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聿的目光在三人脸上转了一圈,“放心吧,江氏不会有事的。”
贺之岩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好像这么多天就在等他这句话似的。
出了江迟聿的办公室,杨恺一手勾上莫昊南的肩头,“二哥,我手上还有个案子,就差收尾工作了,你帮我收下尾,怎么样?”
“有什么好处?”
“送你一辆车。”
“不要。”
“那你要什么?”
“严艺。”
“靠!二哥你上次说你不会挖我墙角的,你你你……”
莫昊南白了他一眼,“出息!”
“呃,三哥,二哥是什么意思啊?”杨恺看着莫昊南的背影,皱眉不解。
贺之岩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二哥说他刚刚只是在玩你。”
“什么时候说的啊?我怎么没听到!”
“你犯二的时候。”
“……”
——
贺之岩放下手里的笔准备下班的时候看了沙发那边一眼,左婠婠当时正在睡觉。
一只手抱着自己,另一只手垂下来,手里还捏着一本杂志。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了很久。
小丫头最近好像有心事,吃饭的时候经常心不在焉,他欺负她的时候也不顶嘴了,耸拉着脑袋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模样。
贺之岩猜测她应该是在烦恼左启明,左启明之前扬言要抓她回去逼她结婚,最近一点消息也没有,想必她是在担心,左启明是不是想了更可怕的招数对付她。
贺之岩很想很想看到那一刻,当她知道,和她未曾见面却已经订了婚的人就是他的时候,她的小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兴奋?惊讶?还是恼羞成怒?这样想着,他脸部的线条就柔和了起来,嘴角甚至扯出了一抹笑意。
他伸手想要拿走左婠婠手里的那本杂志,结果刚碰到书的一角,左婠婠就被惊醒了。
只见她揉了揉眼睛,伸出手一副要贺之岩抱的样子。
贺之岩愣了愣,这丫头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可是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将左婠婠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左婠婠似乎没睡醒,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软绵绵地开口:“唔……秦扬,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某人的怀抱原本很温暖,再听到左婠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霎时变成了冰天雪地,冷得她直打颤。
左婠婠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抬头看了抱着自己的人一眼,不好,有杀气!
在她还没从贺之岩的怀抱跳下来的时候,贺之岩已经率先把她丢进了沙发,嘴角挂着阴森的笑。
左婠婠‘哎呦’一声,仰头瞪着贺之岩,“你干吗啊!”
贺之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样子可真恐怖,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左婠婠心里怕得要命,可想想自己不就是没睡醒认错人了嘛,他至于这么一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狠样吗?
“秦扬是谁?”贺之岩低下身子,逼近她问。
左婠婠心想这个人真是多事,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秦扬是谁关他什么事啊。
可是她不回答,贺之岩的表情就越来越凶狠,到最后那眼神就能将左婠婠就地结果了。
“那那那个秦扬……是我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本来就是普通朋友,她喜欢秦扬,秦扬应该也是喜欢她的,但是两人的心意还没有互相表面,她就被订婚了!
“普通朋友——”贺之岩重复着她的答案,尾音拖得老长老长,每一个字都是咬出来的。
左婠婠这会儿终于知道自己死定了,可是可是……给她判死刑之前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她到底哪里惹怒这个混蛋了啊?
“那个,秦扬和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你你……你别冲动啊!”
啊呸!连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很苍白很无力,贺之岩那样精明的人就更加不会相信了!
突然,左婠婠的脑海中精光一闪,他那么在意自己和秦扬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吃、醋、了、吧?!
一想到这个,她顿时从惊悚变得兴奋,“诶,贺之岩,你不会是吃醋了吧?难道你喜欢上我了?”
贺之岩一怔,随即恼羞成怒,伸手作势要掐左婠婠。
左婠婠吓得大叫,缩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看着贺之岩。
自从上次她要走贺之岩大发脾气之后,她就对这个人的暴力很怕很怕,怕得他一动手她就觉得死神在背后偷笑的感觉。
小白兔惊慌失措的眼神让贺之岩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看得出他还是十分生气的。
贺之岩起初以为他的小白兔只是贪玩了一点任性了一点,可是现在看来,这些一点都不算什么,TMD她心里居然有个人!
恼火起来恨不得掐死她,舍不得就恨不得掐死自己一了百了!省的被她气死!
