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只肯坐一小会儿,吉米说行啦你别端着了,你还想把他怎么样吧。
文秀吹着茶水说,也许是最近“天唱”没有好货色。
吉米不高兴了,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眼光。
文秀补充说,也许是没有像林白那样的货色。
吉米难得正经一次:“年前那次吓,估计是把他吓回来了,你要他放手显然不太可能,你自己呢,问问自己,干嘛要这么倔强,你想想要是年前那次他真的去了,你现在跟谁摆谱?他年纪大了,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文秀手指沿着杯沿打转,说,我没办法,我疼。
吉米说这要多多的练,多多的练就能好。
文秀于是回去就按着吉米的话做,宋仕章都要乐疯了。
宋仕章给吉米电话,夸赞说你有功,有红包。
吉米酸溜溜的说,红包就免了,老板呀,我是真的佩服你,老婆有洁癖你还敢这么乱来。
宋仕章说,这是什么话,这两码事。
吉米翻了个白眼,说,是,是两码事,那你再来啊,我进了一批新货。
宋仕章笑骂,你他妈别来这套啊,我不上当的。
吉米想宋仕章大概真是被年前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吓坏了,吓坏了,所以不敢乱来了。
他还能有多少精力,就像他自己说的,再来一次,他的性命都要交待在文秀手里了。这大概也是就是一物降一物,宋仕章就遇上一个文秀,遇上一个,就已经搭进去一辈子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