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主子不是谁的‘过儿’,而是所有女人的‘灭绝圣僧’。
想当年,开国南宫皇帝和肖瑶皇后,化名‘摇曳’,一同著书《神雕侠侣》《天龙八部》《倚天屠龙记》等等等,流传百年而不朽,甚至还专门建造了‘摇曳大剧院’,每月不定时演绎真人版经典武侠小说,引得万人空巷,场面不所谓不壮观。
而近年来,又一神秘文豪‘非我著’崛起,接连写了《宝玉与黛玉》《白娘子传奇》《封神榜》等脍炙人口的佳篇,进而由此改变的剧本在‘摇曳大剧院’隆重上演,又将天佑王朝的小说文化推至另一个高峰。
只是,‘匪我著’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连其是男是女都不可知。不过那扮演黛玉、白娘子、妲己的三个姑娘风华绝代,与花魁水妖并称为‘京城四艳’,引得无数贵公子一掷千金。
美人儿注定配爷这般俊美多金的人物,他们这些小人物只有唏嘘嗟叹的份儿。
哎……
小厮神游太虚之际,却被段霆渊一个凌厉的掌风,撂翻在地。
“滚!”
“爷饶命,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走神了……”
“滚。”只着中衣的段霆渊径直迈向屋外,“准备炮仗,越多越好。取家法,洗干净了再给我拿到小哑巴房前,爷要亲自去请那小丫头起床。”
“可……”可爷您还未梳洗。段霆渊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余下的话只得识趣的吞到肚子里,小厮急急忙忙站起身,暗自为新来的念恩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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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非人折磨
“太妃,太妃,不好了,不好了呀……王爷,王爷,王爷他把几大捆炮仗点燃,扔进了念恩房里……”
“什么?!”刹那间,手中佛珠一颗颗滚落在地,四下里胡乱蹦开,老太妃白眼一翻,差点晕厥过去,好在两旁的丫鬟手疾眼快,双臂一伸,才搀扶住了老太妃摇摇欲坠的身形。
掐着人中,老太妃好不容易还了魂:“快去请御医、长孙公子、霍公子……快……快……快……快扶我去看看……念恩,我可怜的孩子……”
……
“啊!”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夹杂着惊天的尖叫声,于某年某月某日清晨,震惊了整个段王府。
小厮们赶来,丫鬟们赶来,管家赶来,太妃还匆匆忙忙在途中……
“段霆渊!你这心理变态!”死死捂住双耳,哆嗦在房梁顶,衣衫不整的念恩还在歇斯底里的咆哮:“塞扣!恶魔!疯狗!段霆渊,你混蛋,大。。。。。。大混蛋!”
就在刚才,她还在躺在柔软的被窝里美美的沉睡。然后‘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她差点从床上翻滚在地,猛地一睁开眼,遍地的鞭炮从横交错,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震得人耳膜生疼。
门和窗,全部都被提前封得死死的,纵然念恩轻功了得,也无法得以逃脱。
这封死的屋子,宛若地狱,折磨着人身上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鞭炮声依旧刺耳,纤细的身子颤抖着在房梁上缩成了一团儿,青丝凌乱,白烟缭绕,时不时炸飞的碎屑打在身上,活活的生疼。
外界一切的声响被隔绝在鞭炮声外,但念恩知道,那个变态的段霆渊一定站在屋外,抱着手臂勾着嘲讽得意的笑。
谁来救救她……她好想哭……
〃大师兄。。。。。。大师兄。。。。。。〃不知怎的,许久不见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坠,耳朵里嗡嗡作响,小声的啜泣逐渐变得恣意。
身上一点一点的淤青越来越多,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耳膜越来越疼,渐渐的,竟然连自己的哭泣声都消失不见,只剩满地的炮仗在白烟中绽放出安静的火光,就像恶魔那无害的笑。
越来越浓的烟雾,让念恩睁不开双眼,只剩泪珠还在沿着面颊不断的下滑,落地无声。
不知何时,屋外的众人,已经听不见鞭炮的声响。
万物归于宁静。
仆人们冒着冷汗在不远处面面相觑,老太妃早就被段王爷强行‘请’回了佛堂,医者未到,太妃请的救兵未到,始作俑者还在屋外抱臂浅笑。
“去,把门打开。”只着中衣的段霆渊,以胜利者的姿态开了口。
小厮哆嗦着身子,赶紧几步冲上前,手忙脚乱的开了锁。
屋里的白烟得了自由,猛地从屋里扑了出来。
缭绕的烟雾中,房梁上的身影逐渐变得明晰。纤细的身子紧紧抱成一团,凌乱的长发掩盖了大半个身子,小小的脑袋深深埋在了臂弯里,看不见丝毫表情。
没来由的,段霆渊的眸子里闪过怜惜,但随即又闪过嘲讽的笑,不过又是个自恃甚高的女人,一切都是那女人自讨苦吃!
