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花手里拿着用来压饼的模子,做好第一个月饼以后,她很有成就感的盯了好一会儿,脸上终于显现出一丝笑来。
到了中秋这天晚上,何成把桌子搬到院子里,上面摆上西瓜、月饼等等开始祭拜月神,然后一家人围在桌旁,聊聊闲话、喝喝茶、吃吃月饼,夜风凉飕飕的,很惬意。
“月饼味道怎么样?是我和小花儿一起做的。”青禾期待的看着何成。
何小花也眼睛瞪的大大的直直望着他。
“唔……不怎么样,还不如你上回做的月饼好吃。”何成脸色有些怪异的说道。
小花儿有些失望的嘟起了嘴巴。
青禾也皱起了眉,表情严肃地说道:“你确定吗?我可是向很多了请教了,练习了很多遍的,怎么会不好吃呢?!”说着她转头问何孙氏,“娘,你吃着感觉怎么样?”
“味道还行,我觉得挺好。”何孙氏看着手里的月饼说道。
青禾得意的仰起头看向何成。
何成听了不相信的又咬了一大口,一边吃一自言自语:“好吃吗?我怎么觉得不那么好吃呢!”
可是何孙氏那么说了他又没办法反驳。
其实青禾知道月饼的口感确实一般,何孙氏兴许是不想小花儿和她失望,所以才说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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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V章
青禾看着面前的赵吴氏;上身姜黄色圆领镶边对襟短衫□黑色长裤,头上裹着青花头布,手臂上挎着一个圆圆的竹篮子,脸上消瘦了许多;正望着她的目光又是高兴又是欣慰。(。。)
“娘?你怎么来了!”青禾很是意外。
赵吴氏一边被青禾拉进屋里坐下一边四处打量,眼角渐渐湿润;“孩子,你受苦了!不过现在好了;我说了后头会有好日子过的不是!”
青禾笑了笑,点头道:“娘你说得对。”
“我给你带了家里做的酱菜和小鱼干,你以前最喜欢吃的;还有几件衣服;是按照你以前的身量做的,也不知合身不合身……”赵吴氏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往外面拿;“你那次回家去还穿着成亲的时候带过去的旧衣服,娘看着心里难受啊!”
青禾感觉心里又酸又涩,依偎在赵吴氏的身旁,把头靠在赵吴氏的肩膀上,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说道:“娘,别难受啦,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你婆婆不在家吗?”赵吴氏问道,她看了一圈没见到家里有其他的人在。
“婆婆带着小花儿出去了,也没说去哪儿,估摸着是去串门子去了。”
赵吴氏往四周望了望对着青禾悄声道:“不是说那个什么小花儿的被你婆婆送人了吗?原来在家啊!”
青禾一叹,“小花儿是个可怜的,那户人家对她不好,前日才回家来,所以婆婆带她到处串门子玩,好让她能认识几个年岁差不多的孩子。”
赵吴氏好像很是理解,有些感触的说道:“你婆婆那是心里觉得愧疚了!”
“娘,你来除了看我可还有什么事?”青禾抬头问她。
“对了,娘听说了你做鞋做得好,所以就带了东西,想让你给你爹和你哥每人做一双。”赵吴氏连忙从篮子里拿出针线、布料来,“鞋底儿我都已经纳好了!”
青禾满脸不赞同的说道:“娘,要做鞋你就直接过来说一声,何必还带这些东西呢!就算你不来,我也打算要给你们做鞋的!”说着抬起赵吴氏的脚,脱下鞋,用手丈量。
赵吴氏笑道:“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
“我也要给你做一双鞋,让你穿得舒舒服服的。”青禾道。
过了好一会儿,赵吴氏才说道:“有空的话就回家看看,你爹岁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挂念你的,还有你大哥也是。”
“嗯。”青禾应着。
“闺女啊,你现在还怨你爹吗?”赵吴氏有些紧张的问道。
青禾缓缓摇头,说道:“起初是怨的,现在不怨了!娘,你都把自己最后的那点儿银子钱拿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母女两个又说了一会子的闲话,赵吴氏站起身来又走,青禾留她吃饭。
“不了,大凤一准烧好了饭,我不回去她要担心了!”
看着赵吴氏有些佝偻的背影,青禾忍不住喊道:“娘!”
赵吴氏转过头。
“我送送你吧~”
青禾挽着赵吴氏一条小路走到尽头,她塞给她一个荷包。赵吴氏打开一看,皱眉道:“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找你还银子钱才过来的吗?!”
“我没有这么以为,可是如果我连自己的娘的贴身的钱都要拿了不还,那我就是太不孝了!娘,你千万不要让我背上不孝的骂名啊!”青禾苦着脸道。
赵吴氏无奈笑道:“真是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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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秋收越是将近,青禾就越是烦闷,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办法。
何成回到家,青禾会给他端水喝;何成回到家,青禾给他拎洗澡水;何成回到家,青禾会递给他叠好的干净衣物……没错,这些平日里青禾都会为他做,可他怎么觉得今天她好像格外热情周到了些?
