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快看,金老师手上有戒指诶。”
我还来不及下意识地藏起手,一左一右两条胳膊俱被两边的女生扯了去。
“老师,哼哼,你是宴风皇的什么人,老实招来。”
“凡是宴风皇成员右手中指均套有一枚黑色戒指……”某女生照着报纸读完,抓起我的右手,“看,真的有。”
呼,你们有完没完,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男女有别,还有铃声老兄,你怎么还不响,我要上课。
“这个,”我暗中使力,抽手,举到她们跟前,“是我老婆给我的。”
站右排的女生猛地拉住我右手,我用左手一个一个撸掉,年纪轻的女孩子皮肤真嫩,这一双双小手,嗯,真滑,得到解脱的右手也举到他们跟前,“这个戒指,是我小情给我的。”
满意了?好,我就知道你们满意了。
“什么宴风皇不凤凰,要不要腌的,你们老师我都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小姑娘再围着我,走丢了风声,晚上我老婆不让我上床我要你们好看。”
底下寂静,也许是答案和他们心中想要相去甚远吧,傻子才告诉你们。
“要是我家小情知道了离家出走,这学期统统给你们不及格!”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们男生不参与我就放过你们,不劝阻任其放纵就是犯罪,还不快归位,真的想全班挂科?!”
我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乐颠颠地走向讲台,对下了时间,铃声大概坏了,总之先上,到点下课。
摸了摸套在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质戒指,被小姑娘们一闹,本来刻意隐藏不去想的心理,在看到宴禟的照片后一瞬间复苏,按捺不住地想去想念,想到他可能在里面受的苦,胸腔就似被重物猛烈撞击一般,挤压到心脏一阵钝痛。
等等去拜托商曦晟,希望他能告诉我宴禟的现状。
这还没到春天,我怎么就思春了呢。
在下:这个年过得哎哟,感个冒涕流不止也就不提了,浑身没劲玩不动也就算了,嘴里还生了个泡泡,居然一天天变大,好死不死长在靠近下排牙齿的旁边,不动嘴闭着嘴还疼得要死,吃个东西老是戳到,金隐心是不是你这个臭小子诅咒我,我不就在上章写了你家孩子叫金呜呜嘛,你有必要诅咒我嘛,泪。
金隐心(摇扇稳坐斜眼):有你这么不讲理的人么,你自个这样还赖我,谁说我家孩子叫金呜呜了,这么难听的名字,你上个章节这么写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喊冤了。
在下(吸鼻涕):这天还臭屁摇个扇子,扇死你,金呜呜,谁让你卖关子写省略号,人人不都以为你孩子叫呜呜这名了。
金隐心(瞪眼+得瑟):看你这副摸样告诉你吧,我孩子叫金宴宝,多吉祥喜气,谐音还像金元宝,以后肯定吃香(猛伏地死命锤)就因为孩子他妈姓宴,我才生不出阿宝,呜呜,我的阿宝。
在下(舔泡泡):嘶,现在科技多发达,不就是个男人嘛,要个孩子还不简单,人家小心在都提议了,还能领养,你急什么,阿宝总会有的(小声,你这名比呜呜好不到哪去……
金隐心(抬头放电,搜寻宴禟中):禟哥,我亲爱的糖糕,快出来,给我回家生个孩子去。
在下(摇头):小子胆子大啊,等你家禟哥回来了你再说声试试。
宴禟(黑面惊现):说什么?
寒风嗖嗖,拿金小子推到前面当挡箭牌。
金隐心(扭扭扭,举起双手):嘿嘿,禟哥,我说,我们去领个孩子。
宴禟(瞬间柔和):好,听你的。
在下悄声退出,各位新年快乐,兔年吉祥,事事顺利^^
第五十章
我有两个爱人。
一个老婆,一个小情。放以前那叫一个正的,一个侧的,一个大的,一个小的,放现在就是一个贤良纯朴能干的老婆,另一个是漂亮年轻勾钱的小三。
小声悄悄地告诉你们一个惊人的秘密:
宴禟会变身。
光着膀子戴上墨镜睡在躺椅上;离地球对面那个天寒地冻,银装素裹的世界道别,拖家带口跑到气候怡人,风景迷人的海滩度假。
