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宠帝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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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宠帝王欢-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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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当即明白,笑嘻嘻拉到进屋,给他找了换洗的衣服,和她需要棉布。小九几次道谢,又可怜巴巴的跟老婆子说道:”婆婆,我哥哥不喜欢我在外暴露身份,这事您可千万不要跟他提起。否则他以后不会带我出来做生意了。“

老婆子点点头,却又唠叨起来:“不做生意好,小闺女家的,就该在家里学习家务,跑出来做什么呀〃

小九一头的汗,又可怜巴巴的说:“老实跟您说吧,我跟我哥哥不是同母,您看他长那个样,我这个样。我娘亲就是个小妾,若是我不有点出息,以后他们不得欺负我娘。”

这么一说,老婆子才信誓旦旦的松了口。保证不说。

猎户煮的野鸡炖山菌,十分鲜美。小九不顾形容的吃了几碗。拓跋孤在一旁看得有趣,讽刺道:“你倒是宽心!”

小九翻翻白眼,啃着肉说:“不然呢?老伯做的肉这么香,你也多事几口,免得以后吃不到。

一语双关,一副你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的样子。

拓跋孤无语,扔了锭金元宝给猎户,起身就走。“我去喂喂马,你吃好了最好乖乖过来!”

小九继续翻白眼。又瞥见拿着元宝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猎户。安慰道:“老伯,您就拿着吧,下了山给我婆婆买些好吃的。我哥是生意人,这点钱对他不算什么。”

心里却是暗暗咂舌。跟着爷这么久也未见爷露出过金元宝。这拓跋孤却是随手都是。一个爷还不及平民有钱。这个世道真是想不明白。

又喝了一碗汤,许是拿了元宝。猎户将家里熏好的鹿肉包了给小九,再三推辞不了。只好拿了。

缓缓走到马车前,却觉出拓跋孤眼中不善。故意放慢了脚步。再一看,赶车的马夫和几个跟随都不在附近。

更是觉出不好。却也想不明白一碗汤的功夫,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硬着头皮走到跟前,装傻问道:“咦?车夫去哪儿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多喝一碗汤了。”

一向笑着的拓跋孤此时却十分严肃冷峻。犀利的眼神直逼小九。

“你受伤了?”

小九一愣,“没有啊。”有一想,怎么会莫名其妙问有没有受伤。莫不是,苍天啊,你为何如此对我。不行,不行。定要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

“哦~,那什么,我刚到神龙山庄的时候吧,庄主不认识我,就给了我一鞭,你也知道,那个白龙鞭那么厉害。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有好。”

小九脸色发黑。第一次觉得**毫不透气。闷得只想发狂。

拓跋孤眼神依旧犀利。“背上?”

“那是自然。”小九暗自吐槽,难不成我要说是屁股你才相信。“

但是她一点都不了解拓跋孤这个追根问底的**丝毫没有爷的矜持。

“脱下来看看!”

小九再次呆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拓跋孤坚定的眼神,只好故作嫌弃。

“拓跋孤,你真是**。虽说我们都是男子,我也没有赤诚相见的爱好。”信不信随你了。

说着便猫腰上车。想赶紧把现场毁坏,再来个失忆。没想到马车上的一应设备都已经换了。

小九颓然坐下。拓跋孤却跟了上来。马夫,随从也忽然出现。该牵马的牵马,该赶车的赶车。

小九不满,“你不是说怕被我害死不与我同称,现在怕了?”

拓跋孤眸间闪烁,似乎没有听到她说什么。而是有些激动的说道:“你是女的,我就知道你是女的”

小九更是蒙了,这种被人牵住小辫子的感觉十分不好,所以立即反击:“我跟你说了我不是女的。”

可是拓跋孤似乎进入了魔怔状态,继续念叨:“你和她很像,我就知道。我找了你许久。”

小九莫名其妙,心却慌了起来。“什么很像,和谁很像。拓跋孤,你若不是失心疯,定是认错人了,不信你到锦城问问,谁不知道我九爷威名?”

拓跋孤继续露出招牌是的邪笑:“累了吗?累了就睡会,我就在这里。从今以后,你什么都不要怕。”

小九更是混乱,一心只求爷早日来救。心想,你该不会是炼毒误伤,有些精神不定吧?这么恐怖的一个患者坐在这里,怎么可能敢睡。“

随即,小九又想到,她还从未见过实失心疯的人物。忘了危险。忙问:“唉,拓跋孤,我能为你诊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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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勾肩搭背逛青楼

许是担心爷的追踪,拓跋孤特意多走了二日的路程,绕到了荆门镇。

荆门镇虽小,却五脏俱全。小吃甚多。一进城门就有一股绿茶香酥的味道吸引着小九。

坐在对面的拓跋孤看出她的坐立不安。邪邪一笑,说道:“这是茶干酥,荆门镇最出名的点心,一会安置妥当带你去尝尝。”

