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快跑天敌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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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跑天敌驾到-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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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了,稍微迟到一点不用责怪吧?”

顾珩随意的笑笑,显然和这一群人已经很是熟悉了,但他一直没有放开过梧桐的手,这让给她莫名的安心,不由有些感激,她不知道若是没了身边这个唯一的支撑,她还能不能坚持站在这里。

晚来的他们显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包括左边沙发上的顾嬨和那个仅仅见过一次却早已深刻进她心里的女人以及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还有沙发后站着的几个人,右边沙发上几个人亦是如此,被这一群平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人盯着,她浑身都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但更让她不安的是迟迟没有出现的那个人。

身旁传来顾衍之爽朗的笑声,随之她感觉到一只手轻轻的攀上了她的肩膀。

“她是小芊,顾芊。”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神情开始变得精彩万分,道行高的仅是微微变色,道行低的就分外的多姿了,显然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而其中面色最为难看的便是坐在一旁的顾嬨母女两人了,那个女人的目光死死的注视着她,面色铁青却强行维持着自己的仪态,只是目光仿佛已经恨不得在她身上凿出两个窟窿来了,在心里盛满了惶恐不安苦涩害怕时也只有那个女人的表现给了她一丝报复似得快感,被她赶走的甚至不惜卑劣的迫害的人却又回来了,还如此的光明正大,如此的明目张胆,她怎么能不恨。

梧桐木然的站在原地,接受着所有异样目光的打量,她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却已经没有了想要转身逃离的想法,一切都随着顾衍之的这句话成了定局,她的身份,此刻已经颠覆。

“梧桐?”

就在所有情绪交织在心里,就在她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因为到现在还没看见那个人时,一句熟悉的称呼,一声熟悉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将她瞬间击入深渊,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此时此刻看着那个从楼上走下来一脸难以置信的人,她还是有种想哭的感觉。

结束了吗?还是开始了?

他听见了吗?他知道了吧……那么,以后会怎样呢?这个新身份所带来的便利梧桐想不出蒋宴泽会有不利用的理由,她是蒋家的养女,蒋家对她有恩,甚至她对他怀着另一份心思,只要他要求,她无法拒绝,那么他会要求吗?从他开口的那一刻起,一切便结束了,而另一个齿轮又开始了,她不再是默默爱着他的蒋梧桐,而是心甘为他利用的顾芊。

蒋宴泽慢慢的走近,一步一步,沉重的呼吸声占据了她整个脑海,那些悠扬的乐声不止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她的眼前只能看见那个逐渐的拉近的身影,她眼见着蒋宴泽脸上的难以置信慢慢变成了惊诧,显然他是听见了顾衍之先前的话,而慢慢的,那份惊诧也开始消散,留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最终,当他走到他们面前时,那张她无比熟悉俊美逸朗的脸上只剩下一片淡淡的疏离和仿若初次见面般的友好。

“原来是顾芊小姐,你好。”

那双她曾经看过无数次,碰过无数次,拽过无数次的手微微曲起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宛然一笑,如同一个真正高贵的千金一样,没有握上那只手,只是淡淡一点头。

“你好。”

与此同时,她听见有一扇只有她能看见的大门正缓缓的关闭。

280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280

聚会结束了?

直到回到酒店的房间,梧桐仍旧有种恍惚的感觉,这场聚会到底是怎样进行的,是怎样结束的,她甚至只能回忆起一些模糊的片段,唯一深刻的只有嘴角那抹僵硬到木然的微笑,她努力的维持着可以匹配顾芊这个身份的仪态,优雅的迈步跟在一直笑容满面的顾衍之身后,礼貌的面对每一个他向她介绍的那些她从未曾见过却早已名声如雷贯耳的人物,这场名义上顾家和欧阳家的聚会,但所到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声名赫赫的成功富商,难怪乎蒋宴泽会如此欣喜的参加这场聚会,但所到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声名赫赫的成功富商,也难怪乎蒋宴泽会如此期盼欣喜的参加这场聚会了,她第一次看见那般笑意盈盈小心攀交的蒋宴泽,她也知道如今每一步对他而言都是何等的重要。

