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到时候你分她两块就行,绝对皆大欢喜。”
阿布满意地狠亲杨平一口:“姆啊……那是不是剩下四块是我的了?嗯,不对,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还有私货,说说,还有些什么宝贝,纳粹黄金啊,听说有很多珠宝的,有没有,有没有嘛?”
杨平被阿布缠的没办法,从兜里比划比划,拽出一个文玩布袋:“还有些钻石,你看,这些血钻也不能流通,只能留着自己过过眼瘾,那和玻璃水钻有啥区别。”
阿布快疯了,抢过文玩布袋打开,颤抖地倒出几颗,放在手心里,钻石在夕阳的辉映下反射出迷人的光泽。
“太美了……”阿布一点儿不像个上市老总,很没风度地晕了,和海兰一样。
杨平手忙脚乱的抢救,这咋又晕一个?
ps:昨晚停电,快十二点来电了,网络一直到现在才好,今天两章补上,谢谢支持,多多书评。
第四百七十一章都是没节操的人!
杨平捏住阿布的鼻子,不一会儿阿布就憋不住了,挣扎这坐起来,把钻石紧紧捂在胸口,讲条件:“海兰又海澜钻石了,这些是我的了,必须的。”
杨平纠结,把烟头摁熄:“这些钻石是打算让顾菁用来买我的。”
“买你?!”阿布想起来,笑得满地打滚,浑然不觉得满身碎草会影响形象,“你也太值钱了,那小柳拿什么买你?宁静呢?最后好处都归你家海兰了,我们只落个不着调的你……”
杨平把双手支在脑后,看着蓝蓝的天空,美滋滋地意淫:“小柳就拿海兰钻石吧,宁静么……她不会和你们竞争的,就不需要了。”
阿布一颗一颗地检验钻石,她倒是对钻石不陌生:“你一次不给人惊喜就不安生,这次竟然夸张到纳粹黄金了,那你给我仔细说说?”
杨平紧要的讲讲,那边还等着吃饭呢:“城堡的地下有这么一个小型的纳粹黄金藏匿点,至于怎么找到的涉及国家机密,反正过程很繁琐就是。”
“我能得到的一共有十箱金砖,六块白金锭,还有几箱画,雕刻摆件、古董钟表、集邮册,十几袋金币金币,一袋钻石和一大袋珠宝。”杨平捏捏阿布的腰,交代,“这事儿就你知道,海兰只是知道一小部分,得慢慢告诉她,她看见一块金砖都会晕……”
阿布不说话,也晕着……
回到饭桌上,大家已经用餐过半。丁梅也回来了。正抱着小妹换海兰吃饭。看见杨平带着阿布进来,撇撇嘴给他竖个大拇指,意思是你还真厉害!
杨平嘿嘿笑。
阿布面色潮红地做到海兰身边,还是有些紧张,悄悄耳语:“海兰,我……我和……唉!”这比开董事会什么的还紧张,直接来痛快的吧,“我有几块白金锭。什么时候我让杨平给你带过来?”
海兰嘴里正咬着一块鸡翅膀,小耳朵立马支楞起来:“嗯?这个……”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白金锭啊!那可比黄金值钱多了,“咱俩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都是没有节操的人!
晚上杨平把老丈人丈母娘送回家,给后备箱里摆好四块白金锭,又回家把金砖收起来,才开车回到藏秘。
海兰把小妹哄睡着,盯着臭宝写完作业赶去东耳房睡觉,自己在院子里眼巴巴地等杨平回来。
杨平把车子停好,看见海兰还在院子里等他。责怪:“你在院子里不怕着凉啊。”
海兰依偎过来:“我心里不踏实,你把那些金砖埋好了没?”
