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能成吗?今天你喝了有一瓶多红酒。我怕你酒劲上来了没人照顾,这邢彪也是,这个时间了还不回来呢。”
“我没醉。”
“可拉倒吧。我前脚走,你后脚去洗手间,酒劲上来再把你掉个好歹的。
给邪彪打电话叫他回来。”
“他也快回来了,我给他定了门禁,过了零点他不回家,直接别回来了。
你回去吧。”
“力度这么大呢。”
崔勋觉得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人家小两口有滋有味的过日子呢,也许就因为今天邢彪没有陪他,苏墨有些寂寞才拉他喝酒。
既然都快零点了,邢彪也快回来,他也该回去睡觉了。
嘱咐苏墨赶紧打电话叫邢彪回来,先去躺着别到处走啊。别一脑袋扎进马桶里,苏墨呀开始还蛮感激崔勋的,可越到最后听着也不对味,推着崔勋赶紧走,别在他家呆着了。
苏墨没喝醉,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就是有些气闷,邪彪是不是打开了夜不归宿的口子,以后也是把晚归,喝酒打牌跟哥们休闲放第一位?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就要下手管教一下邢彪了。
洗了澡换了睡衣,盯着时间,十二点快到了,他要是回来的很晚,那就别进卧室了。
东城老大文哥持意在等邪彪,他们最开始认识是因为抢地盘,不打不相识,然后英雅相惜,地盘平分之后,两个人关系不错。文哥也是个豪爽的人,跟九指儿白桦他们也不错,称兄道弟的。
邢彪地头上吗,娱乐场所多,酒吧夜总会歌舞厅的,几乎都是这样的地方,文哥那边,就是赌场多,有钱大家赚,还不冲突。
带着白猝两个人一道文哥那里,文哥大笑着捶了一下耶彪的肩膀。
“从你结婚之后,怎么就这么难请你了呢。手痒痒了,打几圈啊。”
文哥就是一个赌鬼,最喜欢打牌,几乎所有事情都在牌桌上谈好。
邢彪知道文哥的习惯啊,到这就开始打麻将稀里哗啦的开始洗牌。
“文哥,什么事儿啊,朱文哪里有出事了吗?”
打了四圈之后,邢彪直接问了。
“他输了不少。”
文哥叼着烟,被烟熏着眯起眼睛。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打牌。
“他来我这打牌这几天就输了六十万。朱文一直都喜欢赌钱,家业几乎败光,以前打牌也就十万块钱的输赢,最近几天他是越玩越大,跟我这借了三十万高利贷,大前天还了十万,高利贷嘛,看你面上利息我没要很多,他还是一直泡在我的赌场不走,手里没钱,昨天把你那歌舞厅给押上了。我们哥们关系好,我提醒你六句,趁早把朱文解决掉,要不然他会脱空你。那歌舞厅他是一点不管,反倒成了他的提款机,你赚多少他都给你输掉。趁早抽身吧,要么,把他弄走,要么,你退出去。欠他多少要你一直帮他换赌债啊。”
邢彪皱着眉头,打出一张八万。
文哥马上砰胡了。
“钱,给钱。”
白猝知道,邢彪这是动怒了,要不然也不胡乱出牌。赶紧把话头接下去。
“那他现在欠文哥多少钱啊。”
“这几天他欠赌场有一百来万了,输掉的钱,高利贷的钱,有这个数了。
“彪子,这人不能给脸,给脸他就不要脸。不是你不管他,而是朱文太过分。真把歌舞厅输了,那就砍掉你三分之一的财产。”
只彪哥就是重义气,有人不要脸他也不好办。多谢文哥的提醒了,回头我们商量一下,朱文早晚要解决掉的。打牌打牌啊。”
“文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政府都拆迁改造环境的事儿?”
邢彪探底,文哥人脉也不少,要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好像有这么句话,谁知道呢,政府办事一直都很慢,你也不知道风怎么吹。”
“彪子,我可跟你说啊,他上次把歌舞厅压给我了,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没要。你要是不快点,他再次把那歌舞厅压给我,你到时候别怪兄弟不顾江湖道义,抢了你的场子。那里占地面子蛮大的,地段也不错,不开歌舞厅,我开一个其他买卖,那也是稳赚不赔。”
“卧槽,你把手伸到我老窝里边?下次他在用这个赌钱,直接把他踹出去不行吗?我他妈的从那起的家,大部分心血都在哪呢,你接管了这不是让兄弟情分掰生吗?”
“老子不嫌钱扎手。”
“你就不怕我跟你急眼?”