换下了那身紧紧勒在身上的衣裙,梧桐仿佛从那个顾芊的世界解脱了出来,重新回到了平凡的蒋梧桐,宽松舒服的t恤长裤才是属于她的习惯,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拿出先前顾珩带给她的药,仰头吞了下去,冰凉的液体从喉管划过直至胃里,忍不住一阵轻微的颤栗,一整个晚上,她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却喝了不少的香槟,顶着顾芊这个身份已经足够让她坐立难安了,更何况还有那个女人一直紧紧跟随着她透露着恨意的眼神。也不知是因为情绪的影响还是酒精的侵染,她的伤风竟比离开的时候更严重了几分,脑袋昏沉沉的痛,但诡异的无一丝睡意,无奈只能蜷缩在沙发上,抱着双膝,愣愣的看着窗外色彩琉璃的夜景发呆,因为楼层的原因,车水马龙的嘈杂声已经微不可查,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漆黑的房间没有开灯,干净的玻璃窗面上倒映着她一个人孤寂的身影,这一刻一切的烦恼忧虑不安害怕都远离了她,只有她一个人的世界,若是可以,她真想就这样坐到天荒地老。

平静的等待着那躲藏的睡意什么时候自己跳出来,将脑袋放空的好处就是连时间的流逝都好似感觉不到了,墙上的挂钟虽然一直持续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可她连现在到底是几点几分都不知道,天色已经被黑幕覆盖,她想,天荒地老是不可能的了,但或许自己能这样一直坐到天亮。

突兀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她的神游,她愣愣的转过身看着们的方向,脑袋暂时性的还没有彻底启动,就在门铃声开始变得一声比一声急促时,她终于不情愿的站了起来,缓缓走过去。

打开门的刹那,一股酒精的味道铺面而来,她看向门外的人影,双眸满满的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知道这儿?”

蒋宴泽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按在额前,眉头微微的蹙起,似乎虚浮的双腿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了,他的身子晃了晃,双眸微微眯起,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女人。

从聚会上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从顾芊这个名字从顾衍之的口中说出来的那一刻起,蒋宴泽便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发生了一种怎样的化学变化,莫名难以说清的情绪一点一点的腐蚀着他,虽然他还记得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虽然他也不曾忘记自己如此恳切来参加这场聚会的目的,可他却依然无法做到想平时那样的冷静与漠视,直到聚会结束,直到看见她和顾珩一起离开,直到一个人来到一家陌生的酒吧,那已经被腐蚀得体无完肤的心脏开始蔓延出一阵比一阵尖锐的酸涩,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他毫不客气的赶走了刻意来接近他的所有女人,那些浓妆艳抹的脸在他看来是如此的恶心,过去,他到底是怎么和那些女人交往下去的?

他想,他喜欢木讷一点的,纤瘦一点的,冷淡一点的,不要浓妆艳抹,最好素颜朝天,但皮肤白皙光滑,头发乌黑柔顺,梳着简单的马尾,说话生硬不懂撒娇……就像是……

俊美帅气吸引了无数目光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仰头喝下手中的最后一杯酒,然后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转身就走,没有人注意到他脸上突如其来的难以置信。

蒋宴泽,你怎么会蠢成这样。

夜晚的凉风让他被酒精侵蚀的神智逐渐清明,街道旁来来往往的人偶会会有那么几个偷偷的看向他,高高的路灯下蒋宴泽万般无奈的站在那里,这才想起自己连她住在哪里也不知道,时间慢慢流逝,先前在酒精的怂恿下突生的冲动和勇敢慢慢的被现实所消磨,留下的只有他一脸的苦涩。

十分钟后,他还是拿出了手机,平静的拨通了那个号码。

梧桐难以置信的神情在他看来有些受伤,她就这么不想看见他吗?明明是曾经朝夕相对的两个人,却连一个外人都不如吗?哦,不,那不是外人……

蒋宴泽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带着嘲笑性的讥讽。

“我怎么知道?是顾珩,哦不,是你哥哥告诉我的。顾芊小姐。”

梧桐的面色刷的一白,紧紧的咬着嘴唇,却忍不住的浑身发寒,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想说什么?”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格外的冷漠平静,可握着门把的手却不由的收紧再收紧,直到指节传来刺痛。

她一手拉着门,一手撑在门边,两人之间只有不到半人宽的缝隙,目光中甚至隐隐的露出一丝防备和疏离,这个发现让蒋宴泽心中的无名火突然便猛涨。

“怎么?进去坐会儿都不行吗?”

