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文哥要联姻了,我把自己的兄弟嫁给文哥了。”
邢彪这句话让所有人都爆笑出来,不错啊,两个黑道老大成为姻亲啊。
“什么什么啊,是我娶,我把他娶进来。”
“哎,这要是结婚了,估计跟九指儿喝酒的机会更少了。”
“不会,近两年我们的重心都在房地产开发那里,这边的生意稳定了,我就着手往那边派人负责房地产开发,咱们这边大多数人都会往那边走,我媳妇儿从城建那边得到消息,据说九指儿呆的那个城市,会是未来重点开发城市,那房价蹭蹭的涨啊,所以哥们日后一块喝酒只会更多。”
欢呼出来,哦也!太好了,那边着重开发,那他们就可以在那边开分店啊,就又可以在一块喝酒啦。
为这个干杯!
今天喝一个不醉不归,小江都准备好房间了,喝大了都别回去了。
谁承想还没到后半夜,苏律师开车来接人了,邢彪喝的都迷瞪了,看见苏墨丢开酒杯就去搂着他。哼哼唧唧的喊着,媳妇儿,媳妇儿。
苏墨皱着眉头把他带走。临走放下一句话,喝喝喝,回头我就让你跪键盘唱征服。
所有人打了个冷战,苏律师,你的威武霸气比年前更高了一层,好牛逼。
“就是打的不疼。”
白桦也醉了,举着酒杯开始吹。
“谷阳一直对我唯命是从,我说西,他不敢说东,我说撅好咯,他不敢趴下。被我教训得老老实实的,你们别不信,在家里我说了算!”
“是吗?”
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白桦一哆嗦,回头一看,他嘴里跟受虐小媳妇儿一样的谷阳站在那,看着他,手里提着大衣。
“你咋来了,不是说,今天我又应酬吗?”
“喝多了你不能开车,我来接你。”
抖开手中的大衣。
“回家。”
白桦摸摸鼻子,乖乖的放下酒杯,走过去。
“回。”
切,狠狠鄙视他,他不是吹吗?不是说谷阳就听他的话吗?咋就变了呢。谷阳两个字儿就让他老实了?
谷阳给他穿上大衣,扶住她的腰搂进怀里,回头对着九指儿点点头。
“听说你有了自己的爱人,恭喜你。”
走了,带着白桦人家两口子也回去了。
小结巴从头到尾就端着一杯酒,一看都撤了,赶紧放下酒杯。
“我也,回去了,崔勋说,他一会儿来接我。九哥,往后经常回来,我们,怪,怪想你的。”
九指儿点点头,小结巴看见门口崔勋走进来,赶紧跑出去,崔勋摸摸他的脸,笑着手牵手的走了。
小江扶起九指儿。
“走吧,楼上给你准备房间了,睡一晚明天再说。”
九指儿也喝了不老少,摇摇晃晃的靠着小江。
“小江啊,就剩你啦。这么多年,你就没个伴儿?来来去去多少客人呢,你就没遇上一个喜欢的?”
小江笑了下。早年喜欢邢彪,痴恋,邢彪结婚了,人家两口子的日子越过越好,他这份感情也就沉淀了,慢慢的越来越佩服苏律师,觉得配得上彪哥的也只有苏律师,慢慢的,也就淡了。感情彻底淡漠下来。
这些兄弟一起打拼一起嬉闹,都各自有了伴儿,就他,一直单着呢,说不为他担心吧,总觉得小江的幸福也该来了吧。
“跟九哥去混,九哥罩着你,跟我走!”
“你跟我走!”
还不等九指儿说完,一个带着威胁的声音传来,一把就从小江怀里把九指儿扯过去。
他家的小泼皮,就算是兄弟,他也觉得靠得太亲密了,不是有他在了吗?九指儿依靠的人,只能是自己啊。
“人家一个个地都被节奏了,我还说呢,咋就没人来接我啊。”
“你个大傻子,五点那会儿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们要喝酒,不回去了。我回家里越呆越烦,没你在家我不踏实,我八点就往这边开车走,可路远啊,再堵车,他们才几步道啊。说到底还是我出来的最早。”
九指儿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胸口,挑起大拇指。
“哥们够意思!没有白稀罕你。”
“干脆别走了,挺晚的,住一晚明天再走。”
“不了,明天我赌场还有事儿,我带着他先回去了。”
“走不动了。”
九指儿被文哥惯坏了,他们俩的时候,他就可劲撒娇。
喝点酒,小孩脾气上来了。文哥一直纵容他,九指儿小时候没有得到疼爱,那他就把九指儿当个孩子爱着,一听说他走不动了,赶紧背过身去,把他背起来。
直接送上车,放在后座,亲了亲他酒气熏天的脸,好笑。他在家里实在坐不住,这天天在一起生活的人,突然不在身边,特别不习惯。习惯了他跟个耗子一样吃水果啃零食,耍赖不刷碗,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了。也习惯了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这家里没他,他完全可以回到赌场去打几圈麻将,可就是没那个心情,烦得慌。
坐不住来接他,就算是半夜回去了,到家都凌晨两点,可洗洗睡,搂一起,睡着才最踏实。
小江站在门口,不到十分钟,热闹的聚会的兄弟们,都被爱人接走了。
这时候他回头看看那堆酒瓶子,想想兄弟们的幸福,小江无奈的笑了下,看着夜空。
属于他的幸福呢?他也孤单很久了。
九指儿喝点酒不老实,在后座睡了一会儿,翻了好几个身,毕竟很窄。
“我要换床!”
