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过分的是,她的顽强并不能换来贝麓远的珍惜,每当她视死如归的熬完那事后,贝麓远总会臭着面孔大发脾气。
回忆至此,羞辱的痛感再度袭击了孙贝贝的心口。孙玉女刹时化身李莫愁,正在做着清洁工作的长柄浴刷“咻”地撞上了浴池底部发出了“咣当”一声巨响。
“出什么事了?”
贝麓远的嗓音自淋浴房门外传来,孙贝贝的游魂即刻归位,她连忙应道:“没事没事,手滑了一下。”
飞快的探身取出长柄浴刷后,孙贝贝按下了水喉,水温正常,很好很好。
长时间的蹲姿令孙贝贝双足微麻,小心的撑起身体将手中的长柄浴刷放置原位后,孙贝贝转身说道:“贝先生,水已经……”
斜倚在门框上的贝麓远双臂环胸,目冒绿光。孙贝贝愣了一下,一定是她眼花了。贝麓远是纯种的中国人,中国人的眼眸是黑色的,所以,他的眼睛绝对不可能是绿色的。忙着自我否定的孙贝贝结结巴巴的说道:“水已经调好了,贝先生您可以泡澡了。”
贝麓远微微一笑,邪气的魅惑力自桃花眼里四处散逸。孙贝贝的心顿时就,咯噔了。
贝麓远电力超群,孙贝贝立时就退缩了。畏缩的眼光退无可退,仓皇之中孙贝贝的目光不禁顺着贝麓远的面孔一路向下,直至——帐篷的顶点。
华丽丽的帐篷撞入孙贝贝眼帘的那一瞬间,爆炸的热流携着急速奔腾的血液冲顶而上,她的脑袋轰一下就炸开了。孙贝贝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座嚣张到逆天的帐篷,良久、良久。不,这不是真的,孙贝贝瞪着眼睛快速的摇头。
暗哑的低笑缓缓响起,贝麓远问道:“贝贝,你看到什么了?”
“我,”孙贝贝的嗓音同样暗哑得不像话,她艰难的说道,“没什么,贝先生,我是请您泡澡的。”
贝麓远戏谑道:“那你留在原地是要参观的,对吗?”
孙贝贝闻言差点跌倒,她连忙迈脚往门口走去。慌乱的解释畏缩的从她的喉管里溢出:“没,没啊。我走了。”
双眼散发着绿色幽光的贝麓远稳健的等待着孙贝贝的自投罗网,孙贝贝尚未走近门边,贝麓远已长臂一收将她揽在怀中。
携带着浓郁甘草气息的热吻迎面袭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孙贝贝猛地低头将面孔按在了贝麓远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孙贝贝挣扎着。
“不要什么?不要这样?”贪婪的情绪瞬间霸占了贝麓远的思维,他大口的吸允住孙贝贝后颈的大片肌肤,滑腻腻的触感逼出了贝麓远唇齿间潮涌般的呻/吟。
屈辱的回忆自动反弹,孙贝贝撑起双臂大力的推搡着贝麓远紧紧压迫着她的胸膛。两人之间虽然被孙贝贝隔出了一段十来公分长的距离,但是贝麓远的双臂始终牢牢的箍紧了孙贝贝的腰肢。也就是说,主动权还是由贝麓远掌控的。
贝麓远贪婪的注视令孙贝贝紧张,她板着面孔冷道:“贝先生,请你放尊重点。大家都是文明人,请你不要失态。”
从前只要她的表情足够的勾践尝便,贝麓远十有**都不愿理她。但是,这一次,孙贝贝你错鸟。因为,贝麓远他被下药鸟。
胯/间的热流蠢蠢/欲/狂,贝麓远将搁置在孙贝贝腰间的手臂用力一收。粗热的物体猛地撞进了孙贝贝的双腿之间,惊呼出声的孙贝贝拼命的往外撅着小屁屁,她不能靠上去,她一定不能靠上去!
