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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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魔教-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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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甩袖,转身飞出屋子。
“哈哈哈……。”他根本就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嘛,这种大魔头也太可爱了。
没过多久,霄汉带着一些人进来,他颔首称呼我一声夫人后,命人把我原来屋里的东西一一放入飞龙轩的寝室内。
“喂,喂,黑大叔,我不住这儿啊。”
“教主的命令。”酷酷丢下一句话,转身,领着下人消失了。
我住这儿,那小P孩住哪儿?难道住一起?啊!我在心中大叫,我现在的身份是教主夫人,他又是教主,我们是夫妻,555……,我不要啦,我不要小丈夫啊,我不要比我还矮的男人啊,我不要做童养媳啊,555……,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为什么我会穿越到这个臭地方来啊!
不行,逃吧,再不逃就没机会了。在寝室内找到我的小宝箱,抱起它,往外冲去,没人,一个人影也没有,嘿嘿,很好。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我又转到魔教前院,门院众多之处,东拐西拐,来回穿行,没有人上前阻拦。还不错,看来没人把我当奸细,可是,这门也太多了,到底哪道才是通向外面的大门呢?
“夫人,您在这儿干吗?”
“找大门,我要出去。”我随口答道,惊觉不对劲儿,回头,只见黑黝黝大叔站在身后。
“大门在那边,穿过那个大院,左拐就是。”他的目光没在我身上,而是穿过我,望向我身后,我回头,没人啊,奇怪。
“哦,谢谢。”木讷地点点头。
“容属下提醒您,现在已经近黄昏,如果此时下山会遇到野狼。”他诚恳建议道。
“那我明天可以走吗?”没想到大叔看上去凶,心地还蛮好的。
“教主没说不可,不过属下觉得您最好同教主说一声,要不然他会生气的。”他眼神又向我身后瞥了一下,才回答。
“嗯。”我点点头。
“夫人还有事吗?”
“有,可不可以送我回去。”我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飞龙轩在哪了。
黑黝黝大叔只把我送到那条僻静小路的路口就回去了,我叹了口气,戚戚然地拖着沉重步伐回到飞龙轩,刚进门,就见一身雪衣的小鬼环胸而立,“去哪儿了?”又冷又硬语气,听了就让人心火急升。凭什么管我,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爸妈都不管我。
本来看他因为我的笑谑而更换衣服,还想告诉他,我根本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他很可爱。可现在他竟然用这种语气同我讲话,哼,我才不会解释哩,“关你什么事。”
他眉毛明显一抖,咬牙切齿说:“我是你相公。”
“奶奶啊,你还有脸说,你要娶的是李雪绒,应该是她相公,可不是我小鱼儿的,哼,姐姐我可没兴奋跟你玩姐弟恋,要恋,你找她去,本小姑奶奶我敬谢不敏!”越说我越气,当初我为什么要代嫁,当初我为什么看到李母就心软,最最让我想呕的是,当初为什么我不跟李家要一万两银票,这样一来,现在就可以把银票换成铜钱,我要砸死这个臭小鬼,省得他在这儿瞪我。
“嫁进神教的是你。”他上前一步,大力把我拉进屋里。
“嘁。”我甩开他的手,怒道:“是啊,那又怎么样?据我所知,古代,兄长病了,弟弟可以代娶,那妹妹病了,姐姐我就不可以代嫁么?哼,反正咱们堂也没拜,酒宴也没摆,等绒儿病好了,我们就换回来。你们再来个全套,什么保媒,送定礼,选个吉日定个亲,然后择个黄道你去迎娶,吹吹打打把你的美娇娘接进门,共拜天地后,结为夫妻。”我一样儿一样儿给他掰着手指头数,把我所知道的,关于古代娶亲的知识全都奉上。
“我不会娶她,我只要你。”不知是不是他被气糊涂了,竟然这般对初见面的人说。
“那怎么成?咱们于理不容,所谓无媒不成婚,硬要在一起,那叫苟且。所以,只有李雪绒才是你的妻。”哈哈哈,我狂笑在心,那些杂七杂八的小说也不是没有用,看,我不是把他说得满脸通红哑口无言了。有成就感,有成就感啊,舒坦!
当时同样孩子气的我,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听到有人向我表白,心中升起虚荣,活了这么大,终于有人需要我。
不过,我才舒坦没多久,就发现对面那小子,阴着脸,红着眼,手指头握得咯咯作响,一副想要掐死我的表情,一步步向我逼近。5555……,我怎么忘了,他是龙寒武,个儿再怎么小,也是魔教那个大魔头,5555……,我错把老虎当小猫,今天死定了。我捂着我狂跳的心口,一步步后退。
“咚,咕噜,咔啦。”我后背撞到后面的桌子,花瓶不幸摔倒,从桌上滚落于地,化成片片瓦砾,哎呀,可惜!这花瓶如果放到21世纪,一定能卖上数十万,小武你这个败家子儿,真不知道锄和日当午的辛苦啊!
