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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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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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元炸飞了半个身子,身上绑炸药那个,连半个身子都没留下,你看那边那个二楼窗户,上面不知道挂了谁的半截肠子呢。还好,死就死了这两个,别的人跑得快,重伤了俩,其余全是轻伤。”
  惊蛰叹了口气,记者不打算多说,怕失去这个独家,急匆匆收拾了录音笔要走,走出没几步,转头嘱咐他:“你别跟人说我告诉你这么多啊,我下个月实习期满就能留在报社了,这么大新闻,我靠它养家糊口呢。”
  惊蛰点点头,记者放心走了。他转过头,手掌心传来阵阵刺痛,摊开,满手心的血都发黑了。医护人员看见他,远远地奔上来拉他去包扎,他心里头像堵了团棉花,整个人木头一样,任人拖着走,谁跟他说话都回不了几句。好心的护士说他是被吓坏了,可他知道,自己只是强烈地感觉到不祥而已。
  刺眼的阳光里那个奔跑的身影,太像消瘦的童连。
  
  那天下午五点多他才赶到医院,医生马上就要下班了,跟他草草说了几句就脱下白大褂。他手心包扎着,医生好心问他怎么了,他没多说,抓起电话给慕辰拨号。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找个人分担一下童连失踪的消息,而帮得上忙的,只有慕辰。
  慕辰关机。
  他无奈,给小满拨电话,小满听说童连失踪,愣了一下却答应找二哥帮忙。可是不用帮忙了,晚上六点半的地方台晚间新闻用三分钟的篇幅报道了下午世纪宾馆门前的爆炸案。破天荒警方没有封锁消息,而媒体也疯狂地抢重大新闻的首发权,惊蛰抱着抱枕捏着遥控器换各个频道希望证实电视里那个死板丑陋的一寸照片不是属于童连的,可是每个台都在重复着同样的话。
  他想起下午那个在太强烈的阳光里奔跑的剪影,那竟然是童连留给世间最后的美好和控诉。
  常老板一死,恒丰地产的遗产继承新闻很快代替常老板的死亡登上报纸头条。慕辰借助自己的关系摆平了这件事对酒吧的冲击,又给童连举行了简单的葬礼。童连哪里还有什么尸骨呢,炸药绑在身上,“轰”的一声就是灰飞烟灭。他下葬那天酒吧里的人都去了,有几个平时跟童连闹得最凶的甚至哭哑了嗓子。温林竟然也到了,在他墓前献了一束白菊,转头就给了慕辰一巴掌。
  童连在这世间孑然一身,连个亲人也没有,活着的时候因为爱一个人所以搞得自己无比凄惨,死了得到这几滴眼泪,算多还是算少呢?大概从此以后,人们渐渐忘记此刻的悲伤,清明过节,不会有人来给他扫墓,每年祭日,不会有人在路口给他烧几摞供奉,时间过得越长,童连这个名字,便越来越没有人记起,越来越被时光掩埋。
  惊蛰哭不出来,目送着酒吧的人一个走了又走一个。墓地选在高档墓区,只是身边躺着不熟悉的人,以童连的性子,只怕也跟人家搞不好关系。小满带来了童连生前最喜欢吃的核桃糖,众人都走了,他却还陪惊蛰站在原地。惊蛰看出他眼睛红肿,接过他手中的核桃糖,轻声道:“我替他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人都死了,我现在才来装好心,自己都觉得恶心。”小满斜他一眼,眼眶里一颗眼泪却砸下来,“我刚进店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接近我的人,夸我干净,说会介绍好客人给我。我早就有心里准备,反而感谢他这么帮我,可是第一夜,他就介绍了老头子给我。那个老色狼不行了,就换着道具折磨我,塞钢笔塞蜡烛,还把蜡油顺着后面滴进我肠子里。那之后,我就恨他,你们都讨厌他,就只有我,恨他,恨不得他死。”