摩擦令贝麓远再度呻/吟出声,他咬牙低语道:“别乱动。再动我立即要了你。”
一句话惊回了孙贝贝的理智,可是,不挣扎的结果就是——那个粗热的物体再度抵住了孙贝贝的身体。
忍受不住的贝麓远开始缓缓地摆动起了节奏,孙贝贝尖声叫道:“你这是强/暴!”
孙贝贝的脸色果真在一瞬之间转为了惨白,贝麓远咒骂着忍住了动作,可是两人契合的身形却并未分开丝毫。
脑筋转得飞快的贝麓远咽下了分泌旺盛的唾液低声说道:“我被人下药了。”
“啊?”话题转变太快,孙贝贝一时不能理解。
贝麓远跟着说道:“离开宴会前一个女人缠住我让我喝了一杯酒。那酒里下药了,我这会儿控制不住了。”
孙贝贝呆了呆:“什么药?”
“春/药。”忍耐不住的贝麓远磨蹭了两下说道,“也许是何熏染下的手。贝贝,你帮帮我。”
两腿间的压迫力道越来越大,被箍匝的动弹不得的孙贝贝奋力吼道:“我不行,你去叫马部长帮你!”
贝麓远咆哮了:“我只爱女人!”豆大的汗珠自贝麓远的额角处成串下滑,他尽量放柔了语气哄劝道:“你让我亲一亲,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做到最后一步。”贝麓远,你骗谁啊你?
“这怎么可能?”孙贝贝结结巴巴的拒绝道,“这不行的。”
“难道要我随便配个女人?我只喜欢你。”意识到自己失言的贝麓远顿时口不择言,“要不你就还钱,你把五万块钱还给我!”
这回换孙贝贝咆哮:“你是乘人之危!”
够了!贝麓远狰狞着面孔狂吻了下去。过去的每一次,只要一提到钱的话题,接下来的就是无休止的冷战和争吵。
突如其来的热流窜进了孙贝贝的气管里,她正要咳嗽,贝麓远蛮狠的舌头就一鼓作气的搅了进来。
“停!”孙贝贝含混的反抗被贝麓远尽数打压下去,而他的那双大手也开始沿着孙贝贝曼妙的身姿上下游移。
抗争未果的孙贝贝绝望的咬住了贝麓远的舌头。贝麓远的痛呼和孙贝贝吼声同时响起:“除了用强的,你还会什么!”
舌根隐隐作痛的贝麓远阴沉一笑:“这话是你说的。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
孙贝贝大吼道:“我不情愿!放开我!”
不管不顾的贝麓远打横里抱起孙贝贝冲到了浴池旁,刚刚两人挣扎磨蹭的时间里,浴池里的水已经注满了一半。
半悬在贝麓远怀里的孙贝贝陡然意识到情况不妙,她揪住了贝麓远的衣领发狠道:“你敢!不准松手!”
手字落音的时候,温水已经漫过了孙贝贝的脑袋。
孙贝贝慌忙勾住贝麓远的脖子努力的向上挺着脑袋,贝麓远借力含住了孙贝贝的香唇。
踢掉皮鞋后,贝麓远顺势坐进了浴池里。趁着贝麓远脱手的功夫里,孙贝贝撑着身体就要逃跑。“哪里逃?”贝麓远大笑着拉过了孙贝贝的肩膀,丝质的晚礼服沾水后沉重滑脱,贝麓远一拉之下,孙贝贝的香肩和酥胸便已□大半。
帐篷里的血压蹭蹭的往上跑,贝麓远低吼一声拽下了拉链,刺激的画面吓得孙贝贝慌忙捂住了眼睛。
“贝麓远,你无耻!”
