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我对自己的速度真是无语了,今天就这一更,明天早更一些,耐大家,么么哒。(╯3╰)稍后修改。
第一百零七章找上门来
嫔妃们也比并非稀罕那点东西,只是心里实在气不过。
——没有宠爱就罢了,总不能在物质上也亏待她们吧!
这可关乎着她们仅存的几分脸面。何况,几位皇子、公主们也想要尝尝鲜呢!因此,即便知道她们的行为可能会引起皇上的不悦,她们依旧去找宁皇后诉苦去了,希望宁皇后能够去劝一劝皇上,不能什么东西都只顾着皇贵妃,再怎么说,她们也是皇上的女人。
宁皇后虽然解禁后不管事了,但到底是皇后,所以,这些嫔妃们还是需要来坤宁宫请安,只是不需要天天来,隔三差五来一次就好,免得打扰宁皇后静养。
宁皇后听到众妃的来意,也没有感到太过意外。因为就连她都感到心里不平衡,何况是她们?要知道,就连二皇子和五公主,都没有尝到番薯的滋味呢!
明明有那么多番薯,皇上却宁愿全都给皇贵妃糟蹋了,也不愿意分给其他人一星半点,也着实太不像话了些。
鉴于皇上这段时间对自己不错,她提出的几件事基本都同意了,对二皇子也比较看重,宁皇后对于劝说皇上,也有了几分底气和信心,于是,便说道:“妹妹们的意思,本宫明白了,本宫会尽力劝一劝皇上的。”
孙淑妃闻言,笑道:“那妾身就替众位妹妹谢过姐姐了。我们也不是眼皮子浅,稀罕那点东西,只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每当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赏下来,唯独这次例外,实在让我们有些摸不着头脑。生怕自己得罪了皇贵妃而不自知,这才想要姐姐去问问是怎么回事,也好让我们心中有数。”
其他人闻言,也都点头应和。
宁皇后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我明白众位妹妹的意思,其实不光你们心中忐忑,就是本宫心里也没底。你们也都知道,本宫虽贵为皇后,可是在陛下眼里,却还不如皇贵妃的一根手指头。若是得罪皇贵妃,就是本宫也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闻言,均心有戚戚焉,神色落寞,没有说话。
皇后扫了一圈,发现周德妃没来,便能问道:“德妃妹妹为何没来?”
孙淑妃急忙解释道:“德妃妹妹受了寒,已经卧病两天了,所以,才没来向娘娘请安,还请娘娘恕罪。”
宁皇后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若是以前她还掌管后宫,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知道,哪像现在,都是最后才知道。
“原来德妃妹妹病了,我竟是不知。可请了御医?”
淑妃脸上闪过一丝忧色,道:“请是请了,只是德妃妹妹的病来势汹涌,情况看似不太乐观。”
孙淑妃和周德妃感情一直不错,所以,对她的病情倒也十分关心。
“妹妹也不要太过忧虑,相信德妃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转危为安的。”宁皇后劝道。
孙淑妃只得勉强笑笑,说道:“那就承娘娘吉言了。”
她没有说的是,皇贵妃得知德妃得了重病之后,不但替她请了御医,还特意特意赐了药材,只是,德妃一直不敢用她赐的药材罢了。
众人又说了一阵就散了。
宁皇后先遣人去探了探显德帝的行踪,得知皇上刚刚下朝,正在勤政殿接见大臣,皇贵妃在永宁宫,这才收拾了一番,打算等会儿就去勤政殿见皇帝。
以前,还没有皇贵妃的时候,她若是有事,完全可以派人跟皇上说一声,皇上若是没事,大都会亲自过来一趟。
但自从有了皇贵妃之后,她就必须要亲自去见皇上了。
除非,她真得有很要紧的事情,否则,陛下根本不会过来,所以,大都是她去拜见皇上。
她并不希望自己去见皇上的时候,皇贵妃也在场,那会让她觉得,他们才是夫妻,而她才是个外来者。更别说,她也不想看到皇贵妃那张脸。
宁皇后去了勤政殿之后,在外面候了一会儿,这才见到显德帝。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她的气色好了许多,不像在幽禁时那般枯瘦了,只是一直经受病痛的折磨,所以看起来比较寻常人还要显老一些。
她又比显德帝年纪略大,两人若是站在一起,很少有人认为他们是夫妻,所以,每当见到年轻俊美的显德帝时,她心里都很复杂。
她已经老了,可他却依旧年轻,年富力强,就好像被上天眷顾一般,她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甚至有些自卑,不想要面对他。
但随即,她又惊恐地想到,显德帝正值壮年,离他退位,至少也得二十年的时间,陛下又是个注重养生的,说不定会活的更久,就算二皇子做了太子,恐怕到死也登不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只能做一辈子的太子。
前太子不就是因为做太子太久,忍不下去了,所以才会逼宫造反吗?这就说明,她的儿子即便做上了太子之位,也未必就能登基为皇。
她突然有些明白,皇上为什么迟迟不立太子了。就是立太子也没用,除非……
她突然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那实在太大逆不道。
可她的心,却依旧砰砰直跳,怎么都平静不下来,想到儿子隐隐向自己透露的口风,她竟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她的时间不多了,没了她的保驾护航,二皇子就算登上太子之位,应该也坐不稳。知儿莫若母,她对自己儿子有多少能耐,一清二楚,即便让他做个守成之君,恐怕也做不好,但谁让他是她的儿子呢,就算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她也要将他扶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离开。
东暖阁里,宁皇后向显德帝行礼问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咳咳咳……”因为刚才情绪起伏过大,宁皇后的身体又弱,行礼刚行到一半,就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一张原本蜡黄的脸色,也多了几丝潮红。
显德帝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头,随后,就面无表情地让人给皇后赐座,淡淡说道:“皇后身体不好,不好好在坤宁宫养病,来朕这里做什么?”
