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烈一笑,不可否认,她的性子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倔,还要傲。
“不是有狼,而是有流氓!”沈焰烈几个大步就追上了麦夕君,大手一把的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她回头想给他一响亮的耳巴子,可是再次以失败告终。
“女人太凶悍可是会被男人抛弃的哟~”他邪魅一笑,勾起她心底的伤,戏谑的目光仿佛就是在告诉她他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你到底是谁?”麦夕君警惕性的问道,这个人从最初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不是在拿一个陌生人一样的对着她。而且,威尼斯一夜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甚至以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会不会就是……
“我?我是沈焰烈,欧亚商贸的首席执行总裁,LOV策划举办的珠宝大会受邀公司其一。还有……”他缓缓的向她靠近,她紧蹙的眉头,向后撇着身子,可是越是这样腰肢以下某处就与他贴合的越紧。
任由他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向她靠近,她疑惑的一双眼睛仿佛想要望穿他。
“……我是Dreamway这部作品设计师的爱慕者!”哼~他话音落罢一声轻哼在她的耳窝,酥麻的感觉开始在周遭蔓延开来。
温热的气息让麦夕君慌忙的躲开,眨巴了好几次的眼睛,越是想要抚平内心的涟漪,它就越是泛起更大的波澜。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偏偏他靠近她时她却怦然心动,仿佛全世界此刻都是安静的,除了他均匀的呼吸声,她屏住呼吸,剩下的就全是心脏起伏跳动的声音。静谧的就仿佛威尼斯之夜,暗夜里,他们彼此都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我们。。。。曾经见过面吗?”麦夕君试探性的问道,但这却引来了男人一边眉梢轻轻向上挑起,“我应该见过你不止一次了。”
麦夕君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答案,恍惚间,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噙入她的鼻梢,与威尼斯之夜那男人身上的味道很相似,而且还有,他的身形……都是那么的颀长,仿佛天生的衣裳架子。
“你,最近有去过意大利吗?”麦夕君接着问道,化被动为主动,反跟在沈焰烈的身后,朝吧台过去。
麦夕君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他这些,或许她是在期待看一眼自己第一次给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也或许她根本就不想要再与那个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想喝点什么?”沈焰烈没有直接回答麦夕君的问话,拿出杯子放在环形的柜台上。
“我在问你话,你近期去过意大利吗?”麦夕君显得有些迫不及待,隔着阻碍就只差没直接上前直接挡住沈焰烈下一步的动作,快速的伸出胳膊抓紧沈焰烈的手腕,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沈焰烈有问过她,‘本少爷的东西在哪里?’
她根本就不认得他,虽然她在珠宝界也算小有名气,但如果真要说仰慕者倒也不是没有,可是他这样儿的爱慕者,机率少之甚少。
他是帝国总裁,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所以,他不是为了泡MM找二奶才找到她的,当麦夕君肯定了这一点之后就愈加的肯定了自己的那个想法。
只是,她的心却无法再平静了下来。
、第二十二章 抑止不住的痛
麦夕君不敢让自己去想像,如果跟前这个男人就是威尼斯之夜的男人之后她会怎样,她想像不到。事后她只知道自己当时太冲动太草率,甚至是荒唐。
“去过。”沈焰烈淡淡的道,想要抽出手去调酒,但是却又被麦夕君一把拉了回来,仿佛她得不到答案就会一直这么的纠结纠缠下去。
麦夕君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屏息凝神,其实早已经心乱如麻,只是当她再次试探性的开口,她甚至不敢惊扰到自己,她害怕自己会真的落荒而逃,只得小心翼翼。
“你去过威尼斯吗?”
时间悄悄的在指尖流逝,望着跟前这个怅然若失的女人沈焰烈的心底竟泛起了涟漪,她明眸如星,叫他离不开视线。
一抹柔光在眼底闪过,黑眸如深潭一般的幽黑,稍稍的挑了挑眉梢,似乎是在故意的呆着她的胃口,他是不是威尼斯之夜的男人对她来说很重要么?反正是他先勾起她的回忆的……
“去过。”
‘去过’,淡淡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犹如晴空一道雷劈直接朝麦夕君袭来,令她全身一僵硬,抓着沈焰烈手腕的手忽然松开了许多。
难道他一直说要她还他的东西,是在说那条价值过千万的项链?是她最开始一直没能领会其意吗?
但,当时他不是说过,那是因为她救他,他才给她的吗?现在他又为什么来打乱她的生活,回这头来跟她纠缠不清?
