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贝儿!”廖永纶带着爱意亲了两下他的臀肉,“放松你会很舒服,知道你两年没做过我会轻点。”
“滚开!我不做!”文修修想合拢腿,试了两下没成功,他的腿被分开在身体两边,现在已经快失去知觉。
“宝贝儿不诚实,你看你屁股那儿明明告诉我你想要。”廖永纶的手指慢慢在里面抽插,顺便来回转着方向寻找记忆中的那个区域。
“啊……”文修修浑身突然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廖永纶手指划过的地方,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宝贝儿你还是这么棒。”廖永纶趴上来亲了他两下,手指又象征性进出几回,他终于换上了自己的肉棒。
文修修闭着眼没法抵抗,强大的感知并没有让他清醒,反而更难耐,后面越来越觉得空虚,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充实。
曾经体会过冲上云端的失控快感,像是吸毒后那种轻飘飘淋漓痛快,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灭顶的感觉。
文修修的潜意识告诉他只要继续,他就还能体会到这种感觉。他的身体就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廖永纶的动作,反而更期盼他的进入,然后狠狠被操弄。
“赶紧进来……唔……”文修修浑身发软,他只能感觉到屁股后面抵着一个又热又硬的物体,那个感觉不陌生,很期待。
得到邀请廖永纶当然不能继续等待,他的已经硬的发紫的性器早就叫嚣着要进入,要用力捅进去,“宝贝儿你还是这么热情,我爱死你了!”
廖永纶也喘着粗重的呼吸,一挺身肉棒完全没入在文修修身体内。
两人同时喊出声。
疼痛和充实。
下一秒,廖永纶就像一个瘾君子,在文修修体内贪婪的享受着被包裹着的灼热感,还有用力的操弄,文修修失控般用力喊的冲击。
文修修被捅的连呼吸都困难,忍不住求饶,“慢……慢点……快……快……”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廖永纶没有停止在他身体内癫狂,反而越发加快了速度。
“……慢……啊啊……慢点……”文修修声音沙哑。
“慢不了宝贝儿!”廖永纶喘息越发粗重,“你老公我……也忍了两年!”
“滚!……滚……起来……”
还没等文修修骂完,廖永纶最后一波挺动,他一股脑的全部射在里面,接着压在文修修身上调整呼吸,“不行了宝贝儿,你老公我两年没做……只坚持了五分钟。”
文修修的脑门跟廖永纶的挨在一起,两人都大汗淋漓,“起来……”他的腿依旧大开在两边,“压死我了……胳膊要断了。”
廖永纶这才猛地想起来文修修的胳膊还在身后绑着,他直起身来小心翼翼的给他解开绑着的皮具,慢慢把他胳膊放在身体两侧。
文修修的胳膊完全没了知觉,只能任他摆放等着舒缓。
“还有腿……”文修修躺在那里无力的哼唧。
廖永纶想了一下,“你保证别踢我我就放开你……”
“不踢……”
廖永纶几下就熟练的解开了那个扣子,文修修的双腿也没有知觉的瘫在两边。
“宝贝儿,刚太快了,老公没有把持住,咱们再来。”廖永纶把文修修瘫软的双腿架在胳膊上,他的胯再次开始慢慢摆动。
还没有消散下去的热度再次被点燃,文修修没有精力控制自己是不是失态,他随着廖永纶一下下的动作轻哼出声。
“想了吧?”廖永纶的□在缓慢的□中再次变得很硬。
“你刚叫我什么?”文修修睁开眼,他看着俯在身上的满脸是汗的廖永纶。
“宝贝儿。”廖永纶突袭般的用力一顶,然后快速撤走。
“啊……”文修修突然觉得身体里很空虚,他湿润的眼睛不满的看着身上的人,“再说一遍?记吃不记打!”
“你老公?”廖永纶突然又将性器整个进入肠道内。
“唔……”文修修浑身颤了一下。
“你喜欢哪个我就叫哪个!”廖永纶匀速摆胯。
文修修暗自动了动胳膊,还是有些软。他没有搭理那个混蛋。
“还是叫宝贝儿好听,”廖永纶边动边自顾自的说话,“两年前就这么叫你,早就习惯了。”
文修修又暗自动了动腿,绑了太久还是用不上劲。
“你也习惯了对不?”廖永纶换了个姿势,他把文修修的双腿压在胸前,屁股下面的枕头让他刚好可以不用换角度就可以插到最深。
文修修默默地攥了一下拳头,接着一个巴掌就搧在廖永纶脸上。
廖永纶停了一下,接着继续插入,“宝贝儿再搧!老公丢了你两年,是老公不对!”
