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鸿宇轻轻拍打着彭娜的脊背,柔声说道。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女孩子对他的情谊,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想办法转移彭娜的注意力。这个环境,实在也不怎么合适谈情说爱,生命依旧随时受到威胁呢。
“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彭娜嘴里说着,还是略略松开了拥抱,挨着范鸿宇,一起坐下来。她已经养成了服从范鸿宇的“习惯”了,心里再不情愿,也会条件反shè般的执行范鸿宇的“指令”。
一坐下,范鸿宇习惯xing往口袋里掏香烟。
结果口袋里空空如也,在洪水中拼搏多时,香烟和打火机早就不知道去了何处,再一摸腰间,传呼机也不见踪影。
真的被洪水洗劫了。
彭娜紧紧箍住他的手臂,饱满柔软的,实实地挤压着手臂上的肌肤。
范鸿宇又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环境,真的很诱人犯罪。何况他并不是对彭娜毫无感觉,面对彭娜,心里面不时会泛起涟漪。以往,范鸿宇将其归结为这具青chun躯体的自然反应。二十几岁的男子,正是生理需求最旺盛之时,彭娜长得又那么可爱,身材极其xing感诱人,若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真的出问题了。
现在彭娜终于将内心一切都表白出来,范鸿宇才发现,自己真的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
跟青chun无关。
不管范鸿宇如何努力“拒绝”,他的内心确定无疑地告诉他的理智——他也喜欢彭娜。
任由彭娜搂住了自己的胳膊,范鸿宇尽力压抑心中的yu念。
无论如何,一定要全力“抵挡”下去。
“哥,我怕……”
忽然,彭娜又怯怯地说道,脑袋往他怀里钻。
刚刚还说什么都不怕,现在又说怕,女孩子的心思,谁能搞得懂?或许彭娜此时的情形,也不能以“正常”来衡量。
“怕什么?”
范鸿宇情不自禁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问道。
彭娜犹豫了一下,才细如蚊呐地说道:“我怕你以后再不理我了……”
“怎么会?”
范鸿宇有点愕然。
女孩子的心思,确实奇妙。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哥,你,你会不会在心里讨厌我,觉得我不自重?觉得我是个坏姑娘?”
彭娜松开了范鸿宇的胳膊,依偎在他怀里,低声说道。
“不会。你挺好的……”
范鸿宇有点机械地说道,干巴巴的。
范二哥着实不怎么会哄女孩子,不知道如何讨女孩子的欢心。
彭娜却很开心,趴在他的腿上,絮絮叨叨地说起自己的心思,或者说,倾诉她一直以来对范鸿宇的相思相恋。这些话,她平时一直压在心底,对谁都不敢透露半点,尤其不敢对范鸿宇说。现在不管不顾,真的是一吐为快,只觉得压在心中的巨大块垒,终于消融。不管今后如何,反正她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其他的一切,就服从上天的安排吧。
范鸿宇不怎么开口,静静地听着她倾诉,就好像平ri里和彭娜通电话,也是彭娜说得多,他听得多。女孩子有时候并不需要男人回应太多,只要做一个好听众就很满足了。
渐渐的,彭娜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呢喃一般,一阵狂风刮来,伏在他怀里的丰满娇躯,轻轻打了个寒颤。
范鸿宇猛醒,连忙将彭娜扶了起来,说道:“娜娜,醒来,不能睡,会生病的……”
虽然是六月伏天,但在深夜,风雨交加,他俩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浑身湿透,加上体力透支得厉害,这个时候彭娜若是睡过去了,只怕会落下病根。
“哥,我冷……”
彭娜又打了个寒颤,声音有点抖抖的。
范鸿宇二话不说,站起身来,脱下自己的雨衣,给彭娜披在身上,张开双臂,将她整个搂在怀里。
彭娜像只小猫般,蜷缩在他的怀抱之中,瑟瑟发抖。
可能已经感冒了。
范鸿宇想了想,暗暗一咬牙,将自己的t恤脱了下来,使劲拧干了水分,对彭娜说道:“娜娜,衣服撩起来。”
“嗯……”
彭娜极低极低地从鼻孔里挤出一点声音,窸窸窣窣的,将自己的t恤撩起到脖颈处。
范鸿宇摸索着,拿自己的t恤给她擦了擦身子,尽管隔着布片,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彭娜娇躯肌肤的细腻和顺滑,宛如上等的缎子一般,饱满柔韧之至。
给彭娜擦了身子,范鸿宇套上t恤,再次张开双臂,将彭娜赤luo的上身搂在怀里,柔滑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又将雨衣包裹在彭娜雨衣的外边。
他穿的雨衣是军用品,相当厚实。彭娜的雨衣就不行了,是商用品,单单讲究个好看,避雨效果当然也可以,但在眼下,保暖作用却远远不如军用雨衣。
彭娜的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呼吸一下子变得极其急骤,丰盈的,随着她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范鸿宇的胸膛。
彭娜是扎扎实实的黄花闺女,从小到大,还从未和一个年轻男子如此肌肤相亲,更不要说,范鸿宇是她ri思夜想的梦中情人。
点点香汗,从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里溢出来,喉咙深处不自禁地发出细细的很急促的呻吟。
“娜娜,不能睡,要坚持到天亮,知道吗?”
