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禟一手搂着我的脖颈,一手自觉地解开衣服,随后便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了。半眯着眼,里面流露出的无限风情,让我立马欲^火上窜,竟还不知宴禟居然能如此妩媚。欺下身,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啃了两口。
宴禟微微哼出声,紧蹙着好看的眉头,分开双腿,低沉魅惑地道,“心儿,我要。”
我舔舔嘴唇,有几个人能看到如此刺激的景象还能把持的住。我解开裤子,宴禟一手伸出,似撒娇般,“我先要戒指,不然就弄丢了。”
我当真鬼使神差的将戒指套进了他的无名指上,正解开他的裤子,准备要长驱直入时,外面轻快的地脚步声和着说话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一阵慌乱之下,欲^望也急速冷却。我瞥见宴禟唇边一抹类似胜利的笑容时,顿然感悟,我是被骗了。咬牙愤然,宴禟,你好有潜力,原来你都算好了,我收回刚才说你可爱的话。
宴禟迅速起身在人还没到之前穿好衣服,随后挡住我,给我足够的时间整理衣装。我欲哭无泪,弄妥后,趁着宴禟和来人打招呼,便朝着反方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仍然愤恨地双手握拳等待电梯的到来,这个宴禟太狡猾了,真会玩人。盯着那红色不断跳动的数字,又看看宴禟给我套在手上的戒指,拿出来,对着阳光照了照,看清里面刻得刚劲有力的一圈小字后,还是不禁弯起了嘴角。
腌糖糕的挚爱心儿
忽的意识到,宴禟手上的戒指不也就是心儿的挚爱腌糖糕了么。咧开嘴笑笑,真是小儿科的宴禟。将戒指套回手上,电梯门正好打开,出来了一堆人,有些还看着挺眼熟,应该都是宴风皇的人吧。
待人全部走后,我进了空空的电梯,下到一楼。去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的我晃了一圈后,还是觉得有空调的地方舒服,于是又走进了酒店,在门口,被一个冒冒失失的人撞得四脚朝天。
那人连声道歉,在我站稳后,又连声询问宴风皇的宴会在几楼。
我告诉他后,抬头和他对视,猛然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眼熟。确认了一会后,发觉他和宴禟的眉眼之间有些相似之处,估计这位大概就是宴禟对我说的公公吧。
那人也在看了我一会后愣住,随后一步上前,大力地拥抱了我一下,有些顽皮的说道,“你是小隐心吧,我们真有缘。”
我点点头,甚感奇怪,除了我的爸妈,没有人会叫我小隐心,也许是我的疑问之情在脸上表露的太过明显,那人解释说,“我和你爸爸认识,他一直跟我说你的事。”接着又摸了摸耳朵,“我听得都出老茧了。”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爸爸还有这样的朋友。还不待我多想,他就勾着我走到了电梯前,还不忘和我说着话,“你爸爸是个好男人。”然后看看我,认肯般坚定地点头,继续说道,“我那傻儿子宴禟也是个好男人。”
我不急着这么早上去,于是推开他,示意他先走,我慢点就来。可是他立马垮下脸,苦道,“我路痴,左右都分不清,你陪我吧。”
某一个层次上来说,宴禟他爸要比宴禟可爱。我轻轻地一声叹息,可是这样的爸爸怎么就有了个狡猾无比,奸诈阴险的儿子了呢。
第二十六章
耳朵里充斥着或嬉笑,或怒骂,或欢乐,或愤慨的声音。
宴禟往我的碗里夹了很多花花绿绿的菜,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我的腿,示意我吃掉。
我垂着脑袋,拿筷子在里面掏了掏,或许真是因为刚才的运动致使现在没什么胃口,况且这种情况,你也用不着拼命朝我碗里弄东西吧,我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筷子挑起几根金针菇,塞进嘴里,嚼了嚼,心里暗道声不妙。
金针菇卡牙齿里了。
我挪了挪嘴巴,缩了缩脸部肌肉,明显的感到它卡在我的牙齿中间那种异样的难受感。舌头移过去,舌尖朝里挤了挤,试图将它弄出来,可惜结果以失败告终,我叹了口气,也懒得理它,总归是会出来的。
宴禟的爸爸坐在我的另一侧,他说,这样可以方便我们聊天。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还是挺和睦美满的。老头子可以毫无顾忌地当着宴风皇所有成员的面前敲他们老大的脑袋。宴禟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神情,由着老头子爱干什么干什么。