文修修没有客气,另外一边又用力甩在廖永纶脸上。
廖永纶这次也不再说话,他低头专注的用肉棒捅文修修。
文修修的手再也没闲着,他不停的“啪啪”的打着廖永纶的脸。
就在廖永纶的脸肿到很高的时候,他终于再次释放在文修修体内。
文修修的双手也瘫在身边,一点力气都没有。
两人就这么叠着睡着了。
早晨起来,廖永纶觉得自己身体有点冷。
他打算伸个懒腰,结果动了半天胳膊都没有伸出来。
没多久他睁开了眼睛,终于发现出了状况。
廖永纶躺在了客厅的地上,浑身光着,连内裤都没有,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里面有个项圈,项圈后面的软铁链子一直连接到了阳台的铁栅栏上面。
廖永纶看了看安静的屋子,动动身后的胳膊。
凭感觉他就知道被什么绑住了,那一定是两个皮质手腕套,腕套之间也有链子连着。
这是……要干嘛?
“宝贝儿!”廖永纶喊起来,“家里有人没?”他挣扎着坐起来。
怪不得凉醒了,浑身光着躺地上,要是再不醒那就是死了。
屋子里除了他的声音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他站起来试图走走,链子的长度只能让他到达厨房那么远,连小茶几都到不了。
连着阳台铁栅栏的那端是一个精致的小锁。
廖永纶琢磨着怎么能逃脱,着被拴着是怎么回事?
“修修!你在不在!”廖永纶又不死心的喊了一声。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操!”他找了一个有阳光透进来的地方站在那里取暖。
说话时他也感觉到了脸上的不适,眼睛向下看都可以看到肿起来的脸。
廖永纶被绑着双手在客厅的阳台附近无聊的转圈圈,想着要用什么办法逃脱才好。
客厅的时间指向十一点,他又渴又饿,文修修依旧没有回来。
实在无聊,他就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
想着文修修动情的表情,发红的眼角,汗湿的头发,还有嫩白的身体……
文修修推门进来时,他正好看到了站在阳台附近光着身体走神的廖永伦,还有他胯下已经显得很大但是还没有完全抬头的肉棒。
“宝贝儿你终于回来了快给我解开。”廖永伦听到声音时就看到了进门的文修修,他赶紧跑过来跟文修修要求,身后的铁链拉到最直。
文修修把手里打包好的餐盒放在茶几上面,他瞥了一眼廖永纶,“看来还没有长记性。”
廖永纶一琢摩,马上换了一个姿态,他扭了两下腰,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主人,快放了我,我又饿又渴。”
文修修坐在茶几旁打开了餐盒,生滚牛肉粥的香味马上飘出来。他用勺子在里面舀了舀,放嘴边吹吹慢慢喝了一口。
廖永纶的肚子马上就爆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他赶紧蹲在地上,文修修没有看他。
文修修又慢慢的喝了一口,接着他打开了另外两个餐盒,“纸包鸡翅不知道辣不辣……”他看似自言自语。
廖永纶的肚子响的更厉害了,“修修……主人……给我口吃的呗,晾了一上午,又饿又渴。”
文修修手放在下一个餐盒旁停住了,他看着廖永纶,“想吃饭?”
“想!”廖永纶眼巴巴的看着茶几上面的吃的。
“被拴着的滋味怎么样?”
“不好受!”廖永纶赶紧装软弱。
“你也知道不好受了?”
廖永纶一想,他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
“修修你怎么现在这么爱报复?不就是以前也栓过你几天吗……”廖永纶心虚的偷偷看着文修修。
“栓过几天?两个月是几天?”文修修也没吃,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廖永伦。
“修修我后来真的后悔了,那不是后来我都把链子扔了再也没有拴过你吗!那链子可是直接空运买回来的特别贵,我都舍得扔……”
“哦……,你舍得扔,我可不舍得扔,就这么拴着吧。”文修修低头继续吹滚烫的粥。
“修修……”廖永纶故意颤着声音求他,“我后来真的后悔了,你得看到我的好是不?再说你栓我一上午,我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你想干吗?”文修修问。
廖永纶盯着茶几上的饭菜,那个数量一定不是仅仅文修修一个人的份,看样子那个粥才是他买给自己的,纸包鸡翅还有另外两个盒子还有一个罐子,一定是为了犒劳他昨晚的努力赏给他的,“想吃饭!”这三个字说出来特别没骨气。
“想吃饭?好啊!”文修修放下勺子。
廖永纶嘿嘿笑着打算背过身去让文修修给他把链子解开。
“那就先把昨天的事情解决完了再吃。”
廖永纶脑袋轰了一声,昨天的事情?这家伙怎么还记得!