杨平伸出手打个ok的手势:“我办事你放心。对了,阿布搬不动,让我把四块白金锭给你拿来了。”
“啊?她就这么心急?”海兰五味杂陈,算了算了,就当卖老公的钱,“嗯,我看看去,没想到你还这么值钱,还有没有人想买你?我一块儿卖了。”
“呃,这个,嘿嘿,再议再议,呀呀!你咬我干嘛。”
海兰磨了磨牙,心里舒服了不少,给杨平努努嘴:“还杵着干嘛?给我看东西啊。”
杨平嘿嘿:“好嘞,您请好儿吧。”他打开后备箱,掀开挡帘,一抹亮金色直晃人眼。
“真……漂亮!”海兰深感自己语言贫乏,词汇量太少,试着搬一下,没搬动,抚摸了一会儿才拍拍手咳嗽两声:“给我搬床上去。”
按照海兰的指示,杨平把四块白金锭和一块金砖顺长摆在扶步床的一侧,海兰洗漱完回来,躺在金砖和小妹中间:“好了,关灯。”
杨平郁闷了:“那我睡哪儿啊?!”
海兰冷笑:“我都把你卖了,你该睡哪儿你还不知道?”
杨平得罪不起,但也不能把海兰的话当真啊,得让她出出气。他索性把扶步床脚踏上的熊皮铺展,就睡熊皮上吧。
熊皮展开比扶步床的面积还大,还超级保暖,就这么地了。
海兰听着杨平均匀的呼吸声,抚摸着金砖,嘿嘿笑着进入梦乡,很踏实,很安心。
第二天早上,杨平送完臭宝上学,开车直接去了藏秘二期,夹着两块报纸包裹严实的白金锭进了阿布的碉楼,轻松得很。
阿妈在客厅里打扫卫生,见杨平来了,笑眯眯地双手合十,杨平夹着金锭还能合十还礼,难度不小。
阿布指指楼上:“阿布在佛堂。”
杨平点头笑笑:“那我上去找她,阿妈不要太辛苦了,让阿布多干点儿。”
阿妈呵呵笑:“她那么忙……”
进了佛堂,杨平看见阿布一身蓝色抓绒服,长发慵懒地挽起,坐在唐卡前发呆,手边是那个从巴塞罗那买的清代象牙梳妆匣。
杨平悄悄把两块白金锭放在她身边:“嗨!想什么呢?”
阿布猛然惊醒:“你来啦,卓玛送央金上学了,我没什么事儿就想咱们的过往。”
杨平也盘腿坐在她身边:“只有上年纪的人才会缅怀过去哦,海兰昨晚还说已经把我卖给你了,不让我上床。”
阿布脸红,明眸皓齿地娇嗔:“哎呀,这是在佛堂,说什么荤话!”
杨平把包着白金锭的报纸扯开一半:“看,白金锭,给海兰留了四块。”
阿布很奇怪,淡定得很,伸手摸摸光滑的白金锭,有拉开梳妆匣的抽屉,一小盒钻石闪烁着惊心动魄的光彩。
她叹口气:“我感觉越来越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杨平抓起阿布的脸一顿干揉:“少伤春悲秋的,你丫一上市公司老总在这儿埋汰我这无业游民呢?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不能变现的东西和墙上的广告有什么区别,再说咱们又没什么用钱的地方。”
阿布的嘴巴被捏的嘟嘟的:“你还有这么好的心态?坐拥价值连城的财富还能回到平淡的老百姓生活?”