范鸿宇说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这是赵歌给他从香港买的劳力士防水钢表,劳力士里面最低档的,却是范鸿宇自己的要求。
范县长可不想成为“表哥”。
十二点不到。
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
其实彭娜受不住,范鸿宇只有更加受不住。两人光洁的肌肤没有任何阻碍地贴在了一起,而且是胸腹部位,范县长又不是九千岁,焉能毫无反应?
不得已,只能故技重施,试图以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不但分散彭娜的注意力,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范县长心里明镜似的,这招作用真的不会太大。
还没等范县长想好下一句说辞,彭娜忽然“嘤”的一声,环在他腰间的胳膊一下子变成搂住他的脖颈,两片滚烫的嘴唇猛地贴上来,正正堵住了范鸿宇的双唇。
时间仿佛刹那凝固了。
ps:有读者向我验证说,感冒确实不用输液。我也知道啊。只要能熬得住七八天头晕脑胀,畏寒畏冷,浑身无力的煎熬,感冒有可能自己痊愈的,当然,也有可能转变为肺炎。但这八天,更新怎么办?身子这么难受,码字变得奇苦无比,根本就静不下心来的。
擦!
身体状况不佳,真cāo蛋!!!
第657章 荒岛之夜
彭娜表现很激烈,吻住范鸿宇的双唇,再也不肯松开,但“技巧”又很生疏,只是急急的,低低地呻吟着,使劲地吻。丰满的,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摩擦着范鸿宇胸口的肌肤,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两点小小的蓓蕾已经完全坚挺起来。
雨衣滑落下来,雨水飘洒在两人的身躯之上,却似乎一下子变得没有了任何凉意,甚至连丝毫感觉都不再有。
范鸿宇一直僵在那里,很被动地“应付”着,没有一点主动的表示。
“哥,鸿宇,我喜欢你,我,我爱你,爱你……”
彭娜不管,就这么吻着,急急地喘息着,呢喃不已。
世上没有攻不破的防线,若有,也是攻击力不够的原因。范鸿宇是个正常的老爷们,既不是马奇诺,也不是巴列夫。
纵算是马奇诺,也挡不住元首的装甲部队,纵算是巴列夫,也挡不住埃及的高压水泵。
接吻这个事情,几乎每个女孩子都有天赋,彭娜“无师自通”,一条柔柔的香舌,在范鸿宇的唇齿之间搜寻探索,不得其门而入。
忽然,那扇门自己打开了,香舌立即探了进去,随即就被另一条舌头使劲缠住,不停地吸吮“啃食”,细细地咀嚼品尝。
彭娜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胃肺都要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吸出去了,禁不住娇吟出声。
范鸿宇的胳膊,强有力地搂住了她纤巧的腰肢,略显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洁的背部缓缓移动,那么坚定有力,彭娜完全贴在范鸿宇身上,感觉自己就要被挤压成一片了。
“哥,你喜欢我不?”
在即将窒息之前彭娜奋力将香舌从范鸿宇的禁锢中逃离出来,浑身软绵绵地趴在范鸿宇厚实的肩膀之上,喘息着一字一字地问道。
范鸿宇不说话,炽热的双唇在她娇俏的脸颊之上滑动,黏黏的。
“哥,喜欢我不?有……有一点喜欢我不……”
彭娜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身子也轻轻颤抖起来,等待的这一刻,她的心忐忑无比。
只要范鸿宇说喜欢她,哪怕只是一点点,那也足够了。
“喜欢!”
范鸿宇简简单单说了两个字甚至听上去还有点闷闷的,实在缺少诗情画意。
但至少,很有力量感!
彭娜便摸索着,抓住了范鸿宇的大手慢慢抬起来,从自己光洁的肋间滑过,慢慢放在自己胸口娇嫩的羊脂玉球上,在粗糙的手掌接触那颗坚挺蓓蕾的瞬间,彭娜的身子又轻轻抖动了一下。
一种奇妙的,从未尝试过的感觉,须臾间穿透了彭娜的中枢神经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发散,整个娇躯,如同被点燃的柴堆,开始熊熊燃烧。
范鸿宇的脑子又乱作了一团。
下一刻,略略有点僵硬的手掌,忽然变得十分灵巧,熟练地在两颗高耸间游动。
黑!
