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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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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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长恭深呐了一口气:”房中憋闷,带他来芙蓉院寻寡人吧。“
靳长恭拿着那枚石头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将它随意放进一个锦盒当中,隐下心中不断蹿升催促杀意。
她知道那股杀意是针对靳微遥与暗帝两人而产生的。
可——刚才道声音是影儿的吗?已经消散的灵魂怎么可能还停滞在她的脑海中,怎么还能影响她?
靳长恭感觉脑袋一片浆糊,刚才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她好像能清楚地感觉到影儿在对她说话,可是醒来又觉得只是一场梦境。
靳长恭摆驾来到芙蓉院,这是称其院,更像秀景湖泊开阔的园子,四周建筑构成了山复水转、层层叠叠的园林空间,使整个园林宛如江南水乡般的烟水迷离,虽由人做,宛自天开。
不一会儿一身绛紫朝服,更显无可挑剔的精致雍雅的莲谨之施施然独身前来。
”参加陛下。“他揖手行礼道。
”你来了,坐吧。“
靳长恭坐于水榭亭中,轻颔首示意他坐在她的对面,这时宫女便替莲谨之彻了一杯茶送上。
”谢陛下,臣此次是为询问祈国派人送信件来京拜访之事。“莲谨之坐下,微微垂睫,水泽唇畔不带任何情绪。
靳长恭淡淡抿了口茶,挑眉道:”怎么了?“
祈国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并且有一部分还是她促成他们派使臣来靳国的。
”国库空缺,若要盛大招待恐心有余力不足,若是随便,与两国……“莲谨之眉宇间有些忧虑。
靳长恭却抿唇一笑,眸光幽深闪烁:”没关系,你尽管去布置迎接祈国这次来的使臣吧,银子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担心,寡人自有办法。“
看靳长恭神色透着一种诡谲,莲谨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才道”陛下,您昨夜没有睡好吗?“
她眼底浮青,看起来有些憔悴,他看得隐隐有些心疼,他想要好好地呵护她,想要她将心事分摊一些给他,可惜她太要强了。
”做了一夜的噩梦啊!“靳长恭抛了一个苦逼没有人懂的眼神给他,只是她没说的是,还做了一个光天白日下的噩梦!
莲谨之眼底泛起柔软之色:”可是最近国事繁忙?“
”哪一天有不操劳的?这个破——咳咳,那个谨之你既然来了,那陪寡人一起逛逛御花园吧。“
她不想提那些闹心事儿了,长身起立,邀请着莲谨之。
莲谨之心中颀喜,矜持颔首。
身后跟随着两排侍卫,而靳长恭与莲谨之则漫步亭榭繁花间,曲折的水面及亭台、曲廊桥堤风香伴着清新的空气,远处湖光水色,两人相视而笑,聊着一些寻常趣事与兴趣爱好,倒也偷得半日浮生。
看着靳长恭那映着浮光水色莹亮的侧脸,莲谨之竟觉得有一种名叫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想,若他与她能一直这样相伴相携,一直到老,直到永远那该有多好啊……
这时,突然树丛内一阵喧哗吵闹,一群太监宫女喳喳叫唤。
”别跑了!哎哟,奴的的祖宗哎,您就不能歇停会儿吗?“
”天啊!公子,小心!求您了,别再乱逛了,您如果有什么闪失,陛下指不定得杀了我们啊。“
听好,不是罚,而直接就杀了呀!
靳长恭与莲谨之的队伍停顿,正待询问出了何事,一道人影拨开树丛从中间冲出来,靳长恭甚至还没有仔细看清楚是谁,那人已经横冲直撞在她的身上。
她本欲伸手挡开,却不想先一步闻到一股馨淡迷人的香气,便由推挡改成抓住。
那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碰到人了,有些慌张歉意地抬起头,顿时一张绝美的脸正好落入靳长恭眼中。
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唇若施朱,面如银盆,眉眼入鬓,秋瞳剪水,如此令人难以忘记的容颜,除了玥玠又是谁呢?
”恭!“
看到面前的人是靳长恭,玥玠优美的唇畔扬起,惊喜地唤道。
”玥玠?“靳长恭亦微讶了一下,然后她黑眸划过紧追而来的太监侍卫,声沉几度道:”怎么回事?“
赶来的太监侍卫们看到玥玠冲撞了陛下,面色大变,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妙,纷纷面青面白地跪地磕头。
”陛下饶命,是这位公子突然跑了出来,我们……“
”恭?“玥玠不懂那些人怎么会这么害怕靳长恭,轻颦墨眉疑道。
靳长恭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听着他们磕磕绊绊的解释,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敢情是玥玠想要找她,可侍卫们却拦着不让,他便趁他们不注意,自已跑了出来。
靳长恭摆了摆手,让柔仪宫的人先回去。
他们如懵大赦,此时脸色才恢复了点血色,立即叩头谢恩。
”你可真会闹腾,亏寡人还以为你只是一只无害的兔子,却原来是只脱兔。“
靳长恭勾唇一笑,推开玥玠,说道。
而玥玠则怔怔地看着靳长恭,水眸蓦地微闪过一道光泽,他侧过脸,毫无心理压力,便当着众人的面儿,那绯色双唇直接印上她的薄唇。
靳长恭微怔,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柔软,微微凉,就像她曾吃过的玫瑰晶冻,舔舔柔腻,两唇紧密相贴,而这时玥玠终于听到了那曾经出现过一次的风吟悦耳的声音。
真的是他?!玥玠眼神暗了暗。
还没有等他想出个一二来,他的身子猛地被人扯开,一张布满怒意清俊柔美面庞落入他眼中。
”你是谁?竟敢轻薄陛下,来人,将他拉下去!“莲谨之神色俱厉,气极那玉泽色肌肤激起一抹绯丽。
而周围人早就吓傻了,也看呆了,听到莲谨之的喝尺,侍卫才反应过来,立马上前拉人。
玥介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大概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他垂下靡靡长睫,侧身靠在靳长恭身边,而那些侍卫傻眼,犹豫了。
他们哪里敢碰陛下啊,可那两人靠得那么近,万一冲撞了陛下,他们还要不要脑袋了?
