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帕多积了再多的不满,碍于奴隶身份,也不敢讲出来。想他一个卑贱的阉人,能给凯尔罗斯救活,从此可以天天吃饱,还能待在他喜爱的新主人身边,已经是天大的奇迹!所以他忍耐沙夏,继续的遵从主人。
直觉令凯尔罗斯倏地回头怒瞪,「不要站在我背後。」
卡帕多一惊,「对、对不起……」他道歉,急忙退开,刚才想到恍神了,竟然没注意他走着走着,已经来到主人身後?这是严重犯了主人的大忌!
此时,沙夏終於从松开的臂弯挣脱出来,不解卡帕多牵来一匹马……做什么?接着,凯尔罗斯用一块遮阳的头巾裹住他,又把他推给卡帕多?
「你暂时跟着卡帕多,我一下就回来。」说完,凯尔罗斯独自离去。
主人去找刀疤和其他人,他们一起进入会议的帐篷,应该是要讨论一个多月之後的行动?卡帕多瞥着沙夏愣呆的蠢样,懒得多说,也不想照顾他讨厌的小鬼,可主人的命令难违,他还是将马匹带到井边、缰绳丢给沙夏,说道:「主人要你活动身体,所以这一匹马是主人给你的,主人说了,在你学骑马之前,你就负责喂它,帮它刷背清洗。」
沙夏怔怔的握着马儿缰绳,又见井边一个木桶装了水,还有刷子和布巾,摆明了要他劳动?他不怕做事,其实好过被剥掉衣服、锁在帐篷里面看到邪淫!可是,他发现白马的左後脚流血?他急着告诉卡帕多……
「它受伤了!」
「它有没有伤,都是你的,你负责照顾它。」
冷淡回答,令沙夏目瞪口呆,急着说:「至少请你告诉我,这匹马怎么受伤的?有没有可以治疗伤口的药?」
「它是主人在马匹市集看上的,与商贩交易、牵走的时候,它受到别处的鞭声惊吓,後退冲撞到铁器的利口,割划到流血……」卡帕多说完,丢出一小罐子。
沙夏连忙接住药罐,之後,卡帕多离他老远,却一直的监视,好像警告他:你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安分的照顾马,别指望逃走。
其实不用卡帕多盯着,不熟悉陌生环境,沙夏很难离开……头顶上的烈日使人闷热,放眼望去都是沙漠,除了强盗的帐篷,没有其余遮蔽太阳的地方?沙夏裹着头巾,注意到马儿不安的喷着鼻气,受伤很痛吧?它岂不和他一样的,被强盗困于此?同病相怜的心情,让他想要照顾它。
治疗受伤动物或是人,他不是没有经验,以前在阿黛菲神殿,他常常跟着祭司研磨草药、查看医学资料,帮助信徒与他们带来的牲畜恢复健康。
如果祭司大人在这里,会怎么做呢?沙夏努力回想治疗的步骤,首先,他伸手触摸马儿,吟唱安抚马儿的曲调,等它平静下来,不再抵抗他拉缰绳,赶紧抓时间,用清水冲干净伤口、涂药,马儿受惊的抖动,他用歌唱的方式,对它轻声细语:「好乖……别动喔……再等等……等一下就会比较舒服……」
沙夏记得祭司说过,动物和人一样,会喜欢某些特定的旋律,听了总是能放松下来……现在,似乎也对这匹马有效?
卡帕多瞠目结舌,不相信马儿竟然乖乖的站好不动,任由沙夏涂药,还解了腰带、缠住马脚伤口——这是怎样?一个小鬼吸引住凯尔罗斯,连马畜牲也听话?
忽地一阵低沉笑声,令卡帕多转身发现了,「主人?」
凯尔罗斯微笑,刚刚开会,和弟兄一起决定了下次的目标,然後回来看看沙夏。他让卡帕多做的,果然如他所料,丢着沙夏一人,那孩子没有惊慌失措,仍然可以照顾马匹,用歌声一下子安抚了它、利落的包扎伤口,这些必定是有经验,不愧为神殿的人,祭司那个老色鬼没骗他,沙夏不只学习仪式的歌舞,还学到一些治疗技巧,以後让沙夏治疗受伤的弟兄,测试沙夏的医药知识?这也能过关的话,他们就凭白赚到了一个随行的医生,对每次的行动是大有好处啊。
「去做你的事情,我来看着沙夏。」
「可是主人——」
「快去啊!」
卡帕多很不想凯尔罗斯和沙夏在一起,又不能违抗命令,只有悻悻然离开。
艳阳高照,沙漠一片炎热。
鸟儿渴干,发现地面波光粼粼,飞落下来,停在水桶边缘,它啾啾的叫,一面低头喝水、用嘴梳理羽毛。
沙夏轻抚马匹,也注意到一只不怕人的鸟儿?他觉得有趣,伸手呼唤:「来啊,到我手上来……」小鸟儿歪着头,啾啾叫几声,竟然跳上他的手指,沿着胳臂活泼的跳来跳去,叽叽喳喳,似乎吵着说话,逗他开心,笑问:「你是从哪边飞来的?去过阿黛菲神殿吗?可不可以告诉我……神殿在哪个方向?」
忽地想起了他成长的神殿,祭司,还有他的九位同伴、辅祭和守卫……沙夏悲哀起来。
鸟儿突然惊吓,展翅啪啦一下飞走!
