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交与他人;那大阿哥还是有份统领正红旗的;只是不是作为旗主;而主要是协同作战。其他成年的阿哥也有份参与战事,看来康熙是有意
锻炼他们了。
由于康熙开始在这场战争中有所保留导致葛尔丹有了可乘之机,一时之间战事陷入胶着的状态,时间就这样嗖的过去快
四个月;一转眼就入冬了;草原的天气不比中原,本来昼夜温差就大,这一入冬就更是不得了,三百年前的中国还没有温室效应呢,所以这冬
天就分外的冷。这样的天气作战,又是长线胶着,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康熙一看只能将八旗兵将全线压上,就连蒙古
各旗的兵力
也全面投入。这样一来情况马上就有所改善,毕竟康熙是在以中央对抗地方的小股势力,若是打持久战时间越长其优势越明显。康熙在快进腊月的时候心情终于有所好转,可是米果却变得越来越焦灼。她掰着手指数日子,算来算去也就两
个月了,虽说她早有心理
准备,可是真要到了那一天她还是很矛盾的,说她想离开,这不假,毕竟这样的生活就不是咱们二十一世纪青年能过的了的,可是
一想到也许以后都见不到玄烨和那几个阿哥了,米果就觉得心里酸酸的,只是想想就难受的要命,要是真的实现了呢,
她不知自己能否承受的了。
康熙是个很敏感聪明的人,他自然是感觉到了米果的焦虑,他曾经问过她,可是米果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这样说不出来的心情让她更加
烦乱。在她团团转之间从前方战场传来了好消息,据说葛尔丹已经无力反抗,那乌兰木通快要攻克了。康熙很是高兴,
兴奋的晚上
大摆筵席,席间他喝了很多,这是自那次盛京之后他喝的最多的一次,米果看他是真的高兴也不扫他的兴,只是怕他真的醉了伤身子,就轻轻俯身在他耳边说“玄烨你慢点进,我去给你端碗热汤来”康熙拉着她的手说“这些让奴才去做就
是了,你何必亲自去”米果
笑笑拍拍他的手说“这天凉,我怕那汤冷了,一直在炉火上温着呢,我还是亲自去端来的好,你等等我就来!”康熙笑眯眯的松开她的手,点点头。
米果裹裹身上的狐狸皮披风,快步向后面走去,走到专门的帐篷里刚想端起炉火上的热汤,就感觉脑后一阵凉风掠过,
米果刚想回头
查看,就感觉颈部一痛,她知道自己又被人劈晕了,这次是打算怎样?
当米果再次转醒发现自己是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她的手脚已经被绑住,就连嘴巴也被塞住了。看情景她是被绑票了,这是她第二次被
绑架了,比照上次那猥琐男这次貌似好一些,最起码有马车可坐。米果好奇的四处打量起来,很普通的一辆马车,不知
道的还以为就是
平头老百姓的马车呢,但是她可不会这么以为,能这样轻松的将自己从康熙身边绑票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好奇的打量着对面闭目养神的男人,是典型的蒙古人的长相,很粗犷的一个人,浓浓的眉毛,紧闭的双目,紧紧抿着的双唇,
一脸的络腮胡子,呵呵,很
MAN的一个造型。哦,他没有将自己的眼睛蒙上,那她岂不是看见他的长相了?那他岂不是早晚要撕票,看来她这生命的结尾并不美好呀。米果丧气的垮下脸来,本想着在最后的时光里和众人再培养一下感情呢,最好是将没吃到嘴的老十三
和没有完全吃到嘴的老八都吃
了,要是这是他们还债的方式,那么自己就一次全都结清了,省的她还得和他们这样纠缠不清的,但是现在看来估计是不可能实现了。
米果发正垂头丧气的想着,就感觉有人在争抢她微薄的空气,米果猛的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男人已经醒了正脸对脸的看着她,他有一双湛蓝的眼睛,哦,可真漂亮,比现代那些带美瞳的眼睛可漂亮多了,米果敢打赌他一定是个混血儿,她
不禁使劲的打量着他,那男人看米果并
没有挣扎喊叫的迹象,不禁皱皱眉,用有些生硬的汉语问道“你不怕吗?”米果好奇的歪歪头,怎么,这句话的意思是
希望她害怕还是不害怕呢?米果正犹豫是不是要表现出惊恐的表情以满足他的愿望的时候,就听见他的胸膛里传出沉闷的笑声,米果奇怪的抬头打量他,
这是什么意思?那男人伸手摘下她嘴里的破布笑着说“你很有意思。”米果赶紧活动一下已经麻木的舌头,吐吐口水说
“拜托,下次塞人家的嘴巴最好找干净一点的布来,这块布都馊了,好恶心!”那人没想到她第一句话会说这个,楞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米果觉得
自己和这个人有点沟通无能,不禁眼角抽抽,他虽然看着比那两个猥琐男不知强多少,可是精神病也是很危险的,杀人不犯法的说。那人止住了大笑声,看着她说“难道你不好奇我是谁,要带你去哪里吗?怎么都不问的?”米果诚实的点
点头说“好奇呀,可是我问你就
会说嘛?”那人想想摇摇头说“不会”米果翻个白眼说“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我还问个屁呀!”那人又是一阵笑,说“可是现在我想告
诉你了”米果赶紧摇头说“可是我不想听了,你还是别说的好!”那人又是一个困惑的表情飞来“为什么?”米果很想
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呀?她叹气说“阁下不知道所谓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的道理吗?你告诉我太多我会被你撕票的,反正知道不知道也没差了,我都已经是
这样了,还是少知道一些安全!”那人猛的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说“你果然是个奇特的女子,怪不得康熙会这么宝贝你!