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可没时间听她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之所以接见皇后,也是怕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杨永见到皇后咳得这么厉害,神色早就戒备起来,使了个眼色,立即就有宫人早就戒备地挡在了皇后面前,不让她跟陛下多做接触,更有机灵的小太监,上前打开了窗子通通气,让皇后带来的病气散发出去。
原本以皇后的身份,是可以炕上坐的,但皇上赐座时,却有宫女阻止了宁皇后上前,反而搬了一个绣墩来,放在离显德帝比较远的地方,扶着皇后坐了。
杨永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对宁皇后却是腹诽不已——
后妃得病之后,是不能见面见圣颜的,就怕过了病气,毕竟,陛下万圣至尊,打个喷嚏,整个京城都要震三震,万一得了病,谁担当的气?她身为皇后,难道连这一点也不清楚?何况,她还病得还这么严重。
若是,皇后没有什么重要之事,还拖着病体来见皇上,那就真是其心可诛了。
当然,这一点,对于皇贵妃来说,是无效的,无论皇贵妃病得多严重,陛下恐怕也不会对她避而不见。
现在三位皇子的婚也赐了,她还真不明白,皇后还有什么大事要找皇上商议。
宁皇后被让到绣墩上坐下,心里原本还有些难堪,甚至不忿,但是看到周围伺候的宫人那戒备而又不满的眼神,立即就明白过来,她是被自己的身体给拖累了,脸色顿时就变得尴尬起来。
她病得久了,一时竟忘了这些忌讳。
不过,陛下肯接见她,就说明对她还有些情分,应该不会怪罪于她,这让她放心了一些,调整了一下心神,说道:“臣妾谢陛下赐座。其实,臣妾这次来,的确是有件事,想要询问陛下。”
显德帝闻言,就明白宁皇后来找自己应该没什么大事,心神先是一松,随后便隐隐有些不悦,但他还是控制住脾气,沉声问道:“什么事?”
宁皇后并未察觉到显德帝的不悦,其实,她还没彻底从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想法中回过神来,颇有些神思不属,听到显德帝的问话,便直接说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解,臣妾听说,姚太监这次下西洋,从番邦带回来了不少好吃又好玩的东西,按照惯例,应该分赏下来,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可是,臣妾跟诸位姐妹,都没有收到这些东西,臣妾便想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她又微微一笑,说道:“陛下千万别嫌臣妾小题大做,因为,几位皇子和公主来跟臣妾请安时,都跟臣妾说过,想要吃番薯呢?臣妾知道,陛下对皇贵妃的心意,只是,陛下就算宠爱皇贵妃,也不该将所有东西都给留给皇贵妃呀,毕竟,皇贵妃就只有一个人,东西那么多,想吃也吃不完,说不定还会浪费了。所以,臣妾便想求皇上,将东西匀给臣妾等人一些,至少也要让孩子们尝尝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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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总是爆发不了,o(╯□╰)o。
第一百零八章杀机(小修)
宁皇后说完之后,显德帝没有立即回答,只静静地看着她,看得宁皇后神色一僵,笑容险些都挂不住了,心里有些忐忑,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就在这时,显德帝开口道:“谁告诉你,那些东西,是给皇贵妃吃的?”
