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恭双手捻揉拉扯着邵寻的胸前,感受着最完美的肌肤触感,以及阵阵此起彼伏的颤抖。用力拉出红红的豆粒挺立在冷冰冰的空气之中。
邵寻的动作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嘴角逸出的呜咽之声,想掩却再也掩饰不住。
聂恭,也被邵寻的表现惊呆了!没想到他竟然能浪到如此程度。但这种感觉,比他以往经历得任何一次都要更好。他喜欢看邵寻在自己的怀里不顾不切主动寻欢的样子,喜欢看邵寻因为自己爽快得无以复加的表情。
恐怕,他和香山和一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吧?聂恭忍不住得意。
但是直到最后,聂恭仍然没有想到,两人竟然在邵寻单方面的剧烈运动中同时达到了顶峰。
这真是一场最撩人、最完美欢爱!
聂恭在邵寻体内喷发完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腹部、自己的胸前,竟也同样被邵寻喷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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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邵——邵寻————”聂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你可真是骚啊!弄得我都爽翻了——!”
“住口——!”邵寻此刻本还处在余韵之中,但听聂恭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轻轻喝了一声,还在他的后背上用力掐了一把。
真是最讨厌他那张嘴了!快活就快活,非要满嘴的污言秽语。什么骚不骚的?上都被上了,还装矜持有什么用?既然都已经做了,自然要尽兴才好。
“想不到这样做这么舒服啊?”聂恭一把将邵寻抱紧自己怀里,继续说,“像灵魂都快被吸干了一样!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你?”邵寻头埋在聂恭的胸口,心中依旧在鄙视个不停,“你以前就是一头禽兽,哪里懂这些调情的手段,只会顾着自己爽!”怎么说的好像自己很内行似的?只是这一次,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从头到尾也感觉特别刺激,无法控制。难道是因为,这是他给自己的唯一一次温柔?
“你呢,你爽吗?”聂恭又将邵寻的头从自己的怀里拖了出来,笑着问道,“看看你,把我身上弄成什么样子了?待会估计又要换药!告诉我,邵寻,和我做你爽吗?”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么?”邵寻红着脸翻了个白眼,“要是没感觉,我能这样?”
“哈哈——!”聂恭大笑了两声,“你怎么就这么诚实呢,我还以为你会别扭着矢口否认呢?”
“无聊!”邵寻也继续说道,“有什么好否认的?咱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公平吗?大家都爽了才是最好的结局,不是么?”
聂恭却突然停止了笑意,脸也突然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搞错没有?!”邵寻赶紧反驳,“是你想要我!不是我在求你!不知道你这猪脑子怎么长的?!”
“你——!”聂恭大怒,“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是个什么——”
“什么东西对吧?”邵寻赶紧打断,“每次就是这么一句!第一次说还有点威慑力,可说多了就连个屁都不是了!”
“你——!”聂恭差点被邵寻气炸了肺!
“好了,好了,”邵寻赶紧安慰,“我知道那是你的口头禅,我不会在意的,以后再听到也不会再打你了!”
搞什么东西?聂恭一时间被邵寻搅得一头雾水。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既幼稚又无聊的人?这邵寻,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大胆了?
聂恭一时也琢磨不透,索性转念恶狠狠地又在邵寻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身体又用力地向上挺了挺!
“啊——!你——!”邵寻被聂恭顶得一声惨叫。想不到他那还在自己体内的、该死的东西这么快又硬起来了!
“哼!”聂恭冷哼一声,“想和我作对,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说完伸手一把又捉住了邵寻的腰!
“你他妈的还没有做够啊?!”邵寻赶紧将聂恭的脖子抱得紧紧的,大声疾呼。
“刚才是我侍候你,”聂恭咬着邵寻的耳朵一笑,轻声说道,“现在轮到你侍候我了!”
“什么?!”邵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明明是我在侍候你,你还真能强词夺理!”
“好吧!”聂恭笑着大声应是,“那现在轮到我侍候你!”
天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道理都被他占尽了,简直就是个无赖!
还在邵寻继续愤愤不平的时刻,聂恭的双手却突然地托住了邵寻的双臀,紧接着身体“倏”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啊————!”身体突如其来的重力下坠让邵寻惊慌地大喊了一声,双腿双脚连忙用力地缠紧了聂恭的腰。
但自己的下面,还是在这接下来的一瞬间,被聂恭那硬*挺的巨物击了个彻底怒放!