”米果从一开始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十有j□j是葛尔丹的人,现在的葛尔丹连这样绑票的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看来确实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
地步了,米果摇头甩掉他的钳制说“阁下想来是搞错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宫女,你要是想用我当做什么砝码,那我告诉
你,你一定会失
望的。”那人呵呵一笑说“是吗?咱们拭目以待如何?”米果内心紧张,可是面上还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闭上眼睛开始
养神想对策。
如果打算硬跑的,那么估计自己还没跑出两步就得被逮回来,而且咱手脚还被绑着呢,所以这个不可行。如果打算力敌的,哦,别说他是个彪悍的蒙古大汉,就算是普通的男人咱这女人在这体力上也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的。那么智取呢?
掂量掂量自己可怜的脑容量,估
计是玩不过这些常年带兵打仗的擅长阴谋诡计的人的。如果j□j呢?先不说咱这清粥小菜的合不合他的口味,就算他真吃的下,他舍
得自己,她还舍不得自己呢。想了一圈,发现现在这道题暂时无解,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既来之则安之!
米果在马车上晃荡了不知几天,吃喝全在车上,只有方便的时候才被允许下车一下,通过每天不定时的下车方便米果悲
哀的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离康熙爷越来越远了,因为触目所望的不再是辽阔的草原,而是满眼的戈壁和黄沙,看来
他们已经深入到准格尔的腹地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传说中的葛尔丹了。米果下意识的摸摸一直贴身放着的荷包,那是琪悦托自己转交给他儿子的,幸好一直随身
带着,要不然这么突发的状况她怎么预料的到。
现在的她待遇有所提高,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掉了,米果将脸埋在膝盖里,拒绝对面男子对自己的审视,那男人估计也是觉得无聊加好奇,开口问“你怎么不跑的?”米果真是奇怪他是怎么问出这个问题的?这问题好奇怪,怪到好像刽子
手一刀砍下去之后问受刑的人“
你怎么不疼?”一样,米果抬头看看他,继续将脑袋埋在膝头闷声说“你认为我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那男人自负的一笑说“没有可能!”米果霍的抬起头瞪着他说“你也说没可能了,那我还跑个什么劲?我有病吗?”其实米果先
前不是没动过逃跑的念头,尤其是在四
肢获得自由以后,可是后来她清楚的认识到想逃跑这个计划是多么不现实,别的且不说,就说她是个路痴,身上没粮没水的,这样就
算跑了,那结果也无非是将自己饿死在某个角落,以供后世的科学家研究这具无名女尸而已。这么折本的买卖还是不干
得好,而且这
个男人看起来精明极了,绝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所以,还是乖乖跟在他身边比较妥当,因为康熙是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她还想留着小命见他最后一面呢。
米果的回答再一次取悦了他,他又在闷声大笑,米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真话变得这么好笑了,她继续埋头不理,既然当俘
虏就要有个当俘虏的样子不是。
草原的夜还是很冷的,米果在和他这样风餐露宿几晚之后终于出现了感冒的症状,这一病真是病来如山倒,整天晕晕沉
沉的,迷迷糊糊之间老是梦到那曾经见到的前世的场景,很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可是她就是知道自己梦见的是她的前世,有时清醒的时候米果就在想,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大限已到的征兆呢。那男人看她病的不轻,也着急了,命令那赶车
的侍从加快行进速度,想来自己对他还是蛮重要的。在她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之际,米果终于感觉那日夜不奔波不停的马车停了下来,即便如此她还是有点晕车的后遗症,直到身子真实的躺在床上了,还是觉得那张床在摇摇晃晃个不停。
迷糊间听见有人在呜里巴索的说着蒙古话,米果心想估计这是到了绑票的贼窝了,昏昏沉沉间觉得有苦苦的药水灌到自己的嘴里,米果本不想喝,可是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死了,那几个臭男人还没和你道别呢,你要坚持。
逼着自己喝下苦苦的药水,只为那一线活着的希望。
这样拖拉几日我净真的渐渐的好了起来,米果终于可以睁开眼睛打量一下自己的囚困地,很明显的蒙古包,看样子确实是被葛尔丹给劫持了,这样也好,作为琪悦的朋友能在死之前为他做点什么还是值得的。米果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主角
的出现,还好没让她久等,她这边刚刚能自由的活动眼珠子,那边就听见蒙古包外面有说话声响起,米果一脸期待的看着帐篷的大门,琪悦的老公,康熙的死敌,历史的名人,到底是个神马样子捏?
