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著,他感觉到薄纱与手指开始往体内钻,轻轻喘了一下以气声道:「润、润滑……在衣柜下面……」
「我们不需要。」
强纳森不知何时解开薛西莫尔的项鍊,将名贵的宝石网鍊抛到地上,直接咬上爱人的雪颈。
颤栗的快感攀上薛西莫尔的神经,使他忘记後穴被强行入侵的疼痛,双腿软绵绵地打开,只剩手肘摇摇欲墬地撑住身体。
「我们不需要。」
强纳森松开牙齿第二次宣示,右手手指深深陷入爱人打颤的臀瓣,左手手掌张开掳获滑润饱满的胸乳低声道:「你自己就能制造润滑,而且还是最高级最诱人的润滑。」
薛西莫尔睁大眼听懂强纳森的暗示,摇著头慌张地道:「我……我不能,我没办法在未插入的情况下……」
「你可以,我会让你可以。」
强纳森解开自己的裤头,让压抑许久的半身弹出,坚挺的性器抵住薛西莫尔鼓胀的部位,散发的热度与触感马上使後者从半勃变成全勃。
同时,强纳森也将後方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食指与中指强行开拓薛西莫尔的身躯,不顾对方收紧抵抗的举动,无视耳边染上痛楚的吸气声,一心只想攻陷沉睡的花心。
薛西莫尔伏在强纳森的身上喘息,额头上爬满因痛而出的冷汗,可是乳首与半身却仍维持著挺直充血的状态,因为他的爱人不只掀起疼痛也带来欢愉,强纳森的左手在右手扩张时并未停歇,长茧的手指爱抚著夜血者的胸、腰、腹,直到这些美丽又敏感的部位完全苏醒,光是被风吹抚都会兴奋。
「啊哈!」
薛西莫尔短短的喊了一声,他被强纳森压到了深处,发疼的後穴流出一丝快感,然後在第二次、第三次按压时迅速扩大成汹涌的浪潮。
痛、舒服、痛、舒服、痛、舒服、舒服、舒服……蜜意盖过疼痛席卷薛西莫尔的神经,他衔著自己的嘴唇喘气摇头,因为手指的侵犯而喜悦,却也因为不够全面的支配而饥渴。
强纳森由下而上注视著薛西莫尔从拒绝到沉醉的转变,他的爱人半阖眼睛仰起下巴轻声呻吟,黑色发丝与满身珠宝随著上身左右轻晃,一次又一次不自觉的俯下身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另一人,因情欲而转粉的身躯柔得像一滩水。
时候到了……强纳森抽出手指捧起薛西莫尔的脸,亲吻爱人的薄唇望著那双失去焦距的翠瞳问:「想要更大的东西吗?」
「要……」薛西莫尔回吻强纳森,此刻的他只想被爱人完全填满,然後忘我的吸食对方的精华。
「你那里湿透我就给你。」
「那里……不可能,我没有办法……」
薛西莫尔贴上强纳森的胯下,扭著腰肢哀求道:「先进来,你一进来我就会受不了流出来了……」
「那是作弊。」
强纳森翻身压到薛西莫尔身上,将自己的半身抵在薛西莫尔半开半阖的入口,将顶端插入半分道:「流出来,我知道你可以。」
「我、我不行……不行啊──」
薛西莫尔承受不了穴口被撑大又抽出的快感,闪著泪光无法克制的发抖,对抚摸著自己的暴君既迷恋又恼火。
「流出来,为我流出来。」
强纳森又一次入侵再退出薛西莫尔的花穴,尽管隔著薄纱,他还是能感受到爱人贪婪的吸吮、火热紧实的包覆,让他很想放弃逼迫直接填满撩人的窄穴,全靠对催情香浓度的经验──浓到这种程度表示再多等一下夜血者就要分泌春液了──才忍下冲动。
终於,薛西莫尔在第四回进入时倒抽一口气,痛苦又欢愉地勾起嘴角,大大张开长腿泣声道:「强纳森……可以了,我已经……」
「你看,我就知道你可以办到。」
强纳森抚摸爱人打颤的大腿,拉扯上头的薄纱问:「这个要怎麽处理?」
「撕……」
「撕?」
「撕开……」
薛西莫尔回答,连串的爱抚与淫液使他的脑中只剩下被满足的渴望,双手一扯将裤档撕破,再拉断丁字裤的带子露出湿得发亮的臀穴仰头道:「请……进来,进来狠狠地干我……」
「你把『干』这个字说得真好听。」
强纳森挺腰贯穿薛西莫尔的身躯,他听见爱人绵长喜悦的鸣叫,感受到肉壁紧密的包合,浸在夜血者泛滥的春情中,脑袋空白两秒後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呃──别这麽快……好快!会坏掉啊啊──」
