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第一次不,确切的说是第二次,床上那个让他更有兴趣。
玉奴闭起眼睛,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忽略那种陌生的酥麻感觉,他一定要忍耐,时间还没到,不能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云雅晨随手一扯,玉奴身上那件轻如羽翼的薄纱应声落下,她只穿着亵衣和亵库地显露在他眼前。怪了,为什么他身上这么白的如玉脂?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云雅晨抬起头,危险地眯起双眼。哪一个不想活的人,竟敢在这个时候敲门坏他的好事?
“哪个大胆的奴才?”
“启……启禀君上,南祥国的紧急信件,说是要请君上马上查阅。”原来是国事,看来是挺重要的信,要不然这些奴才不敢坏他的事。
不过在云雅晨眼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急事,他高兴看就看,不高兴看就不看,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左右他,更何况他已经大概知道信的内容了,不就是南祥王凌与墨没死吗重返南祥了,不降城嘛,大不了在杀他个片甲不留。
“下去吧!”云雅晨淡淡的开口。
“可……可是,君上还没看信,这……”总管在外面呐呐地说。
“本王说退下!”
“是!”总管不敢说多言,如果傻到在问的话,怕是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玉奴侍机暗地从亵衣里下拿出一直藏在那里作为最后防身的毒针,这样就可以给这个恶魔致命的一击。
看着云雅晨,玉奴不由觉得他和他的父亲长的真是太相像了,身材威猛又拥有一张俊美的脸,一定有不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这样完美的组合出现在一个恶魔的身上,还真是可惜了。
趁这个恶魔还没转过身的时候,玉奴紧握着毒针,往他的背部狠狠刺入。
“当!”听见细针断落后掉在地上的声音,玉奴愕住了。他是人吗?毒针竟然剌不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是铜墙铁壁吗?
当云雅晨转过身时,玉奴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身体也发起抖来。云雅晨拔出靴子上的刀,玉奴索性闭起了双眼。他要杀就杀吧!反正他早就想死了!
没想到云雅晨却抓住玉奴的手,将刀子递给他,他诧异地张开眼睛,云雅晨比了比自己的胸膛,“你不是想杀本王吗?来啊!本王给你机会。”
玉奴不可思议地握紧了刀子,毫不犹豫地用力往云雅晨胸口刺去,结果刀子被弹得老远。
“你并不是第一个想做这件事的人。”云雅晨掐住玉奴的脖子,邪佞地靠近他,在她的唇边说:“你敢要杀我?”
玉奴别开脸,拒绝感受他的男子气味“是,我要杀你,可是既然我杀不死你,那你杀了我好了!我提醒你,如果你不杀我,我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杀你,我会不停的一试再试,直到我死为止!”
云雅晨得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他这种神情,这样盛怒的表情,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发火的样子有多美,没想到他在生气的时候,竟美得有如怒放的红色玫瑰,令人目眩神迷。
云雅晨放声大笑,手捏着他的下巴逼着玉奴直视自己。
“放手!快放手!”玉奴对云雅晨嚷着。
他只摇摇头,这是她第二次想打他了,这个愚蠢的人,还不知道她的行为在东瑞皇宫就算死上一万次都不够!
但是他现在还真不舍得她死,她是他的游戏、他的乐趣,她若是死了,他的生活一定又是乏味无聊的,没想到老天对他可真好,没送来梦中佳人却送来了两个这么好玩的玩具。
“本王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云雅晨边亲吻着玉奴的发,吸取她的发香,边在她的耳朵旁东声说着。
“放开我!”玉奴一心只想挣脱他的控制。
“也许有一件事你会想听,玉瑞成是你的父王吧?”
玉奴惊慌地张大眼睛望着云雅晨。他怎么知道他的事,难道他也知道他是男人,那他想要做什么?
“你父王可是我们东瑞国第一代君王,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东瑞国的太子,却沦为我父王手里的娈童,却又为我母亲,接生了我这个现在的东瑞君王对吧?玉若还?”云雅晨低沉的嗓音揉入了危险的嘲弄,慢条斯理、好整以暇地看着玉奴愈来愈绝望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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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蓝颜祸水
他竟然知道一切,他真太可怕了!