我刚一开口喊了他声叔叔。父子两人的表情却是异常的统一,声色俱厉,“叫爸爸。”
我当场就立在原地,被他们父子的强烈气势震到意识恍惚。也就不明白了,宴禟让我喊爸爸的意思我当然懂。可这老头子没必要也让我这么喊吧。虽有疑问,可迫于他们的威势,小小地喊了声爸爸,顿见他们两人眉开眼笑,好一派和谐景象。
席间,我有意地试探了下老头子,他倒是笑嘻嘻地和我说,当初他在日本惹上了事情,遭人追杀,幸好遇到我爸爸,解救他于困境。他自然是相当感激,我爸爸独自到日本闯荡,连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于是便经常和他说些我小时候的事情。
老头子说他听着听着,觉得很有趣,兴起之下,便向我爸爸讨了我这儿子,过继给他当干儿子。
我不免有些干笑,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奇妙,我爸爸在日本将我送给了老头子做他干儿子。我妈妈则将宴禟收做干儿子。这么说来,天涯海角,兜来兜去,我们真成了一家人了。
宴会举行到现在,差不多也有点结束的意思了。几乎所有人都会来和宴禟敬酒,我也才明白,宴禟原来是如此海量,这么多杯酒下肚,神志还是清楚地吓人。有几个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新人,他们过来见到宴禟还会打哆嗦,有趣得紧。
我也明白了他们的宴会为何安排在中午而不是晚上。理由很简单,散会后,各自归各自回去,继续工作。如果在宴会上碰到兴趣相合的人了,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随便他们自由活动。也或许这和宴会举行的时间并无关系,只是他们的一种习惯而已。
老头子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从人们对他的尊敬程度可以看得出。他本人只是说今天来凑个热闹,玩一玩,酒喝高,神志不清后被人扛到楼下的客房休息去了。
老头子应该是知道我和宴禟的关系,酒一喝高后,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难以形容,他一直和我说着宴禟的事情,在被人扛到客房前,还不忘张牙舞爪地对我说句要好好照顾宴禟。我点了点头,他这才乖乖地任人扛着,不反抗。
我转头,看了看宴禟,漂亮清明的眼里有了丝醉意,也是,这么多酒下去,他能不倒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伸手,将宴禟扶起,他就笑着靠在我身上。我抬起脚,踹了踹他,他还只是笑,对着手上的那枚精致的银质戒指笑得眼睛弯弯的。
郁泠他们几个先征得宴禟的同意,随后来找我一块出去玩,我翻了翻眼,他不同意,我还不能玩了不成。我们将宴禟送到老头子的房间,让他们父子俩谈会话,接着我们就开始了自由活动,属于男人的活动。
这一闹就是闹到很晚,我先回了自己的家,才打电话跟宴禟说我到家了。听到宴禟迷迷糊糊的说,你到家了我怎么没看到你。我还听到他起身开门的声音。忍住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告诉他,我回了自己的家。
我实在是想好好的睡一觉啊,也需要好好地睡一觉,原谅我吧糖糕,我得以更好的精神力来应对你的极限运动是不是。
宴禟在那边沉默了,这几近窒息的沉默让我差点心虚到脱口而出,我马上过来。
我小心地叫了他一声,他才悠悠地说道,“你好好睡吧。”我这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听到他柔声说道,“心儿,晚安。”我笑了笑,挂了电话,走向房间,扑到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宴禟将我看得很牢,不让我有一丁点的时间可以回自己的家。要不就是工作,要不就是运动,我都有些怀念前一阵子天天躺在床上的懒人日子了。
我勾上宴禟的脖颈,对上他墨黑水水的眼睛,“还有几天我就开学了,要住校。”
宴禟的手环着我的腰,一手在我背上轻轻抚摸,嘴里溢出好听的笑音,低声道,“你以为可以解放了?”
我耸了耸肩,背稍稍挺直,有些不自信地说,“应该是这样。”
宴禟的唇吻上我的身体,灵活的舌头在上面舔过,“你不是真的学生,再说,我会放过么?”
