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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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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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中的稀少的有志之士则心存渺茫地想,莫非陛下准备洗心革面,图精励志了?国之危矣,再这样下去,国之将亡啊……
而事实上,众人望穿秋水最终靳长恭却没有露面,只是派了花公公上朝宣布了二件事便退朝了。
一,任命丰子息为治粟内史一职兼御史中丞。
二,奏折不再走流程分散处理,全数清上来由她行行批阅。
这两件事情,头一件算不上稀罕事儿,丰子息是谁他们并不清楚,但毕竟永乐帝并非第一次为她的男宠赐官职也便释怀了,可是第二件便有些轰动了,听闻连《黄治自治纲经》都读不下来的陛下,竟提笔想要批阅奏折?
朝堂哄然,怕不是陛下什么时候玩腻了男人,打算变本加励地玩起朝堂了?!
朝官人心慌慌,纷纷猜测不已,角落一隅刚被息子丰换下来的前任御史中丞则面沉如水,瞳中全是狠毒。息子丰!你倒是好本事,竟然不知廉耻攀上了陛下!
息子丰这个名字俨然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很久以前便是。如今,他一介卑贱的男宠竟然也配夺走他的官职,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下了朝,花公公便急急地赶到暖阁,见陛下站在凉亭上赋闲地盯着蔚蓝的天空,立即上前禀报了朝堂之事。
靳长恭仅是颔首便不再作声,直到震南与震北两人疾步而来,她才回眸一笑。
“怎么样,可有收获?”
震南与震北颔首,震北道:“陛下,从后苑陆陆续续总共飞出十只鸽子,内容震南截下后已经抄下,鸽子完好放飞。”
后苑,靳长恭男宠们居住的统称。
靳长恭将内容读了一遍,笑得高深莫测道:“嗯,别打草惊蛇,你们下去吧。”
震南震北这厢方退下,一名青衣女子迅速上前跪地,禀道:“陛下,方才侍卫来报,息公子与莫姑娘被毓秀宫的人关起来了!”
靳长恭搁下茶盏负手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眼前的女子,一身简素的青衣无一丝花俏,长年黑纱罩面,原来是青姑。
“怎么回事?”
“奴婢方收到消息,并不清楚原因。”


第二十四章 闹上毓秀宫,住手?

花公公脸色徒然下沉,他暗中觑着靳长恭的反应,话到嘴边却不知因何咽了下去。
毓秀宫,太上皇靳微遥的寝宫,乃是整个靳国皇宫最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一处区域,下至宫婢男侍上至靳长恭本人,都不敢轻易涉足放肆,一份深情让靳长恭放弃原则赐予毓秀宫的最高权利。
“速查!”
任何关联到太上皇的事情,永乐帝都颇为顾及,只怕这次事件仍旧会无疾而终,然而陛下的一句话,却打破了所有人木讷的平静,他们诧异地看着永乐帝。
陛下竟然突然铁起心肠要查毓秀宫?
青姑眉目一震,黑纱面罩下的面孔微僵,速道:“青姑即可派人去查。”
花公公微愣无意识地卷着手绢,眸中划落沉寂的思绪,待回神却见靳长恭举步已走,他连呼一声急忙追上去:“陛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靳长恭步履微重,头也不回哼道:“废话,寡人的人被抓了,当然是去要人!”
她本来打算空些时候再会解决太上皇与前身永乐帝那些不得不说的往事,如今偏偏事情先一步撞上来了,想着毓秀宫中还躲着一闻人长空,既然如此就大刀阔斧一并解决了。
花隐掖垣暮,啾啾栖鸟过,门庭遥望冷眼观。
一片阴郁沉重的天空下,毓秀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森冷。靳长恭领着花公公与青姑随着两排带刀禁卫军,气势汹汹地横排行列站在毓秀宫殿前,微寒的春风吹拂着他们衣袂飘飘,面冷如霜,仿若索命的幽鬼。
“陛下,我们这样是还要站多久?”花公公揉了揉老腰,扯了扯靳长恭衣角,媚长的丹凤眸含嗔悄声问道。
靳长恭面色一讪,魂淡!她酝酿着风度,等着他去闹腾,倒不想这次这货意外乖巧得呕死个人了!嘴角一抽,怒地一把扯回衣袖,吼道:“你也知道我们站了很久,还不去叫阵!”
叫阵?!我们是打算打战吗?花公公顿时满头黑线,看着毓秀宫殿门笔直若雕塑威仪的守卫,再确定地回眸瞧了瞧瞪着他前进的靳长恭,他红唇一勾,扭腰挑了挑眉,这可是陛下您吩咐奴家的,奴如果得罪了太上皇那尊大神,可不兴您不高兴哦~
花公公收起对靳长恭的卑微态茺,体态修长妖媚摇步拾阶而上,却在殿门前寒光一闪,被两名冷面侍卫举刀挡下。
“速速离开,毓秀宫不准闲杂人等入内!”
花公公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兰花指微翘,戏谑地瞟了他们一眼:“咱家不喜欢听挡路的狗吠~”嘴畔的笑愈发深,势若电光火石,大殿上空便传来一声惨烈的哀嚎。嗵嗵两声地上赫然多了两双手臂。
靳长恭瞅着他砍人跟砍动物一样轻松,抚额微叹,真是好凶好暴力啊!