孙贝贝的辱骂终止于第六个字,因为,一条灵活的舌尖正在飞快的拨弄着她左胸口粉红色的蓓蕾。麻酥的电流划过了孙贝贝的心尖,震惊中,孙贝贝的双手毫无目的的揪住了贝麓远的头发。
灵巧的舌头在两朵蓓蕾上游来滑去,伴随着舌尖起舞的,是贝麓远吮吸的双唇。
“不——”孙贝贝挣扎着踢出了右腿,贝麓远准备多时的手掌借力一按再顺势一冲。当温热有力的手指技巧性的碾压住温热的花房时,孙贝贝的身子顿时瘫软下去。
贝麓远满足的审视着孙贝贝半/裸的身体,此时的孙贝贝半眯着眼睛依偎在他的怀里,而她的双足上仍旧穿着水晶细跟鞋,整个画面香艳激爽,贝麓远噙着饱含情/欲的笑容缓缓地抚弄着孙贝贝软软的身躯。
做/爱的时候就该活色生香,过去的她总是用苦瓜脸来刺激他发怒,这一次,他一定要做到极致。他要亲耳听她说:“求你。”
贝麓远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所以,即便此刻他的身体叫嚣着要她,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做足了前戏反复的试探着孙贝贝身体的极限。
孙贝贝的思维终成混沌,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痛苦同时包裹了她的每一寸神经。不可抑制的呻/吟从她的喉管里蔓延扩张,孙贝贝咬住了贝麓远递过来的食指含混的喊道:“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不要手了?”贝麓远咽下唾液低声哄道,“手指满足不了你,换点别的好不好?”
这不是询问。这是通知。因为决定权始终掌握在贝麓远的手中。意识模糊的孙贝贝尚未做出反应,背靠着浴池壁坐着的贝麓远便已捞起了瘫软如泥的她校准姿势快速推/入。
所有的前戏均已做足,连孙贝贝都忘了她仍旧是处/女的事实。
疼痛陡然来袭,孙贝贝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她猛地张开眼睛叫道:“疼!”
但是贝麓远已经停不下来了。当畅快的感觉击中了贝麓远的末梢神经时,克制到此刻的药力和激情均已呈几何级的爆炸力喷发鸟。
垂死挣扎的孙贝贝妄图利用她在上方的优势控制住贝麓远的攻势,但是,贝麓远他即便不占地形的优势,人家强有力的手臂也不是吃软饭的啊。
所以,痛到掉眼泪的孙贝贝童鞋就在贝麓远双手的控制下,一下又一下的冲刺着。虽然孙贝贝一百个不情愿,但是,实际操作上还是她在主动攻击着贝麓远。
这是在是太讽刺了。
当一颗熟女的心操纵着一具萝莉的身体时,悲剧就会发生。
如果配戏的男主还被人下了春/药的话,悲剧就会翻番。
夜很长,贝麓远的药力不但强劲,他的欲/望也压制太久了,所以,孙贝贝童鞋就彻底悲剧了。
36有辣有酥(上)
酥麻的触动一下一下的自耳垂处传来,孙贝贝烦躁的摇了摇头。低沉的男性笑声在她的耳边沙哑的响起,尽管孙贝贝郁闷得要命,但是浓重的困倦却令她无法睁眼。
躁动中,两只大手牢牢的按住了她的脑袋,一波更加汹涌的啃咬舔舐霸道的冲进了孙贝贝沉睡的大脑。困倦的意识一旦被惊醒,因啃噬而骤升的酥麻感便蜂拥而至。
孙贝贝的潜意识拼命的鞭打着她的眼皮:“大事不妙你快快醒来!”
但是她的身体就是躲避着不肯配合,别吵!她要睡觉!
疲倦得快要挂掉的孙贝贝固执的缩成一团,迷蒙中一双带电的手上上下下的在她酸痛的肌肉上捶打拿捏,孙贝贝的喉咙里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太过舒适的结果就是,到了被人打开双腿再折叠小腿的地步时,贪睡的孙贝贝仍旧保持着上下眼皮的粘合状态。
一根尖锐的手指戳破了安逸的状态,瞌睡到极点的孙贝贝狂躁的吼道:“我要睡觉!”
“乖,我正在陪你睡觉。”诱人的调笑声低低的响起。
孙贝贝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就是出现在她被迫撑起的双腿正前方的那张邪肆的笑脸。孙贝贝怒极踢腿:“滚!”