沙夏这才发现,凯尔罗斯已经站在他身後?他吓到顾不得马匹,慌忙向後大退好几步,只见对方跟上来——
「为啥那只笨鸟肯停在你的手上,见了我就飞掉?」
「它不笨,它和我们人类一样,能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说我是坏人,所以它才会见了我就飞掉?」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顶嘴?」凯尔罗斯伸手抓住锁链,连项圈一起把孩子扯回他身边,瞧着窘迫闪躲的样子,他徐缓开口:「你躲什么?又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你每天都要自摸高潮给我看呢,呵呵呵。」
放荡的搂抱,大手没规矩地玩弄他羞耻的部位,加上贴近脸上的取笑声,窘得他全身热红,「不要……」刚才拒绝,又被狂暴的吻打乱身心,整个人喘不过气了,被囚禁在牢不可破的怀抱里面!
发烧生病呕吐很不舒服,那个时候,沙夏只想要身体快快的好起来,好不容易等到完全健康了,他又後悔,宁可继续病着……
病到意识糊成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必面对那两个人做出无耻之事!
可事与愿违,如今,沙夏又恢复了被剥光衣物、锁在帐篷的木柱,不去看,还是明白那两个人在干什么——
肉体纠缠,碰撞得啪答啪答作响,淫声浪语……一遍接着一遍,一天又一天,总是先逼到他自摸射精,然後他们在他眼前,赤裸裸的性交,他不想看,却还是忍不住的窥见了,卡帕多怎么有办法,让那么粗大的阳具整个插入体内?
「啊……嗯啊……好……好舒服……啊……插进来……再用力的插深一点……」
卡帕多被冲撞得上上下下抖动,嗓音也在抖,却一脸的满足,难道不痛吗?真的会舒服吗?
「咿啊……啊……不行了……啊……我要……啊……我要……」
随着那猛烈的抽插,媚叫也变得短促,肉欲横陈,不知为何?刺激着沙夏所有感官,呼吸加快,浑身发热,腹下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牵引着手去碰触,跟着交媾的节奏,快慢,快慢……
「不准你随便的爽了,你给我忍着,别扭来扭去的引诱我,今天只有我射精在你里面!」
放浪又自信的声音,惊到沙夏缩手,羞窘得整个人蜷缩成了鹌鹑蛋,明明是那强盗对着卡帕多命令,他为什么觉得是针对自己?
隔天,沙夏喂完马匹,检查伤口逐渐愈合,再帮它重新涂药包扎。
接着,卡帕多带他回帐篷,很快又到了凯尔罗斯进来的时间?他整个人紧绷起来,准备好了应战……可他完全没料到,只有凯尔罗斯留下来?虽然他还是裸体,却没有逼他自摸,而且解开项圈,交给他两件东西?
阿黛菲神殿祈福的仪杖、仪式舞蹈专用的长裙——沙夏想不到还能看见、握住它们,鼻头一酸,激动得差点掉泪!
他的心情尚未平静,又听到凯尔罗斯出声——
「好啦,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了,现在,穿上它,你在神殿跳过的那个舞蹈,再跳一遍给我看。」
恶劣大不敬的坏人,惊到沙夏瞪大眼睛,立刻拒绝:「不行!祈福仪式的舞蹈,必须在神殿里面进行,是献给阿黛菲神的,要有祭司的祝祷文、还要辅祭和其他侍童,必须大家一起——」
「我是主人,我要你跳舞,你就跳舞!」凯尔罗斯打断孩子废话,他从来就不相信神,他想要的,会自己去争取,任何神明都对他都毫无作用。沙夏也是,阿黛菲神的侍童又怎样?他喜爱的就抢到手,反抗的话,他用时间去磨,一点一点的磨,慢慢的调教,一定要沙夏变成他的。
「不行,仪式的舞蹈很神圣,不能随便乱跳,我不能在这里亵渎神明,我真的不行……不能跳舞……」
「不行,不能跳舞……你是鹦鹉吗?老是重复一样的话,有完没完?」凯尔罗斯掏一掏耳朵,撇嘴说出:「你不跳舞,我就让卡帕多进来,要他给你多射几遍,啊,不如从现在开始,对你的调教来点新花样好了?」
「不!」沙夏怕得猛摇头,无法想象什么新花样?高大身形一下子抓住他,逼着热泪盈眶,嗓音哽咽发颤,「拜托你……不要这么做……」
「别哭了,你这样子,像是我在欺负你?」也算是欺负了,谁叫沙夏只惦记阿黛菲神?他要除掉这不好的习惯!吻去泪水,他靠近烫红脸颊,玩笑说出:「我虽然是强盗,也很想有神的祝福啊,祝我发大财,你就要为我跳舞,吟唱祈祷文。」
「不——」强制的一吻,堵住沙夏惊慌呼吸,无法躲开拥抱,使他领悟到,怎么抗拒都没有用?