“老子怕你急眼,所以提醒你一句啊。”
“靠,知道了,老子会想办法,我没动手之前你给我给我悠着点,别他妈的对我产业下手。”
文哥哼哼,气的。
“也就是你,要不看在你面上,八个朱文我也给赢干净了。”
随手丢出一个东风,邢彪眼睛一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
“胡了。”
文哥异常鄙视邢彪,掏钱给赌资。
邢彪点了一根烟,深深抽了一口,看着文哥,嘴角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那是我发家的地方,我不给他。更不会给你。他的赌债,我不管,但是这场子我谁也不给。话我放这,谁敢动我的场子,老子他妈的抄了他的家。我也不会让你为难,这件事情我会尽快解决。”
文哥顿了一下,知道邢彪是真的急眼了。他平时嘻嘻哈哈的,跟他们关系也不错,但是戳了他的肺管子,邢彪绝对会吃人,下手凶残。
“这样,咱们兄弟六场,只要他在我的赌场用歌舞厅做赌注,我就给他拦下。给你争取时间解决掉他。”
“文哥够意思。”
白桦适时插话,笑嘻嘻的打圆场。
“彪哥,文哥这么仗义,绝对要好好请文哥吃顿饭。”
“这不是磕碜我吗?在我地盘你们请我?走了,吃饭去,回来再继续打牌。
“就用这赢来的钱吃饭。”
这正经事情邢彪心里有数,还是要感谢一下文哥,有他的抱延,朱文的事情好解决。
吃饭喝酒,那个男人不好色啊,叫了两个美女跟他们打牌,玩脱衣服的,谁输了谁就脱衣服,这可把白桦文哥美疯了,邢彪叫苦。
可玩了几圈之后,挤兑美女脱衣服,也让邢彪玩上瘾,调戏美人嘛,看着他们扭扭捏捏的羞答答的脱一件,脱一件,文哥脱得就剩一条裤衩儿,白桦心甘情愿一口气脱两件,也玩的忘了时间。
要不是文哥那啥焚身,楼着美女开房,估计他们会玩到天亮。
白桦跟邢彪回来的时候,白桦的白衬衣上都留下好几个口红印。邢彪也让美女抱着亲了口。白桦在电梯里啧啧啧的,这要是换成两个粉嫩的帅哥会更好吧,年纪小一点,最好走小处男,那调戏起来摸一把亲一口的更爽啊。
“你个流氓。”
“别说我,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
白猝鄙视邢彪,他们没觉得这有什么,男人嘛,风流是必须的,这在结婚前经常这么玩的。玩得兴起了,直接楼着去开房。
邢彪一想到结婚前,那一脸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完了,我媳妇儿给我定了时间,超过十二点不回家就不能回去了。”
七手八脚的看时间,妈蛋儿啊,玩疯了,时间都忘了,这都快凌晨三点了。
不停地按着电梯键。急得要死。
“怕什么,这时间他肯定睡了。你偷摸进去就成了。在说了,我们去谈公事,不是胡闹啊。”
白桦无所谓,他就玩到天亮,也没人管他。看看彪哥吓得,都快哭了。
“十点就谈完了公事,一直玩到现在啊。”
“没事啦,就算是玩我们也没干啥。怕什么?”
邢彪抓过衣服闻了闻,没有沾上美女的香水味道吧,苏墨可有一个狗鼻子。
第八十四章滚犊子,不许进卧室
“彪哥,你也太怕媳妇儿了。”
“关键是我媳妇儿是苏墨。那是个惹不起的祖宗。”
白桦一想到苏墨冷着脸给他上卫生课法律课,打了一个寒颤,苏律师真的能吓死人的。直接会自己的家,他决定最近一个月都不跟苏律师见面,他怕被苏律师惦记上整死他。
“彪哥,自求多福。”
一把把邢彪椎出电梯,白桦用默哀的样子恭送邢彪。
邢彪现在只希望苏墨睡了,明天跟他解释早就回来了,一点就回家了,就说商量事儿没赶回来。希望能蒙混过关吧。
他真的玩的太嗨皮了,把结婚这事儿给忘了。结婚前这个玩法太普通了,都习惯这么玩,一时过了头。
打开房门回家,苏墨那脸,阴沉的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吓哭小孩信不信?
他左等右等,凌晨了,一点了,两点了,邢彪他们家一户口本的,快三点了才回来。
门禁呢,不是告诉他过了十二点就别回来了吗?他还真的挑战他的现矩啊。
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苏墨抱着肩膀就在客厅里等。
大爷的一等等到凌晨三点。
瞪着眼睛看着邢彪,站在门口,缩手缩脚。
昨天他身上沾了一点香水味道,苏墨就火了一晚上,今天带着两个美女口红印回家,估计苏墨会扒了他的皮。
看见苏墨瞪着眼,邢彪知道坏菜了,苏墨今晚绝对饶不了他。
一看苏墨这个表情,邢彪就兜不住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府都这么说了,苏墨一定会响应号召的。
“媳妇儿,我担白交代,我今天去了东城,东城老大跟我商量事儿,关于朱文的。朱文用歌舞厅做赌注,赌钱。东城老大让我今早解决了朱文,所以我才没来得及回家做饭,一聊就时间晚了错过了门禁时间。”
苏墨嗯了一声,不动如山。
“商量出个什么结果?”