不过——她喜欢!靳长恭一挥袍,身影如风亦站至他身边,眸光微凉睨着地上似惧似怒瞪着他们的侍卫。
“不过是靳微遥养的一条狗,还敢在寡人面前拿乔,断一双手臂只当长长记性。”靳长恭微微一笑,却让面如纸白的两名侍卫骇得拼命蹬腿缩后。
怕什么?要拿永乐帝以前那暴脾气,惹到她的不拔层皮,刮层肉是不会罢休的,但现在的她处事却温和许多。
不再理会他们,靳长恭一行推开殿门,视若无人闯入。
“陛下!”突然,花公公一步挡在靳长恭身前,目光狠戾地盯着前方。
靳长恭停步一看,在她们入殿的那一刻四周便密密围满了毓秀宫的守将,从中更强势有力地簇拥着两队靳微遥特地留下来的私兵。
靳国由于中央集权程度不高,是以稍有地方势力强大,家族便自主招募、训练、指挥一批私兵,而一些强大个人有财力势力亦会培养。
靳微遥竟然如此大胆,竟然皇宫中放置他的私兵,看来他是真的丝毫末将她放在眼里,恐怕亦快分不清这靳国是谁主权,谁主天下的生死了!
靳长恭气息一沉,私兵效忠的只有他们的主子,于是她也懒得废话,直接朝身后下令:“若挡寡人去路,权当作乱反贼,一律当诛!”
严厉的命令一出,“唰唰”寒光利刃纷纷亮出,靳长恭随行的禁卫军踏前一步。
但毓秀宫的私兵却没有半分退缩害怕,他们这批人早年曾随着靳微遥征北伐南,生平死杀无数,皆是铁血厮打经过最残酷考验生存下来的,自然不会像一般人被靳长恭威胁一句,便兢兢业业。
更重要的是,他们看死这永乐帝必定不敢对他们动手,他们代表的是太上皇脸面,伤了他们太上皇哪里看她如何交待!
其实禁卫军们的心思与私兵相似,都认为永乐帝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们,并不会真的要动手!
花公公扫视一周,眼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些亲卫兵:“别真当自己在太上皇那儿就是根葱,咱家还是劝你们识相地赶紧将陛下的人放出来,或许陛下会瞧在太上皇的面儿上,宽孰了你们的大不敬之罪。”
其实这话他暗地里是留有余地的,就怕靳长恭到时候与私兵们对峙不下,又碍于太上皇的情面,进退两难最后面子搁不下。
“你这奸佞阉狗有何资格与我等说话,哼!”私兵领头鄙夷地扫了花公公一眼,口吐秽言。
果然狗似主人型!靳长恭闻言气结微眯双眼,缓缓吐气,压抑身体暴走的真气。
想当初,那靳微遥对待永乐帝,也差不了就是这种高傲无所谓的态度,她根本就是一冷脸贴人家冷屁股。
花公公一惯松散的表情瞬间阴鹜下来,他身上流动的慑魂诡异的气流导致覆散的青丝无风自动,那一刻连靳长恭都感到他心中奔腾的怒气,恐怕这辈子他就没有受过这般屈辱吧。
但,靳长恭却没有等来他的爆发,他望着靳长恭缓缓垂下双睫,硬生生忍了下来。
靳长恭心似被什么撞了一下,闷闷地酸酸地。
“你们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你们执意不肯放人,莫非真的认为咱家拿你们没有办法了?”
私兵的领头,瞧了眼面无情绪的靳长恭,长臂一挥不耐地沉声道:“我们并末扣押任何人,再说一遍,太上皇口谕,非他应允,任何人都不得私自入内!”
花公公蓦地抬眼,目光如鹰挚狼食凌昨地射向他,充斥着暗红一片。然而这时他耳边突然阴唳喝沉爆发了一句吼声。
“他太上皇算个毛,在靳国只有我靳长恭的话是绝对!”
一阵狂风凛洌刮面地拂过,花公公顺势惊愕一看,却见到一直沉默的陛下直接不顾身份冲上去一脚将那口出狂言的领头踢到墙壁撞落,再一脚踩上去,众人瞠大眼睛,都没有反应过来。
靳长恭狠狠地踏在他的背脊上,双眸全是狠色:“寡人刚才耳背,将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好让寡人有足够的理由将你跟你那群……”她视线斜向那些跟木桩子般呆滞的私军:“一起宰了!”
“你、你放开我,我们是太上皇的私兵,你如果杀了我们,就不怕太上皇生气?!”地上的头领吐了一口血,看着暴佞狂性大发的靳长恭,他终于感得恐怖,使劲挣扎。
“呵~也是,寡人可不想让太上皇生气,所以放心,寡人不会杀了你们。”靳长恭缓缓勾勒起嘴角,煞有其事地颔首。
领头动作一顿,双眼放光。
果然永乐帝对太上皇还是一往情深,嘴里说着狠话,实则还是忌鼠投器,这么想着的宫庭禁卫军一个个如斗败的公鸡,恹恹地放下刀,私军却开始趾高气扬起来,但靳长恭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众人集体傻了。
“寡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方法,刚才你说谁是阉狗?嗯?寡人怎么瞧你们倒是很有潜质,稍后寡人便将你们一个个阉了,断了那欲望根,以后也就会更忠心护主了!”