水,不是平日的凉开水而是镇得冰凉的薄荷水;洗澡水早已经备好在澡盆里,不多不少、不冷不烫,正是舒服;连菜做的大多都是他喜欢吃的菜;而最最最让他生疑的那一如往常的迎接他的笑容,今天也过于灿烂,过于……谄媚。
“古人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何成斜眼看她。
“没有啊,我这么聪明伶俐怎么会闯祸呢!”青禾无辜脸。
“那你是什么有求于我?”何成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呵呵呵……”青禾心虚的笑起来,“马上就是秋收了,娘肯定会要我们都下田收稻子,可、可我不怎么会干农活儿……”
“你想我趁娘不注意的时候把你的活儿也给干了?!”何成明白过来。
“我、我可不是怕苦,只是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的活儿何必要多一个人一起受罪呢!你帮我干活儿,还能让我不受娘的责骂,一举两得嘛!咱们家那点儿田也犯不着请佣工,相公你就帮帮我吧!”青禾可怜相。
“你是谁?你不是赵青禾!”何成突然正色道。
青禾心中一紧,突然结巴起来,“我、我是,我是赵青禾呀!”
何成马上调笑道:“我媳妇不可能这么身娇体嫩啊!真是越来越让为夫心痒难耐了!”
青禾瞪他,“去你的!田里的活儿对你来说很容易对我来说那就是绝对的效率低下啊!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让我多做两双布鞋呢!我这可是资源有效利用!”青禾急了,现代词汇噼里啪啦往外冒。
何成只听懂了最后两个字,凑近她问道:“所以你这是在利用我了?”
“相公就是要该利用时好好利用。”青禾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啊!”何成翘起二郎腿,一脸赖相,“那我也不能吃亏啊!从今往后你什么都听我的,我就答应你。”
“你这个要求太大了,我只不过请你忙个小忙,这不公平。”青禾讨价还价。
“好吧~”何成做出让步,手指勾了勾,“你来亲我两下,我就答应。这个小小的要求总能做到吧~”
“没皮没脸的!”青禾嘟囔道。
何成挑眉怒道:“媳妇亲相公两口也叫没皮没脸么?那怎么样才叫有皮有脸?”他一把搂过青禾,“这样?还是这样?”
“……何成你手别乱摸!”
“那应该往哪儿摸呀?你教教我~”
“啊……嗯……”
青禾双手搂着何成的脖子,微微娇喘,何成让她坐在他的腰间,她的衣服已被他尽数褪去,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来回抚摸,皮肤的颤栗让她不禁竖直了身子,她那美好的双峰尽数展现在他的眼前。
何成喉间一叹,停留在她腰间的双手,一只手往上,慢慢的抚过光滑背脊,一只手往下,探入亵裤,深入她的臀沟之间。在上面的那只大手微微用力,使她低俯,他的吻从青禾的脖颈蜿蜒至锁骨,留下一连串粉红色的痕迹。再往下,轻轻含起一株红梅,牙齿擦过敏感的顶端,让坐在他身上的人儿浑身一颤,柔媚的喊出声来:“何成……”
青禾不知道她喊他的名字是在让他继续还是在让他停下,攀在他肩头的手微微用力,“何成……”
何成抬起头来,眼中已充满了情。欲,他粗声道:“我在!”
红梅沾着水亮光泽,傲然挺立。那按在背脊上的手从腋下移至双峰之上,手掌轻轻按压、挤弄,感受着挺立的红莓在他布满茧子的手掌上划过的销魂;另一只手手指在她的臀间用力揉捏,在她湿泞的洞口画着圈圈。
他的手指开始挤进那小小的洞口,任由火热的嫩肉将它包紧,然后开始缓慢地抽/插,紧致的洞穴一缩一缩的,流下芳香的露汁。
何成满脸是汗,低吼一声,火热的粗/大昂首耸立,在她的私/处来回用力摩擦。青禾紧紧地拥着他,动情的吻着他的耳垂、脸颊、下颚,何成热烈地回应她,舌与舌肆意的纠缠,再分开,流下一条淫/荡的银丝。
她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了,她想要他,可他偏偏不给,坏心的折磨她,只用他那粗硬跳动的火热不停的在她洞穴处碾磨,青禾受不住,满面绯红,已是泪光点点。
他咬着她的耳朵,“要吗?自己来。”
何成拉着青禾的手握住了他的粗大,青禾半跪着对准了洞穴插入,“啊……啊、啊……”青禾的没叫声情不自禁的从口中溢出,而何成却一会儿处在天堂一会儿处在地狱。只进去了一半,青禾便不动了。
他咬紧牙关,觉得自己都快疯了,“继续,还没完全插/进去……”
青禾连连摇头,带着哭音说道:“不行、不行了,进不去了……”她的腿在发抖。
何成双手捧住她娇翘的臀,用力往上一顶,洞穴内壁的嫩肉紧紧涌过来,奔腾而至的快感从脊椎往上,脑中噼里啪啦陷入短暂的空白。
青禾低泣着,感觉自己一会儿沉入海底一会儿浮出水面,好像随时可能会窒息。何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的身上大力的抽/送,洞穴之处发出如同穿过沼地一般的润泽的水声,她的私/处一阵阵发麻,大腿紧紧缠绕在何成的腰间。
在一阵连续的猛烈的冲刺之后,何成突然停了下来,抱起青禾,亲吻她的鬓角,汗珠顺着鬓角滑入密不透风的两个身体之间。突然他一下子整根没入,巨大的刺激让他低吼着,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在了青禾身体的最深处,青禾鬓角尽湿,双唇微张,脚趾蜷缩,双手紧紧地抱着何成,指甲无意中嵌入何成背部的皮肉,动情的汁液从紧密交/合的洞口流出,大腿之间一片泥泞。
激情过后,青禾全身酸痛无力,却不得不起身洗净身体,她瞥了一眼老在床头得逞之后一脸满足的何成,悔恨的摇头,“这买卖真是亏大了!”
