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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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十八岁-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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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芷韵扶着苏墨走了进来,苏墨显然喝多了,而且还喝醉了,随着他的靠近,一身难闻的酒气迎面而来。

我站了起来,视线从他的身上落在扶着他的乔芷韵身上,拧眉,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苏墨的身高比较高大,乔芷韵的身高虽然不低,她毕竟也只是个弱小的女子,难以扶住醉酒的苏墨,我就这么看着她费力的扛着他的手臂将他送进来放在沙发上而无动于衷。

乔芷韵起初看见我的时候有那么一点让我帮忙的意思,见我没动,她只好靠自己。

将苏墨放在沙发上之后,她也没理我,转身进浴室拿了张毛巾出来给他旁若无人的擦汗,给他缓解一下身上因为醉酒而升起的灼烧感。

她手中的毛巾擦拭在他的脸上手上,最后旁若无人般的解开他西装的扣子,然后是他里面衬衣的扣子。

我皱眉,她这是要给他擦身体?那还不如直接脱光了扔浴室洗澡呢。

我面无表情,双手环胸,像是看戏一般看乔芷韵忙碌。

“何不直接把他脱光了扔浴室?”我扬眉微笑,眼底划过一丝冷色。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乔芷韵微笑。

哪怕心里再窝火,再恼怒,我面上依旧笑靥如花,我转身去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对她说:“累了吧?渴了吧?来喝点水。”

乔芷韵意外,沉静着脸有些戒备的看着我。

我好笑的扬眉:“怎么?难不成还怕我在水里下毒?”

“谢谢我不渴。”她清冷道。

“哦,不渴呀。”我柔软的笑着:“那行,谢谢你送他回来,剩下的我来吧,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呢,就算你们是朋友,你也不能扒他的衣服给他洗澡不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是自古遗传的古话,我想你不会不懂。”

我用对待客人般的态度对她,疏淡的语气一下子就将她的立场定在了外人之上,她也听明白了,我这是在以苏墨妻子的身份自居,早无形的质问她,她这样对我的老公做一个妻子才应该做的事情,她觉得合适吗?

乔芷韵的脸色格外的冷淡,她站起身,与我面对面的站着,冷冷道:“你是在指责我不知廉耻吗?”

“个人理解。”我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冷笑了一下:“那么你呢,你觉得身为他的妻子你做了什么?”

她指着躺在沙发不醒人事的苏墨质问我:“是谁让他借酒消愁醉成这样我们心知肚明,你觉得那是在为他好,我告诉你,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罢了,若是我,我绝对不会做这种让他不痛快的事情。”

说着,她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话让我很不舒服,弄得跟她比我更喜欢苏墨似的,她绝对不会做让他不痛快的事情?难道我就错了吗?

看着沙发上因为醉酒而痛苦呻吟的苏墨,我真想把手中的水泼他脸上把他泼醒。

我按下心底的火气,回房间抱了床被子出来给他盖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帐也明天再算!

202。光送醒酒汤有什么意思,他还没吃早饭呢

第二天早上,我被剃须刀的声音吵醒,我起身走进浴室,就看见苏墨对着镜子在剃胡子。

看见我站在浴室门口,他道:“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去公司。”

我没应声,只是倚着门框神色寡淡的看着他。

他像是已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般,对我又道:“我快来不及了,衣柜里有一条紫色的领带,给我拿一下,嗯?”

我转身去衣柜放领带的格子里拿他所说的紫色的领带,看着一片深浅不一的灰色,我皱眉,我哪里知道哪条是紫色的?

我凭着感觉随便拿了一条递给他,他正洗脸,看了一眼:“不是这条,是紫色的那条。”

我只好又转身去给他换,这是我拿回来的第三条,他再次强调是紫色的那条。

我昨晚的火气还没有消散,顿时有些恼火,哪条领带不是用?

我道:“在我眼底都是灰色的我怎么知道哪条是紫色,自己拿去!”

说着,我没好气的把领带给他扔了过去,打算不伺候了。

我刚转身,就被一股力道拽了回来,他抓着的手臂,扬了扬手中的领带问我:“这是什么颜色?”

我抿着唇瓣紧紧地盯着那条灰色的领带,根本就说不出它是什么颜色。

他的眼神变得深谙起来:“为什么不说。”

我想起昨晚他吼我的话,想起乔芷韵送他回来的事情,冷笑了一下:“跟你有关系吗?多管闲事。”

说着,我就打算挣脱掉他拽着我的手转身走掉。

他双手扶着我的手臂,紧紧拽着我,怒声叫我:“叶楚楚!”