沙夏祈祷的神迹没有显现,最终,他还是在凯尔罗斯威逼强迫之下,不得不屈服……
下身着白色亚麻长裙,赤脚,手握挂着成串铃铛的仪杖,开始舞动吟唱!
雪白身子纤瘦,银白发丝飘飘,舞姿柔软优美,悦耳的歌声有铃铛伴奏,举手投足,扭腰旋动,吸引凯尔罗斯目不转睛,如同他在阿黛菲神殿所见,只是现在比当时的距离更加接近啊,近到可以碰触,他没有伸手,兴奋如此美景,值得干上一杯。
沙夏首次在神殿外的地方舞蹈,竟是给坏事做尽的强盗观看?明知这是极其污辱神的行为,他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拒绝,讨厌软弱的自己,他也犯下不可原谅的罪!
「噢,你跳得真好……」
低低沉沉的声音,令沙夏分心,无法不去注意坐在一旁的,Ⅻ衣,他不想再看,还是看到男人口渴似的,灌了几口,他认出那个水壶,是他在神殿送出的?
同样的歌舞,同样的水壶,时间和地点却不对了——为什么是发生在他身上?他做错了什么?沙夏脑袋一团混乱,求助于仪式的舞蹈,向他信仰的神求救,却不断被急促的喘叫干扰——
「你跳得真好……就像做爱一样的……迷死人了……你一下子就能够把我挑逗起来……等你长大还得了?」
紧迫盯人的热爱,只手伸入胯下、暧昧徐缓的抽动,连上衣都敞开来,毫不避讳的张嘴低喘,唤着他的名字……
「沙夏……噢……可爱的沙夏……你快要让我受不了……噢……噢……」
直接放肆的淫欲冲击沙夏,那一身潞盟莆薜仔校阉斫ィ克诺讲桓铱矗涞艚谧啵钦攘孱趼蚁欤猜伊宋璨剑辖舻髡乩矗话旆ǘ憧匏股簦恢裁矗磕院3渎越蛔霭幕妫际锹移甙嗽愕拇校籽勰慷茫馓迮鲎玻执笠蹙ッ土业某椴逋窝ǎ�
沙夏脸红耳热,心跳加速,舞动起来,下体也不时的磨蹭裙子,窜出异样,瞥见凯尔罗斯轻喘、伸手摩擦自己,岂不是同他之前做的一样?突然间,他浑身颤动,不能控制私处热痒痒的挺立,顶住裙子、形成一凸出,害他跳不下去了,双手压住胯下,发现凯尔罗斯笑眯眯的瞅着他?
「你别看……别过来!」
凯尔罗斯当然不听,一把将孩子抓入怀中,让嫩滑背脊贴在他胸膛,出声恐吓挣扭的身体,「不要动,坐好,不然就给你痛喔,」一手扣住孩子,另一手扯掉长裙,光溜溜的一览无遗,他抓开试图夹紧的腿,藏在其中软垂的一根早就昂扬,他满意的笑呵呵:「有调教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不但学会自摸,现在,我不过是看着你,你就自己兴奋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沙夏猛摇头,却不晓得自己怎么回事?「别碰!」慌忙挡住耻处,拒绝那一双手再来刺激他。
凯尔罗斯观察孩子反应,兴致勃勃的笑说:「你不要我碰,那么就像你之前做的,自己摸一摸,射出来啊。」
「不……」绝对不要!沙夏无法逃脱,困在凯尔罗斯怀抱,不能阻挡大手粗鲁的揉捏他下体,竟是引发一股酥麻热痒?他害怕,「住手……你不要这样!」再怎么抵抗、两手去推打都无用,丢脸的坐姿,使他羞于看见自己被大手翻起包皮、露出淫色泌汁的龟头,又开始摩擦整根,同时玩弄尿道和底部的双珠,突然一阵猛力的蹂躏,「嗯啊、咿、啊、啊……」他控制不了羞耻的喘叫——
两腿绷到抖抖的,双手也抖抖的,在下体加速摩擦的强烈快感之中,沙夏整个人愈缩愈紧,仿佛即将煮熟的虾子、全身染上红晕,忽地从下体窜上来猛一阵的热痒麻,使他起了小小的痉挛,「咿啊啊!」张嘴急喘,再也忍不住的射出来!
热汁喷到手上,凯尔罗斯得意着弄到孩子瘫软喘息,不让美丽身子躲开,他紧抱在怀中,频频的亲吻,哈哈大笑:「你这么容易害羞,身体却是放荡极了,轻轻一弄就泄个不停,好可爱啊……你美得就像夕阳里的幻影,扶养你长大的祭司,他也看过你这个样子?」
「没有……没有……」沙夏慌忙否认,接着就没办法说话了,剩下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只能感觉男人手掌持续带来高潮後的余波,另一手在他身上各处肆虐,故意用他的耻液抹着他,玩弄胸部乳头又疼又痒。
「没有吗?呵呵,我太幸运了,成为第一个拥有你的……你老实告诉我,你看见我上了卡帕多,很有感觉吧?」
「不……」沙夏急着摇头,害怕耳边吹拂淫荡的气息,勾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