“没死,就出来。”段霆渊淡淡的开了口,难闻的硝烟味让他忍不住掩了口鼻。
仆人们噤如寒蝉,再次为主子的薄情心寒。
新鲜的空气涌进,房梁上的念恩缓缓抬起头,侧眼望了出去。泪眼朦胧中,烟雾缭绕,一切都不大真切,只有一个挺拔的模糊身影若隐若现。
或许是急切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来不及多想,纤细的身子已经飞身而下,带着晶莹的眼泪,直直扑入对方怀中,头埋在对方宽广的胸膛,双臂牢牢环住对方精壮的腰身。
风静,低低的呜咽声。
好似师兄的怀抱。
所有的仆人都目瞪口呆:念恩是女子,而他们的爷居然没推开!
段霆渊僵直了身子,一时间忘了反应,只能感受到怀中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躯。
呼吸变得急促,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
身上单薄的中衣,没多时,便被念恩的眼泪浸透。
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开口,毕竟他才是那个始作俑者。纠结了老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喂……女人……你……”
段霆渊高大的身躯不自在的动了动,伸出手摘掉念恩头顶的几片鞭炮碎屑。
仆人们已经震惊得忘了今夕何夕。他们的爷,平日里连银票都不经手,因为他觉得那银票脏。
可如今……
哭过劲儿的念恩,在对方怀里蹭了蹭眼泪,哽咽着微微抬起了头。
段霆渊垂眸怔住,不知作何反应。
念恩红肿的杏眸猛地瞪圆,什么都不能听见,只能看到对方那缓慢开阖的唇。
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都听不见!
满腔的愤恨越积越浓!
恨!她从来没这么恨过!
双脚一踮,唇开启,发了疯的咬上那坚毅的下巴!
贝齿深深陷入皮肉,鲜血瞬间污了两人雪白的中衣,红得骇人。
“爷……”
“念恩,快停下……”
“爷,爷……”
仆人们慌乱的围了过来,妄图把发狂的念恩拉开。
虽然疼得钻心,段霆渊却一声未吭,只直直望进念恩含泪的眸子,眉头愈加紧锁。
“疯狗一样的女人!”澄澈的褐瞳里闪过恼意,两指成爪便锁住了念恩的喉咙,接下来只要两指稍微一用力,便能很快除去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喉间那冰凉的双指,让念恩心里闪过一丝后怕,但紧紧是一瞬。
后怕一闪而过,紧接着是更为疯狂的啃咬。
人在疯狂的时候,或许并不畏惧死亡。
段家王爷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垂眸看着眼前这头失去理智的发狂小兽,褐色的瞳孔里戾气愈演愈烈,忍无可忍的低咒一声,掐在念恩两指眼看就要收拢。。。。。。
四周不敢上前的仆人心突然全都定住,迎接着双指掐断咽喉,那一声清脆得让人心神俱裂的声响。
几个胆小的年轻女婢甚至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段霆渊却在念恩嘴角看见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无关嘲讽的笑,却好似一种解脱般的笑意。
褐色的瞳孔瞬间划过诧异,掐住咽喉的两指也随之一松,转而攻向了念恩的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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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王爷挂彩
闻讯火速赶到的霍焱宸与长孙静轩被带刀的看门护卫齐齐挡在了段王府的大门之外。
“这是什么意思?不认得我们是谁吗?”长孙静轩一把阖上纸扇,面露不悦。他们二人可是老太妃十万火急请来救场的,稍晚一步,或许那被折磨的小婢女可就没命了。
虽然,他此行的主要兴趣是欣赏一场好戏。
“两位爷,还请回。”一虎背环眼守卫上前,恭敬抱拳回禀,“王爷有令,近日王府闭门谢客,一律不见客,还请两位爷不要为难小的们。”他们王爷的令就是圣旨,即便是再漫不经心的一声吩咐,他们也不敢怠慢。若是这会儿放这二人从正门进入,那事后他们可就得领顿板子。
“还闭门谢客?”长孙静轩以扇遮面,衬得桃花眼角那小小的一枚朱砂痣越发妖娆,“怎么我们的段王爷身子不便,跟邀月楼里的姑娘一般娇气?宸,你说……恩?这小子什么时候不见的?”长孙公子神情微诧,挑眉看向护卫询问。
“回丞相公子,霍将军适才已越墙而入。”
“你们不管?”
