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哀声求饶从我口中传出,“不要!糖糕……”
宴禟墨黑水水的眸子倏地暗沉,明显的情^欲覆于其上。
…………
细细碎碎的吻似安抚一般落于全身,宴禟按了按我的腿,邪魅的话语将我的希望打击到破灭,“金小队嘴上的技术真厉害,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享用过。”
…………
“慢,慢点……”断断续续的喊出,和着暧昧的呻吟。
“以前,哼,心儿可都是叫我快一点的。”宴禟同样组织着简短的语言,听他的声音便可知很是兴奋及满足。
以前那也不过是让你快点给我解放,你到底要曲解我的意思到何时,难道就这么有趣么?
随着宴禟再一次的猛力深入,生理上的眼泪终是被刺激得汹涌而出。
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唯有清晰的快^感以及疲倦牢牢包裹着我,宴禟取下了铁链,我却是连眼都懒得睁一下,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宴禟的手按着我的背,轻重掌握的极好,另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撩拨着激情后甚是敏感的身体。
“宴禟,”我脑袋埋在枕头里,语带沙哑地道,“我会亲手毁了你。”
第四十四章
夜幕渐沉,房内的光线也愈发黯淡,身上的被子是宴禟临走前替我盖上的,我就这么两眼放空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双眼干涩才缓缓阖起,始终抵挡不住全身的酸疼与疲软,头脑出奇的清晰,理了一下思路,遂昏睡了过去。
看似纷繁复杂的事情,其实都沿着既定的轨道行进,即使途中偏离了些许,也并无大碍。所有的事情,等的不过都是一个结果罢了。
醒来亦是第二天,暖暖的空气飘散在小小的空间里,空调嗡嗡地吐出热气,翻覆着叶板,床边的柜子上放着点心和水,伸了伸手,拿过杯子,凉凉的水顺着喉咙滑进肚里,五脏六腑得到充分浸润,顿时人也精神了不少。
有人进来过了。
应该是姗姗吧,小丫头不知道会怎么想她哥,撇起一个自嘲的笑,做都做了,还在乎什么面子。手机的提示灯一闪一闪晃着眼,抓来直接关了机丢在一旁,无心去管他。
无非是基地和学校的消息。
股间的湿润黏腻忆起昨天的疯狂,皱起眉头,随意披起一件衣服,下床。双腿虚软,极细微的发颤,几不能站立,稍稍稳定心神,深吸几口气,才算勉强撑住。
门一被拉开,刺眼的金色光亮便倾泻进来。一时无法适应的眯起眼,瞧见三个小鬼头正异常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后统一朝我咧开嘴笑得欢乐,连年年也不似平时跳着滚来,小小的身子窝进沙发里,牢牢拉着小毛孩。
我也朝他们笑了笑,明白即使开了口也是难听的沙哑无力,徒被人取笑罢了。
挪着步子进了厕所,关上门锁住,随即瘫软在地。
视线移上镜子,抬手抚了抚了颈项,咧了咧嘴,被宴禟干到如此不堪的样子还真不想亲眼证实。花了不少时间清理干净身体,虽说是累得虚脱,但清清爽爽的也不似先前那般难受。
“哥,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姗姗见我出来,软声糯糯地说道,“都这个时间了。”
小姑娘终于长大能派上用场了,我勾起嘴角笑着点头,迈步走向沙发,却不自禁地想起昨天和宴禟的情事,于是小弧度地拐了个弯,坐上了餐桌旁的硬凳子,显然软垫的沙发要比冷硬的椅子坐着舒服,我直直地盯着小毛孩和年年舒服地深陷在沙发里。
“心哥哥是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来。”
一声咳嗽随之响起,年年小朋友嘟着嫩嫩的小嘴怨怨的瞪着制止他往下说的小毛孩,还不自觉地扭扭小身体窝得更为凹陷,以示沙发的柔软度。
我咽了口口水,别过脸不再去看他,反正过会吃东西也要在餐桌上,现在就不动了吧。忽略掉内心十分渴望向往那块柔软舒适之地。
填饱肚子后,进了房间倒在床上,没有要做的事情,何况现下也没这个体力。脑袋贴在枕头上晃了晃,随后拿被子捂住头,呼吸间,宴禟的气味总能飘进鼻子里,燃烧的火苗突地窜上,翻身起床扯了床单扔到地上。
我思量着,要不要把这张内容丰富的床单打包寄给宴禟,让他看看自己有多能干。
对,这个主意不错。
一直闷在家里没有出去,确切的说是闷在自己的房间里。姗姗小丫头竟也没有缠着我问这问那,只觉她一夜间似乎真的长大了不少,见了我嘻嘻地笑,大大水润的眼里盈满了关切之意,忽然忆起小时候的她,两个翘翘的小辫子一晃一晃,可爱至极。
啧啧,有个女人在家就是不一样,家务弄得井井有条。