、琪悦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的厉害,安慰安慰我吧,明日两更!
呼的一下那蒙古包的门帘被人用力的掀开;顺带的也带进来一股凉风,米果微微缩缩脖子;定睛向来人望去,门口的人穿着一身黑色滚金边的蒙古袍;身披一件黑色的长毛披风;年纪也就是四十左右岁;古铜色的肤色;有点发红的脸庞;估计是这西北特有的高原红,一双剑眉直插鬓角,鹰一样的眼睛,满脸的络腮胡子;总体来说就一标准的蒙古汉子;米果微微有点失望,切,不是帅哥撒,
虽然很有味道,可是她实在不喜欢留络腮胡子的男人,根本就有半张脸是看不全乎的,而且觉得脏脏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葛尔丹吗?想象他和文文弱弱的琪悦站在一起的画面,米果觉得实在是有点大蒜配咖啡的感觉,不搭调的很。
来人正是葛尔丹,他以为中原女子多如他那公主妻子一般,柔柔弱弱的,胆小、爱哭泣,可是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一双探究打量的眼睛,那眼神里有好奇,有探究,有疑惑,甚至还有失望,可就是没
有恐惧,葛尔丹一时被搞的有点迷糊了,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被绑票了吗?还是她以为自己是来做客的?
葛尔丹走到床铺前站定,皱皱浓眉用汉语问道“怎么你看到本王觉得很失望?”米果挑挑眉毛,心里感叹他们这群人莫非都是怪物不成,都会读心的。米果知道这时要是承认自己失望,那就等于是找死,于是她很没骨气的说“怎么会?大汗您看着那么神武,我怎么会失望?”葛尔丹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拍马屁,但是话说回来没有一个人是不愿意听好话的,尤其是男人听到一个女人夸他,
即使这个女人面如无盐,也是欢喜的。葛尔丹仰头大笑说“很好,你这女人说的不错,本王决定暂时先不杀你了”米果暗道好险,原来他已经动了杀机,刚刚一个没答好就差点死翘翘了。
葛尔丹一俯身定定看着米果不说话,米果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开口问“大王这是看什么呢?”还大王呢,这称呼有点穿越到西游记的感觉,葛尔丹不说话看了她一会低沉着说“本王在看你这女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听说康熙很宝贝你呀!”为了小命着想米果赶紧撇清和奸夫的关系,摇头声明“大王误会了,您听说的都是谣言,您看看我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皇上怎么可能宝贝我?我
只是个普通的宫女,只是在皇上身边当差罢了,您真是搞错了呀!”葛尔丹阴沉一哼,没说话转身向门口走去,临到门口突然回身用那鹰眼盯着她说“你要不这么说本王也许还真以为自己搞错了,可是现在,哼,你能这么镇定,看来你果然是不同的,哼”说完一掀门帘走了出去,米果这时已经被吓得一身的冷汗了,看来人还是得遵循正常反应,她这样不哭不闹的反而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看
看刚刚几乎就把自己给害了,得不偿失呀!
米果在床上很是缠绵了几日,渐渐的也能慢慢下床走动了,可是这身子就好像始终少了一股元气似的,病恹恹的,那葛尔丹倒也不十分限制她自由,由得她走来走去,就连这帐篷也是可以出去的,
只是她的身边始终跟着一个蒙古小女孩,她无论到哪里都会尽职尽责的跟随,但是始终不说话,想来也知道说那蒙古话自己也听不懂的。米果心里始终惦记琪悦的儿子巴图,可是却不知道能不能见
到他,到底该去哪里见他。当初劫持自己来的那个男人她始终没有再见过,想来他只是个普通的蒙古兵吧,可是只是一个蒙古兵就能将她轻易的劫持,那这葛尔丹得有多可怕。
今天的天气看着还不错,米果决定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许身子会好一点。这葛尔丹的营地十分的大,周围散落着数十个大小不一的蒙古包,这蒙古人不同于中原人,满人已经被汉人同
化的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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