杨平多奇怪似的看着她:“不然呢?我还得给小妹她妈。臭宝做饭呢。帮我想想怎么处理这些东西。还有怎么让顾菁小柳不着痕迹地买下我,海兰昨天还问再有没有油愿意买我。”
阿布败退:“你们两口子真奇怪……”
海兰在藏秘住了两天就住不下去了,强烈要求回原来的家住。藏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抱着小妹出去转转都要靠让杨平接送,一点儿不自由。
杨成瑞和傅瑾也早就想回自己家住,一拍即合,杨平只有服从领导安排。
小日子过得蛮舒心,臭宝和央金中午一起回碧玉花园吃午饭。下午各接个的,兴趣来了两孩子也会一起回藏秘住,或者一起回市图书馆住。
海兰很希望小妹长得和央金一样漂亮,虽然对阿布和杨平咬牙切齿,对央金还是很好。
杨平每天做饭洗碗洗尿布,抱小妹,闲了就四处转转联络联络感情,直到魏总打着飞的追杀过来。
魏总惦记齐老先生那幅贝叶草虫中堂好些日子了本想直接在京北机场截住杨平,谁承想这厮压根儿没回京北,直飞沪海了。
这次魏总又是带了一个专家团队过来。各方面的顶尖人物都有,魏总是有深刻教训的。说不准又能从杨平家里发现什么惊天动地地物件儿呢。
阿布飞去藏区处理公务,帮不上忙,杨平就打电话给老冯,让他和王凯过来三人三辆车子去机场接人,麻烦得很,杨平琢磨是不是应该买辆公务车了。
接到魏总一行人,互相介绍一番,就一起回到藏秘,图书馆的家招待不了这么多人。
把人送到地方,老冯和王凯就一溜烟地跑了,临走还留下话,那边汽车美容店多忙的,分分钟几千块上下,以后再有接人的活儿让杨平自己去包车!
分分钟几千块也值得显摆?杨平腹诽,老子分分钟多少来着?算了不和你们计较。
藏秘魏总他们还是第一次来,一下车就被大气的宅院给震撼了,不同于皇城根儿的宅子那么贵气逼人,藏秘无处不透露着一种即钟灵毓秀,又朴实厚重的底蕴。
卧在防空洞石壁前的阿里猛地站起来,甩甩鬃毛,低沉的警告,杨平笑着安抚一下,回来请大家随便看看:“没事儿,阿里不咬人。”
魏总腿肚子有些转筋:“不咬人?吃人不?”
杨平打个哈哈:“里面请里面请,哦,张老师,这池子里是龙凤锦鲤,过些日子天冷了还得加装棚子保温,李老师,小心掉下去,那是阴沉木的龙龟,名家手笔,呵呵……”
大家来到正堂坐定,杨平跑前跑后地斟茶倒水。
李虎哲抚摸着小叶紫檀官帽椅,打趣儿:“小杨,你这家具的料子都是金星啊,大手笔,这样的宅子也不雇几个工人,用的着你这样的大老爷跑前跑后?”
杨平给李虎哲把茶端过去:“嘿嘿,我就是工人,哪儿还用的着雇人呢,李老师你喝茶。”
张师德急不可耐:“小杨,赶快把那幅画请出来我们见识见识,大老远的我们容易么。”
魏总帮腔:“对对,还有啊,你答应过让我成仙的物件儿。”
杨平笑着答应:“那大家稍等,我去拿。”他转身进了西耳房,心里琢磨,除了《贝叶草虫中堂》还拿什么好呢,海瓷瓶里的古钱?那东西蒋馆长惦记着呢;大唐螺钿紫檀琵琶?吓死这帮人;钛晶雕件档次又有些低,天字罐拿出来拍卖骆汉威非得急眼……
杨平把八尺中堂放在扶步床上,纠结不已,拿什么好呢?咦……对了,这次在金陵道观地下挖出来的那只铁函这些日子也修复好了,还没顾得上看里面是什么呢。
ps:ok,补齐,祝大家端午快乐!
第四百七十二章徽商,徽商
杨平取出铁函,嗬,真漂亮,这只六十厘米长,三十厘米宽,三十厘米宽,四十厘米高的铁函上面浮雕缠枝祥云纹饰,做工精美,每一处凸起的花纹都有鎏金装饰。
打开盖子,最晃眼的是一只大约三十厘米高的天蓝色扩口花斛瓶,静静的躺在一堆玛瑙珠串上。旁边还有一只小茶盏,看样子没有曜变天目茶盏那么极品,是一种百合花的嫩黄绿渐变色,盏口颜色最淡近似白釉,向下颜色逐渐加深,盏口也是五瓣百合花造型,端的可爱得很。
杨平挠挠头,回忆一下自己学过的瓷器知识,没有这两件东西的印象,那就它俩了。
他把百合花茶盏随手放在扩口花斛瓶的瓶口里,刚好合适,该不是一套的吧?
