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爹酷娃之千寂红尘(第一卷)红尘有我+番外 by 九诫壁虎 伪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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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爹酷娃之千寂红尘(第一卷)红尘有我+番外 by 九诫壁虎 伪父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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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虽敬重方国师,但如今为剿灭妖怪,也只好将方国师亲手杀死,以免被妖孽所用,危害我国百姓,也污了方国师威名。”赵北立忽大喝:“我们一起上!”

  我马上将孩子抱在怀里,急急后退,一边叫道:“赵北立!快住手!”

  他们像是下定了决心要杀我,迅速站成五子队列,结出法印。

  他们若要一起攻我,我根本毫无胜算!

  “住手!住手!!”

  ……〗

  “……老爹,快醒醒!”

  “住……手……”谁?是……方隐么?

  怎么这么黑?

  我的手四处乱摸,终于握到那股温暖。

  太好了,你没事!

  “老爹,醒醒!你做恶梦了。”方隐也握紧了我的手。

  我努力了好久,终于睁开了眼。

  方隐正低头注视着我,昏暗的烛光将他的脸映照得明暗不定。

  。

  已经……三年了啊!

  我叹息一声,低下头。

  庭院里寂静无声,连月色也是淡淡的。

  略带温润的风轻轻吹过,粉色的樱花瓣随之飘落,偶尔沾到我的衣袍,留恋不去。

  要不是重遇张清索,我以为,这段往事已经被自己忘却。

  到了明天,我就带方隐离开,他已经被发现了,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张清索回去后肯定会告诉赵北立的,这个家伙太纯真,看来是完全相信赵北立的话了。

  方隐……我一直对不起这孩子,因为我们,他失去了父母亲族,只能跟着我四处颠簸……

  ……

  “啊,好美的夜色呢!”

  我回神。

  磨牙……风早奎你又在干什么?!

  我现在很伤感少来烦我知不知道?!

  “啊,原来还有一个人啊!”风早奎慢悠悠地踱过来,“方衍鸣,你也跟我一样睡不着吗?”

  我咬牙不语。

  要是开口,我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一口咬过去……

  “哎,也好,”风早奎的手臂搭上我的肩,斜斜地倚着我,“美景良辰,佳人……”

  我往另一边移动一步,他倚空差点摔下去。

  “咳,你怎么……”风早奎忽然顿住。

  他一把将我推倒,同时大叫:“快趴下!”

  11.新任国师赵北立

  我们一齐扑倒在地上。

  我已经不用问他为什么了——

  一股劲风带着浓烈的腥臭之气在我们上空横扫而过。

  这,不是一般的妖灵!

  我们分两侧翻滚开去,然后迅速站起来,双手结成独钴印,凝神而立。

  看过去时,我几乎惊得要叫出声来——站在那里的“妖物”,竟然正是张清索!

  此时,他正垂着头,咧开了嘴,发出令人胆悚的低笑声。

  我怔在那里。

  清索,为什么要这么做?连你也要对付我么?

  忽然,张清索又再挥袖作法,一股阴寒煞气翻卷成形,居然向风早奎直取而去!

  我急忙结出法印,连步倒走七星阵,诵道:“缚!”

  可是,缚妖索刚刚成形,闪现几下,还没有追上张清索银光就消隐了。

  那边,风早奎已经结出外狮子印,诵起法咒抵住那股煞气。

  我赶过去,一边叫道:“清索,快醒醒!”

  不,不是他!

  清索并不会任何法术,向来自诩武艺高强,若要动手,使的绝对是他的拿手杀招。

  另外,他现在的脸上带了一种奇怪的黑气,笑容诡异,声音也并不像原来的他所会发出的,若是我想得没有错,清索是被妖物附身了!

  风早奎看我过去,急叫道:“方衍鸣!不要过来!”由于法力损缺未复,他的唇色已经煞白得厉害。

  我也冲他叫:“风早奎你小心点不要伤了他!”一边努力地继续结缚妖索。

  风早奎吃惊地道:“你怎么不叫他小心点不要伤了我?你没看见……现在是谁正处于劣势吗?”

  我不理他,凝神诵道:“缚!”

  缚妖索终于摇摇晃晃地向张清索袭去,但是,还没有缚住他,就被张清索的手一挥,彻底断成数截,化为银芒散逸不见。

  同时,我也向后重重摔在地上,登时双耳轰鸣不已,眼前一片墨黑。

  “方……衍……鸣!!”风早奎的声音变得缓慢而遥远。

  我坐起来,捂住心口,低头咳了几声,数点血星子溅落地面。

  晃晃脑袋,我竭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抬头时,风早奎已是法力近竭,看起来撑不了多久了!