四周是无穷无尽的黑。
什么都看不到。
范鸿宇依旧能够透过自己的手掌,感受到彭娜的是非常完美的半球形,像她脸颊上的两个酒窝一样十足可爱,十足诱人。
未经人事的少女双峰完美到极致,绝对是上帝jing心雕琢的杰作。
彭娜双手勾住范鸿宇的脖颈,身子微微后仰,将自己身上最诱人的部位,向这个爱恋已久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全部敞开。
“啊……”
随即,彭娜又是一声细细的呻吟,坚挺的蓓蕾,被一条灵巧的舌头卷入了嘴中,狠狠磨牙。
丰盈的娇躯一点点地瘫软下去,彭娜的双臂在不停地颤抖,快要支持不住了。
“哥,哥……”
终于,彭娜整个人又趴在了范鸿宇的肩膀之上,无意识地娇呼着,紧绷的凫臀略略抬高了一些。
她分明已经感觉到了男人的“怪兽”正在崛起。
彭娜是未婚姑娘家,却不代表着她完全没有这个方面的知识,因为她是大学生,生理卫生课上过的。感觉那只大手,正顺着她光洁扁平的小腹,往下滑动。
彭娜穿的是松紧带式的休闲裤,来湖区采访抗洪抢险的事迹,穿西装裤配高筒雨靴明显不搭。因为雨水的缘故,休闲裤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凫臀。
那只大手,在小腹处停止了移动。
彭娜一声不吭,腾出一只手,探向自己的腰间,想要从旁协助。
范鸿宇的大手,忽然又猛地抽了回去,身子也微微往后仰,急急说道:“娜娜,不行!”
“为什么不行?”
彭娜不让他远离自己,向前俯身,喘息着问道。
“在这里不行,不卫生,太冷,会生病。”
范鸿宇也喘息着,简短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还是第一次,更加不行……”
顿了顿,范鸿宇又加上这么一句。
从彭娜最开始生疏的动作之中,范鸿宇完全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而且彭娜的xing格,也注定她如果有男人在范鸿宇前边的话,绝不会发生今天晚上的事情。
“不,我不管……”
彭娜拼命摇头,语气十分坚定。
“我要给你,我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遗憾?”
“对!你不是说,一切都不确定吗?万一等不到天亮,洪水就涨上来,淹没了这里呢?万一明天他们找不到我们呢……”
彭娜急急地说道,满心都是不依。
“傻丫头,不会的。”
范鸿宇忙即说道。
在这样要紧的关头,悬崖勒马,范县长经受的煎熬,绝不在彭娜之下,只在其上。彭娜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对这个事没有直观的认知,只是正在情浓之际,难以自制。范鸿宇却是过来人,“食髓知味”,加速超过一百码,忽然硬生生的刹车,搞不好机件都会出问题。
但这个环境,确实不合适。
彭娜可能已经感冒了,再冒雨深入下去,范鸿宇担心她的身体完全吃不消。
他不能如此自私。
“我就是傻丫头,我就是要……要这样做……”
彭娜这回不听话了,犯了犟劲,猛地站起身来,将雨衣铺在地面上,自己动手,解除了最后的屏障,然后慢慢躺下去,躺在雨衣之上,朝范鸿宇伸出双手,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双手就这么伸着。
不说话。
深夜,乌黑一片,四野无人,孤男寡女,这样的环境给了彭娜莫大的勇气。如果没有这个机会,彭娜可能一辈子都迈不出这一步,一辈子都只能将自己对范鸿宇的爱恋深埋心底。
雨还在下。
范鸿宇看不见,却完全能感觉到彭娜的每个动作,也能感应到彭娜对他的“呼唤”。
他抓住了彭娜的手,往自己怀里拉,低声说道:“娜娜,起来,这里真的不行……我,我答应你,安全之后,我们……嗯,我会答应你……”
范县长的嘴变得奇笨无比,不知该如何措辞。
貌似这不应该是大老爷们说的话。
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到好的词汇。倘若此时此刻,范县长依旧头脑清醒,灵台空明,口齿便捷,那才是真的不合道理,太奇葩了。
“不……”
彭娜完全不听,使出浑身力气,使劲往下一拉。
感觉上,一座巨大的山峰朝着自己直压了下来,范鸿宇的身躯,结结实实压在了她的娇躯之上。
小山包上凹凸不平,骤然增大的压强,令得一颗小石子顶痛了彭娜的脊背,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听在身上那个男人的耳朵里,这声娇吟却如此的噬骨,无可与抗。
所有的堤防,在这一刻完全崩溃。
一夜之间,范鸿宇经历了两次决堤。
小山包上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范鸿宇不说话,彭娜也不说话,只有风雨在呼啸。
“娜娜……”
稍顷,范鸿宇迎面而来,低低叫了一声。
彭娜轻咬下唇,憋住气,将自己在心爱的男人缓缓面前打开,坚守了二十多年的芳草地,即将迎来第一个也许是唯一的一个访客。
“嗯……”
下一刻,彭娜紧咬的嘴唇之间,迸发出一个略带痛楚的娇娇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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