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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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十八岁-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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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跑到楼下,秤砣他们正在打牌,我想起厨房里有根鱼竿,于是问秤砣,“这周围哪里有地方能钓鱼。”

“你想钓鱼?”秤砣问我,他怀疑的看了我一眼:“你行吗?”

我微笑:“反正没事做,钓来打发时间也是好的啊。”

我钓过鱼的事情发生在很早很早以前,久到我都要记不清,快要忘记那个与我一起钓过鱼的女子来。

如今想起这事,我就又忍不住的想起那个喜欢吃鱼,很少笑,总是冷冷淡淡,牌技一流的人来,许多年未见,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秤砣扔了牌,“后面倒是有个水池,老大以前本来是想用来做游泳池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工程搁浅了……”

他嘿嘿的笑了一声,挠了挠头:“后来那个水池就被我拿来养鱼了,你想钓的话我带你去。”

我的唇角抽了抽,有些想笑,他可真会废物利用。

158。不要告诉他

他将我带到那个原本应该是游泳池的水塘边,我有些惊叹,苏墨这个败家子,这如果是个游泳池,得多大啊!

秤砣一看就知道是钓鱼老手,椅子鱼饵,不用我说,这些钓鱼工具他应有尽有,全拿出来贡献给我。

我往那儿一座,将秤砣装好鱼饵的线往水里一扔,就开始享受起钓鱼的乐趣来。

多年不钓,起初的时候我的确是有些生,多钓钓也就又熟练起来。

只钓了三条就撤了,看着我提回去的战利品,秤砣还是赞扬了一番:“不错,至少钓到了。”

我把东西拿进厨房,让佣人今天中午烧成烫做出来拿给苏墨吃。

我想,鱼汤对他的伤应该有好处吧。

我上楼,打开门缝往里面瞄了一眼,见他似乎是已经睡着,这才蹑手捏脚地走进去。

外面的太阳照的我太舒服,困意袭来,我就想睡一会儿,打了个哈欠,我刚躺在床上,就听见他阴测测的声音传来:“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回来。”

我愣了一下,平躺着的他微微侧头,就正好与我的视线对上。

我干干的笑了笑:“嗨。”

“说吧,你打算怎么对我赔礼道歉。”他严肃道。

我噘嘴开始扮可怜:“苏墨我好困,你让我睡一会儿行吗?”

“你钓鱼的时候怎么没说困。”他扬眉。

我眨了眨眼睛,使劲儿卖萌:“人家是真的很困了!”

他最终还是做了让步:“睡吧,等你睡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还不忘抱他大腿,美美的夸了他一番:“就知道你最好了。”

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依偎着他,我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几天后,他身上的伤已经在开始结痂,我每天都会跑去掉两条鱼回来让人煮汤拿给他喝。

以至于他后来看见鱼,跟我曾经看见粥是一个样子。

这天我刚在水塘边钓鱼,那边就热闹了起来,一帮大男人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

“秤砣!”我颦眉把秤砣叫了过来。

“夫人什么事。”秤砣问。

秤砣从什么时候改的称呼我已经不记得,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去在意:“你们在干什么?”

“老大说要烧烤,让我们准备一下。”秤砣高兴道。

“烧烤?”我也跟着一乐。

秤砣点头,“老大说把季少他们也叫过来,热闹热闹。”

很快,他们就把烧烤要用的东西准备好,果然,没一会儿,乔灵、季流年、池少秋都来了。

苏墨也换上衣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我跑过去:“要是能把童悦和苏凡他们也叫来就好了。”

当然,少不了徐思言和慕苏楠,石帆他们。

他看了我一眼,摸了摸我的头:“以后有的是机会。”

显然,叫他们来是不行的。

一旦把苏凡他们叫来,就更容易招来冯彦博的怀疑。

池少秋身份特殊,倒是没有什么。

“哇哇,居然还有鱼耶。”

听见乔灵的呼声,苏墨一本正经道:“你拿走吧,那些都是你的了。”

听见这话,我扭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似笑非笑道:“你该不会是是为了不想再喝鱼汤所以才要烧烤的吧。”

他知道乔灵喜欢吃鱼,所以干脆将那些东西一股脑儿的全打发给了她。

我这边正问着,那边的乔灵已经爽朗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于是那些我今天钓上来的鱼全被她烤熟塞进了她的肚子,苏墨终于解脱。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喂苏墨吃早餐。

他还没吃两口,不知道怎的,我的指尖忽然一阵无力,粥碗翻转扣在地板上,一滴不拉的全奉献给了地板和我的衣服。

我愣了一瞬,然后抬眸对他微笑:“我没端住,我去叫秤砣来喂你吧,我去换一身衣服。”

他握住我的手,皱眉看着我,深沉的眼底透着睿智:“怎么回事?”