“天啊————!”邵寻紧抱着聂恭的脖子用力地向仰头,同时身体不停地痉挛,颤抖。实在是太要命了!进去得实在是太猛了,太深了!简直就像是被一根巨大的铁钉狠狠地钉入了身体一般!
聂恭不等邵寻这一波的感觉过去,赶紧又用力抛起他的双臀,再次让他狠狠地落下!
“啊——啊——啊——!”邵寻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尖叫了起来,仰向天花板的脑袋也在空中胡乱甩个不停!
“宝贝,爽不爽?”聂恭看着邵寻爽翻得模样,故意大笑着恶意地问。
“爽——死了————!”邵寻情不自禁地大喊,接着又赶紧嘶吼,“你快停,快——停啊——!你快要弄死了我了——!啊——!”
聂恭又大笑了几声,偏就继续不管不顾地一边揉捏着邵寻的两瓣臀肉,一边将他抛得几乎快要断气了,才慢慢停了下来。
邵寻哭喊着紧紧抱着聂恭的身体,双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间,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濡湿一片。
聂恭趁着邵寻休息的间隙,腾出一只手解开了皮带,任长裤从粗壮的腿上自由落下,接着又扯下了之前已经被邵寻半褪的内裤。
接下来,两人才算是真正的坦诚相见了。
聂恭缓缓抽出了一半,接着狠狠地撞了进去。两具身体瞬间发出“噼啪”一声脆响!
“啊——!”邵寻又是一声尖叫。“你——!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你动不了么?!”
“哈哈——!”聂恭低头咬了咬邵寻的嘴唇大笑道,“我那是骗你的!这点小伤还能难倒我么?”
“混蛋!”邵寻怒骂。
“好了,宝贝!”聂恭赶紧又微笑着安慰,“刚才让你辛苦了!下面让我来,让我们再一起好好爽爽,好不好?”
“现在——!我还能说不好吗————?!”邵寻简直想抽那个混蛋的耳光了!
“哈哈——”聂恭又大笑,“宝贝,别急,我马上就来了————!你抱紧我,夹紧我,想哭就哭,想叫就叫,我一定给你最美的享受——!”
紧接着,聂恭便对邵寻展开了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疯狂打击!
邵寻的双臂紧紧地搂着聂恭粗壮的脖子,双手用力地掐捏着他后背结实的肌肉,双腿拼命地缠紧他健硕的熊腰。整个人,仰面倒在空中放声地大哭,大喊,大叫!实在是,让人,爽翻了!
聂恭一边用力地抽**送,一边低头撕咬着邵寻漂亮完美的身体。当感觉到邵寻浑身开始紧绷,肌肉开始抽搐不止,下面也一下子咬得更紧的时候,聂恭知道他马上又快要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想仔细看看邵寻喷射的模样,聂恭低下头向他的下面看去。邵寻那笔直粉红的家伙已经开始不断地向外涌出透明的汁液。
聂恭忍不住瞪大了眼,张开了口,震惊于眼前的这一幕。可正在此时,邵寻那挺*立之物头部的小嘴却骤然张开,一股股浑浊的白色液体“倏”地激射了出来!
根本来不及躲闪,聂恭一瞬间便被喷了一头一脸!
“靠——!呸呸——”聂恭大骂一声,赶紧又迫不及待地呸吐着方才些许喷进他口中的邵寻的精华。“你可真是厉害——!”
邵寻此刻正处于巅峰,哪里还顾得上聂恭在说什么,只管哭喊着尽情喷洒着自己的欲望。
可是,聂恭却随即腾出一只手一把掐住了邵寻的根部!
邵寻顿时难受得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摇摆,抗拒。
“宝贝,”聂恭赶紧说道,“别急!留一点,我还没有出来呢,等我一起——!”
说完,聂恭缓缓地蹲□体,将邵寻放在了地毯之上。随后,他提起邵寻的双腿架上了自己的双肩,压低身躯,又开始大闓大合地干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从沙发上做到地上,从地上做到床上,从下午一直做到半夜。直到两人完全都筋疲力尽,再也丝毫动弹不得,才停息下来。
直到最后,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竟然可以疯狂成这个样子。
躺在床上,聂恭紧紧地将邵寻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想松手。
而邵寻,也紧紧地搂着聂恭,他身上温暖的气息,也让自己贪恋不已。
“邵寻,你还好吗?”聂恭抚摸着邵寻的发丝。
“嗯——”邵寻将头埋在聂恭的胸口,咕噜着应了一声。
两人没有再说话,就这么一直抱着,等待着一切的平息。
很久之后,聂恭才又开口问:“邵寻,你现在还喜欢我吗?你以前说过喜欢我的,现在还有一点喜欢吗?”
