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好(高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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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不好(高干文)-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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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去Happy怎么样?”卓玦总是那么喜欢笑,和某某某那个面瘫的家伙一点都不像。
“好啊,请我吃大餐吧,我需要Happy。”
是日本料理,贺子燊带她来过几次,卓玦见她光喝烧酒都不怎么吃料理有些奇怪,“阿吉你怎么了?不开心?”
老公背着自己和初恋情人搞在一起能开心么?可她不想让卓玦知道,只好胡乱说一句,“我讨厌日本人。”
卓玦好笑,“料理是无罪的。”
她不理,继续低头牛饮。日本的烧酒味道比起中国的白酒是要温润一些,可也不能这样当白开水喝啊。卓玦拦住她倒酒的手,“知道你能喝,别喝了。我记得你不开心喜欢吃东西啊?”回忆起她那些过往总让他觉得很有趣,“有一次你粗心把你们教授的东西弄丢了被狠狠批评心里很难过,我请你吃饭你一下子吃了五个汉堡包,这事我可一直给你记着呢!怎么,现在改借酒消愁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在英国那时候每天过的多充实简单,那时候,就算偶尔孤单也不觉得日子这么难熬,她脸有些微微泛红,拿起一个寿司塞进嘴里,“别着急啊,我还没开始呢。”吃了一堆东西又叫酒开始牛饮。
卓玦细心观察了一晚上终于总结出来,“听说你结婚了,你先生对你不好?”
不好?也不是不好,似乎改变了很多,只是还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高深莫测,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忽然自嘲起来,“凭什么要对我好?我什么都没有……”
卓玦蹙起了眉峰,“阿吉,你……过得不好?”无意中听说她结婚的消息时心一直沉到最低端,后来想想,只要她好就好,没想到……“你说,怎么回事?”
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脑门,好晕,一只手还拿着酒杯径自仰头将酒灌下去,随意地抹了抹嘴,“卓玦,你说如果……没有爱情,婚姻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说完又呷了口酒,杯底砸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我看来,没有。”卓玦斩钉截铁,抓住她的手,“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摆摆手,还要喝,电话应声响起,那边的人微怒,“喂,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啊?”是他啊,混蛋,要你管!她打了一个酒嗝,对着电话撒气,“我很忙,别烦我,我告诉你贺子燊你最好别惹我,我现在……”
“你喝酒了?和谁在一起?在哪里?”
“和谁?和我的‘小三’在一起,贺子燊你少跟我得意,别以为只有你有,我也有!我们一起吃日本料理吃的很Happy,你没事就洗洗睡吧你!”
那边沉默片刻,不出意料地爆发,对着电话怒吼,“在哪个房间?!说话!你最好在那里给我等着!”
电话还没有挂断,她一头栽倒在桌子上,脑门砸在桌面上也不知道疼,歪着脑袋没了知觉,手里的电话被人拿走。
第二十四章 (2)
头痛,无比的痛,奋力睁开眼,胡乱挠挠头发,有东西在动,睁开眼才看清他正坐在自己正对面的沙发上怒目瞪着自己,下意识缩了一下,“搞什么!你神经啊!”
“那个男人是谁?”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只想知道这个。
如果气死他自己会比较开心,那么她很乐意,“我在英国的男朋友,英籍华人,青年才俊,别以为我就没人要,告诉你我可是很吃香的。”卓玦,你可不要怪我胡说八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你和他……以前在一起……多久?”似乎很艰难才问出口。
恶向胆边生,直接来了句,“反正我没回国前就一直在一起。”事实上也是如此,不过是玩伴那种在一起,觉得还不够刺激他,也想让他知道被折磨是什么滋味,凭什么都是她一个人在承受,他却总是忽冷忽热的当局外人?
“告诉你我还和他睡了,而且他还对我余情未了,就像你和你那个初恋情人一样!”这样信口开河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但是,老娘豁出去了。
“你再说一遍!”他眉头紧蹙,紧抿的薄唇,脸色也极为阴沉,“顾吉喆你敢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有点诡计得逞的快感,她扬着下巴,“你那么想听?要不要我把每个细节都告诉你!他的技术比你高一百倍,他……”
“闭上你的嘴!”几乎是在怒吼的同时他抑制不住扬起了右手,她吓得闭上眼,本以为巴掌会落下,却什么动静都没有,慢慢张开眼,看见他退到墙角,靠在那里无限悲凉。
很哀怨的,他说,“从前,我对你不好我知道,你回来,我以为我对你好你会感觉到。可是你竟然……你怎么闹我都可以忍,可是你为什么不肯信我,要这样对我?你还有那里不满意,你说!你到底是哪里对我不满意!”最后一句几乎是要吼破喉咙。
她窒息了一下,他沉重的呼吸却异常清楚。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很过分。从前吵架都是他恶言诋毁,毫不留情,什么时候开始,风水轮流转转到她这里了,不管怎样,那根刺已经在她心底生根发芽,拔不掉了,跟着他不知怎么也变得刻薄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信你!见你妈的鬼去!你和姓钱的背着我干了多少龌龊事还不让我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信你!告诉你不光是这件事,总之我忍你很久了!”她跳下床与他怒目而视,想尽了一切能伤害他的狠话,从前他也是这样伤害自己的,“反正我也只是为了孩子才和你结婚,你要是真放心不下你那情人你就直说!不要一天到晚偷偷摸摸的让我恶心!我告诉你离婚什么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你别以为我还是以前那样舍不得你,我根本就没把你放心上!你跟你那情人下地狱去吧!”