沈焰烈看着麦夕君愁眉锁眼,抓着他的手缓缓的松开了许多,又松开了许多。直到最后她颓废无力的垂下了手,神情上无尽的落寞。
“前段时间我去过米兰,在威尼斯呆过一段时间,临走的时候又去了趟罗马。……怎么?”沈焰烈挑高了音调,似乎不能领会麦夕君的黯然神伤,侧目狐疑的道,增加了几分猜忌在里面。
“没。。。。没什么。”麦夕君有些哽咽,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那里,说出口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眼底闪烁着泪光,慌忙的伸出手指沾了沾,“眼睛酸酸的。怎么,你要调酒?可以来杯Whiskey吗?”
麦夕君一改刚刚的状态微笑着对沈焰烈说道。
还是罢了吧,不知道答案也许就会少一些悲伤的吧?
他只是想要取回自己的东西,却从不想,还要这样子静静的坐着,给她调酒,趴在桌子上看着她喝酒。
如果她不是十多年前那个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女孩儿该多好,这样他就真的可以肆无忌惮,只要自己想做,只要自己想要。
麦夕君其实并不太会喝酒,几杯酒下肚麦夕君跟前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觉,酒这种东西容易让人伤神却也容易让人安神,如果可以一醉方休该有多好?可是眼前跟薛礼赞的一幕一幕却在她的跟前一点一点的滑过。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么的背叛她?而且还没有一点的预兆。
她深深的记得那些年母亲早出晚归,每天涂着大红色的嘴唇,身上沾染着不知明的香水,那个时候她才七岁。
记忆里九岁那年母亲带着她终于有了一个定所,那个男人因为家里贫穷三十有五还一生未娶,于是姓麦的那男人就成了她所谓的爸爸。
而后,她十二岁。母亲吸毒,父亲被母亲带着喜欢上了赌博,同年那男人因为欠下巨额债款被人活活打死。
她哭着求母亲报警,母亲却用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君君,妈妈吸毒,所以不能报警,到时候妈妈会跟着坐牢的。”
十四岁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陈雪敏,那个在她童年时候总是会将她栓在桌子腿上然后出去‘工作’的陈雪敏,她至今未再见过。陈雪敏毒瘾那么的大,麦夕君甚至偶尔还在幻想,想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天会回来找她。
可是,时间一恍眼过去了这么多年,陈雪敏没有回来,而她所谓的亲生父亲苏晟渊倒是找上门来要求她回去她本应该拥有的家,可是她却都执拗的说绝对不会踏入苏家半步!
回忆一幕幕,泪水变的汹涌,这些年她虽然沾过酒,但却从来没有醉过,不敢醉也不能醉,她得活的清醒,然后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堕落,不能颓废。
无疑的是今天的这一醉,掀起了她曾经所有压抑着的情绪连带着曾经的过往,让她忍不住的就蹲在地上,抱头痛苦。
“为什么都可以这么狠心的抛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们都想要把我推开,为什么都不要我了?为什么?”
撕心裂肺的痛哭,心如刀绞,顷刻间,泪如雨下。
、第二十三章 我不想滚
沈焰烈将手举在麦夕君的头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不喜欢麻烦,不喜欢沾染任何一个女人的感情过往,更不喜欢沾染她们的眼泪。凡是与他保持着联系的女人通常都是利索的,只保持着肉体的关系,他需要的时候他会打电话给她们,不需要的时候他希望时光有多远她们就滚多远。
而现在,他是在犹豫,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放下手轻轻的拍一拍她的肩膀,给上她几句安慰的话,又或者是直接理智的转过身离开?
曾经的曾经,她就会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轻声的安慰着他。虽然她可能早已经不再记得他。那个时候的她才不过十二三岁,历经十年之久,若不是他还模模糊糊的记得她那双漂亮的眸子,他又怎么能将她认出?
然,十年后的今天与十年前的那个场面如出一辙,十年时间,那个已经渐渐模糊的身影又在缓缓向他靠近,可是现在那人就在他的跟前,而且不记得与他的一星半点。
“为什么都不要我了,为什么都不要我了。。。。”
哭声一遍一遍的在充斥着他的耳膜,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庞,熟悉的气息,不段的在撩拨着他的回忆,包括那一夜。
只是记忆里的那个小女孩儿不会这样子的哭,更不会像跟前这个女人这样子撕心裂肺,旁若无人,毫无掩饰的大哭。
沈焰烈觉得自己是要疯了,清醒理智了这么多年在这一刻都即将要崩溃瓦解。真的快要被她逼疯……疯到让他全然不想去理会全世界!