“回丞相公子,卑职只负责守门。”至于那些类似围墙狗洞的部分……若是两位爷趁门卫不备,越墙而入,貌似就不是他们这些守卫的失职……
“哼,不早说,害爷错过好戏。”
长孙静轩阖扇一撇唇,双脚一点,斜踩几步墙面借力,在守卫的眨眼之间便越过了段王府几丈高的红砂石墙头。
“啧啧啧,想不到,长孙公子的轻功也这般厉害。”
“比我们家王爷还是差了些。”
“嗯嗯嗯。”众门卫一致点头附和。
“那虎头哥,依你看,霍将军厉害,还是咱们家王爷厉害?”一新来不久的守卫压低了声音轻声的询问道,“霍将军刚刚可是身子凭空而起,直接越过的墙头。”
“恩……这个不好说,爷的武功高深莫测,轻功更是登峰造极,而霍将军则是年纪轻轻就威震沙场,哪会没有一身过人本事……真是后生可畏,反正我们这帮人这辈子只能是望尘莫及了……”
门外众守卫一阵长吁短叹,而府内却是一片阴霾笼罩。
段家王爷倨傲冷漠的下巴,生生多了一圈结了血痂的牙齿印,像极了一串红彤彤的珍珠手链。
琥珀色的褐瞳一动不动,却偏偏寒得不敢让人窥视。
冷汗涔涔的老太医僵直了身子,提心吊胆的替面无表情段家王爷处理着伤口,生怕一不小心下重了手,惹怒眼前这位戾气暗藏的主儿。
“还是老奴来吧。”老管家看太医那一脸的惶恐,终于主动请缨,替下太医,亲自来为自家王爷上药。
好歹,王爷对他这个老人家还是有些人情味的。
太医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如释重负般退到一旁,恭敬的低头候着。
明明屋外日头正好,一大片金光洒入,铺在门前又明又亮,但屋里的众人却始终觉得这分明是个阴雨天。
更确切的说,离自家王爷一丈之内,便不会有晴天。
屋子静得掉针可闻,乍起的风吹得门外高大的冷杉发出说纳欤孀湃展猓桓龈叽蟮纳碛凹辈铰跞胛菽凇�
“渊,你把那婢女怎么样了?”来者关切的询问,莫不是他来晚一步,那婢女已经……
老管家停下手中动作,起身与众人一齐向来者行礼。
段霆渊正坐于厅前,倨傲挂彩的下巴别向一边不看来人一眼,唇角不自在的扯动。
“渊,你这是?”霍焱宸强忍住笑意几个大步上前,接着问道,“你没把那婢女怎么样吧?”
段家王爷双拳握紧,避而不答,褐色的瞳孔染上恼意。
霍焱宸悠悠来到一旁坐下,轻轻扯动了嘴角,才含笑问道:“那你下颌的伤势……”
“什么伤势?谁受伤了?”人未到,声先至。长孙静轩几步窜进屋里,待看到段家俊美王爷下颌那圈漂亮如手链般的齿痕,便毫不识相的捧腹大笑起来,嘴里直赞道:“哟,是谁这么够胆,敢动我们段王爷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霍焱宸的双肩微颤,显然忍得比较辛苦。
段王爷沉默着,长袖一动,一旁的黑檀椅乍然离地,直直朝那笑得前仰后合的长孙静轩袭去。
长孙静轩脸色微变,被逼飞身退后好些步,才敢以出腿硬按住袭来的黑檀椅,一个翻身,稳稳当当的坐入椅身,潇洒一开折扇,继续大笑道:“哈哈哈,这下京城第一美男可非我长孙静轩莫属了!哈,我说渊,你这相破得,也忒有范儿了……宸,你说是不是?”
霍焱宸望着暗自咬牙的段霆渊,一本正经的点了头。
段霆渊面色更冷,忍怒一挥手,一众下人得令,福了身赶紧告退。他们可没胆子看主子的笑话,天可怜见,他们憋得也万分辛苦,谁能想到高高在上冷酷王爷,也有如此滑稽沦为笑柄的一天。
老太医也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却被长孙静轩给唤住。
“太医,段王爷这脸……可毁了?”
“回……回长孙公子……”老太医身子一颤,便跪倒在地,“王爷下颌齿痕,有两枚是尖利的虎牙所至……伤口过深……再加上,王爷的血液中沾了青衍草粉末……以至伤口难以愈合……极可能会留下……”
“行了,滚吧!”段霆渊恼怒一扬袖,露出手背几道浅而长的指甲划痕,那是念恩昏倒前看似无意划下的。
“是。”老太医急忙挣扎欲站起身,却又另一人给唤住。
“孙太医且慢。”霍焱宸从黑檀椅上起了身,几步过去,将老人家扶起,蹙眉问道,“那青衍草并不多见,莫非是那婢女故意弄的……”
“这……老朽不敢断言。”
“哦?”长孙静轩来了兴致,打趣道,“渊,看来你那小女婢可真不简单呢?不过下手也真狠的,居然诚心要毁了你的容。但话说回来,你究竟对人家做了什么,逼得一个弱女子对你下如此狠手?”
那疯狗一样的女人是弱女子?段霆渊一声冷哼,淡淡的答道,“也没什么,就是差点亲手掐死她。还有就是……她以后可能都无法听见声音了。”
“太狠了些。”长孙静轩心生些许怜惜,难怪太妃要急求他和宸来救人。
“对于以下犯上的奴才,本王已经手下留了情。”褐色的瞳孔微黯。
长孙不再言语。
老太医又是一番冷汗。
霍焱宸皱眉叹口气,接着道:“齿痕难道真的不能除去?”虽然男子不似女子那般珍惜容貌,但终归伤在脸部,还是消去才好。
“这……”孙太医拭着鬓角的冷汗,思虑半响才望着霍焱宸道,“老朽惭愧,但听闻将军曾拜在高人门下,以尊师在医术上的造诣,定能轻易消去王爷下颌的齿痕……”
“师父?”霍焱宸轻叹。多年不见师傅,想必他老人家依然精神矍铄。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