我嗤笑了一下,阴阳怪气的扬声:“哟,火气不小,你不是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吗?还不走。”

他固执的拽着我,紧紧锁着眉,大有我不说实话他势不放手的念头。

我心一横,反正又不是我要开重要会议,他愿意耗,那就耗着呗。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他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想必是有人在催他了,我却依旧无动于衷,但是心底还是有些动摇。

我分得清事非曲直,于是我淡淡道:“你要来不及了,有什么事等你回来再说。”

他却并没有放开我,深谙的眸光依旧固执的锁着我。

他这是不弄个清楚明白是不打算走了?

我笑了一下:“苏墨,那我们就来说说昨晚的事情吧。”

他凝眉,握着我的手微微松了些许。

我冷笑:“怎么了?一提起昨晚的事情就软了?”

我敛下眼睫,笑的冷嘲:“是不想对我说还是你觉得那不是我该知道的事?”

我冷嘲的语气带着怅然:“是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多管闲事而已。”

说着,我就挣脱掉他已经有些松动的手腕转身准备走开。

他从后面抱住我,我挣脱着他,“放手!”

他反而更加用力的锢着我,我有些愤怒的道:“苏墨,昨晚的事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不该隐瞒你,我本来也没想隐瞒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气,你对我发火我都不怪你,可是你却从来都不曾对我说过你心里的事儿,那些你不想提及的,让你不愿意触碰的事。”

我想乔芷韵肯定是知道他那些事情的,不管是不是他对她说的,她肯定是知道的,他不痛快了,可以在别人面前发泄喝酒,最后还被别人给送回来,却从来没想过要对我心平气和的说一说,哪怕是倾诉也好。

在我刚回国没有多久的时候,那个晚上也是,我只是给苏爸爸送了一把伞,就被他丝毫不讲情面的训斥。

昨天晚上也是,他竟然用那样的话来伤我,说我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才懒得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昨晚和乔芷韵是不是聊的挺开心?我看你现在挺不痛快的,那我去帮你叫她,你们继续聊,要不要我给你们准备酒?对,还有毛巾,你若是再喝醉她好帮你擦身,我觉得我还是直接腾地儿比较好,这样还需要擦什么身啊,多麻烦,直接脱光了扔浴室就好了。”

一腔火气顶在我的胸口,那些话都不用经我大脑思考,就跟说顺口溜似的,噼里啪啦地挤了出来。

我本来还想些什么,却被他搬过身子,直接被他堵住了嘴,那些喘息着准备吐出来的话就这么被淹没在他的吻里。

我知道我的话激怒了他,所以他的吻带着明显的惩罚性。

我也丝毫不嘴软,狠狠咬伤了他的唇瓣,我闻到一丝微弱的血腥气,我知道,那是他的,因为他的牙齿没有我的锋利。

让我无法正常呼吸而瘫软下来是他惯用手段,这次也不列外,我大脑缺氧地瘫软下来,他这才放开我。

我喘息着瞪着他,“苏墨,你能换点别的招式吗。”

我觉得他卑鄙,每次都捡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对我,让我毫无招架之力。

他一本正经的扬眉:“招式不在新,有用就行。”

我别开眼,缓了一下力气,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准备与他保持距离,却又被他扣着腰揽了回去。

“对不起。”他说。

我顿了一下,然后抬眼冷笑着看他:“然后呢?”

外面传来敲门声,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已经有人走了进来,我和苏墨走出去,就看见端着一碗东西的乔芷韵走了进来。

乔芷韵的视线直接落在苏墨的身上,淡淡的声线透着一抹柔和与关心:“你昨晚喝了很多酒,所以我做了一碗醒酒汤给你。”

我笑了一下,对乔芷韵说:“光送醒酒汤有什么意思,他还没吃早饭呢,爱心早餐一起送了呗。”

乔芷韵这才终于舍得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她的眉宇深深地锁着,像是有些看不懂我。

是啊,若是一般女人遇见这样的事情,只怕是会指着鼻子骂对自己老公献殷勤的女人是狐狸精,然后像泼妇骂街似的,将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我叶楚楚才不要做泼妇,也不要做自掉身价的事情,所以让她失望了,我只怕是不会泼妇骂街。

我腰侧的皮肉被人掐了一下,我吃疼的皱眉,就听见苏墨客气而疏淡的声线传来:“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也谢谢你的醒酒汤,不过我不吃别的女人做的东西,你还是给少秋送去吧,他应该也用得着。”

乔芷韵的脸色僵硬了一下,有些惨白难堪,她僵直地站在桌子边,醒酒汤已经放在桌子上,顿了一下,她这才缓和下起伏的情绪说:“要送人还是自己喝或者倒掉都随你的便。”

音落,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她明明就受了伤害却挺直着背脊离开的背影,我突然又不忍起来,哎,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也只不过是喜欢苏墨罢了,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

我将所有的根源都怪在了苏墨的头上,扭头瞪了他一眼,真是个害人精啊!