薛西莫尔被猛攻做得甩头抓床单,在春液的润滑下,他对强纳森的占有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花径毫无保留对对方敞开,让侵略者反覆插入最深处,激出更多的催情爱液融化彼此。
此外,薛西莫尔全身的敏感带也陷入疯狂,光是简单的碰触就能使他气息紊乱,明明身上只有一个人,却有同时与三四个爱人交欢的错觉。
淫糜的水声与喘声回盪在室内,薛西莫尔的眼角馀光瞄见抬高的大腿上有精液,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射的,因为他已经又勃起了。
好刺激……刺激到身心都要崩坏似的……薛西莫尔鼓动腰臀去配合强纳森的深入,深陷在爱人浪潮般的疼爱里不能自拔。
强纳森抓著薛西莫尔的腿连进,精液与春液在他抽身时从爱人体内流出,夜血者被爱欲染红染艳,软瘫在床上绵吟低喘的姿态迷住他,能让冷感者堕落的催情体液燃烧他,让先前的忍耐都有了回报。
强纳森被薛西莫尔的下身吸得受不了,抱著对方的长腿伸手揉弄爱人的半身低吼:「你太迷人了……薛西莫尔你太……上天制造你到底是礼物还是灾难?」
「强纳森……」
薛西莫尔阖上眼瞳抓住强纳森的手与自己的性器,一面哭泣一面蹭向挚血乞求:「再多一点……把我完全占有,给我你的烙印……」
强纳森刺入薛西莫尔盛开的花心,摩压著爱人柔软的内穴问:「我可以把你玩坏吗?」
「只要是你……怎麽、怎麽玩……都喜欢。」
「你太可爱了。」
强纳森抽出性器抱起薛西莫尔,拉下衣领露出脖子道:「来,这是你的奖赏。」
薛西莫尔张开嘴焦急的咬住强纳森的脖子,将挚血的气味和兴奋吞入喉中。
然後,他在吸血的欢快中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稍稍抬高分开,再一次被爱人的性器占据身心,松开獠牙忘情地扭腰呻吟。
强纳森的目光穿过薛西莫尔的肩膀停在穿衣镜上,镜子上映著主动摆臀献上自己,雌雄莫辨的的紫色舞姬,以及搂著舞姬腰杆的西装男子,两人的组合宛如黑道老大和受其包养的绝色美人。
强纳森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与一丝丝的满足──他和普通男人一样偶有不切实际的性幻想,不过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射精的快感取代。
薛西莫尔不知道强纳森的妄想,但是他清楚感受到灼热的精液喷在自己的花心上,身子一缩也射出来,呆呆地坐在爱人腿上喘气,直到被再度硬起来的挚血推倒,融化在对方的欲根上任其怜爱。
整整一晚,两人都没有离开对方的身体超过五分钟,煽情的春液与白浊的精液染遍他们的衣裤,撩人的耳语和喘声绕著环绕梁柱久久不散。
☆、0801
天空晴朗到让人感到恐怖的地步,不过最恐怖的不是无边无际的晴空,而是他无法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躯干。
这可不行,如果没有手就无法拥抱,没有脚就无法靠近,没有躯干就无法以身为盾,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如果消失了,那个人一定会伤心。
因此他拚尽全力去寻找自己,死命回想融化的手脚的样貌。
然後,就在他找回第一根指头的那刻,听见某人的声音。
──我族的雏子?
──汝……汝乃何人?
※※※※
「唔!」
强纳森猛然睁开眼睛,看著浅蓝色的天花板片刻,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甩开棉被低头确认自己的身体是否健在。
他看见十只手指十只脚趾,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好端端的黏在肩膀与骨盆上,胸膛、腹部、腰杆与臀部的厚薄都与阖眼前一模一样,掀开睡袍继续检查,体毛的疏密度也毫无改变。
只是场梦……强纳森深深吐一口气,堂堂前特战队小队长居然被梦吓成这样,实在是太丢脸了,还好薛西莫尔不在床上。
……薛西莫尔不在!