“我会跟朱文摊牌,看他要不要把歌舞厅的另外一半股份卖给我,我买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找朱文?”
“天亮就找他。我不能让他把歌舞厅当成提款机,这个舞厅一直都是我在管理,他要输掉了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苏墨点点头,表情缓和了一下。邢彪一看有门,松口气。
“媳妇儿,你先去睡吧,我洗洗澡也睡了。”
“过来。”
邢彪摇头,他不过去,说什么也不过去,他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了,比昨天的香味更浓列一些,让苏墨发现了他绝对死的很惨。站在玄关那,脚丫子就被粘住了一样,就不动。
“不过来就不过来吧。”
苏墨站起来,顺手拿着看了一半的小说往卧室走。
邢彪奇怪呀,媳妇儿没有火大发了,没有指着他鼻子骂他,没有一拳打过来,就这么满天乌云散了?
“不过来那就永远也别进卧室的门。”
苏墨一脚踢上门,邢彪嗷的一声扑上去,卡拉着门锁,用力的敲门,完了完了,他就知道苏墨绝对饶不了他,这不,把他关在门外。这辈子都不能进卧室了。
“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媳妇儿我坦白我交代,今天我们谈完事情就打牌,打的忘了时间,我回来晚了,我下次绝对不敢,你绕我一次吧。你开开门,我要睡觉啊。”
砰砰砰的砸门,恨不得一脚踹开门,他不敢呀,他敢踹,苏墨敢拆了他。
只能哀求,结婚几天就让媳妇儿踹出卧室,别说上了苏墨,现在摸都摸不到了。
“媳妇儿,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媳妇儿,我都交代了,我也保证下次绝对不会骗你,你让我回房吧。现在气温很低,不让我回屋睡觉我会冻感冒的。到时候你还会心疼啊。媳妇儿,不闹了啊,你听话给我开门,我绝对,绝对不会在超过半夜不回家了。真的,我发誓啊。”
苏墨靠在门板上冷笑,不要以为他是傻子,他耳朵下方有一个可疑的红印子,怎么来的?
“媳妇儿,媳妇儿,你不开门我可踹了啊,我真踹了,我真的不客气了啊。
“你可闪远点,别让我一脚踹到在地,开不开门,苏墨,你开不开门?不开门我真不客气了。”
等了一会,里边还是没声音。邢彪炸毛了。
邢彪觉得不能再低三下四了,要给苏墨看看他野蛮一面。媳妇儿不打上房接瓦,都是惯得,惯得他蹬鼻子上脸了。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老实了。
在手心托口唾沫,指着门板大吼。
“苏墨,你可想明白了,别等我一脚踹门进去,打你一顿你跑回家哭,趁早的给我开门,让我回屋睡觉!咋两口子刚结婚,别吵吵闹闹的影响两口子感情。听见没有。”
支棱着耳朵听,听听里边什么动静,苏墨会不会害怕吓着给他开门。
等了一会,门开了,邢彪眉开眼笑,哼哼,早知道威胁恐吓管用,他就该这么治苏墨。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这不,苏墨害怕了吧。
哼哼,户主地位可是不会动摇的,惯着他,宠着他,也是有底线的,哪有把老爷们关门外不让进屋的?
给他点颜色看看苏墨也就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怕了吧,哼,怕了就该早点给我开门!”
刚要挺胸收腹大步流星的进去,苏墨把他枕头丢出来。
“明天我要上班,你要在制造出一点动静,影响我睡眠,我让你睡在楼道里。”
后退一步,砰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门板差一点点撞扁了邢彪高挺的鼻子。
邢彪嗷的叫唤一声,一脚踹在门上。
“苏墨!”
一点声音没有,打定主意就不让他进去,邢彪踹门,挠墙也没用。
“你真不让我进屋啊,我们可是两口子,刚结婚没几天呢。”
还是没动静。
“苏墨,我是你爷们!”
“滚到楼道里睡觉去!”
里屋传来一声暴喝,邢彪张张嘴,吼声喊不出来了,现在零下几度,他滚到外边去,绝对冻死。
围着门口转悠,转的头晕眼花,不敢真的踹门进去,不敢挑战苏墨底线,又进不去卧室,邢彪满肚子的火打在棉花上,一点招没有。
这肚子的火是喊不出来叫不出来,憋在肚子里,只能当屁给放了。
谁让他没办法自己的媳妇儿,活该他一辈子让苏墨欺压。
抱着枕头睡在沙发上,再大的沙发也没有大床舒服啊,大床上还有媳妇几呢,翻身都能楼着呢。沙发上狗屁没有。
这可咋整啊,苏墨哄不好,他进不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