  我赶紧站起来,再结法印。

  张清索根本不给我们任何反抗的机会了,低吼一声,长袖一摆,腥臭之气向我猛力袭来!

  “方衍鸣!!”风早奎大叫。

  我的身体忽而一轻。

  一只手,揽住了我,带我避过那股催命的煞气。

  双脚落到地上时,我惊讶地侧过头去——

  那只是一个侧脸,而我却已惊羡到张口无言。

  刚挺而略带几分柔和的鼻梁慢慢转过来,眼眸潋滟流光。

  看向我时,似有淡淡光华自他眼底焕发。

  “没事吗?”他开口问我,我的耳旁似如梵音轻吟。

  我移开视线,摇摇头。

  他的身上,带着一种温雅淡漠的气息,让人敬而生离,却又甘愿远远的仰视。

  他,是谁?

  我的神智却开始渐渐模糊,不觉握紧了他揽在我腰腹的手。

  很奇怪的一种温暖而舒心的感觉,很熟悉,就像是……

  我的身体慢慢瘫软下去。

  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稳稳地将我揽住。

  ……就像是,我们已经相识了多年,彼此早已熟悉无间。

  “你是谁?”我努力让自己保持住神智。

  “封……隐。”

  封隐……么?

  我们以前,好像不认识呢……

  。

  我睁开眼,天刚刚亮的样子。

  我于是打算再睡会儿。

  啊!

  我突然一跃坐起。

  方隐正守在我旁边,翻了个白眼,说:“小心头晕。”

  我问:“他呢?”

  方隐不高兴地:“放心,死不了。”

  我一怔,他已经离开了吧。

  我又问:“那风早奎呢?”

  方隐更不高兴了,说:“没死没死!老爹,你有必要问两遍吗?”

  我明白过来,说:“方隐,不是!那个封隐,就是昨晚救我们的那个,他走了吗?”呃,有点绕口。

  “什么?”方隐一愣,继而回神,道:“嗯。”脸色和缓了一些。

  他应该也是法师吧,我想。

  有机会要好好感激他。

  啊,对了!

  我忙又问道:“那张清索呢?就是昨天白天遇到的那个……”

  方隐看我,说:“你还真操心啊,他也很好!”

  我笑了,说:“封隐没有伤到他,对不对?”

  方隐微扬唇角,说:“只是把附身的妖物祛除,不会伤到人的。咳,你饿不饿?还有些清粥。”

  我躺下,对着他笑:“饿死了,方隐乖啊,喂老爹好不好?”

  方隐瞪我:“你是孩子?”

  我扯他衣袖:“每年的冬天老爹都辛辛苦苦地喂你吃喝,你就喂我一次……”

  方隐:“放手!”抓住我的爪子,无奈地说:“快放手!”

  我笑,不放不放就不放~~~

  方隐吼:“你不放开我怎么喂你!!”

  。

  等到我的身体完全恢复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期间风早奎跑过来几次,都被方隐挡在门外。

  按方隐的话说,就是这个家伙容易招惹脏东西,不能让他进来。

  彻底地将户主和客人的身份颠倒过来的孩子啊……

  不过方隐说得没错。那晚附身到张清索身上的妖物确实是冲着风早奎而来的。

  何况一个是乖儿子,一个是奇怪的家伙。

  我当然……不发表任何意见。

  任由他们闹好了。

  我在屋里转圈。

  方隐指挥道:“那边,矮桌低下!”

  我拿起那件玄色披风扔过去给他。

  方隐接在手里,叠好。

  风早奎的声音传进来:“早啊!”他顿住,又说:“你们在干什么?”

  我看过去,风早奎正站在门口,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们。

  方隐:“收拾东西,走人。”

  风早奎跨进来:“什么?为什么?”方隐难得的没有把他赶出去。

  我说:“已经住了快半年了,不好意思再叨扰阁下了。”

  风早奎摆着折扇:“不会不会。”笑着看我们,“住多久都可以!”

  我们不说话。

  “真的,要走么?”他像是有些黯然,问道:“那么,你们要到哪里去呢?”

  我拍拍他的肩:“四海为家!有缘再见!”

  方隐叫:“老爹!那边还有一件!”

  。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姓金那个的说的还是姓古的那个讲的。

  不过,试一试也好。

  想不到,再次回到这里,已经是三年之后了。

  我站在城门前,叹气。

  “老爹,你还走不走?看后面都被我们挡住了!”方隐不耐地道。

  “啊?哦。”我走进去。

  “站住!”守门大哥喝道,“对,还回头看?说的就是你!”