就着躺着的姿势,咬着吸管喝冰饮,欣赏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各种肤色,丰乳细腰长腿的美人们。
女人,果然是穿三点式的比基尼最棒了,猛吸一口饮料,虽然有深入沙滩的大型遮阳伞罩在头顶,还是习惯性地抬手放到额头上。
费斯亨传达上面的指示,大意为金小队操劳过多,准许休假,地点随意,小队喜欢就可。
他不让我休我也要休,躲到度假胜地避避风头,那边宴风皇的成员各个对我红着眼睛,恨不得拿大炮轰了我,都好几次了,每次都惊险到让我飙泪三尺,我算是见识到什么称为暗杀艺术了。
度假的一切费用都属公费,我不用掏一分钱,多乐呵,据说钱的主要来源是原栤墨,那位商姓Boss可真大方,这次度假肯定是他和世界政府商量后的结果。
为什么说是拖家带口呢。
瞧瞧,那边玩泼水泼得欢乐的正是姗姗,众所周知,这种游戏一个人是玩不起来的,可不是,那个头发半束张大嘴闭紧眼反击的傻大妞正是好久不见的商Boss他妹,煜煜。
我不管,我哥晟晟出钱,我就要来玩,怎么,金隐心,霸着钱想独吞还是准备偷偷幽会相好啊。
这话,这口气,有其哥必有其妹。
不过还别说,能和姗姗玩到一块,我还是挺欣慰的,自以前善善那事之后,姗姗似乎再也没有带过同学回家,更别提朋友了,见她独来独往我也忍不住问问小姑娘近况,谁想这小丫头神秘嘿嘿一笑,说她有那嗜男人之间爱情的喜好,能和她有共同话题的人太少。
你哥我谁啊,有那喜好怎么了,分明就是你小丫头不愿意和人相处,这事我也不能管,想着她年纪还小,等以后说不定会开朗点。
煜煜和姗姗相谈甚欢,聊得开心起劲,不会煜煜丫头也有那爱好吧。
得,只要你们不来烦我,我也懒得管你们瞎起劲些什么。
这姗姗和煜煜就是两个人,家里小的那个当然也得带过来,滕古言小毛孩闹别扭离家出走至今未归,年年觉得没伴了,起先闹闹小脾气不愿意来,后来两个小姑娘出马,不下一刻钟就把小家伙哄好搞定。
小家伙现在躺在我旁边的躺椅上,不安分地扭啊扭,手里攥着冰激凌,白白的圆滚滚的小肚皮露在外面,套着小小的泳裤,两条小短腿蜷起,秦亦铭坐在空余地方,替小家伙提了提泳裤。
秦亦铭也来了,做为保镖,为此卫靖还憋着他的面瘫脸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平时关系甚好,照拂周到,事事倚靠这位衷心的卫靖,度假玩乐时间居然不带他,怎么都说不过去,所以……
一手拿着冰激凌一手拿着饮料,无表情的面孔完全和这副阳光明媚激情荡漾的海滩充满不和谐,向这边以专业正规小跑快速行进过来的正是卫靖。
年年见到又一个冰激凌高兴地窜起胖胖的小身体抱着卫靖的脖子“吧嗒”就是一记响吻,吻得面瘫卫靖……更加面瘫了,只是眼神变得无限柔和,隐隐闪着些异常的精光,似乎恨不得起身冲过去将整店的冰激凌都买回来。
年年小朋友太会收买人心了。
嗯?远处走过来的那个人是……商曦晟?
秦亦铭看向那处,嚯的站起身,我眯了眯眼,这才确定来人真是商曦晟,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头?
商曦晟走近,对着秦亦铭挥了挥手,秦亦铭便退到一旁继续和卫靖逗年年去了。
这个商曦晟也不管我占满整张躺椅,霸道的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所幸我反应快,迅速朝旁边挪了挪,没有酿成腰腿骨折压扁之类的重伤,眯起眼仔细看了看来人,果然不对劲,这个感觉这个味道像……宴禟。
不对,是肯定。
哼哼,禟小子你为以为换了张脸皮我就认不得你了么,小瞧我。
我坐起身子,放下手中的饮料,一大巴掌揽上“商曦晟”的肩膀,笑道,“晟小爷,见到我家禟哥了吗,他好不好?”
这个商曦晟眉不动,眼不动,看了我半晌,才悠悠地哼出声“嗯”。
我避开他的眼神,下巴搁上他的肩膀,咧开嘴道,“我家禟哥是不是被欺负的很惨,有没有饿着肚子不给吃的还得干重活,不干就抽,有没有被扒光衣服全身赤裸吊起来毒打,那些狱卒罪犯有没有看到禟哥生得俊朗神武,揩他油吃,唔……”
两片饱满温暖的嘴唇压上,那人扳过我的身子,压回了躺椅上。
怎么办,推开他?