铁函里剩下的东西是一个水晶球、一些玛瑙珠串,小雕件、几样金饰和一些铜钱,杨平撇撇嘴,还以为什么等身是皇帝的造像呢,原来完全理解错误啊。
他把铁函收好,一手拿着《贝叶草虫中堂》一手拎着天蓝色扩口花斛瓶来到正堂,把东西放在圆桌上:“都在这里了,魏总您要的物件在这儿,哦,里面还有一小茶盏。”
张师德把不多的头发理理,从手包里拿出白手套戴好,小心翼翼地打开八尺中堂:“诶,我说虎哲,你把这瓶子拿开,小心把齐大师的画给弄皱了。”
李虎哲就郑重得很,也戴上白手套,先把花斛瓶里的小茶盏取出来递给旁边一样戴白手套的邬焕庆。蹙眉:“少瞎咧咧。你去那张长案上看。这里紧要得很。”
邬焕庆是老资格,也蹙着眉:“嗯,师德你过去看,这边很重要。”
张师德看出两位一脸郑重,点点头拿着画带着三位书画专家转战长案。
魏总奇怪了,他还说略注重运营,专业方面远不如这几位专家,能让李虎哲和邬焕庆这么重视的物件儿。难道和鸡缸杯一个等级?
“邬老,虎哲,这么严肃,这物件儿能和鸡缸杯一个档次?”
邬焕庆拿着不言语,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观察花斛瓶,上上下下一丁点儿都不愿意错过,许久才做声:“是鸡缸杯无法和这件瓷器比啊!咳,小杨,这“青百合花瓶”你从哪里找到的?保存这么完好,不像出土的。”
杨平从这二位专家的态度上也看出这东西不一般了。没办法,编吧:“呃。这,这也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邬焕庆恨不得一脚踏他脸上:“你爷爷什么宝贝都能给你留下?怎么圈里就没有流传过你家族的名声呢?”
杨平只能硬挺,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个,哈哈,徽商,徽商您知道的……”
李虎哲和邬焕庆交换个眼神,严肃:“小杨,这件青百合花瓶需要用热致冷光法做鉴定,但据我们多年的经验看,这是官窑精品无疑。”
邬焕庆点点头:“还有这只龙泉窑青瓷茶碗,是宋代皇帝的掌上玩物,全世界只有一只在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收藏,很可惜还是残品修复的。要是这样看你们家祖上比爱新觉罗家族厉害多了,他们整个王朝也没有收藏过这种青百合花瓶!别说他们,自宋代以后任何王朝都没有整个幸运和殊荣!”
魏总感觉嘴里有些发粘,狠灌一口茶:“虎哲,老邬你们就别卖关子了,这到底是什么?我也没见过。”
邬焕庆小心翼翼地放好青百合花瓶,长出一口气:“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这件青百合花瓶就是传说中的六大名窑之首……”说到这里邬焕庆又缄口不言。
杨平着急:“邬老师,不是五大名窑吗?怎么又变成六大名窑了?”
邬焕庆喝口茶,语速不急不缓地解释:“宋代是一个文化,艺术、经济都高度发达的时代,这个时间段建造出的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被称作五大名窑,当然这个说法并不是宋代被确定下来的,五大名窑的说法是明朝《宣德鼎彝谱》里概括出来的,原本也不是五大名窑,是六大民窑“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柴窑就是五代十国后周柴世宗柴荣命令磁窑工匠做的新官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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