“我只要你。”他抬起双手,猛然拍在我身后的桌子上,把我困在他怀里,与我口鼻相对,言语肯定而坚决。
“可,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我用猫声说道。奶奶啊,你后退点行不,本来就没我高,却故意用这种高大哥哥堵小妹妹的酷姿势跟我说话,只会让我觉得可笑。
“谁?他是谁?”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大声质问。
“痛啊!555……,好痛。”手腕一麻,巨痛沿着经脉传到我的中枢精神,痛得我泪水四溢,哇哇大叫。
龙寒武一怔,放开我的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想要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转身如受惊的兔子一样逃跑了。
抬手看着上面的红肿,想必我刚刚一定在地府边界游走了一圈,现在整个手臂麻痛的不得了,手指无意识狂颤,想握拳,一动就疼得钻心。
长长叹了口气,望着小武消失的方向发呆,说实话,我很喜欢他,并不想跟他吵架,也更不想看见他刚刚那种表情,可是,小武那对灼人的眸子,让我害怕,我一慌,就拼命地想去激怒他,然后,不是他走,就是我逃,这样我才会觉得安全,可当我真正一个人的时候,又有一种孤寂与失落的混合情绪在胸中弥漫。
“我怎么了?”此时,好想奶奶,好想回家啊!可又觉得突然走掉,有点对不起小武。我到底怎么了?

、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风似厉刃,划在脸上生疼,这无法阻止他飞奔的脚步,逃离,他只能逃离。穿过林海,翻过山峰,极力想平息胸中那份强烈的搔动,可是,却是这般无力。为何她的一言一行会轻易打乱他的安排,为何她的一颦一笑能轻松侵入他的心灵。
她,只是他要找的药人。
他懊恼,他不明,他心底产生恐惧,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让他无法辨析,无法掌控。夜幕已降临,四周除了夜兽低吼,还有几声虫鸟啼鸣。奔至山坳间的他,颓废地瘫坐下,双手捂着脸,心儿在痛苦地咆哮着。
他这是怎么了?有生以来,他是第一次为伤了他人而后悔,第一次为不相干人的泪而揪心。
“呜……。”不知从哪蹿出来的雪狼,用嘴巴碰了碰龙寒武的肩,像是想安抚他的不安。
龙寒武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雪,不知为何,我想把她留下,不想用她做药人了。”
“呜。”
“你也同意。可是,其他教众……。”
“呜呜。”
“我可以么!”望了雪狼一眼,转开脸,悲痛地望着远方的树丛,“放弃这可能唯一一次希望。”
“呵呵,你知道么,她是第一个对我笑的人啊!就好像冬日里的阳光,很温暖。虽然她也叫过我大魔头,但她不怕我,我能真切地感觉到,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怕我。”龙寒武仰望星空,回忆起初遇余窈窕时,她那茫然而兴奋的目光,漆黑晶亮的黑眸中,没有任何恐惧。
“呜。”
“但……,她还不知道我是杀人狂魔,所以不会害怕。”龙寒武眼神有些绝望,放低颤抖的声音,而后眼神又有种期待,天真地低喃:“我可以不让她看到,是吧,不叫她知道,她就不会怕我,也会永远对我笑。”
“呜。”雪狼点了点头,好似真得听懂了他的话。
“你也同意,呵呵……。可是,可是刚刚我无意伤了她,她会原谅我么?”
“呜。”
“怎么办?怎么办啊!她哭了,我伤了她,把她弄哭了。”龙寒武抓着自己的头发,蜷成一圈。
“呜,呜。”雪狼突然咬住他的衣袖,向山下拽。
“嗯,你,你说的对。先去找乐逸拿点伤药,给她治伤。”
得到伤药的龙寒武,在木屋外徘徊了好久,他不敢进去,不敢面对鱼儿,他怕鱼儿讨厌他,更怕她会害怕他。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了,他派人去给鱼儿送餐送药,回来的人禀报,鱼儿已经吃了饭,涂了药,这使他安心不少。可他还是不敢进去,就跃上木屋附近的树,就这样一直在屋外关注着鱼儿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举着伤手,往手腕处呼气,然后动了动手腕,大笑道:“这药真灵哎,一定很值钱。”
看着她一蹦一跳在屋里晃来晃去,东摸摸西看看,最后蹲在桌边破碎的花瓶旁,大叹:“小武这个败家子啊,这一砸多少两银子没了。”
树上的龙寒武,有点哭笑不得,望着她的娇,看着她的笑,瞧着她对着月神刀双眼放光。他从没见过她这种女人,胆小却又无畏,美貌却不奢华,贪财决不隐藏,声色鲜活,楚楚动人,思维跳跃,古怪的异于常人。
“死小武,臭小鬼,竟敢伤姐姐我,看我不‘宰死’你。”鱼儿一边戳着花瓶在碎片,一边咬牙说道。
龙寒武一怔,眼神暗了,鱼儿在恨他。
“嗯……,跟他要多少压惊费呢?”
压惊费?不是说要宰死他么。他不会乐逸的读心术,猜不透她的心。
这时,雪狼在树下转了两转,向木屋走去,屋内的鱼儿一惊,跳起来,摘下墙上的月神刀,抽刀出鞘,戒备地望着门口。“喂,谁啊,出来。鬼鬼祟祟的……,小武,是你么?”