“开什么玩笑!”邵寻赶紧抬起头,说道,“以前我是喜欢你,但那是我的初恋,那个时候什么也不懂。但要是说现在我还喜欢你,那我简直是疯了!”
“为什么?”聂恭皱起眉头赶紧又问。
“第一,”邵寻接着说道,“正像你说的,我只是个朝不保夕的人,本来就不应该轻易喜欢什么。第二,即使是朝不保夕,但我还是喜欢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和一,所以自然和你没有关系。”
“但你和我在一起这么爽,而且你原本就应该是属于我的!只是我一时没有处理好才变成今天这样!”聂恭赶紧又说道。
“那是两回事!而且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邵寻也继续说道,“你也说过,那就是原本的你,面对我这样的人,你只是遵从了自己的本性。我们之间的差距实在不是一点半点,我们注定谁也不会是属于谁的!”
聂恭直到现在也依旧无法理清自己对眼前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感情,所以,这种无法再继续下去的话题他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随后,聂恭对邵寻说了一些关于自己母亲的事。
原来,聂恭的母亲和父亲是一场典型的政治联姻,两人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爱情。但即使是政治联姻,原本也不该走到母子俩如今两不相见的地步。只是因为,聂恭的父亲在壮年之时突然感染了一种病毒不幸身亡,聂恭的母亲失去和这个家庭联系的唯一一条纽带,她从此便与聂家形同陌路。
聂恭有时也会想,如果自己是母亲十月怀胎,自然孕育的孩子,而不仅仅只是使用了她的基因,在试管里出生的试管婴儿。或许,他就能得到母亲更多的爱吧!他甚至无法确定,他的这个母亲是否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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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恭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不日即将重返宇航中心。
今天,邵寻陪着他一起去墓地探望他那些昔日的战友。但在一排排的石碑之下,仅仅只是一个个衣冠冢。
两人在墓碑之前凝望了很久,沉默了许久。
走出墓地,邵寻向聂恭告辞。
“可以留下吗?”聂恭抓住邵寻的手。
“为什么呢?”邵寻问。“一切都应该恢复原样。”
“我不想你离开我,”聂恭说,“我想你留下来陪着我。”
“我不能答应你,”邵寻回答,“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也是。”
“不,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完成!”聂恭依旧不松手。
“仅仅只是需要在一起吗?”邵寻又问,“找别人一样能够做到。”
“不!”聂恭反驳,“我只要你!我——喜欢你!”
“喜欢?”邵寻无奈地笑了笑,“那你爱我吗?”
“爱?”聂恭皱眉,“两个人在一起拥有快乐不就行了么?难道爱和喜欢不是一样的么?”
“怎能一样?”邵寻看着聂恭的眼睛,“喜欢,你可以仅仅只是喜欢我的脸,喜欢我的身体。但爱,却是来自内心的。平等互爱,不离不弃,无法割舍。”
聂恭凝望着邵寻的眼睛,半晌没有再说话。
“放手吧!”邵寻又说,“我们是注定无法在一起的。你好好过你的生活,我到了日本,也会过自己的生活。坎伯星我会继续研究,如果有任何进展,我会及时通知你。”
聂恭缓缓松开了手。
邵寻转身,迈开大步,离开了聂恭。
“你会好好活下去的,对吗?”聂恭在他身后大喊。
邵寻抬起手,给了他一个肯定的手势。
“等我想明白了,我会去找你——!”聂恭又喊。
邵寻没有再回应。
走出墓地,邵寻停在了山岗的一处。
这里,可以看见延绵不断的高山,可以看见山上那些在冬日里依旧郁郁青青的松树。但四周,烟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未来。
自己,又是一个人了。这一次,连一个温暖的家,也没有了。
邵寻先回了自贡,为自己的父亲置办了衣冠冢,将他和母亲安葬在了一起。
在父母的墓前,邵寻没有再哭泣,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告诉他们,请他们安息。自己一定会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