于是,双方便怪异地僵峙着。
”退下吧。“最后,还是靳长恭已然若无其事的地打着圆场。
她探究地看着玥玠,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点浑浊色欲,只有纯然无诟质朴的坦然,这样的他却吻上了她的唇,是何用意?
刚才的吻,给她的感觉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单纯唇碰唇玩笑的小孩子触碰一下,不具任何意义,所以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谨之,他只是闹着玩而已。“看莲谨之意外愤怒了,靳长恭头痛道。
”陛下,他不是小孩子了,闹着玩与正经难道都分不清吗?“莲谨之一双眼睛清亮清澈,此刻映着火光,尤为夺目耀目。
靳长恭第一次看见莲谨之这么愤怒,不由得顺着他道:”的确,要不你教育一下他?“
莲谨之一愣,他不懂陛下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好说话了,他疑惑地看向玥玠,这才看清楚他长着怎么一张魅惑众生脸,眼中飞快地划过一道犀利暗光。
此等容色,再加上他刚才那大胆亵渎的举动,他的身份还不明显吗?
——他,这分明就是陛下新收的男宠!
心中一股子莫名地火苗燃炙,烧得莲谨之一向平静广垠的心境,都快要崩塌摧毁了。
”谨之不敢,这位公子是陛下的人,谨之——“他声嘶成哑,心极怒又极寒。
”寡人的人,哈哈哈,谨之,你才是寡人的人吧?“靳长恭看他脸色难看,便知他的言不由衷,也知道他误会了,便明着打趣暗着解释了一句。
莲谨之闻言一愣,在明白她说什么的时候,耳朵却也一步泛红似火烧,眼浅浅眯了一下,嘴角淡淡地弯了弯。
玥玠看着那男子面色有异,特别是望着他的恭时,色含柔水,脉脉含情,不似寻常关系。
可他既然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那他必然会牢牢地抓住他,这是异域的规矩,亦是他玥玠的自尊。
”;W。“玥玠望着莲谨之,神态蕴含风雅,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启唇说了两句话。
莲谨之当即看着他,脸色有着一种微妙神韵:”你不会说大陆通用语?“
玥玠没有听懂,他看向靳长恭一眼,再道:”。“
莲谨之脸色却微微沉凝下去,再出口便是一连串与玥玠发音极为相似的语言道:”;;;¥;。“
”¥¥¥。“玥玠微怔,眸底湖光涟漪,盈盈而笑。
”怎么,谨之你懂得异域话?“靳长恭听着他们一来一语,明显惊奇了。
听到靳长恭问话,莲谨之没有继续与玥玠谈话,而是回答了她:”曾跟师傅学过一段时间。“
------题外话------
此章属于悬疑,请相信此文没有设定死掉的鬼再冒出来+——
  
第三十四章 那房中还有谁?
听到靳长恭问话,莲谨之没有继续与玥玠谈话,而是回答了她:“曾跟师傅学过一段时间。”
靳长恭眸光转辉,笑吟吟道:“谨之,那你能帮寡人一个忙吗?”
莲谨之观察了一下靳长恭的神色,再看了看懵懂辨不清真切情绪的玥玠,大概也猜到陛下即将要说的话了。
“陛下有何吩咐?”
“替寡人教一教玥玠学习大陆通用语,他只懂异域语,与他沟通还真是一个大麻烦啊。”
莲谨之蹙眉,心中自然是不乐意的,可这种抗拒心理再重他也不会违背靳长恭的意愿,他清淡拱手道:“臣自当领命。”
可他私下转念一想,也好借此机会不让这名叫玥玠的异域男子跟陛下频繁接触,那么他接受任务也算是有些意义了。
况且,若因此事能够随时进宫见陛下,于他来说又何乐而不为?