此时,树上的龙寒武激动地全身不住轻颤,手在树干上留下深深的指痕。染过他血水的月神刀,只有他才能拨刀出鞘,可鱼儿也能轻松拨刀,这意味着什么?狂喜在他胸腔冲撞,原来她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
“呜。”
“咦?臭狗,是你。”鱼儿挥着刀,对着门口的雪狼吆喝,“有种你过来,看我不拨光你的毛,呃,不对,是剖了你的皮,做大衣。”
危险,那刀削铁如泥。龙寒武急,飞身跃下树,跳到鱼儿面前翻手夺刀。
“啊……!”鱼儿捂着胸口,惊恐后退。
惊恐的眼神,让龙寒武心痛体寒,眼神一闪,不敢再看鱼儿一眼,转身闪人消失。
又是那块山坳,龙寒武把刀戳在地上,默默望着黑色树海。
月神刀的传说,雌雄两柄,削铁如泥,饮血识主,主未亡,另抽刀出鞘者乃刀主之命中注定,羁绊一生。
她是他的命中注定,所以不管她是否害怕自己,是否喜欢自己,她都是要和他纠缠一生的人。
龙寒武原本悲伤的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哈……。”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了个赖腰,从床上坐起来。咦?床上?我什么时候睡床上的?昨晚,我明明趴在那边桌子上等混蛋小武,难道我有梦游症?不可能啊,从没听奶奶说过。
抬起手腕揉了揉眼睛,咦,手腕上何时被缠上的布条?凉凉的,像是涂了昨晚的灵药。奇怪,难道有鬼?从床上下来,整整皱巴巴的衣服,向前厅走去。
叹气,我终于发现小梅的好处了,尽管她有时凶,还威胁我,但是早上起来,她一定会奉上洗脸水与早餐,决对不会让我的肚皮大唱空城计。
思前想后,我觉得手上这布条是小武给我裹的,毕竟他是一教之主,昨天又那样对我吼,说什么他只要我,一般在小说中这种有权有势蛮横不讲理的混蛋,都是沙猪。请原谅,我一个学生没见过几个人,所以很多事都是从书本中知道的。
从而我肯定,这一定是他亲自弄的。嘿嘿,说实话,被人这样喜欢,我有种飘起来的感觉,虚荣,这是虚荣心在作祟。高兴过后,理智涌现,他再怎么喜欢我,我也不可能接受他,先不说他比我小,不是我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就说我家里的奶奶,我怎么可以丢下她不管,所以总有一天我还是要回去的,还是不要招惹纯洁的小弟弟好,对吧。
推开屋门,呼吸新鲜空气,环顾四周,发现那只可恶又可恨的雪狼卧于回廊上。都是它昨晚吓我,再加上小武没事身穿白衣乱蹿,猛然冲到我面前抢刀,害我以为遇到外星人突袭,吓死了!
我眯着眼,悄悄接近那只白眼狼,那只该死的经常翻我白眼的臭狼。“死狗,看你还睡。”就在我抬起脚踩它尾巴的时候,它跳起来,对着我呲牙。吓得我连退数步,小心肝儿狂颤,我,我怎么不长记性啊!上次就是把小武那只老虎误认为小猫,这次又把大野狼当成乖乖狗。555……,“雪大哥,我不是有意的。”
“呜。”雪狼不屑,瞥了我一眼,转身跳下回廊,甩着尾巴一颠颠地走了,但没走多远,它又回头丢给我一个白眼,而且,如果我没眼花,我敢肯定它也轻轻扯了一下嘴角。
它是故意的,它一定是故意的,它轻蔑的眼神,傲慢的架势,都在嘲笑我,好似在说:小样儿,被吓倒,活该。
“该死的大尾巴狼,你等着。”我指着它的背影吼,奶奶呀,从没受过这样的气。
“夫人。”突然一道男声在身后响起。
“啊……,鬼啊!”我吓得猛然回身,指着捧着饭菜的俊秀黑衣男人大叫,“555……,你们都属鬼科啊?走路不出声,整天飞来荡去的,乱吓人。”以前我可没这么害怕过,不知是不是昨天小武突然发怒,给我吓出了后遗症。
“属下该死。”说完,他就跪了下去。
“喂,喂,我没……,起来啊。”他面无表情,态度认真,好似我要他去死,他真就会去死一样。这下,我可急了,蹲到他身边,“那个……,也是我不好,不该乱发火,拿你出气,对不起啊。我发火是被那只臭狗气得,所以,你快起来吧。”
“属下惶恐。”
“惶恐什么,起来啊。”我要去拉他。
他却闪退了一步,避开我的手站起来,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夫人,请用餐。”
“哦,好,谢谢。”看他把饭菜端进屋内放在桌子上,出来时又向我轻轻鞠了个躬,闪人。无意间,我看到他衣带上别挂着的瓦红龙型玉璜,那是……,他是红脸鬼?“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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