伙食问题小鬼头们没来烦我,自然我也乐得清静,除了炒饭拿的出手,其他也都一般般,看着小姑娘忙进忙出,我这个做哥哥的并无丝毫心虚,姗姗,哥哥我可是在锻炼你,以后准能找个好人家。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逍遥自在在卫靖找上我家时被毁灭了,无奈地穿戴整齐跟着他进基地。
“小队,你失踪了几天,费大将快急疯了。”卫靖平板沉厚的声音灌进耳朵,神色现出些许忧虑。
卫靖也不容易,从这人口中说出急疯了这类词,想必已是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实在是拖不得了才来找我,费斯亨这个麻烦的人定是一天到晚盯着他们问我的行踪,生怕出了岔子,抑或是我叛变了。
在事情没有了结之前,恐怕我的人都要给他烦死了。
费斯亨的担心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他都能做到随时随地监控我的生活了,还怕个什么劲。
“Sala打开屏幕联系费斯亨。”
手里刚接过Vela递来的茶水,还未喝上一口,费斯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这速度,真不愧是世界政府。
“金小队。”费斯亨喊得阴阳怪气,屏幕里他的表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眼含嘲讽,“身体无碍吧。”
“嗯,休息的不错。”我抿了口茶,味干涩却醇厚,融入齿间又觉阵阵清凉,香浓回味,确是好茶亦能提神,接连喝了好几口,才问道,“大将急着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关心小队一下而已。”费斯亨仍旧一副要死不活的口气,认识到现在,从没觉得他正常过才是真的,“宴老大真厉害,害的我们小队休息了这么长时间。”
“你羡慕?”我撇起嘴角,遂瞪圆了眼睛,“你搞偷窥啊大将,真失面子。”
“没办法,上头要求。”说到这,他讪讪的笑了,“金小队,你叫起来可真带劲。”
“要是宴禟知道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幸好茶水早已咽下,不然定要喷出口,“胆敢窥视他的雄姿,我能想象你们的后果。”无比同情地注视着屏幕里的费斯亨。
“宴禟,哼,”果然费斯亨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厌恶的神情,“宴风皇的时代就要结束了,区区一个宴禟还能翻了天不成,他是否对他的宝贝金小队,早已投靠我们而急怒攻心呢。”顿了一顿,扬起了嘴角,甚是幸灾乐祸,“这种人的性子,容不得别人半点欺骗,从他折腾你就能看出,他已经不要你了。”
“大将十万火急地找我来就说这些。”我挑了挑眉,心下极其不爽,“宴禟与我已无任何瓜葛,请不要再监视我的一言一行,如若不答应,不要怪我立即终止合作。”
“小队别生气,监视并非近期开始,今天找你来要说的就是这件事。”费斯亨敛了敛神色,严肃道,“事已至此,我们已经完全将金小队视为自己人,宴风皇事件也即将落幕,上面经过讨论,一致认为可以将监视除了去。”
这样说来,一切都通了,为什么他们能迅速知道我的动向以及宴风皇的各种资料,就拿当时芯片一事举例,俱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事情按他们的预想进行,如此人力物力实在让人心惊恐惧。
想到芯片,我自然忆起那回遭遇,“自己人,呵。”我轻笑出声,“大将莫要忘了,那次事情,按情形看,是真想将我弄死吧。”
单单做戏岂会这般赶尽杀绝。
“呃……”费斯亨语塞,似乎在想如何说辞更为妥当,“小队别放心上,虽说计划是这样,但是并未料到小队会将我们的芯片交去给了宴禟,那卫靖居然也未曾阻止,所以我们还是亏了一截。”
不错,跳过我的问题,又将不是之处指向我,勾了勾唇,不再说话等他下文。
“先前问小队身体如何其实另有原因。”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监视器装在小队身上,有一定的相冲性,小队是否经常觉得胃疼不适?”
“嗯。”我皱起眉点了点头,手摸上胃部,不至于要命的疼却也是不能忽视的烧灼感。
“所以,我们为了小队的健康,准备马上停止监控。”费斯亨说完闭上了嘴,过了良久,才意识到他的话已告一段落。
为了我?你们当真这般好心么?暗暗冷笑,嘴巴好利索,说得如此动听,稍一不留神,真会偏向了你们。
“隐心你快回来吧,再不回来我们要被黎棚这个变态无耻的女人给杀了。”
一道声嘶力竭的吼声打破了彼此间的寂静,我猛地抬起头,怎么回事,这不是孙谦的声音么。
“小队,电话。”一旁的Sala一本正经的提示道。
“噢。”原来思索的档儿无意中开了机,趁这时机,断了和费斯亨的联络。
所谓监视,既然安在我身上,那么定是看不见我的所有,只能监控到周围的一切。
那么,会不会因此连累了其他人?