——
江迟聿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告诉礼小柒他要去马德里,可能要去一个星期。
礼小柒嘴里的排骨就掉了下来,顿时没了食欲,“一个星期啊……”
“太短了?”江迟聿吃着饭问她,头也没抬。
礼小柒摇摇头,“不是……”
是太长了,他不在的日子,她肯定是度日如年。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看到对面的人眼底狡猾的笑意。
吃了晚饭,她闷闷不乐地上楼给他收拾东西,越收拾越火大,最后把收拾好了的衣服全部扔在了地板上。
江迟聿这个时候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自己的衣服撒了一地,一点惊讶都没有,反倒笑了起来。
礼小柒觉得再没有比这更欠扁的笑容了,随手拿过一条他的领带就扔了过去。
江迟聿接住领带,朝着她比划了一下,色色地说:“今晚我们玩S‘M?”
礼小柒怒,两手拿起一堆东西全部砸了过去。
江迟聿往旁边一闪,笑着示意她看地上。
礼小柒一看,顿时囧了,刚刚砸过去的那一堆,居然是这只禽兽的内裤!
“好了好了,舍不得我走就说,嗯?”江迟聿走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
礼小柒拍开他的手,江迟聿还以为她又要发飙了,正要做防卫动作的时候,礼小柒忽地伸手抱住他的腰,又像是在发怒又像是在撒娇,“烦死了!为什么要去一个星期啊!去一天不行吗?”
江迟聿低低地笑,将她搂得紧一些,“到时候只怕你嫌一个星期的时间太短。”
礼小柒抬头瞪他,“那你别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要自己一个人回来?”
“自己回来就自己回来!我……等等!”礼小柒终于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他要带着她一起去?
“小野猫听懂了?”江迟聿在她脸上蹭了蹭,额头抵着她的,笑得风生水起。
礼小柒觉得世界一下子变得美好了。
“真的吗?真的吗?你带我也去吗?”她搂着他的脖子,蹦得老高,激动的样子让江迟聿的心底一片柔软,容易满足的小傻瓜。“学校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你……”
江迟聿的话还没说完,礼小柒就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又亲,开心得不得了,“聿哥哥,你这坏蛋真是惹人爱呀!”
江迟聿:“……”
“唔……我爱你!”礼小柒红着脸赤果果地表白。
江迟聿勾唇一笑,正想拉着她做运动,礼小柒已经推开他去收拾东西了。
摸了摸鼻子,江迟聿讪讪转身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礼小柒已经把两个人的行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果然心情好就效率高。
江迟聿走过去从她身后拥住她,手直接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她的胸上揉来揉去。
礼小柒回头瞪了他一眼,“别闹!”
“嗯,不闹。”
“不闹还摸?”
“没摸。”
“那你的右手在干什么?”
“在爱你啊……”
那晚礼小柒被江迟聿吃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在浴缸里还被吃了一次,直到她昏睡过去。
——
礼小柒以前从来不晕机的,这次居然在飞机上吐得一塌糊涂。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中间好几个小时她都在吐,昏睡了几个小时,另外几个小时就一直奄奄一息地靠在江迟聿怀里。
下了飞机她根本不会走路,还是江迟聿抱着她下飞机的。
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江迟聿心疼地问:“还难受吗?”
礼小柒点点头,看他眉头皱得更深了,勉强笑了下,“别担心,好多了。”
江迟聿心底忽然很不安,是不是……不该带她来的?
通道的出口那里早就有人等着了,江傲皇派了管家吴叔来接江迟聿,看得出是想叫他直接回皇清苑的。
吴叔看到江迟聿抱着礼小柒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少爷!”
江迟聿冷着脸微微点了下头,知道自己回这里瞒不过那个人,他也就没准备瞒过去。
上了车,他直接吩咐:“吴叔,去酒店。”
“少爷,老爷叫我直接带您和礼小姐回家。”
江迟聿面色微寒,声音冷得冻人骨髓,“去酒店。”
吴叔深知江迟聿的脾气,没再反驳,只是吩咐司机开车去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礼小柒的力气缓了些过来,江迟聿抱着她下车的时候她在他耳边低声嘀咕:“我自己下去走吧。”
江迟聿没看她,抱着她面无表情地进酒店,吴叔跟在身后,礼小柒被他的样子吓到,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到了套房门口,江迟聿放下礼小柒,从吴叔的手里接过行李,开了房门先将行李扔进去,然后拥着礼小柒进门,接着动作迅速地甩上门。
吴叔正想跟进去,那扇门砰一声甩上来,他的鼻梁骨差点撞断。
“不让他进来?”
“你想听他进来念经?”江迟聿白她一眼。
吴叔进来无非就是劝他不要再和江傲皇对着干,劝他回去接手江氏,劝他回去和江傲皇指定的人结婚。
他又不是木偶,干吗要听人摆布?