不知为何,小九在爷面前时常露馅,在他面前却有在木子跟前的风范。 从内心到身体都全全把自己当成了男子。

所以每每面对拓跋孤炽热的目光,和**溺的眼神时,她都十分不适。于是皱眉说道:“拓跋孤,我求您不要再用那样的语调跟我说话,或许我跟你找的那个人有些像,但我肯定不是她,我一个老爷们被你那样看,真真是想死。”

拓跋孤抹了笑意。:”你自然不是她!“

“唉,拓跋孤,你的脉象十分正常,怎么我觉得你说话不太正常呢,你明明说我跟你找的人像,又说我不是她。呸,我当然不是她。我再跟你说一次,我是男人。”

恐是气急了,干脆直接捞开了肩膀,那划的伤口还在,而且被他捋走之后就一直未擦药,加上之前故意做成旧伤的药物,微微有些溃烂。

“看到没,一鞭子从这到尾。本是擦着药的。被你这么带出来,流血也很正常。”

小九也不知道她为何在拓跋孤面前就能如此信口胡说,也不脸红心跳。

拓跋孤依旧不在一个频道上,深邃的眸子闪出杀意。嗓音有些沙哑:“她敢伤你,必要付出代价。”

看惯了他吊儿郎当的笑容,此刻却有些害怕。连忙穿好了衣服。低声说:“江湖误会总是有的。你看,人不是把她最好的鞭子送给我了吗?可惜被你扔了。”

拓跋孤神色不变,打开了马车上的暗阁,掏出一个玉瓶。二话不说,拽过对着窗外发呆的小九,再一把就拽开她的衣领,刚刚好露出受伤的肩。

小九极怒,容不得细想。一个巴掌已经过去。啪的一声打破了马车上的和谐。拉起衣服。陷入宁静。

拓跋孤自小孤傲,又习得一身武艺。加上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毒术。身旁的人都要躲着他走。这是头一遭如此近距离还挨人揍。

竟是低头笑了起来。吓得小九一动不动。待他笑够,才抬起手道:“这是上好的玉凝霜,哪怕是毁容的人涂上也能还她美貌。送与你了。”

说完,将手中瓶子扔给小九。又扯嘴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打架,挨得不是拳头。”

语句充满了挑衅和嘲笑。小九回过神来,无比懊恼。好容易盖上的狐狸尾巴,是不是又露出来了?

到西蛮还有四五日的路程,加上前面几天车马劳顿。拓跋孤决定在荆门镇小歇两日。

小九自然拍手叫好,不说别的。她肯定不愿去西蛮。可惜爷迟迟没有派人来救,在传世高手面前她又不敢轻易逃脱。保命最重要。

若是在荆门镇休息几日,正好给了爷营救的时间。

找了客栈安置妥当。拓跋孤提议出去走走。正是夜幕降临。小镇上十分热闹。

满街的小贩叫。贴了字帖的红灯笼比比皆是。最重要的是,香味四溢。

小九自然先去买了茶干酥,果然是荆门镇的招牌。

本是镇子上一种叫青刺的野果榨油碾碎后豁了面粉制的饼,烘烤的时候因为油味过重,所以店家在炉壁上铺了满满的绿茶,茶味熏到饼里又不抢果香,吃起来十分爽口。

还有一家酱鸭,整只整只出来,但是可以想要多少,要多少。人家说了,他做的酱鸭,每个部位都非常好吃。所以不怕挑。

小九一路走,一路吃。拓跋孤便成了跟随的侍从,不但要掏钱,手里满满当当都是她买的小吃。

乞讨是又留下一个坏毛病,能找到什么好吃的,身边人必然人手一份,所以拓跋孤的随从,车夫全都有一份吃食。

拓跋孤倒也乐在其中。小九逛够吃够,忽得闪了灵光。讨好的看着拓跋孤说:“唉,你说这小镇应有尽有,那有没有那个啊?”

拓跋孤觉得她猥琐的表情十分可笑,也笑着问:“哪个?”

小九更加不要脸。“哎呀,就是**嘛,酒足饭饱思ig欲,你不是不知道吧?”

拓跋孤眉头跳了跳。有露了一抹笑容。暗想,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倒是有的,有家美仙院,却不知道那些姑娘如何。”

小九连忙做出夸张的笑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先说好,拓跋兄掏钱。”

“自然。“

两人勾肩搭背来到美仙院。名字取得如此俗气,姑娘们也是俗气。看拓跋孤穿着不俗,**长绢一挥,长长一声“贵客!”几个姑娘就围满了他,上下其手。

拓跋孤不慌不忙,搂了一个姑娘,塞进领口一张银票,带着玩味吩咐。“唉唉,今夜伺候好这位爷,重重有赏。”

话刚落音,姑娘们蜂拥而至。小九阻挡着胡乱摸的手。却不忘揩油。这个姑娘捏一把,那个姑娘掐掐脸。

走进内堂,才一本正经的跟**说:“大爷不喜这些庸脂俗粉,来个有趣的,能通音律最好。”