在玥玠的事情上,靳长恭其实另有打算,她是想派莲谨之在他身边随时观察着,毕竟莲谨之既懂外语,又心细如尘,看能不能查些什么端倪,二则教会他使用通用语言,也算是令他承她一个人情。
下午,慈仁宫暂居的神武族人急匆匆跑来送信,并且带来了华韶的信息。
靳长恭神色沉凝,拆信摊开一看,上面笔迹赫然是华韶亲书,写着:阿恭,为师尚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苍国与神庙之事为师自有分寸,你毋须将心思放置于为师此处,且安心治国。
另,祈帝陨落,十七无姬皇子已新皇登基,祈国有意派人前往靳国,想必定是为祈皇先帝于流失之地身亡之事而来,你要留心。
最后……注意按时服药,勿念。
在“注意按时服药,忽念”几字流连两番,靳长恭将信折起,看来神庙与苍国闹得很僵,想必事情很棘手了,才会拖住华韶这么长时间。
将信捏了捏,看到那隽永骨骼瀚动若飞的字迹,终于一颗一直悬着不安稳的心落下了。
与莲谨之一道将玥玠送回柔仪宫,而一路上玥玠倒是很安静,他好似在思考些人生哲理一般惧重,惹来靳长恭好笑又探究的眸光。
将他送回柔仪宫后,在一行人准备离开时,靳长恭于墙角偶然看见一些荧光绿粉,细细碎碎洒落像鳞片一样在阳光下闪闪的东西,她亲自上前蹲下,捻了一些泥土。
这是水麟粉吧,她曾在蟒的身上看到过,可它怎么会撒落在这里?
“昨夜柔仪宫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异状?”
守殿门的两位侍卫一愣,垂下头纷纷摇头:“回陛下,没、没有什么异状。”
靳长恭眼光毒辣,如何看不出他们脸色有一片刻的迟疑,立即阴下脸,道:“若不从实招来,寡人若查出什么便活刮了你们!”
啊?!他们面惧如灰,噗通一声便重重跪地。
“陛,陛下饶命,我,们昨天夜里好、好像感觉突然飘来一股香风,我们,我们便觉得很累,不自不觉就嗑睡了一会儿,但是、但我们很快就醒了,四处查了查,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求陛下恕罪!”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靳长恭问道。
“呃,好像是巳时左右吧。”他们也不确定地讷讷道。
而这种不确定的态度令靳长恭气息一沉。
“来人,将这两名懈怠职守的侍卫拖下去仗责三十板,刑完便送去边关驻定!”靳长恭眸目一冷,便拂袖而走。
莲谨之则看着软趴在地的两名侍卫,悠悠叹息一声。
这两人胆子忒肥,有事不即刻禀报,却还欺上瞒下,实在罪不可恕,的确已不适合继续留在宫中任职了。
而趴在地上直哆嗦的两名侍卫,他们也不敢再喊陛下饶恕了,毕竟这件事情仗责流放已算是由史以来由永乐帝陛下御口罚得最轻的了。
“震南,你去宗祀庙堂查探一下七怪的行踪。”
边走靳长恭密音与震南下令道。
“是。”震南瞬间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异域啊……靳长恭敛眸深思,这七怪为何会去柔仪宫,想来玥玠也是异域的,他们难道是去见他的吗?
那他们是偶然在宫中遇见,还是早有预谋呢?
原本她是打算亲自去一趟查探一下事情真相,可是她不想看到暗帝,最近别说是看,光是提起他的名字都有一种欲杀之而后快的冲动,她还真怕一眼看见他,一个没有忍住满腔杀意,直接就将他那孱弱病态的身体给捏碎成渣了。
在莲谨之告退离宫后,靳长恭便早有想法带着震北一道也出了宫。
他们末乘车末坐轿,步行来到城西郊的大杂院。
大杂院居住的一般都是一些靠打零碎工,或者是外地投来上京租下的贫民房,一排排平瓦土与石混浆彻成的泥房,围成一个半圆型的大院落,挨家挨户相连结合,这里面基本上一个民房只有一间房与一个厅,茅房与厨房都是共用的。
这么一个杂乱的院儿里大该平均能够住上至少几十户人口,所以平日里院子里随时都会有人在。
“这就是西郊的大杂院?”靳长恭于街道口,随意扫视了一眼。
“是的,陛下。”一名寻常中年教书先生模样的男子躬身道。
他是皇宫安插在民间的一名暗探,平时用与收集消息,这一次靳长恭出宫,便是让暗卫联系上暗探,替她办事寻人。
“那倩儿母女是在哪一间?”这大杂院里挨家挨户,人员杂乱,她没有兴趣去一一寻找。
教书先生指着一处,道:“回陛下,她们母女是住在最东边是第三间房内,不过此时那名叫青娘的女子已经出去了,唯有一个小孩子在家。”
靳长恭看清楚哪一间了,便摆手道:“你回去办你自己的事情吧,寡人有事会再召你。”
“属下遵命。”
看着那间外挂着一把干枯艾草的房间,靳长恭再看着大杂院内进进出出的寻常百姓,深觉自已这一身锦衣华服的行头出现实在有些怪异。
看着那些杂院居民穿着一件补丁简粗的衣衫,她于是也入乡随俗地去成衣铺选了一件黑色质地布料一般的衣衫换上,而震北自然也随她变装一番。
赶紧没有那么显眼后,她便带着震北朝着大杂院里走去。
跨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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