我摇头,浅笑:“没事,应该是最近神经紧绷的太厉害,总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怕眨眼间就又消失了。”

我说的也不是假话,最近他养伤的日子的确是挺舒服的,没有别的事情来打扰,只有我们,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但是我知道,那些事情依旧没有过去,因此难免会有些患得患失。

深怕早上一醒来,一切就变成梦。

“真的?”他将信将疑。

我点头:“当然。”

“不用去麻烦秤砣了,我不饿。”他说。

“那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坐下来又问。

他摇头。

“那我找本书给你打发时间?”

“你把电视给我打开就行。”

我找到遥控器,给他把电视打开,然后说,“我还有点饿,再去叫他们重新弄点吃的给我。”

他挑眉:“桌子上不是还有一碗白粥吗。”

我有些嫌弃,嘟囔:“你得了吧,我早就不吃白粥了,看见白粥就头疼。”

他笑了起来,也知道那段时间我被白粥祸害了。

见他没再说什么,我这才转身走出去。

我拧眉看着自己的指尖,明明就好好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一用力,好像就有点使不上劲儿。

也就只有上次我发烧后出现过这种状况,似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出现过,那么现在为什么又出现了呢?

我走下楼,给童悦打了通电话,让她过来接我。

我走出门,边走边等童悦,很快,童悦就来了,我让她带着我去医院找乔灵。

乔灵和季流年住在我们的隔壁,我敲响房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看见是我,乔灵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反而说:“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我怔忡了一下,和童悦一起走了进去。

“随便坐。”说着,乔灵就又埋头在那堆实验上,认真的研究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我并没有坐下,跟着她的身影来到她做实验的房间。

她头也不抬:“我在最近的实验中发现,那种毒会在你快要临近死亡的时候,会让你的身体机能逐渐下降,比如拿不住东西,比如无力,比如你经常昏眩,比如视力模糊,比如失去味觉,比如失聪,比如站不起来,发展到最后甚至会吐血。”

虽然一直都有准备,但是当乔灵说这些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慌:“最后会怎么样?”

“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但是你比植物人好,至少你的脑子还能动,最后你会七窍流血,然后死亡。”乔灵淡淡的说。

童悦有些不信,半开玩笑的说:“你是在说书吗?”

乔灵不置可否的扫了她一眼:“信不信由你。”

她这态度,却是让童悦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宽慰着我:“不怕,肯定是假的。”

然而,她的话却是那么的底气不足,她只怕是连自己都骗不过吧。

我涩然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乔灵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小瓶东西递给我:“给你,每天早上的时候吃一颗,可以缓解,但是这种药也不能一直延缓症状,如果有一天你吃了药也没有用,就表示这药不管用了,你离死亡线又迈进了一步。”

我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对她道了声“谢谢”。

她撇嘴:“不用谢,我也是为了墨哥哥。”

我握着药瓶:“不要告诉他。”

音落,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与童悦一起坐在车子上,我从她车上翻出一瓶矿泉水来,却是怎么也拧不开。

童悦体贴的给我打开,然后递给我,我拿出药吃了一颗。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是苏墨打来的。

刚得知那样的真相,我的心情有些凝重,有些提不起精神,但我还是微笑着接起了他电话:“苏墨。”

159。我好像没事了

“你出去了?”他低沉的声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我敏感的感觉到了。

我底气不足的‘嗯’了一声,有些心虚,怕他感觉到什么,我看了眼开车的童悦,对他说:“对,童悦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想找我出来陪她坐坐,聊聊天,我一会儿就会回去。”

我知道,他这是在担心我出什么事,怕冯彦博这个无所不用极其的人为达到目的不折手段,也担心冯彦博会查到他就是苏墨,从而做出伤害我的事去报复他。

他‘嗯’了一声,没有强势的要我立刻回去,只叮嘱道:“注意安全。”

似乎是有些不放心我在外面,他又说:“要不一会儿我派人去接你?”