“你!”那些私兵们吓傻了,他们下意识地看向场上唯一断了欲望根的花公公,见他愉悦又风骚地朝他们抛了一个媚眼,众人一阵反胃,要他们成为那模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陛下,太上皇立即就要来了,你敢这么对我们……”
末待私兵领头颤声的话说完,靳长恭冷眸便一掌掴过去,:“有本事你现在就叫他出来啊,看寡人会不会放了你们?”
“住手!”一声冷喝压抑着怒意从殿内传出来,靳长恭反射性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啊?!真的假的,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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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不死不休!

“住手!”一声冷喝压抑着怒意从殿内传出来,靳长恭反射性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啊?!真的假的,靳长恭竟比曹操速度还快?一说就到。
她微眯眼,天光暧昧不明的憧憧殿檐剪影下,那个人身形略显清癯,步履时轻时重,似踏着蔷薇荆棘刺透得血肉模糊,才艰难地步出来。
那是一名玄衣空芜的衣年,秀气的下巴略尖,皓白的肌肤在似锻黑发映衬下苍白得吓人。一双眸子浸着冰雪,透露着看不清的情愫,紧紧地似凝聚了所有力量盯着她。
靳长恭微微恍惚,松开脚下的私兵领头,那张熟悉略带稚气的脸,如梦重叠……花公公与青姑仅看一眼,便撇开了眼。
仔细打量一番,靳长恭似梦中初醒,轻蹙眉:靳微遥?虽然她并末真实见过他,却莫名地觉得他不是……
“闻人公子?!您怎么出来了,快回殿!”私兵领头侧脸看到少年一惊,顾不得靳长恭在场,挣扎着警吼一句。
闻人公子?靳长恭眉眼一动,才醒然这少的就是那个与靳微遥长得相似的闻人长空。不得不说,方一眼仿若当年,那一席白衣胜雪的靳微遥,但终究不是他……看他弱不胜衣,宽大的玄袍下似显的嶙峋身材,淡泽双唇紧抿成一条线,靳长恭不由得想起前身对他的非人折磨,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摧毁,只从肺腑中叹息一声,冤~孽~
“靳、长、恭,你这魔鬼竟然还活着,嗤!老天真是不长眼啊!”闻人长空形容枯槁末听规劝,眼神黑不可底,人焰着一簇末曾泯灭恨意,胶着靳长恭似哭似笑着。
她确实如你所愿死了,靳长恭淡淡垂下睫毛,心里很些触动,胸腔似有什么破茧蔓藤疯狂滋生起来。她不是永乐帝,却也是。
眼前的男子有多无辜,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又何其无辜,非得去承受这种沉重恨意的发泄?
“闻人长空,如果说寡人愿意放了关押的无月国皇室的人,亦承诺放你离开,只要你们发誓,此生绝不踏入靳国一步,且永不念复国报仇之事,你可愿意?”
此话一出,就像一个惊雷炸在所有人脑上,纷纷惊呆了,皆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那手握生杀大权,杀人饮血的永乐帝竟会说出这种疑似妥协的话?
众人惊疑不定的眼神,定定地看着靳长恭,但她却异常认真地看着闻人长空,没有丝毫动摇。
她在等他的回答,而花公公则拧紧了眉头看着闻人长空,莫非陛下对他依然旧情难消,轻易便宽恕了他的弑君之罪?
闻人长空似愣了一下,他回视着靳长恭眼中的肃穆,像是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摇首大笑起来:“放了我们?哈哈~靳长恭你以为你的话我会相信,我如今家破国亡,留人的一个个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你以为这刻骨的仇恨能够因你一句施舍就一笔勾销?!你不觉得可笑吗?”
他笑得浑身激烈地颤抖着,从指尖转递到心中,那疯狂流转的恨意与寒冷让他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地颤着,尖锐着讽刺不已。
毓秀宫的人同情地看着闻人长空,亦偷偷用一种嘲弄的心理想着方才的提议,永乐帝真把人当狗了,打一棒再喂一颗糖便两清了?如此天真的话亏她说得出口!
“闻人长空!陛下这是看得起你,想你弑君一事便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如今陛下不计前嫌待你如珍如宝,你却混帐不知好歹,胆敢拂了陛下之意?”花公公薄红的双唇危险地勾了勾,尾调异常“销魂动魄”。
“也是……”靳长恭末待其它人发言,便伸臂挡下花公公伸出的獠牙,抬眸看着冷笑不已的闻人长空,无奈自喃道:“我明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却仍旧不死心地想要确认一下,为什么人一定要将自己逼到绝路呢?”
“暴君,别再装模作样故施诡计了,我闻人长空若相信你这种恶毒心肠的人会有什么仁慈存在,那便真是瞎了狗眼了,你若想杀便杀,倘若我活着一天,便不会放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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