**面露难色:“这。。。。。。可不好办



小九会意,看向拓跋孤。拓跋孤立刻扬起银票。

**喜笑开颜,狗腿般喊:“上房两间,大爷您先坐着,我这就给你找姑娘去,保证这琴棋书画样样通。”

“慢着,一间上房即可。”

**偷偷看了看拓跋孤,好奇的说:“哎哟,看不出来两位爷还喜欢玩些特别的。是是是,我这就去准备。”

小九丝毫不理会他,今晚就是故意表演给你看的。在一间房自然是好。我进过**多少次了。还能怕你不成。

进屋倒了酒,便进来两位姑娘。脸上蒙了面纱。味道和谈吐却还是一样俗味。唱的曲子也俗不可耐。

小九不满,一把拽下面纱。扶头大叫。这不就是刚才的姑娘吗。真是黑心的**,给我退钱

拓跋孤在一旁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不禁笑出声来。“算了吧,再换说不定更差。”

小九瞪他一眼,自我安慰。反正也是来证明自己。只要是个姑娘就成吧。于是自顾**起姑娘来。

酒过三寻,忽然进来个陌生的男子。轻功十分了得,站在门口半响。**似乎也未发现他。

拓跋孤一见,也没有理会。男子便直径过来。凑在拓跋孤耳边说些什么。

他的眼神一直在瞟自己。说了一半,面色一变,故作惊叹的说道:“你说应回江都了?消息可真?”

那人见拓跋孤没有防备,挺直了腰道:“确信,是自己人一路跟着,此刻已经进城。”

拓跋孤观察着假装漠不关心的小九。抬了抬手。“下去吧,有事以后再报。”

小九抬眼看拓跋孤。心里有些发虚。恨不得拓跋孤捋走她的时候,没有喊出那几声爷。

不满的说:“你看着我作什么?我与他本就是江湖救急的陌生人。如今他不找我也是自然。我九爷不在乎。”

拓跋孤拧了拧眉。有些心疼。

本是装样子,此刻却是没有了**姑娘的兴致。反倒一个劲的灌酒。什么三道九流的街边歌谣都唱了出来。

玩了半夜,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几个姑娘也被她灌的昏睡不起。拓跋孤笑了笑,将她抱到榻上。

又拧湿了毛巾,为她擦拭脸。小九忽的握住他的手,迷迷糊糊的说道:“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太丑了?或是太没用。所以大家都想离开我,爷也是,木子也是。明日我睁开眼睛,恐怕连你也跑了。”

拓跋孤心里又是一阵疼痛,却无奈笑笑,将她不安分的手塞入被中,淡淡的说:“你放心,只要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江都应府内,高管事匆匆拿了信鸽候在大门外。

应今日一进城就被招到宫中,已经三更天了才放了人。听闻太子最近闹得厉害,找了些不痛不痒的理由,在城中搜人。

江都城里还要好些,天子脚下谁也不敢太放肆,但是边城的百姓日子就没有这么好过。一层一层下去的官衙,动不动就抄家,老百姓的日子本就不好过,如此一来,乱了人心。

今年天气怪异,几处小城都在闹干涸,百姓无法播种。出外行乞的也被莫名关押。这番急着召见应,定与此事有关。

爷一进宫,就急冲冲托宫中传了话来,若是收到消息,立刻送上。丝毫不似他稳妥的风格。

高管事本就担忧,这么一来越是是觉得宫中不太平。应母妃美则美却好斗,晚年不在得**,这么多皇子,也只应长期在外征战。

也不知是好是坏,这些年因战得了民心,皇上也看重。应却顾忌太子变得冷漠暴躁起来。

原来力争由他做太子的奏论也下去些,可是太子俨然将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时时刻刻要治他于死地。

这信鸽到了手上,就有些棘手之感。,又不敢擅自打开看,也不敢安稳坐在府中,只好站在门口就这么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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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变故会错意

远远听见马蹄飞驰。果然是爷的身影,策马疾驰而来,见到高管事,还未下马就问道:“可有消息。”

高管事连忙递过信鸽。再看爷疲惫的脸庞,甚是心疼。青涩的胡渣连了一片也未来得及修整。

今日太子若是在殿上提及,定又受了不敬之罪。爷却没有在意,打开了纸条细细看着。脸色渐渐从担忧变成疑惑。

“爷?”高管事试探的问“马车申时就候在宫门,爷是否未见?“

这位高管事,从前是爷的侍从。从小到大都是他照顾过来,自然亲一些。知道爷快马进宫,立刻安排了马车候在宫门口,此番又见他策马而来。有些担忧。

“唔,马车太慢。”爷淡淡回了一句,捏了纸条,直径进府。

高管事跟在后头,追着问:“爷,要不要用些茶点,这火急火燎的,在宫中也未用膳吧?”

爷顿了顿,的确是疲惫。本就不眠不休在追踪小九的行踪。那拓跋孤十分狡猾,得知神龙山庄寻味追寻,便设下许多障碍。好在找到哪家猎户,还特意说是锦城。小九不可能回锦城,这么一想,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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