,顾副总经理虽然文质彬彬了一些,但他是外弱内刚,相信他能胜任这个位置!”
夏天扯动嘴角点了点头,但愿吧!
“蒋叔叔,谢谢你这些年对夏氏的忠心耿耿!”
“只是可惜呀,没有干到退休的那一天!”蒋副总自嘲地笑了笑。
之后,夏天又去他的办公室,和他详谈了一些公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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