吴叔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知道江迟聿不会开门,他叫人送饭上来,讪讪地走了。
吃饱喝足又洗了个澡,礼小柒总算是彻底缓过来了,大字状躺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
江迟聿从外间进来,她歪过头和他打招呼:“嗨~”
江迟聿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涌去,大床上的小女人神情妩媚,看得他一阵阵发热。
眸子一眯,大步走过去就倾身压了下去,“这副女流氓的样子哪里学来的,嗯?”
礼小柒咯咯笑,双手绕在他脖子上,“你喜欢我什么样子?”
江迟聿的手已经不规矩了,从她白色浴袍的领口探进去,罩上她胸口的一团柔软就捏了起来。
“我喜欢你脱光了的样子。”他笑得邪气,说得话也很色情,礼小柒当即就脸红了。
他愈发得意,低头吻她,手也往下伸去,隔着底裤抚上那里,按压轻抚。
礼小柒一会儿就被他撩拨得东南西北不分,扭着小蛮腰哼哼唧唧。
江迟聿的手拿上来,笑得万般邪恶,“啧啧……小妖精,你湿透了。”
礼小柒原本的媚眼如丝瞬间瞪得老大,却被他两指间的暧昧银丝羞得迅速闭上了眼睛。
“别害羞,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轻轻地说着,那只粘着她津液的手伸下去,迅速除去她的底裤。
礼小柒怕他又像前几次一样急吼吼地冲进来,并拢了双腿不肯从他。
江迟聿一开始还有耐心,温柔了几次拉不开她的双腿立即耐性全无,暴力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随即拉得很开。
礼小柒惊声叫起来,浴袍早就大开,腰间的带子半搭在身上,最私密的地方以最直接的方式暴露在某只禽兽的眼底。
江迟聿看得双眸猩红,让自己欲生欲死的地方果然很美!
“哎呀!别看了!”礼小柒又羞又恼,还带着几分紧张,那处跟着她的情绪小幅度地缩动,蜜液一点点渗出,愈发刺激了某人的兽欲。
见他扶着自己的欲望要冲进来,礼小柒连忙喊:“轻点……唔……”
拧着眉,她简直恨死身上这个男人了!就不能慢点么?也不等她适应,惹毛了她以后再也不和他做!
“好胀……”
“是你太紧……”
“轻点啊……”
“好。”
“还是这么重……”
最后爆发的时刻,礼小柒拼命推着身上的人,他最后那几下真心受不了,撞得她整个人都要散架。
她越推江迟聿就顶得越用力,最后还是她求饶:“好嘛好嘛,我不动了,你轻点?”
江迟聿愤愤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过下身的动作还是温柔了许多。
礼小柒舒服地享受着,小模样看得江迟聿牙痒痒,瞬间就加重了顶弄的力道。
礼小柒已经到了临界点,被他顶了几下就抖着身子泄了,那处狠狠地缩紧,绞住江迟聿的火热,逼得他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射了出来。
考虑到她今天折腾了一天,江迟聿好心想要放过她,谁知小丫头一点也不乖,在浴缸里居然挑逗他。
结果被江迟聿按在浴缸里狠狠要了一次,随后抵在浴室的墙上又要了一次,直到礼小柒软着嗓子求饶。
——
左婠婠早就知道贺之岩的起床气大,但是不知道他的起床气这么大。
她不知道那天贺之岩不用上班,眼看时间到了他还不起床,她就好心去叫他,结果——
贺之岩伸手,直接把站在床前的人拽到了床上,翻身压下。
左婠婠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那那那……那什么,你该去上班了。”
“闭嘴!”
“……”
好心当成驴肝肺!
被贺之岩压了一会儿,左婠婠见他没动静也就不怕了,瞪了他一眼。
“再瞪就收拾你!”
靠!闭着眼睛也知道她在瞪他啊?
左婠婠换上一副笑脸,心里却已经把贺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那个……你可不可以让我先起来?”
“不可以!”
“可是你很重!”
“没你重!”
“贺之岩你……!”左婠婠终于被惹恼了,这个混蛋压得她呼吸都困难,胸部被他压得都变形了!
贺之岩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怎么?”
左婠婠咬牙,伸手去推他,“下去!”
贺之岩抓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她两侧,定成一个温顺的姿势,邪笑着朝她呼气,“没人告诉你,大清早是男人欲望最盛的时候么?”
左婠婠只觉得耳边有什么东西炸开,两只耳朵里嗡嗡嗡地响。
身上的人一看她傻了,顿时失去了逗她的兴趣,真是不经逗。
翻身去浴室洗漱,走过的地方像是被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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