也不知究竟是哪句话真正的触怒了他,手臂青筋暴起,恶狠狠地大声咆哮,“滚!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怕你!有多远我就会滚多远!她胡乱拿了几件衣服冲下楼。还以为是从前吗,吵架还会没脸没皮的赖着不走。她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不拉叽不懂反抗的顾吉喆了!
走出家门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拖鞋,想想又跑回去换鞋,听见楼上乒乒乓乓的乱响,随即又一声大的吓死人的巨响。
砸吧砸吧,反正又不是我的东西,最好一把火把房子都烧了!她会马上买个无敌大烟火帮忙庆祝!
她愤恨的甩上大门,开着自己的小熊猫在街上乱转。才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画廊最近清闲,不想去,这张脸让人看见多吓人,还以为她们家哪位亲人去世了。呸呸呸,不吉利。
又转了几圈跑到东四小吃街一顿狂吃,买了一堆放在车里发现时间才过了几个小时。连时间都这么混蛋的慢!肚皮都要胀破了,开车到临近的商场里假装买东西,其实是想用里面的体重秤称一下自己。指针指示多了4斤。悲鸣,何苦这样款待自己,人家伤心都会瘦,她怎么肥肉还一直往上飙升?
售货员见她一个人对着称在那里嘀咕,走过来,“小姐,要买称?这个称不怎么准,要买我给您调一下吧。”
她点头如捣蒜,哪知,调好了她再称,竟然是涨了六斤。直想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翻出去。现实,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第二十四章 (3)
在西西家住了几天,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她单身,有空还帮她打扫打扫卫生。晚上一起睡觉西西还帮她分析了一下,总觉得哪里是有些不对。还骂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应该回去说清楚,不要这样耍脾气。
她不听,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有很多事她早都不爽了。嫁给他那样的人日子是那么好过的吗?再说,也许是有什么隐情,可是自己的男人和前女友保持那样密切的联系就等于是死罪,不可饶恕。这么多天,他竟然都没有来找自己?是啊,他那样骄傲的人又怎么会搭理她。
停好车,她仰头看看眼前豪华的大酒店走了进去。卓玦握着门把手冲她摆首,“进来吧。”
她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堆在桌子上,对正在擦头发的人说,“吃吧,什么都有,都是中国小吃,不是答应过请你吃,这回你一次吃个够吧。”
卓玦瞟一眼,还真没少买,不过他的兴趣不在于此,“阿吉,你先生看起来很凶。”
此刻她正毫无形象的仰躺在沙发里,听见提到他以及她近乎失忆的那个晚上,一骨碌爬起来,“对了!都忘了问你,那天他没跟你说什么混蛋话吧?他是那张死鱼脸你不用在意。”
似乎并不是她说的那样,他先生明明非常在乎她,只是不那么善意表达吧。一进门就说,“我是她丈夫,我来接她回家。”他都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那人就杀气腾腾的抱着她要走,连看都没都多看他一眼,甩下一句“给你添麻烦了,下次绝不会再发生。”把他当敌人都很不削似的,是有多清高自信?卓玦想着发笑,“没什么,你跑出来见我回家不会家法伺候吧?”
回个鬼的家!她继续躺回去看天花板,不想再聊这个,“你回国干什么?不是都入外国国籍了?回来造福大陆?”