、32V章
从何家往东走;经过六块田和一条水沟,就到了曹家。
今天的曹家很是热闹,门口的人围了两三层,都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个农妇对骂;一个骂得脸红脖子粗,一个骂得叉腰吐口水。
这两个人一个人是曹家的大媳妇珍娘子;一个是何家的老妇何孙氏。何孙氏的身后站着脸色惨白、泫然欲泣的何小花,她的手上抓着两个水莹莹橘红色的大柿子。
珍娘子原本就是个泼辣货;膀粗腰圆的心眼儿却极小,最会斤斤计较,一杠上谁就揪着不放;所以村里人都不敢轻易惹她;何孙氏与珍娘子相比,毫不相让;虽年岁大些,却言语尖酸毒辣,扯得开脸面,谁也不怕,所以两个人对骂了半日也没分出个上下。
何孙氏舌头一卷,一口浓痰吐在珍娘子的脚边,龇牙咧嘴的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有本事把证据拿出来,要不然就别把屎盆子乱扣!小心生出的儿子没□!”
珍娘子冷哼一声,道:“你养的儿子有□却也没见的有多大出息!以前是个烂赌鬼,现在还不就是个拉车的,没准也是装装样子给人看的!说我乱扣屎盆子?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我家树上结的柿子会在你闺女手上?!”
何小花低着头,手中的柿子慢慢藏到了身后。
珍娘子眼尖的瞧见了何小花的动作,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
“我呸!不要脸!还你家的柿子,柿子上难道写了你珍娘子的名字吗?凭什么说这是你家的柿子!”何孙氏嘴里唾沫横飞。
“我怎么不知道?!我家柿子树上的柿子我数得清清楚楚一个不漏,熟的、没熟的加起来一共三十一个,现在却只剩下了二十九个,少了两个柿子,你闺女何小花手里却正好拿着两个柿子,大伙儿说说,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我看见你们母女两个走过我家的时候,柿子树的枝桠还在晃啊晃的呢!”珍娘子分析的头头是道。
围着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点头,是啊,这世上哪会有这么巧的事啊,这何孙氏准是为了给闺女开脱编的瞎话。
“小花儿手里的柿子是昨日成儿买给她的,可不是你们家的!”何孙氏跺脚,“你要是不信,等成儿回来一问便知了!”
“问他?他又不是傻子,难道不护着自己妹妹?”珍娘子不屑的瞥了瞥何孙氏,“你就是编瞎话也变得像样儿点儿啊!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两个柿子,我知你们家穷的厉害,要是想吃直接和我说便是了,何苦要做贼呢!”
何孙氏叉着腰,昂着脖子,像一只护着自己孩子的老母鸡,“做贼来偷你们家两个柿子?珍娘子你开玩笑也开的过火了点,你看小花儿这么个瘦瘦小小的孩子能爬到你家大柿子树上去偷柿子?还是你当你家的柿子是金子做的?!”
“小孩儿嘛,总有嘴馋的时候大人为了小孩儿爬上树去偷两个柿子也不是不可能的。”珍娘子越说越像,仿佛自己亲眼看见了她们两个偷柿子的情形。
围观的人中却有人不信,要说何小花身体瘦,力气小不能上树偷柿子,那何孙氏也上了岁数了,又怎么可能爬上那么高的树去偷柿子呢?但是看珍娘子说得煞有介事,的的确确像是少了两个柿子。珍娘子虽是泼辣,斤斤计较,但却不至于故意冤枉别人。
所以围观的人也是议论纷纷,一头雾水。
这时候人群里有人说话了,“别的暂且不说,就说珍娘子家少了两个柿子,恰好何家闺女手里就拿着两个柿子,还被珍娘子瞧见母女两个刚好从她家门口经过……哪就这么巧了?”到最后那人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实际上所有人都听到了。
于是,围观的人像墙头草一般纷纷倒向珍娘子一边,目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