宴禟自不会是简单之人,你们预想中的,他同样也了如指掌。
你们口中说着信任我,到底真实性是几分呢?
为何不等到摆平了宴禟之后再取消监视呢?
虽说这个任务你们交由我全权负责,冠以我小队的名义,但是你们手中掌握了多少我不知道的决胜秘密呢?
第四十五章
世界政府的高层我仅仅有幸会见过几面,还是在我未做定决心之前,当初他们必须除去宴风皇的狗屁理由我倒是没有听进去过,只是双眼眨都不眨地注视着那位静坐一旁而无言语的人。
那双狭长的眼眸隐含笑意,虽是来做说客却一直未曾开口,显出一副漠不关心状,谁人都不在意,谁人都与他无关,唯有另一人苦口婆心,罗嗦着当今的局势。
你说护着我,晟小爷,就为了要我帮你们铲除宴禟?
小隐,不是宴禟,是宴风皇。
那人笑嘻嘻地指正我的话,闲话家常般的轻松语气与我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我不解,难道从宴禟离开,那群莫名其妙的人出现开始,你们就给我下了一个套么。
小爷,你是原栤墨的Boss,但要论实力是远不及宴风皇,既然宴风皇都被政府瞧不顺眼想一脚踢开,那么原栤墨的下场只会重蹈宴风皇的覆辙。
我握紧拳头,不在意在场的几名政府高层,直言不讳地说道,明显地见他们变了脸色,到底是被我说中了还是害怕那位Boss会反悔。
商曦晟,这样的结局我不希望见到。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你我心中自然明白,世界政府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能够立足于世界,并保持的如此长久,压束管制国与国之间的纷争,调和一切国家不能解决之事。可以说,只要有了这样一个机构,这个世界才不会乱套,才会有了所谓的纪律和底线,纵然多么不想去承认,但他确实是这个时代的主流。
即使有人揭竿起义,想反,但是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强有力且根基深厚的组织,得到的只会是三个字:不可能。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成功了,推翻了世界政府,那么新的当家做主人做出来的事不敢保证和之前的如出一辙,但最后,总会顺着世界政府的道路延续下去,和之前毫无区别。
为什么?
能够这么说么吧,这已经不是人类选择的道路,而是顺应时代所产生的一种现象,每个时代都会繁衍出一些东西,或好或坏,选择何去何从的权利在我们手中,事物皆有两面性,有人认为是对,肯定也有人认为是错。
但是我们并不能断然孰对孰错,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只是在不断地验证实践这个结果,真正给予评论的却是我们的后代,他们会不带感情地纵观我们的历史,剔去糟粕,取其精华,轮到他们的时候,再来一个往复,可是确是超越我们的,这就是进步。
相形之下,宴风皇不过是个炮灰,是个筑城世界政府的踏脚石,他们有权利不需要你,有权利弃你而不顾,有权利吸收新的力量。
一点都不悲哀,现实如此而已。
同样深知这些道理的你,商曦晟,必须对你一手培养起来的原栤墨负责。
我所认知的范围里,宴风皇只需要一个就够了。
我知道噢,小隐。
商曦晟将脸靠上手背,微微敛下眼遮去了其中流转的情绪,他的语调依然轻松明快,嘴角噙着的笑使人心生愉悦。
你担心的,我不会让他发生,相信我。
细长的眼含笑盈盈地望着我,里头的光芒明悦醉人,另一只手朝我招了招。
还有,我喜欢听你叫我晟,来,叫一声我听听。
正是因为商曦晟的相信我三个字,才会不加疑虑地同意了世界政府的条件。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说也要继续到最后。
安在我身上的监视,费斯亨说十日内会自动消失,无需我烦心,而在这十日内,也是他们对我的最后考验,我必须得到一个关键点,一个关于宴风皇存亡的关键点。
没有事先打招呼就去了学校,去得很早,距离早上第一节课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熟门熟路地摸去了以前的寝室。
只有孙谦一人,笃悠悠地摆弄着电脑吃着早饭,一大早起床就玩电脑,他也是相当有趣的人了。
听见响动,他朝我望了过来,按动键盘的手没有停下,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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