还真让她说对了,“我回来投资。”
又是万恶的资本家,不过卓玦不是靠家里,是完完全全靠自己的奋斗青年,家在台湾可一贫如洗,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公费留学,打拼到今天这样她一直很佩服。刚认识时他和自己一起打工,窘迫时都是自己买汉堡请他吃。所以后来她要什么他都舍得给她买。她这辈子真没什么大本事,就是有几个真正交心的好朋友,这样也就够了,她相当知足。
“你被美国华尔街的公司炒鱿鱼了?”明明知道不会还是想调节一下气氛。
卓玦整理衣袖,“是我把他们炒了,我准备自己单干。”
“人才啊,我这种小画家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她继续看天花板,又看看周围,这房间可真大。睡连个人应该不会干扰对方。心里打着小九九,听见卓玦对她说,“你以前鼓励我的那精神头都哪儿去了?我记得你说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
忽而她觉得有些落寞,帮别人排解烦恼她是很有一套,可这回轮到自己就傻眼了吧。小强,早晚是会被打死滴。只是小强很多而已,都长一个样,打死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可是她呢,只有一个肉身,死了一次就真没办法来第二次了。如果说从前就是死活对他不死心,那么这次呢?是不是该死心了。
郁闷的用手遮住眼,不知所谓的说,“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啊……我都没有当年那份孤勇了。”爬起来莫名其妙的问卓玦,“你说想要安稳怎么就那么难?”
沉思片刻,卓玦目光很让她很琢磨不透,“我能给,你要吗?”
在国外也是这样,说话真真假假的,没个正经,她假装配合,“可惜啊,我以嫁作□,不能与你双宿双飞了。”说完还假装拭泪,感觉又想吃东西,跑过去翻袋子里的吃的。
卓玦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过几天我回台北,你想去玩吗?”
还没回答门铃响了,她狐疑的看看门再看看卓玦,眼睛示意,谁啊?还不去看看。
半天没反应,她嘴里还嚼着东西,走出客厅看见门口的两人,嘴巴咧着合不上了,局促不安的攥住衣服下角,抹抹手指上的油星。
第二十四章 (4)
贺子燊风尘仆仆站在门口,没有理会卓玦,快步走进来拉住她,“跟我回家。”
她犹豫着不无后悔的低头,自己把话说的那么绝,他那样的脾气还肯拉着脸来找自己真不容易。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一下打掉他的手,“你跟踪我?”
“我不需要那样。”
骄傲吧,您可劲儿的傲气,她甩头往客厅走,被他拖住。强压的怒火,声音开始阴阳怪气起来,“顾吉喆你还真打算背着我搞外遇?我都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本事,都孩子的妈了还这么不知检点。”眼睛急剧收缩,这是他要恼火的迹象。
“贺子燊你最好给我放手!”她才恼火,还跟她说什么狗屁信任,只不过和他胡说了几句就真的相信了?
见他不放,似乎抓的吉喆很疼,卓玦站出来说,“这位先生,您还是放手吧,你似乎弄疼她了。”
他眼神锋利如刀,像要把卓玦粉身碎骨一样,“你最好闭上嘴。这是我们的家事。”钳住吉喆的手越发用力把她带进怀里,依旧是那样的眼神瞪着卓玦,狠狠的威胁,“你想在这里的地盘混就给我小心点儿!”
话里有话她听得出来,挣扎中恶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他吃痛放开手,她与卓玦站到一边,“你最好不要这样威胁我的朋友。你要骄傲回家骄傲个够去!不要在这里显摆!我记得从前我是走是留,你都不会这样的,不是吗?怎么,我现在是有什么本事让你这么放不下?难道你真爱我爱的这么欲罢不能了?我怎么都没发现啊!”他那一套说话的腔调,她学起来竟有板有眼的。
是,他也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这样,可是因为她他无法控制自己。冷静下来明明是选择了相信她,知道不能再这样闹下去,给个机会,给个机会他能解释清楚。可是知道她竟然和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他整个人就气的发抖,几乎是要发狂。
卓玦依旧优雅,“她要跟你走,我无权干涉,可是她要留下,请您离开我的房间。”
明明是希望他来找自己,可是一见面又闹成这样,她不敢面对的就想逃避。坐在沙发里回想,他走出去的时候走的那样快,是怎样的表情都没看清楚,再怎么生气,过分的是自己。低着头讷讷的问卓玦,“我是不是很过分?明知道事情也许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还这样气他。”
“为什么想要气他?”卓玦坐在她旁边,仰头靠在沙发上,声音很轻。
她摆弄手指,抱住膝盖,“以前他对我更过分更坏,每次吵架就叫我滚,从来不会哄人,我跑出去没有地方可以去最后就没脸没皮的回去。那时候我连自尊是什么都不知道。卓玦你知道吗?那种很渺小很卑微卑微的连一粒沙都不如的感觉有多可怕。一个人哭都觉得很浪费力气。兜兜转转的又走到一起,有几次看见他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我都会想,当初他凭什么可以那样对我,就因为家世好出身好就可以那样践踏我?也许……我是有点想报复。”
“怀着这样的心理在一起,不太好。”没有看见吉喆的表情,但知道她大概是哭了,卓玦敞开手臂放在沙发背上,“吉喆,你还记得你以前在大英博物馆门前一直数脚步吗?我问你在干什么,你说想看看数到九千九百九十九下想见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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