☆、35·逼问
第三十五章
“不说?”文修修没有逼他;也没有用武力;只是当着廖永纶的面打开了另外一个餐盒。
廖永纶忍不住伸脖子往里看,“排骨煲仔饭;宝贝儿你还记得我的最爱……”他吸吸鼻子;“你想让我说什么直接问吧宝贝儿,我保证没有什么瞒着你的。”
“那天在派出所,就是我去领你的那天;你到底踩了谁的脚?”文修修直接问。
廖永纶斟酌了一下,文修修既然能这样问;估计他应该知道的差不多了;“廖昌友的。”
“为什么?”文修修又问。
廖永纶摸摸鼻子;“能不能回答一个问题就给吃一口?别等你问完了我饿死了,而且没穿衣服我也冷,我还渴……”
文修修不慌不忙道,“这个问题只要你回答的令我满意了我就给你衣服穿。”
“我看他来气,所以踩了!”廖永纶回答很干脆。
“真的?”文修修不信,“半夜两点?看他不顺眼?”
廖永纶咳了一下,“那天我拿一个东西问他要钱,本来该是我的钱,至于什么东西因为涉及到了别人的隐私所以不能说,那个时间点我知道他在哪儿,结果谈不妥,我就踩了他,然后他拿东西勾烂我衣服……就这么简单。”
“哦,那我见你第一面你偷别人钱包逃跑,那又是怎么回事?”文修修打算趁机问个明白。
“抢钱包?”廖永纶有些惊讶,“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
文修修没有搭理他,镇定的用筷子夹住煲仔饭上面的排骨放眼前看了一眼,“好像快凉了。”
廖永纶放弃抵抗,“其实那个人我认识,所以那天包的严实了点,他钱包里有张纸条跟我密切相关,这么说吧,是廖昌友写的借条,有了那个条子我就能跟廖昌友要来借款,再往细了说,以前那个人跟我比较熟络,后来投靠了廖昌友一起挤兑我,还好条子抢到了,那个人的钱包我放路边也亲眼看到他拿回去了。”
廖永纶搓搓手,“冷,给个衣服披着呗。”
“要衣服的最后一个问题,”文修修要挟道,“那借条你要回钱来了没?”
廖永纶沮丧的摇头,“没,那天晚上廖昌友身边的人太多,不小心被撕毁了。”
“你可真够笨的!”文修修起身走到廖永纶卧室里给他找了一件T恤直接从头套下去,他被绑着的双手也套进了T恤里,“那借条多少钱?”
“六百万。”
“那么多?”
廖永纶点点头。
文修修又问,“那你怎么早不去要,晚不去要,偏偏那个时候去?”
廖永纶舔舔发干的嘴唇,“一开始我只是想着不能便宜他,后来去要钱是想给你买个房子住,省的在这里可怜巴巴的凑合着,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你那床垫都是潮的,要是给以前你怎么可能睡这样的地方,这种环境你一晚上都睡不着。”
文修修听完愣了一下,低头半晌没有说话。
廖永纶说的没错,虽然他睡过桥洞,跟乞丐打过架,刚去廖永纶家住的时候那个房子也很简陋,但是那两年被廖永纶养的很舒服,他离开他家的时候,他的那个房间的舒适度至今没有谁的房间能比得过的。
进口的山羊绒细绒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文修修回了家从来都不用穿拖鞋,不凉不热,踩着很舒适,还有厚厚软软又宽又大的床,睡上去没有一定的毅力根本就不想起床。
还有一切用品和小电器,只要是新出的好玩的,他的屋子里都会出现。
在环视一下现在的房间,跟那时的相比,简直是简陋的要命。
起码连一张像样的茶几和配套的水杯都没有。
不过廖永纶说的虽然是事实,但是文修修还是怀疑他这是为了吃东西所以才捡好听的说。
一颗心没等感动,马上就又凉了下去。
“那你这次的工作是怎么回事?”文修修缓了片刻又问道,声音依旧很冷,听不出来任何被温暖过的迹象。
“工作?我不是把廖昌友的脚踩了吗?他就开除了我,昨天我去找他理论去了。”
“这事儿为什么要瞒着我?”文修修不接的看他,“还是说这些也不是你的真话,你的真话依旧瞒着我?”
“不是不是不是!”廖永纶赶紧摇头,“我只是怕说出来你会担心,所以才瞒着你不说的。”
文修修思考着这些话的真实性。
“那啥,能把我放开自己吃了呗?”
文修修看了看他,又把茶几往前挪了挪,廖永纶的脖子终于能够到那个餐盒。
“吃吧。”文修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把我手解开,不然怎么吃?”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