我昂起头,双手紧紧搂住宴禟,一片粗重喘息声中,宴禟的话语似风吹过,温暖且安心。
“一生,永不放手。”
去学校的日子终于来到了,妈妈替我在不久前就将被子凉席还有日用品全部准备好,宴禟上楼,将这些东西搬到他的车子上,姗姗蹦前蹦后地帮忙,还不忘和宴禟说说笑笑。最后,她还一起挤上车,说要去看看我的学校。
我跟宴禟说,你去忙吧,我可以自己去学校的。宴禟拍拍我的脑袋,眨着眼睛,一副这种小事还拦着他的架势,勾起嘴角,轻声笑着说,这么多东西,没车子不方便,我正好有空,一起去你学校看看。
于是,我们一伙四个人,朝着目的地,飞驰而去。
宿舍是四人一间,有卫生间和浴室,总体来看,还算干净。孙谦比我早到一会,他的床位在我对面,正和家人铺着床整理书桌,见我们来了,他羞涩地笑一笑,他的目光在宴禟的身上停留了一会,随后便埋头整理起他的东西。
“这么小的床。”宴禟皱起了好看的眉,偏头略有担忧地说道。
这小子想干什么?我嘴角有些抽搐,他怎么一来就先关注床了,是大是小和他都没关系吧。我挑了挑眉,“能睡就好,管他大小。”
一旁的阿姨,应该是孙谦的妈妈吧,她一听,一巴掌拍上宴禟的背,“不小啦,小伙子,学校的床都这尺寸。”
我噗嗤笑出声,看着宴禟还是疑惑不解的表情,那位阿姨又好心地说,“将就将就,来这里是学习,不是睡觉。”
这一说,妈妈和姗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孙谦拉了拉那阿姨,朝着宴禟致歉般点点头。和孙谦的拘谨所不同,妈妈,姗姗和那位阿姨几句话就聊熟了,小小的宿舍也顿时添了生气。
宴禟从来没上过学,也难怪他会有疑问。他似乎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学校的床怎么会这么小。宴禟四处逛了逛,大概是觉着新鲜吧,眼睛亮亮的,可爱极了。
“床这么小,你不会翻下来吧?”宴禟还在纠结床的尺寸,眼里瞬时又聚满了担忧,“你得靠里面点。”
我不禁失笑,“床旁边有围栏的,你要是实在担心,上去试试就知道了。”话说回来,军训的时候床也是这种差不多大小的,只不过那时条件差一点,旁边不是围栏而是一根钢丝。那时也没见宴禟有多大担心,还是他没注意?抑或军训的时候我大部分时间不是睡在宿舍里的所以他也无需在意?
我眨巴着眼,看着宴禟脱掉鞋子爬上我的床,他在妈妈铺好的床单上躺了躺,翻了几个身,最后终于放下心,面朝我,一本正经地说,“只要幅度不是很大,应该没问题。”我咬住嘴唇忍住笑,同样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心儿,把凉席给我。”宴禟坐在床上指挥。
我将席子递给他,他接过后,平平整整地铺在了床单上。末了,又躺了一躺,随后一个翻身,爬下床。走到我身边,似是安慰般,“我睡过了,不要怕。”
我又是点了点头,想着这块糖糕今天有点反常,不禁咧开嘴,独自乐了一会。瞥了一眼姗姗,小姑娘也在一边偷着乐。见我看她了,更是笑得小脸通红。
正当我们都弄得差不多了,妈妈和姗姗还有宴禟准备回去的时候,宿舍里的另外两名同学也到齐了。
分别是袁晨斌和秦亦铭。
第二十七章
宴禟跨出大门的脚步又迈了回来,目光随着袁晨斌和秦亦铭走向各自的床位移动。在看到袁晨斌将行李放到我旁边的床位时,英挺的眉毛微微蹙了一下。
姗姗已在门口催促着宴禟快点走。宴禟朝她扬了扬头,示意让她先去。姗姗莫名地朝里面探了探脑袋,随即了然一笑,拉着妈妈快步离开。
我一步上前,立在宴禟跟前,对他说,“你快走吧,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忙么。”
宴禟宠溺地摸了摸我的脑袋,朝我勾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弧,可是脚步却是一步一步往前的,踩在地上铿锵有力,并无回去的意思,我站到旁边,等着看他准备要干什么。
宴禟径直走到袁晨斌面前,袁晨斌先前一进来就和我们打招呼,笑得很明朗,一如那时在视频小小的屏幕里看到的一样亲切。见到宴禟后,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恢复他惯有的笑容,和我们的家长打起招呼,随后便直奔我旁边的床位,整理起了东西。
听到宴禟的脚步声直逼向他的袁晨斌终于抬头,和宴禟对视。露出笑容,对着宴禟礼貌道,“有什么事吗?”
宴禟站住,并没有被袁晨斌友善的行为所打动。墨黑深邃的眼里透出冷冷的寒光,正如他清冷的声音那般令人战栗,字字有力清晰地对他说,“不准碰心儿。”
轮到我愣住了,宴禟没必要这样去吓别人,难道就因为上次在夜总会的事情,他记恨到现在?见袁晨斌还是愣愣的呆滞在那里,碍于宴禟站在旁边,不好上前去,正在我想着怎么把宴禟拉开的时候,宴禟已转身向门口走去,微笑着和我道别,告诉我,有事找他。
宴禟一走,我们好像都松了口气,却又很默契地不去提他。
静了一会后,各自都去阶梯教室参加首日教育会,我属于外国语分院,日语专业。日语专业一共两个班。我是一班,所以按照黑板上写的,我坐在最左边,看了看旁边的孙谦,他朝我憨憨地笑,我们一个班。孙谦又指了指另一边,我看到袁晨斌和秦亦铭坐在那里,他们是两班吧。
发了新书,辅导员老师说了些关于纪律的问题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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