文哥满口答应,换换换,再等一会儿绝对换床。
九指儿爬起来,从后边搂住文哥的脖子,靠在他的脖子上,脸蹭着脸。
“这样,舒服、”
文哥腾出一只手摸摸他的头发。恩,其实,只要他在身边,怎么都舒服。
可这舒服,没有延续到第二天,九指儿在宿醉中醒过来,脑壳痛啊。
捧着脑袋哎呦哎呦地叫,脑袋扎在床上,撅着屁股,大声喊疼。
活该,让你喝!
话是这么说,不能不管啊,鲜榨了一杯果汁,扶着杯子灌下去。
“还说我没事儿就喝酒,你看你,喝成什么样了?昨天咋回来的知道不?”
“你不是接我去了吗?”
“半路说什么也不让走了,说要下车看星星,看个几吧毛啊,好哄歹哄的上车了,到家楼下非要抱,背着不行,就要抱,小破孩崽子,抱着还不行,非要走楼梯,这可是九楼,老子一步一个台阶把你抱上来了。”
他睡得西里哈拉打呼噜,他就当搬运工,累不?说实话累,再怎么轻,这也是一百一二十斤呢,他瘦,体重也在这摆着,睡了就睡了,不再扑腾。
九指儿嘿嘿的笑,啪嗒亲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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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娶老子 第十六章 九儿娶了文哥
文哥胡噜他脑袋的毛儿,把他按在膝盖上,给他揉着头。
“跟兄弟们见面这么高兴?”
“太长时间没见了啊。”
“那下次我也跟你去,见面喝个酒,也算感谢我不在你身边这些年,他们对你的照顾。自己家的小泼皮,谢谢他们照顾的挺好。”
“切。”
九指儿抬起手看看戒指,他现在养成一个习惯,没事儿就看戒指,看一眼能够他笑半天的。
“我们几个啊,大嘴儿四瘸子不算,他们结婚了有自己的媳妇儿孩子,我们几个,就剩下小江。以前我挺羡慕彪哥,他以前喝酒回去的晚,苏律师都会等他睡觉。彪哥也就自动的不会留太晚。白桦那也结婚了,小结巴也有人疼了。一个个的都被人接走,我当时挺羡慕的,随后你就来接我,我觉得,回家,真好。”
“人家还都结婚了呢,你到现在也不点个头跟我结婚,我都找大师算过了,好日子这个月就有。下个月也有,然后三个月之后也有一个好日子,哎,咱们俩什么时候办了?”
九指儿咬着嘴唇坏笑。你越着急我越不答应。
“谁嫁给谁呀。”
“你嫁给我呗。”
“那不成,你要嫁给我,把你的户口上在我身上。”
“九儿,买房送户口,这房产证是咱们俩的名字,户口早就在一块了。”
“除非你答应嫁给我,不然不结婚。”
一咕噜钻到被子里,继续哼哼唧唧。他娇气了,被文哥养的。以前手指掰断了她都不喊一声疼,可现在他明明不疼了,还是哼唧,想得到文哥更多的疼爱。
文爱没有疼爱他,隔着被子被子拍他的屁股,让你喝,让你起腻不结婚,谁嫁给谁不一样,不都是结婚嘛?
“我做饭去,你哼哼吧,哼哼够了出来吃饭。”
文哥不搭理他了,走过客厅看见丈母娘的遗像了,文哥拿块软毛巾过去,擦拭看不见的灰尘,把贡品换了。
“妈,我的老丈母娘,你可管管你儿子吧,这小子最近越来越猖狂,以前我还制得住他,现在他完全不听我的,小泼皮变成大泼皮了,变着花样的挤兑我,你一定要好好劝劝他,不能这么欺负我啊,我一生气不跟他过了,他还不哭死啊。”
“我看你敢!”