我不想让宴禟知道我已经发现这个秘密。
但是,好久没见,一上来就这么热情,我好舍不得,闭上眼叹出口气,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心下一狠,曲起腿膝盖对准他的要害,顶。
“商曦晟”疼得身子一僵,嘴上自然停下了动作,和我的脸拉开了些许距离,别说我身为男人还攻击人这处要害,要不这样,他能停下么。
“小爷,你干嘛,我告诉你,我家禟哥可厉害了。”斜眼瞟了旁边年年的位置,发现小家伙被两个尽忠职守的大人护得很好,完全不露丝毫空隙看到这边情况。“啊!不准摸。”
“以后不准这么叫。”
不叫你禟哥?那叫你禟大哥,禟哥哥么,不就一个称呼,想不开干嘛。
“以后这张脸要是碰你,你就这么对付。”
这人被我踢傻了吗?怎么从他的口气里我还能听到一丝满意以及……得意。
年少时遇上商曦晟,并且很快的玩到一块,当时我以为他和我同住一个小区,总能随叫随到,那伙人起先还要死要活的给我洗脑,被商曦晟地痞无赖的狠样震到,当真再也没来过了,说真的,我那时叼着路边摘来的小草,坐在家门口等他们,却连个鬼影都没瞧到,居然生出些失落的情绪。
随后再次见到了宴禟,奇怪他和商曦晟怎么一点都不生分,我自认为是初次见面的他们表现得极为熟稔,并没有多想,也省了我为他们互相介绍。
宴禟依旧很忙,往往几个星期也见不到一面,商曦晟故意透露出风声紧,暂时不能正大光明地和我们一起玩,他说得时候特地摆出一副神秘相,微微虚起双眼,皱着眉,倒也相当可爱。
至于为什么风声紧,我也没去深究过问,凭直觉,本能的相信宴禟不会干出些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把戏。
某一天,商曦晟照常到我家找我玩,我踢掉拖鞋换上运动鞋带上门跟着他走,只道是今天的商曦晟奇怪得紧,不似平时那般欢快地说个不停,就连一直笑嘻嘻的眉眼也不见了,隐约嗅出些压迫的味道,我莫名的紧张,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夺去了他明媚的笑颜。
清风拂过,带起他的柔软发丝以及衬衫的下摆,随之送来的便是一股极微弱的幽淡香气,迅速飘散消失在空中,只这么一瞬,却也真真实实地钻入了我的鼻中。
那天他很少开口,我虽有疑惑但并未问出,走了一段路后没发现什么乐子,找了一处花园的草地躺着睁眼望天,我记得,当时的天空很蓝,很纯粹干净的蓝,云朵很白,大片大片地嵌在其中,游游移移,互相映衬,勾勒出一份广阔自由的美。
你和我在一起开心么?
那人平躺在我身侧,轻轻地问道,语声飘渺,似在喃喃自语。
嗯。
心中认定他是宴禟,没有犹豫地立刻给出回应,遂有愉悦的笑音传入耳膜。
那宴禟呢?
这次提问的声音响了一些,我侧过头,见他盘腿坐了起来,顺势把脸凑到我跟前,墨黑水水的眸子里漾着柔柔的波光。
感情他拿我当傻子,没有认出来,我盯着他的脸看,想是怎么能说换脸就换脸的,难道这就是古代传说中的易容?
真是高明,看不出一丝破绽,毫无瑕疵,连声音也模仿的像模像样,若不是鼻尖闻到宴禟特有的那股暗暗香气,指不定就认为商小子转性了。
不过,我决定,装傻。
喜欢。
这人似乎沉不住气了,抑或是被我盯得发毛,在他有反应之前,我快速将这两个字说出。
随即,映入眼的便是那人欣喜的神情,上翘起嘴角,勾出的弧度异常迷人。
里面有太多我不懂,不了解的东西,我想即便宴禟和商曦晟老老实实地和盘托出,交代清楚始末,我依然会摸不着头脑,与我来说,之中的关系复杂难理。
唯有一点我能确信,正如宴禟亲口所说,他不会伤害我。
啊啦啦,存稿全用完啦,又要开学,更新速度会慢下来
望各位看官给点动力^^
第五十一章
“心儿……”
估计被我踢到要害缓过了劲,那人舒爽了表情俯下身,附在我耳边,低声唤道。
熟悉的称呼及语气,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想从这人口中听到这声叫唤,忆起以前自己对这称呼的不能接受,百般抗拒,现在居然成了这副摸样,一时感慨颇深。
双手却似有意识一般,已然绕上他的颈项,昂起头,咬上了他的唇。
一个绵长柔情的吻在几声尖叫干扰下终止,兴味索然地瞧向发声地,原来是姗姗和煜煜跑过来了。
“哥,他是谁?”姗姗小腰一叉,凶悍地挤进我和宴禟中间,分离我们的距离。
套着商小子皮相的宴禟眯起了眼,有不祥预兆的我赶忙抬脚踹了他一下,他不情愿地绕过姗姗,走到另一侧,伸手,很自然的把我脑袋当成现成的搁板,搭了上来,还挺了挺胸,意思他很理直气壮,不能拿他怎么样。
姗姗见状也挺起胸脯,瞪圆了一双杏眼,正要冲向那人所在处,被煜煜一手拦下,貌似兴奋羞涩地介绍道,“这是我哥晟晟,我老早就发现他们两个有奸情。”
宴禟搭在我脑袋上的手猛地使力,疼得我嚎叫一声,转过去瞪了他一眼。
“不可能,我哥只和小禟哥哥好,你哥什么晟晟的根本没机会。”姗姗润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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