宁皇后闻言怔楞了一下,突然想起之前听宫里的下人说,皇贵妃番薯吃不完,就将番薯切成几块,扔到水里玩,要么就瞎折腾,没几天,那些番薯都被糟蹋了好多,想到这里,她顿时又多了几分底气,面带微笑地说道:“陛下,难道那些东西不是给皇贵妃吃的,而是给皇贵妃玩耍的吗?这可是您派人下西洋,不远万里运回来的东西,听说,这一趟来回,还折损了不少人呢!若是只是为了讨皇贵妃欢心,陛下这种行为,未免也太……”
宁皇后没有说完,意思却不言而喻。她不就是拐弯抹角地指责显德帝此举太过昏聩吗?跟世上那些昏君又有什么区别。
宁皇后心里其实是有些感叹的,因为她当初竟然没看出来皇贵妃的本性,还对她心生好感,以为她跟那些宠妃不同,没想到,她终究还是成了引得皇上堕落的祸国妖妃。
如今,陛下连这种昏庸之事都做出来了,以后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朕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呢!”显德帝听出了宁皇后话中的未尽之意,眯了眯眼睛问道,眼神更是宛如两道冰箭,锐利地射向宁皇后。
宁皇后见显德帝似乎动了肝火,心中不是不惊恐,但还是咬牙强撑着说道:“皇上派人下西洋,花费那么大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才弄回来这么多番邦之物,不就是因为皇贵妃喜欢吗?陛下为了博皇贵妃一笑,就如此大张旗鼓,劳民伤财,这哪像一个明君所为?”
显德帝闻言简直被她气笑了,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冷冷笑道:“皇后说朕不像是明君,那谁才是明君,二皇子吗?”口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嘲讽之意。
宁皇后刚说完,就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失言了,可谓是犯了显德帝的大忌,心里立刻就后悔了。听到显德帝的话,更是浑身都僵硬了,汗毛都竖了起来。
若是平时,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这种话。可是她刚刚升起了几分大逆不道的心思,想要自己的儿子夺得皇位,登基为帝,心神动摇之下,便有些方寸大乱,祸从口出。
可是,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做出合理的解释,陛下肯定不会饶过她的,她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局面,瞬间便会毁于一旦。
于是,她压下心中的恐慌,战战兢兢地从绣墩上站起身来,跪伏下去说道:“皇上恕罪,是臣妾失言了,臣妾真得不是有意藐视皇上,臣妾只是想提醒皇上此举有些不妥而已,臣妾真是一片好心,才不想让皇上走错路,没想到……”
“好心?”显德帝不由一声冷笑,“呵,宁氏,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在朕面前大放厥词,横加指责,真是好大的胆子!朕记得,你以前可没这么愚蠢!”
莫不是这段时间他对她的容忍,让她飘飘然不知所以然,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所以才如此张狂,连他这个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了?
又或者,她仗着自己身患重疾,以为自己不会拿她怎么样,因此,无所顾忌了。
跪伏在地上的宁皇后,听到显德帝说她愚蠢,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就好像被人在脸上扇了几百下一般,羞愤欲死,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强撑着说道:“臣妾只是就事论事,若是陛下再不收敛自己的行为,任由皇贵妃顺着自己的性子来,早晚有一天,皇贵妃会被安上一个祸国妖妃的名头,难道陛下舍得?”
显德帝闻言,却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带着一丝轻蔑,一丝冷漠说道:“皇后与其操心朕和皇贵妃,倒不如在二皇子身上多下些功夫,朕可不希望朕的嫡子,是个一无是处,连扶都扶不起来的废物。”
宁皇后听到显德帝如此评价二皇子,衣袖下的拳头狠狠攥紧,心中的怒气和不甘一闪而逝——
在他眼里,她的儿子是一根草,皇贵妃的儿子就是个宝,简直欺人太甚。
想到这里,她硬撑着说道:“陛下,二皇子臣妾自会管教。臣妾无法决定陛下宠幸哪个嫔妃,但是,属于嫔妃们的那一份东西,却万万不能少,否则,我们一众姐妹,在宫里还有什么盼头,她们也是皇上的嫔妃,也都伺候过陛下,难道陛下忍心苛待她们?”
显德帝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眯眼说道:“苛待她们?呵,真是好笑!该她们的份例,朕可从来都没少过,这一点,皇后难道不清楚?”
“以前臣妾打理后宫,自然清楚,可最近却一直是皇贵妃再管,臣妾当然就不清楚了。臣妾只知道,皇贵妃这一次,没有按照惯例,分赏大家。”宁皇后咄咄逼人地道。
“好好好,宁氏,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为了区区一点口腹之欲,就胡搅蛮缠,置万千百姓性命于不顾,你岂配做一国之母?”
显德帝嗤笑一声,看着宁皇后难以置信的眼神,又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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