  方隐握住我的手,我低头,他好像有点担心。

  虽然他看不清,我还是对他笑了笑。

  我们停住脚步站在原地。

  那几个守卫走上来,领头的那个守门大哥手持长枪对准我:“把帽子取下!快!”

  方隐握紧我的手,我微微使力回握他一下,然后将披风的连帽褪下来。

  ……

  等了好久,看守门大哥不吭声,我咳一下,说:“那个,我们……可以走了吗?”发现自己讲太久倭语,现在语调有些奇怪……

  那几个守门大哥眼神呆滞,愣愣看着我,张着嘴却不说话。

  方隐牙关咬紧,低声:“够了,不要再闹了!”

  我也低声:“什么?我?”谁闹了?是他们叫……

  方隐额爆筋:“老。爹。”

  我叹气,把连帽戴上,拉着方隐就要走。

  城门两侧的行人仿佛如梦初醒,这才开始脚步踏云般地继续走动,眼神却依然迷茫,有的人还一边走一边把头扭过来看。

  我们还没有往里走几步,前面的行人忽然纷纷惊慌地奔跑起来,有人高呼:“国师来了!快啊!”

  我大惊,难道这么快就被……

  一时间,更大的躁动来了,大家像听说是老虎来了一样,个个掩着脑袋没命地跑,撞倒的瓜果蔬菜各类东西滚落一地,孩子的哭喊声、妇女的尖叫声夹杂在一处,更是让人心惊。

  我心慌无比,拉着方隐就往前面跑。

  因为我们跟大部分的人跑的方向相反,一路难免被撞到磕到。

  然后,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统一往那边跑了——

  我和方隐面前,驰来了一辆华美的马车,马车旁边和后面都跟随着不少衣着考究的侍从,一副气派非凡的阵势。

  我忽然明白过来,他们躲的是这个!

  我舒气,呵呵,原来自己没有被发现啊!

  不过,这继任的国师究竟是谁?只是一次出行而已,竟有如此排场……

  正发呆,一条长鞭忽而朝我面门直直袭来!

  我连忙偏头一躲——

  脸是躲过了,右肩却狠狠挨了一下!

  我疼得不觉轻呼一声。

  “老爹!!”方隐大叫起来。

  那长鞭往回一收,我被它一带,整个人倒在地上。

  方隐单膝跪下,一手要拉我,另一只手按住腰侧,微眯着眼看前面的执鞭侍从。

  我赶紧反手拉住他,低低地道:“方隐,不要!”

  方隐看我一下,左手从腰侧离开。

  那侍从喝道:“刁民!竟敢阻了国师的道!还不快让开!”说着长鞭再次打过来。

  我正捂住肩部慢慢站起来,看鞭子又过来了,竟是一愣。

  “缚!”方隐大喝。

  长鞭突然回绕,将那侍从紧紧捆住,他受了惊吓,一下子跌在地上,众人皆是一惊,个个用着讶异的目光看着我们。

  糟了!

  我忙拉紧方隐的手,想带他后退。

  刚要转身,马车里却传来一声喝叱:“站住!”与此同时,我只觉两手手腕一紧,再迈不出步子去。

  我低头一看,我的两只手分别被两根褐色的绳索紧紧缚住,绳索的另一端都连在马车里。

  “方隐,你快走……”我住了声,他的手也被缚住了!

  怎么办?!

  这时马车里走出来一个人,我看过去,身子突如跌进九层冰窟——

  赵北立!

  赵北立身着黑色朝服,脸色铁青地向我们走过来。

  原来,他就是国师!

  “老爹,你找机会逃,我殿后。”方隐低声道。

  这孩子竟抢我刚想开口要讲的话!

  我更握紧他一些,道:“不。”我想了想,再道:“一起走!”让他先走他肯定不愿的。

  方隐的手在用力往外挣脱,我怕握得太紧伤了他,又不愿意松开,真是纠结。

  这时赵北立已经走到眼前,我低着头,好让宽大的连帽将我的脸完全遮住。

  赵北立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和方隐不语。

  赵北立又道:“如此善诵缚术之咒的,普天之下不超过五个人!”

  他怎么对着我说话,明明刚才诵咒的是小孩子的声音……

  多年不见,这个人的耳朵……

  正胡乱想着,眼前忽而一亮——

  我大惊!

  我的连帽已经被他一把扯下!

  躲不掉了!

  我干脆抬起头来平静地看他。

  赵北立睁大了眼,神情惊诧莫名。

  “是……你?”赵北立声音也变了,“怎么会……”

  我对他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12.方隐还是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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