踢出去的右腿被理所当然的没收,由于贝麓远的右手正在忙碌,所以他的左手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孙贝贝送过来的礼物。
睡眠不足体力透支心情狂躁的孙贝贝尚未反应过来,贝麓远已将她亲腿踢上的右足咬进了嘴里。
恶~~孙贝贝被恶心到了。这是脚,是人脚,是人的脚啊!这个不是猪脚,不能吃的好不好?
在这种当口还能发散性思维,孙掌门,你的内功圆满了!问题的关键是,戏霸贝麓远不肯放她走神。牙齿稍稍一用力,贝麓远就如愿的听见了孙贝贝的抽气声。
“疼疼疼,疼啊!”孙贝贝的左腿忙着防御贝麓远右手的拨弄,她的右腿又要用力悬着以防被咬,左支右绌中孙贝贝差点就要喊救命。
“醒了吗?”贝麓远松开狼口改用左手握着孙贝贝的右腿。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孙贝贝炸毛了,“放开!”
贝麓远温柔的将孙贝贝的右腿安置在了他的左肩上:“既然你醒了,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
语毕,贝麓远飞身上前快速推/进。贝大侠,其实你是练过武功的吧,你的动作这么快,你让防守不能的孙贝贝情何以堪啊?
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孙贝贝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多久,也不知自己醒来过多少次。
这个夜晚被贝麓远分割成了若干次,孙贝贝的唯一台词便是喘息。
当厚实的窗帘再也掩饰不住夏日的灿烂时,微微的灼光在厚重的窗帘上隐隐若现。
口干舌燥兼脑袋发晕的孙贝贝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儿的窗帘,之后她才慢慢的想起自己身处何地现在何时。
恐怖的回忆被刷新出来后,孙贝贝呆滞了。
他们做了。
而且不止一次。
这个,这个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贝麓远他说,他好像说他被人下药了。
所以,她是解药。
解药?
“解药”推论显现的第一瞬间,古墓派的强大内力陡然复苏,铺天盖地的纠结痛苦迅速的充盈了孙贝贝的四肢八骸。孙贝贝的眼皮突然就变得又涩又沉。
如果说上一世两人的结合太过功利太过丑陋的话,这一次的发生简直就是无厘头。
爱情应该完美的,虽然贝麓远不爱她,虽然她也还是很矛盾的看贝麓远,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不该有这样肉/欲的开始啊!
孙贝贝抬手按下了床头灯,贝麓远他果然没有出现在卧房里。孙贝贝张了张嘴,鼻头虽然酸痛,但是她却并没有嚎啕的冲动。其实,她一直都是一个死磕到底的人,所以嚎啕大哭这种事情几乎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
“我想哭。”干巴巴的嗓音传进了孙贝贝的耳朵里。这一次,他果然还是拿她当玩物。先后两次的经历都很糟糕,如果非要比出一个更糟糕的话,那么这一次显然逊于上一次。因为,上一次至少贝麓远还对她的身价进行了评估,并且根据她的可塑性设定了合约。虽然那纸合约最后被验证为欺骗和玩弄,但是,至少贝麓远上一次在她的身上是花了心思的。
这一次的发生,根本就太草率了!
酸涩的眼泪开始横流——由于孙贝贝面朝上躺着,所以眼泪自然是向左右两侧横流的。
孙贝贝居然能得出这种结论,这说明她真的是够纠结。其实,孙贝贝你是古墓派李莫愁分舵的玉女吧?
将哀怨心经温习到第九重后,孙玉女终于感觉到了腹中的饥荒。体力严重透支的反应有很多,这只是其中之一。
其余的反应有:腿酸,脚酸,腰酸,腹酸,胳膊酸,脖子酸,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孙贝贝操持着酸痛不已的肢体缓缓地坐了起来,薄被滑下后她才迟钝的发觉自己身无寸缕。孙贝贝立即抓起薄被护在胸口。这种失控的感觉简直糟透了,恼怒之下孙贝贝单手撑起身体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哎呀!”一动之下,娇嫩的部位立即快速的抽痛起来。那个地方原先只是木木的疼,和床单摩擦之后,整片肌肉顿时发怒,大力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