我拒绝道:“不用,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就会回去。”

“那好。”他不再强求。

挂上电话,童悦担忧的神色中带着几分惊讶,扫了一眼,见我似乎没有说话的欲望,于是她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看了我一眼,她别过头继续开车。

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我刚才叫了谁的名字。

我撑着头,看着窗外路过的风景,有些恹恹的说:“找个地方陪我坐一会儿吧。”

“好。”童悦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茶室。

我们进去的时候,就引起了店中服务员的注意,刚坐下,就有服务员过来问我们要点什么。

我不想说话,扭头看向窗外那片为了应景儿种植的小片郁葱的小竹林没应,童悦看出我没有说话的欲望,微笑着对那服务员说:“给我们两杯红茶谢谢。”

服务员带着职业的微笑,还有些小小的窃喜和激动:“那还要别的什么吗?我们这里的点心也很不错,要不要也给两位来一份?”

“也行,随便来一份吧。”童悦应道。

说完这些,那女服务员这才扭头带着一些不好意思和局促的对我说:“那个……我能请你给我签个名吗?我是你的粉丝。”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点头。

她欢喜的将手中的笔和本子递给我,我笔力流畅的给她签好名,她拿着本子和笔有些激动的离开:“两位慢坐,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好的。”童悦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

童悦的视线看着那个粉丝欢喜离开的模样有些怅然起来:“不过说真的,你退出演艺圈了还真是有点可惜。”

叹息过后,想到之前的事情,她严肃的说:“刚刚,我听见你接电话的时候叫苏墨。”

我一愣,双手交叠撑在桌子上,摩沙着臂膀的手顿住,整个人也随着她的问话而愣住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刚才似乎确实是叫了苏墨的名字……

我沉静了一会儿,想将这个话题圆过去,或者撒个谎。

可是童悦不是别人,她是我的朋友……

我有些为难起来,不是我不信她,而是这件事,必须要小心对待,不能因为我而坏了苏墨的事情,让冯彦博抓住任何把柄。

叹息了一声,我用真挚的语气对童悦说:“这个话题现在不是说的时候,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告诉你行吗?”

童悦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强求:“好,不说这个问题,那我说别的,我一直没想明白你突然宣布退出娱乐圈是因为什么,现在我想我或许有些明白了,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我这些?”

她已经看出我早就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好的事,却一直没说,因此她有些生气。

被她这样严肃我质问,我顿了一下,这才缓缓的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我只是不想多一个人跟我一起难过罢了。”

她不领情,生气的指责我:“楚楚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自己扛着不告诉我?你有拿我当朋友吗?”

“我没有不拿你当朋友,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我是真的觉得与其大家一起难过不如我一个人难过的好。”

她道:“闺蜜是干什么的,闺蜜不就是开心的时候一起开心,不开心的时候一起不开心的吗?闺蜜不就是在你郁闷的时候给你解闷,痛苦的时候听你倾诉,高兴的时候陪你一起快乐的吗?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还算什么闺蜜?”

我能感觉到童悦的真挚和气恼,感觉她是真的很在乎我这个朋友,也很生气我对她的隐瞒,自知理亏的我为了让她消消气,只好态度良好的认错:“对,你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行不行?你别再生气了,现在需要安慰的那个是我啊!”

事情又提到重点上,童悦身上的气焰一下子就消了下去,她悲恸地抓住我的手:“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不会这么残忍的。”

看见她难过的样子,我叹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跟我已经快要不行了似的,沮丧着一张脸,这叫我怎么好告诉你?”

她嗔了我一眼:“你还有理了!”

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服务员将红茶送了上来,我看着面前那杯茶水,脸上的笑缓缓的敛了下去,抬起手,指尖拿住杯子,微微一用力,水杯就被我拿了起来。

我那颗提着的心松了口气,有些欣喜,“我好像没事了。”

“那女人的药还挺管用的。”她扬眉。

我点了点头,不得不说,乔灵的药真的很管用,但是想到她那些话,高兴过后,我和童悦同时沉默下来。

一旦有一天药失灵,就表示我又向死亡迈进一步。

不想沉静在这样艰涩的氛围里,我关心道:“你呢?怎么样?”

童悦怅然,眸光黯淡,一提起这事她就像是有说不完的烦恼,甚至还点起了烟:“我最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忙的焦头烂额,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一堆烂事,因为我的婚事,家里就没有一天消停过,那个姓许的还真是一家极品,我就想明白了,我爸妈以前怎么会跟这样的人那么熟,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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