“既然你不喝也别浪费了。”说着我端起那碗醒酒汤喝了两口。

虽然尝不出味道,但是从汤给人的那种滑嫩的感觉上说,这是一碗不错的醒酒汤。

苏墨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无厘头的女人。”

我挑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依旧懒得理他。

房门再次被打开,苏凡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他拿着文件走向苏墨。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竟然在他的脸上看见一个不明显的五指印!

203。昨晚没跟苏墨吵架吧

我敛下眉眼低低地笑了起来,童悦真狠!

看见苏凡这样,我反而痛快了。

“少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苏凡提醒道。

苏墨深谙的瞳孔在我的身上静了一瞬,向我走了过来,他拿掉我手中刚品尝了一两口的醒酒汤放下,然后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知道,他这又是要拉我去检查,我挣扎道:“我没事,你不是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吗?还不走。”

他不听我的,已经将我拽出去。

招呼不打,门也不敲,他直接推开了池少秋办公室的门,然后拉着我进去质问他:“她的眼睛怎么回事?”

池少秋正换着工作服,他闻声,看了眼的我眼睛,挑眉:“什么怎么回事,不是能看见了吗。”

“你是怎么当医生的?你不知道她的眼睛看东西没有颜色吗!”随着高扬的声线,池少秋顿住,拧眉。

“这么会这样?”他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我能看见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当下,池少秋对我的眼睛又做了一番检查。

“怎么样?”苏墨沉声问。

池少秋呢喃:“不应该啊,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啊。”

他正纳闷,乔芷韵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应该是毒素对她的眼睛受了影响。”

顿了一下,她说:“看来我们还是要做些改动,尝试一些新的东西。”

他们的话我插不上嘴,也不懂,我看见门口不停的看时间,不停的来回走动的苏凡,便扭头对苏墨说:“检查也检查过了,可以放心了?我没事你走吧,别再让苏凡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顿了一下,然后在我耳边低语,“等我回来再说。”

我知道他要回来说什么,却敛着眼睫没应,也没看他。

他再次深深的看我一眼,叮嘱我记得吃早餐,然后和苏凡一起走了。

看了眼若无其事的翻着资料的乔芷韵,我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回到房间,我就拿出手机给童悦打了一通电话去,我很好奇苏凡脸上的五指印是怎么来的。

电话一接通,我就开始揶揄起她来:“你昨晚很彪悍啊,给人家身上留那么深一个印子,也不怕别人没脸见人。”

童悦磨着牙,“他活该。”

“说说吧,他怎么惹你了,怎么把人家打成那个德行。”我问。

虽然那个五指印不明显,但是若是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那是一个五指印,可见童悦真的被气的不轻。

“你知道他昨晚对我说什么吗?他说要下地狱就一起下地狱,别想私逃,他这是想揪着我一辈子不放!凭什么?司言又不是被我直接害死的,她的死其实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阴差阳错而已,他为什么就要抓着我不放?紧紧地将我锁在道德的罪恶里沉受着那些痛苦和自责。”

我皱眉,难道是我感觉错了?苏凡对童悦,难道真的只有恨?

“他说,我别想嫁给别的男人,如果我敢结婚,我结一次他就捣一次乱,他威胁我,若是我敢再结婚,到时候后放在银屏上的就将会是我和他的床照。”童悦吸了口气,我能感觉她心底的撕裂和灼痛。

我皱眉安静下来,有些意外,真的想不到,带着眼镜一副斯文相的苏凡竟然也有恶魔的体制。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人都是多面性的,脸上的表情和心理会随着不同人的人而变动,因此呈现出来的自然不一样。

一个人沉稳的人,他不曾在你面前呈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并不表示他不孩子气,就像苏墨,也只有在对我的时候他才会体现出他时而孩子气的一面。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问。

“还能有什么打算?如果不是不放心家里,我真想一走了之。”顿了一下,她有些怅然若失道:“楚楚,我真怀念我们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此生都只与他怀念不再见面。”

不想气氛这么沉重,我调侃道:“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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