“我想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其实我在每一个国家都有眼线,而你,我早就知道你隐藏在北兆皇宫,你这么关心她,怎么,你爱上这个公主了?她可是罪比天大的,敢戏弄本王,我一定要踏平北兆”
“你?没,我,我没有!不,你不能”玉奴因云雅晨的话而心生恐惧。
“怎么?竟会为它国求情,要本王不做也行,那就要看你的了,若还!我想我这样讲,像你如此聪明的人,该很明白我的意思,该怎么做你就自己衡量吧!”云雅晨把话说完后就放开了玉奴,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的椅上盯着他。
玉奴气愤又悲伤的模样,着实让云雅晨看得心痒难耐,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比女人还让他想占有,还真懂得怎么挑起男人的欲火。
此刻他凌乱的头发散发出阵阵性感的诱惑力,一副未解人事的纯洁模样,连他这个周旋在女人之间的老手都克制不住自己。
云雅晨对玉奴露出魔魅似的微笑,他还真是会装傻啊!既然要玩游戏,他有的是时间。“过来!”他对他下令。
玉奴咬住下唇,他想说“不”,但是一想到床上的凤舞和她的国家,他又吞了回去。
如果能用他的生命来换凤舞和她的国家百姓的平安,他什么都愿意做。甚至继续做娈童。
玉奴硬着头皮慢慢地走向云雅晨,每次举步都是那么艰难,他实在不知道他要对他做什么?未知的恐惧感一点一滴地慢慢啃蚀他的神经。
而对于云雅晨来说,等他走过来的时间是那样漫长,他的身体在他的眼前慢慢清晰,他感到自己的下腹一阵火热,这是第一次让他光用看就会有反应的家伙,他可能小看这个娈童的功力了,
长相虽说不能和凤舞比,却也是个极品的美男,准确的说,是冰山美男。长眉入鬓,一双清冷的眸子灿若星辰,高高的鼻子,唇是粉粉润润的,身材修长挺拔,脸上若是再挂上笑容,不知有多少人要为其倾倒。一句话:蓝颜祸水啊!
真是天生要勾引男人的妖精,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父王当年是多么的宠幸这个永远不会老的男人,他的父皇同时让他母亲和这个男人一起侍候,不管他母亲就快生产,幸好这个男人把自己接生到了世上,不过,他可一点也不感激他。
玉奴站在云雅晨面前,眼里含满倔强的泪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请你放了公主!”他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凤舞。
“你可真是关心她啊,你可是我看过装得最虚伪的人,你不用怕,我父皇不是没有碰过你?现在让我碰碰你又怎么样?难道你现在转性了,和这个女人也有一手了?”云雅晨的表情还是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是眼眸却变得深暗邪昧。
“你不要随意侮辱公主!”玉奴愤怒着。
“哦!说真的,你比你的这个公主长的还让男人心动”云雅晨出其不意地拉住玉奴的手,将他往身上一带,吻上他的唇。
玉奴惊慌地晕眩在这个缠绵的吻中,他的口鼻盈满了云雅晨独特的男人气息,没想到那个恶魔竟和他父亲一样变态。
云雅晨才不管他的反应,本来今晚是凤舞侍候他,可是看来那个女人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了,这送上门的绝色,虽然不是女子可一样美味的。
大手恣意地游走在玉奴的身躯上,所到之处都让他生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热,云雅晨戏谑地看着他那因陶醉而通红的双颊“你看你的样子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
玉奴因云雅晨的话猛然觉醒,他怎么可以陶醉其中?而且心里还不知耻地有一丝期待?他是怎么了,他挣扎地想推开云雅晨,却被他的铜臂搂得更紧,“这是你勾引男人的一贯手法吗?”
“放手,快放开我!”他不能接受他的嘲笑和随意加负在他身上的罪名,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你确定要我放手?你确定不管你的公主?”云雅晨盯着他的眼神既幽暗又暧昧,低沉的声音此时变得更沙哑。
他可以马上要了他,刚才他在他身上乱动挣扎,让他差一点就无法忍受将要爆炸的***,这个男人竟可以将他的***燃到最高点。
“你……”他想骂他,字句却哽在喉头里出不来。
云雅晨可恨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你死不足借,但是你忍心让你的公主跟着你陪葬吗?”
玉奴狠狠地瞪着云雅晨,这个恶魔,逼得他不能反抗,只能接受他给他的屈辱,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连本带利地让他还给自己!
云雅晨将玉奴压在地毯上,双手固定住他的手,低头在他的耳边呢喃:“其实要救你的公主一点也不难,只要让我高兴,让我舒服,我就放了她。”这句话让玉奴的心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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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完美女人
云雅晨望着在自己身下喘气的玉奴,捡起地上的刀子,在他还来不及思考时,就将他的手掌翻开,用刀子划破他的掌心!