麦夕君忍着头发被狠狠向上揪起的痛,泪脸朦胧望着在她头顶俯视着她的男人,乌云笼罩。
此刻,仿佛外界所有的痛与纷纷扰扰都无法盖过她心底的伤痛,那就像是一个捂都无法捂住的伤口,泪水像血液一样在不断的往外涌,已经哭红的双眼,哽咽着,喉咙处上下翻动了好几下。
这一幕看的沈焰烈喉咙一紧,一步一步的沦陷,抓起她的肩膀,大拇指入了她的锁骨,冰冷碰上燥热,或是你将我吞噬,或是我将你湮灭……
男人修长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无数的力量,轻易而举的就将这个身材纤细的女人困在了怀里,吻上她的唇,疯了一样的啃咬着。
“唔———你放开。。。。快放开我!”麦夕君满脸的泪花,浑身像电一般的击过,似乎是条件反射的就让她出手去拍打着他。就算是与薛礼赞相识多年,她与他之间也不曾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
从未经历过如此缠绵悱恻的吻,结结实实的,让她根本就让无法招架,苍白的脸上在酒气熏染的作用下升腾起了一抹的酡红色,灿若樱花。
“明明不是很喜欢吗?不是说我疯了吗?我就是疯了,从遇见你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疯了!”沈焰烈轻抿了一下嘴唇,眸色阴冷,嘴角勾起肆虐的弧度,麦夕君脑门一闪而过的清醒,“滚!”
一声暴戾,近似于低吼的声音贯穿沈焰烈的耳朵。硬碰硬,美女与硬汉,杀手与毒枭,毒蝎与毒蛛的一场较量。
沈焰烈半眯着眸子细细的看着跟前这个眼睛里饱满着血丝的女人,咬紧了后牙槽。一瞬间脑海里的那个画面一闪而过,揪的他身体里某处生生的疼,甚至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
你以为我刀枪不入,我以为你百毒不侵……
“我不想滚。”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完全的轻柔了下来,带着丝丝的柔情,有点缥缈。托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开始一点一点温柔的侵蚀。
当她望进他的眼底深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累了,竟然会出现如此美妙的错觉,她总以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薛礼赞之外便不会再有人拥有那么柔情的黑眸……
闭上眼睛,已经凉透的晶莹顺着她浓密的睫毛滑落。
沈焰烈不记得自己是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三个月?四个月?沈焰烈也忘了。除了威尼斯一夜。
反正,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甚至是讨厌,除了觉得麻烦之外,最重要的是如果是面对着的是自己最心爱的人的话,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安慰。
还记得曾经,谢允婷的泪就是他的致命伤。只要她一掉眼泪他这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心如钢铁的男人就会顷刻间慌了手脚。但如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曾经的他远不似现在看着跟前的这个女人他还能这般的理智。
沈焰烈年过二十有六,从沾染上女人的身体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了,他也如同其它纨绔子弟一样,一边在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同时,一边大手笔的去‘劫富济贫’。但几年的时间里在他身边呆过的女人却不超过三个,而且还有条例,那就是在他们的合约到期前那女人不允许有除了他以外别的男人。
如同宇文斯说的那句话,麦夕君根本就不是沈焰烈一惯喜欢的那个菜。沈焰烈的眉头轻轻收拢,又缓缓的舒展开来,只是三个月没有碰过女人而已,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的饥渴?
、第二十四章 她也会玩刺激了
沈焰烈低头,看着她,她还一如威尼斯那晚一样,干净的皮肤,长长的睫羽向上翘起,带着酒后的微醺,微微的颤动。夜风透过窗户吹来,窗帘随风轻轻摇曳,将她披散的青丝飞扬起来,发丝轻柔地滑过他的鼻尖。他醉了,即便今天没有喝酒,他依然醉了。
此刻麦夕君的脸颊是绯红色的,饱满的粉唇也因为酒的浓烈而成了朱红色,像是几近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让他欲罢不能。
吻上她的唇,灵舌长驱直入,包裹着她的下颚,触动了她的敏感地带,开始霸道的侵蚀。粗重的喘息声,意乱情迷。
大手不安的顺着她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下,直至腰间,细长的手指轻巧的就挑开了她身前BRA的束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狠狠的一吮吸,留下印迹。
淡淡的体香加杂着浓烈的威士忌蒸腾起火燎的欲望,迷了他的双眼。
【为避免和谐此处省略三百字……】
最为原始分裂般的疼痛,深入骨髓。他远没有忘记这是她从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第二次。
六年以来,他除去固定的那么几个女伴之外,身边也不泛有那么一两个是处子之身,但是各取所需。当他在威尼斯知道救他的那个女人是第一次之后,他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只是有那么一刹那的惊讶。
只是当他看到她的照片,他心底某处深重的落石在随之而动摇,像是有一只小猫在不停的抓挠着他的心,夹杂着些许的抗拒,已经让他几欲自焚……
不管是哪个男人,有洁癖与否,但事到渡口,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他自然不会去在乎,但是如果是自己想要独占的,心底应该多多少少还是会介意的吧。
也许在某些说辞上,大多时候大多男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有处女情结,不管他们是否真的在乎是与不是,但他们必然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