强纳森刚获得的安心瞬间消失,抬头正要寻找爱人时,他听见夜血者低沉温润的话声。
「怎麽了?」
薛西莫尔的声音从床铺左前方传来,他站在一张靠墙的矮桌边,手拿强纳森的西装外套,刚刚罩上某个蛋型物。
强纳森躁动的情绪再次安定,抹一下脸摇摇头苦笑道:「没什麽,只是做了奇怪的梦。」
「恶梦?」
「说恶梦也不太对……算了,不过就是个梦。你在做什麽?」
强纳森为了转移话题迅速跳下床,走到桌子边看著隆起的外套,看了两眼後伸出手想把衣服掀起来看看底下有什麽。
薛西莫尔及时抓住他的手摇头道:「还不能碰,这孩子还没孵化。」
「孵化?」
强纳森话刚说完,耳朵就捕捉到脆响,半透明的紫色碎片从外套边缘落下,西装外套隆起的部份也突然消失,像泄气的汽球一般软绵绵地贴上桌面。
薛西莫尔拿起外套,把上头的紫色碎片抖乾净,看著毫无变化的西装外套露出笑容道:「完成了。」
强纳森凑过去好奇地问:「那我可以碰了吗?」
「请。」
许可令一出,强纳森就将外套抓到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翻面再看看,最後将脸贴向衣襬疑惑地道:「这里……好像有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没有。」
「你越来越敏锐了。」
薛西莫尔抬起手抚摸绒质外套道:「这上面有我做的翼龙,它躲在衣服里,代替我的眼睛和手保护你。」
「翼龙可以藏在布里!」
「可以呦,这算是召唤阵的变形,不少领主级夜血者都会制作类似的魔法阵,不过我可以直接用魔力划阵,所以不会留下物理痕迹。」
「龙主的等级果然不同。我可以穿看看吗?」
「当然可以,这可是你的衣服。」
强纳森迫不及待的将手从睡袍里抽出,套上外套张开双手问:「怎麽样?」
「你问我……」
薛西莫尔看著眼前的爱人,强纳森的上半身只有一件外套,下半身则是靠腰带勉强固定住的睡袍,虽然两件衣物的做工材质都是上乘,穿著者的身材也有品质保证,可是这麽搭配起来实在是……
「穿起来後更明显了呢,完全被你的味道包围了。」
强纳森的低语打断薛西莫尔地思考,夜血者靠近衣服意外地问:「有这麽明显吗?我明明有做隐匿处理。」
「不明显,只是我很熟悉你的气味,所以虽然很弱还是能捕捉到。」
强纳森摸摸鼻子像个献考卷的孩子般道:「这算是我最近学到的新技能吧,我现在可以稍微感觉到你们口中的『魔力的波动』,然後分辨出你和别人的魔力了。」
薛西莫尔眼睛一亮,先是露出喜色,接著马上转为担忧问:「你还能适应吗?」
「为什麽这样问?」
「因为……」
薛西莫尔垂下肩膀略显失落地道:「因为我的魔力被很多人形容成『沉重、不怒而威、会不自觉地战战兢兢起来』,再加上我之前以为你对魔力的感应还没觉醒,释放魔气时都没有特别修饰……你有不舒服吗?」
「……我很喜欢。」
强纳森望了薛西莫尔错愕的表情一眼,笑了笑牵起爱人的手亲吻道:「真的呦,我有偷偷去『吃』过其他人的魔力,结果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简直是海陆大餐和白吐司的差别,难怪我刚变天使时会挑嘴到差点饿死。」
薛西莫尔松一口气放心道:「你能适应就好,不过下次有什麽进步记得要告诉我,我这边也好做应对。」
「对不起啦。」
强纳森再次吻上薛西莫尔的手背,眼角馀光扫过门边的时钟,收起笑容垂下嘴道:「我们好像该出去和别人会合了……真希望时间能再多一点。」
「世事如风似云,总是不朝你我期待的方向走。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目标』的行动能慢一到两周,这样雷格斯和蒙特他们就赶得上了。」
「他们赶得上我们的庆功宴。对了,你有看到我的衣服吗?除了我身上这件。」
薛西莫尔看著强纳森在床边东张西望四处翻找,露出浅笑拍拍爱人的肩膀,手指著屏风後方,那儿吊挂著清洗完毕,并且由他亲手熨烫好的衬衫、领结、背心和裤子。
「有你在我完全没事做呢。」
强纳森走到屏风後更衣,在他弯腰套裤子时,整个人都消失在屏风後,令薛西莫尔骤起徬徨感,心头一紧脱口呼喊:「强纳森!」
强纳森马上站直身子,露出一双眼睛问:「什麽事?」
「……没事。」薛西莫尔转开目光,克制自己的情绪。再几个小时就要开战了,他不该让自己的不安感染到其他人。
强纳森凝视薛西莫尔片刻,迅速穿好裤子扣上钮扣,裸著上身走向夜血者,重重握了对方的两只手几下,再松手捧著对方的脸颊道:「别担心,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因为只有你的魔力能喂饱我。」
薛西莫尔愣了一下笑出声:「我是食物吗?」
「你是一切。」
强纳森踮脚吻上薛西莫尔的嘴唇,让自己的鼻尖轻触著另一人轻语:「只有你的味道我无论撞到几次头都不会忘,不管被丢到多远的地方都会循著气味爬回来,相信我,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薛西莫尔的眼眶忽然热起,垂下手圈住强纳森的腰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所以请你一定要保重。」
「当然会,有你这种完美娇妻等著,就算是地狱我也爬得回来。」
「你啊……嘴巴怎麽越来越溜了,刚到二科时明明是个木讷的人。」
※※※※
为了能让四小时後的作战顺利,两组人马都投入最後的确认与著装准备中,而对薛西莫尔和强纳森这两位迟到者而言,他们所要做的工作更是多且急。
两人只能在分手前短暂亲吻对方,接著便投入自己组内的任务中。
薛西莫尔再次穿起那身昂贵的行头,化上艳丽的舞台妆戴好满头满腰的羽毛装饰,有了前一回的经验,这次的著装远比上回顺利,只是夜血者在照镜子时难免会想起昨夜的狂欢,不时转开目光绷紧脸,就怕被男仆们发现异状。
当他离开屏风时,曼努埃尔正巧也戴上最後一件首饰走出来。
这是薛西莫尔第二次看见曼努埃尔的『国王』装,珠宝、缎面布料、亮片、羽毛、帽子和面具都与前一晚一致,可是他却差点认不出对方,因为翼魔主魔力的波动和肢体语言几乎完全改变了。
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