然后又在自己的掌心划破,两人的掌心互相交握时,他压住她的身子,疯狂地吻住了他的唇说:“天下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得不到就毁了它。”
说完放开愣着的玉奴:“我要你永记住,你这一辈子终将活在我的阴影之下,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你都摆脱不了我。”他斜扬的剑眉没人额角,嘴角噙着嚣张的笑意,那种不可一世的表情让玉奴感到恐惧。
等他转身离去,玉奴颓然地倒在原地,他好恨……他真的好恨……望着手心的渗血,恶魔的话回荡在他的耳旁,他真的摆脱不了吗?摆脱他的宿命?
云雅晨看了总管送上的急件,脸色铁青。
“君上,这凌与墨也太不把君上放在眼里了。竟敢公然渺视我东瑞国…”总管在云雅晨的瞪视下不敢出声了。
“下去,本王要静一静!”云雅晨的心机不会让任何人看的懂。
总管只好遵命退了出去。
云雅晨站在窗前遥望着远方,这几年来他所拥有的东西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外人给他的称呼不外是冷酷嗜血恶魔,他非常满意这样的封号,这个天下谁最强谁就是神,什么慈悲、善良全都是狗屈!
他的母亲一生心地善良,结果还不是殘死,没错!他就是残酷,就是冷血,他要把所有忤逆他的人都杀光,再也没有人能让他痛苦,再也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害怕。
他心里忽然闪过凤舞的脸,哼!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善良的人,愈是善良的东西他就愈是看不顺眼,他会让她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人吃人天下。善良在这个天下是真蠢的东西。
为什么他现在经常想到的会是凤舞,不在是那个梦中的佳人,他是怎么了,甚至对凌与墨重返南祥国的事也漠不关心。
心里想的全是凤舞,想的是她的善良,她的美好,不,对于一个恶魔来说他要摧毁这一切的美好。
南祥国
凌与墨刚领着蝶飞回她的房间时,一群前来投靠凌与墨的南祥死士都以陌生和怀有敌意的眼神看着她,蝶飞从未有过这种遭遇。
不一会儿,凌与恒也来了,他身后跟着两个宫女,两人手上还端着晚膳。
“王,属下给您送晚膳来了。”凌与恒规规矩矩地说。
凌与墨锐利地扫视了他身后的宫女一眼。“本王不在这段期间,你们倒是新招了不少宫女内侍啊。”他淡淡地着。
凌与恒听了一愣,随即才慌忙掩饰着“这些宫女内侍们全是流离失所的难民,千托万拜的要进宫,娘娘见她们可怜才得允的。”
“娘娘?你不是叫她城主吗?”凌与墨一句驳回。“若本王不回来,只怕再过得两年,这儿的人没有一个本王识得的了。”
凌与恒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不敢多说什么,送上了晚饭后便退了下去。
在看着凌与恒离开后,凌与墨不自觉叹了口气。
蝶飞见他郁郁不乐,心里也不欢喜。“南王,你在烦什么?”
“叫我与墨吧,我只是在想,我是否回来错了。”凌与墨很讶异自己能这么平静的对蝶飞说出内心真正的想法。“或者,我该就不要出现,如她所愿的”死去“,这样对她、对我,都省了不少麻烦。”
她?她是指那个落红吧?蝶飞似乎能体会他那份无着力处的感受“发生了……什么事吗?”
凌与墨一笑。“如你所见,她曾想杀我,我却没死。”
“那你回来是为了……”还没问完,凌与墨便将她的话给打断“你没事的话,尽量少和这里的人接触,知道吗?”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蝶飞才不会怕一个落红。
“你以为这儿是你们北兆国,人人都把敬为公主?”凌与墨脱口而出。
“我知道了,你关心我?”蝶飞心里很是得意,她成功的走进了这个男人的心,哼,凤舞,你为了这个男人在东瑞国受苦,有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被你亲妹妹抢走,不光抢走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她突地伸手拉起凌与墨一片衣角。“啊,你这地方被勾破了,你可是一国的王竟穿破衣服。”不待他回什么话,她抬起头又说:“不过,你现在这个王可以说是一无所有的,所以,还是让本公主替你补一补。”
话一说完,让凌与墨有些措手不及的怔愣“不用了,”他真搞不懂她,她为何总能那么平心静气的对待他的反覆无常?和凤舞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蝶飞唇边挂着一抹不置可否的淡笑,迳自从自己的包袱里摸出了一个小针线包,也不管凌与墨是否反对,便拉着他坐在床边缘上,低着头开始为他缝补。
凌与墨也只好捱着她坐下,蝶飞不发一语地默默缝着他的衣服,柔软白嫩的纤手被他暗色系的布料衬得更加透皙盈洁。
她娴熟的穿线,绵密的针脚,真是一双巧手啊,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