她立刻便想要拒绝,可却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按照他们以往的关系来说,若是以往,她早就去寻找喝醉的他,然后一个人将他驮回家,甚至于帮他换下外套,脱下鞋袜,用热毛巾洗脸,最后替他盖上被子。但不是今天,不是现在,她还不知道该怎样用顾芊这个身份来面对他,更何况,她害怕着他接下来会说的话。

四目相对,片刻后,梧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拉开门侧过了身子,带着浓重酒精味道的人影就这样摇晃着慢慢从她眼前走了进去。她早该知道,只要是蒋宴泽,她永远都只能是妥协的那一方。

打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漆黑的屋内透出了一片暖色的光芒,好不容易挪到沙发处的男人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咧咧的摊开身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梧桐看着这幅光景,也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习惯性的便去给他倒热水,饮水机的灯暗着,她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没烧水,打开电源,拿着杯子就这么站在旁边候着,莫名的沉默中开始蔓延出丝丝的尴尬。

蒋宴泽苦笑一声,将脑袋仰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捂住了双眼,沙哑的发出一声低喃。

“梧桐……”

饮水机旁边的人影猛地一僵。

“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所以你也不告诉我吗?如果是这样,那对不起,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相反,我宁愿这些事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么面对艰难的选择时也只有我一个人去面对,我希望你能以为这些年你一直被一个和睦温馨的家庭所收养,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个支离破碎满是阴谋的地方,梧桐,还记得中学时的那场意外吗?曾经,我真的以为是意外……”

饮水机的电源从红色跳成了绿色,梧桐接了慢慢一杯热水,然后走了过去在他旁边的位置缓缓坐下,她紧紧的抿着双唇,面色仿若死一般的苍白。

“梧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281 恭喜你

21

蒋宴泽灌了大半杯水下肚,开始缓缓讲述起那个“秘密”来。

“我一直都只知道她不是我妈,从最开始,他们都以为不满一岁大的我没有关于她的记忆,可他们都错了,我记得她,记得很清楚,因为她总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每次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时,比起作为一个母亲,她更像是一个厄运的预示者,梦见她总没好事。不过这些都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认为牧尧是我的母亲,我也一直这样说服自己,因为她对我很好,好到我有时候我自己都希望她真的是我母亲,老头总是在忙,只有她会来学校看我,她对我总是轻言细语,宠溺放纵,恩爱的父母,和睦的家庭,有权有势的家业,在外人看来这是无比让人羡慕的事,事实上,我也是这样希望着的,我以为只要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能换来一个温馨的家,直到那次意外,或许不能说是意外,她在医院里彻夜不眠的照顾曾让我很是感动,那天中午她手机响起时我就已经醒了,可她以为我是睡着的,我从病房里偷偷的跑出来原本是想来找你的,因为那场意外若不是你及时推开了我,恐怕我就不仅仅是小腿骨折这么简单了,其实拄着拐杖很难走路,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没有发现我,或许是太专注于那个电话了吧,她在休息区的阳台上,而我就在休息区,隔着一堵墙和大大敞开的推拉门,她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她说‘怎么只是骨折?我要的是他的命。’后来她还说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那两句话却是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悄悄的原路返回,小心翼翼的将拐杖放回先前的位置,然后躺在床上继续装睡,但怎么可能睡得着,我能听见她回来的声音,开门,关门,拉开椅子,坐下……她就在我旁边,我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栗,还冒出了冷汗,她用手抚了抚我的额头,然后找来了医生,我没法在装睡了,只能告诉她是因为梦见了意外发生时的情形,医生告诉她我可能是事故后遗症,但我自己知道,什么狗屁事故后遗症,我不过是在恐惧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而已,就连她晚上端来的清粥我都不敢吃,一想到里面会不会有毒药什么的,我就恶心得想吐。”

说道这里时,蒋宴泽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带着一丝厌恶,他拧着眉头,回忆这些不太好的记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将那些腐烂的东西在挖出来细看一次就算是他也觉得难受。

梧桐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那些带着酒精味道的讲述,这些他从未告诉过她的事带给她难以想象的震惊,可她仍然选择继续做一个完美的聆听者,她不知道蒋宴泽还是因为酒精的侵蚀还是这段日子的压力过重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之间压抑不了已经被他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但梧桐知道,他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能让他畅快宣泄的人,自己,恰好是不二人选。

水杯空了,蒋宴泽重重的放在桌上,忽然转头看向她,邪肆的一笑。

“你说,我知道了这些应该怎么做?”

他见梧桐没有反应,无趣的抓了抓脑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但显然,再把她看做母亲是不可能的了,想要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对我来说已经是个幻想,我开始在心里提防她,无论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分析一遍是不是又有什么针对我的阴谋在里面,如此一来,无论我表面上伪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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