九指儿在卧室里都听见了,扯着脖子吼他。
“您看您看,这泼皮又开始耍蛮,丈母娘,您老一看就是一个绝对温柔慈祥的老妈,咋就有这么个坏东西啊,太不听话了。你让他早点跟我结婚吧。眼看这都快光棍节了,他别让我有爱人还过光棍节吧。”
九指儿支棱着耳朵听,噗地一声就笑了。
“丈母娘啊,我真的会对他很好的,您老在天有灵看着吧,我绝对对他好一辈子,要是哪天我给他委屈了,你就把我带走。”
九指儿还是笑着,摸着他的枕头,笑得幸福。
老妈,你真的可以放心了,这个男人,对我真的很好。生活在一起的时间我真的很幸福。
一直都缺少人爱,他把所有我欠缺的感情疼爱都给我了,故意欺负他挤兑他,他还是越来越纵容。被他接回家,感觉真好。每个人都要有个归宿,我的归宿,就是这里,就是由他爱我。
其实,谁嫁谁,谁把谁娶了,不都是结婚?结婚只是一个开始,往后的日子才是真的,过日子谁说了算才是主要的。
“丈母娘,您老放心,咱们家就是我当家他说了算。咋样,挺好吧。”
我当家你说了算,哈哈。九指儿笑疯了。
“丈母娘,你真的该管管他了,这个臭小子,能把我气死,说了不让他偷钱包,他是不偷了,他跑去赌钱,这东西能沾吗?好在是咱们家的场子,他赌钱,荷官帮他出老千,他还以为自己手气很好,前两天他还跟澳门人叫板,卧槽,这败家玩意儿,是想把咱们家给输进去啊。拦着他吧,他说他把把赢,绝对没有问题。就不想想,他是老板娘,谁不巴结他?指出他是个臭手,他跑了,又去偷钱包,我就在后边倒找钱。哎,他越来越幼稚了,就连五毛一个的棒棒糖他都偷,真跌份儿。没找我给他买了一兜子糖果,这才哄回来。你说说,这小崽子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滴,你还告状啊,你还老大的不满意啊。说,继续说!”
切,懒得跟小孩子计较。
“丈母娘,他就是一个小兔崽子,对吧。”
“恩,还是我丈母娘站在我这边,成咧,您老放心,他要是再胡搅蛮缠,我绝对大巴掌教训,不会溺爱的。”
文哥叨叨完了,给丈母娘上一柱清香。拿着围裙做饭去了。
他会做的饭都很简单,家常便饭,切了洋葱,小块五花肉炒香,切土豆一起炒,然后倒进电饭煲,放米,放水,最简单的土豆红烧肉焖米饭。饭菜的都有了,再拌根黄瓜,切个西红柿,齐活!
把昨天九指儿一身酒气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去洗。
九指儿晃晃悠悠的出来了,看见他在洗衣服,九指儿就瘫在沙发上玩色子。身为赌场老板,色子不要太多啊。
为了增加情趣,他们两口子还玩情趣色子,两个色子,丢,上面写着,肚脐,额头,小鸟,脚趾头,胸口,另一个写着,啃,舔,咬,亲,摸,揉,那一起玩就好玩了,丢出去。两个色子就把这些词儿变成动词了。
亲着亲着,啃着啃着,就整一被窝里。磕炮,框框磕炮,一磕磕一宿。
为了逃避刷碗,他们也用色子来决定,这就是一个色子了,刷碗拖地洗衣服,擦鞋叠被做饭,看谁的运气好了。不玩耍赖的,不许用老千,一切都要以公平为主。
他们俩就这么过日子,天天在赌色子偷懒,在玩色子磕炮,小日子过得甜。
也有一些正常的小小的色子,跟打麻将一样的色子,一个色子筒,摇色子,文哥的花活就是把六个色子都摇的站起来,一个叠一个,色子筒拿开,六个色子能树成一串。
九指儿手再快,也摇不出来。没事儿他就玩,玩着玩着,他能叠起三个。
第四个说什么也叠不起来。
“你手臂晃悠的角度,来回都要十五度,让色子在筒子里做匀速运动,就能叠起来。”
文哥一边做指导,一边晒衣服,闻到了饭香,赶紧吧嗒吧嗒地跑进厨房,饭好了,再闷一会,就能吃了。
“九儿,番茄鸡蛋汤,还是紫菜蛋花汤。”
“紫菜蛋花。”
“昨天我买了一些熟食,要不要吃。”
“要,洗衣机不响了。”
在厨房切菜的文哥洗洗手赶紧出来,把衣服都拿出来晒,抻平每一个褶皱,阳光里他浅笑着晒衣服,九指儿呆呆的看着他。
这都快中午了,阳光挺刺眼,他穿的外套在他的手上,看着他笑着,拉平衣服,晒上牛仔裤,然后拍了拍,叉着腰看着一阳台的衣服,特有成就感的对他笑着。
然后进了厨房,往外拿碗筷。
这个男人,跟彪哥不相上下,应该是平起平坐,有着好几家赌场,身家很多。手下有打手有保镖也有小弟,可在他看来,那些都是虚飘的,只有在家里跟个老妈子一样,洗衣做饭才是真实的。
他可以在外拽的二五八万,一呼百诺,小弟前呼后拥的簇拥着他。也可以一掷千金,在赌场赢回不少财富,也可以系上围裙给他做饭,动手洗衣服。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