  惊蛰搂住他的肩,小满哭得更凶:“其实那天我去看他了,我说他都是报应,老天爷有眼,干过坏事的人都不得好死。他静静听着,边听边点头。我看着他那个样子,忽然就说不下去,打算走了算了。他却叫住我,问我那天来看他的,是我还是慕辰。”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天,就说我后悔今天来看他,说他癞蛤蟆想天鹅肉,一个MB还想跟人家温林竞争,慕辰一辈子都不会想见到他。惊蛰,我后悔极了,我不该说这些的,如果我不刺激他,他大概就不会走绝路。”小满抱着惊蛰,眼泪和鼻涕混在一处,“他失踪那天给我发短信,说对不起我。他说他进店的时候,人家都夸他干净漂亮,会赚大钱,可他第一夜就接了个变态。他嫉妒我,他要帮我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他说我说得对,他就是不得好死,罪有应得,他死了该下地狱,赎罪。”
  小满抱着惊蛰哭了很久很久,眼泪湿了惊蛰肩膀处一大片衣服,却仿佛还不够诉说他的悔恨。惊蛰想起温林来问他童连与慕辰的过往,童连的手机发出的最后一条信息,恰是给慕辰的,却被慕辰看了一眼就打算删掉。温林夺过来,那条简短而绝望,绝望而解脱的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话。
  “祝你幸福,我不爱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事件纯属虚构,社会是安定稳定和谐美好的,我爱祖国!
在此仅向奋斗在各个新闻一线的记者致敬,你们所见到的一切,绝非文字所能描述。




39黑暗里
  惊蛰独自在童连墓前坐到黄昏才起身,公墓在山上,暮色低垂,便有风不分方向地吹来。他穿得不多,一件长风衣而已,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不得不趁着还能看清,下山去。黄纸用石头压在墓碑顶,看来牢固稳妥,却不料后半夜一阵大风,全吹散开去。
  这都是后话。
  公墓周围交通不便,要坐车需要走二十分钟的路先到村落,村落的路口才有站牌,打车更是想都不要想。惊蛰裹紧风衣,撒开步子,借着奔跑让自己暖和些。
  最晚一班公车晚上六点半发车去市内,惊蛰跑了十分钟就到达车站,算计算计时间,前一辆刚刚过去。他两手互握着乱蹦,祈祷最后一班车最好早些来。
  无奈,半小时一趟,早不了。
  天渐渐沉下来,风也越加猛烈。他蹲下身子,不停对着手心哈气,耳边忽然听到笑闹声,略一偏头,旁边的小路上走来三个年轻人。为首的年轻人染着一头黄灿灿的颜色,说话时候动作夸张,走路时候外八字得厉害。走在他左边的那个年轻人更夸张,头发一缕黑一缕白,天色昏暗也阻挡不住一阵扑面而来的鸡窝气息,边附和着身边人的话便从口袋里掏出只烟,递给走在最右边的那人。那人头发颜色倒是正常,只是右脚有些跛。他接过来,掏出打火机挨个点上烟,猛吸一口大喊一句“操!”
  惊蛰恨不得自己变得很低很低,低进尘埃里,离这些大好年纪不去学习反而为祸乡野的孩子远点。
  可是躲不过,那三个混混有说有笑走到他身边,随便将烟头一弹,正好弹在他风衣上。风衣衣料上乘,对烟头之类的也格外没有抵抗力,“滋滋”冒着烟灼出一个大洞。惊蛰仔细把衣服翻过来覆过去看了一遍,抬头,有些不豫地看着他们。弹烟头的正是鸡窝男,他见惊蛰瞪他,反而乐了,口袋里又掏出一支烟,下巴一扬,冲着惊蛰叫:“看什么看,烧了怎么了,小心爷爷给你把衣服都烧光了!”
  惊蛰本来心情就不好,直吼吼顶回去:“会不会说话啊!烧人衣服还有理了!”
  “告诉你,爷爷就是理!”那人作势上来踹惊蛰,被一直不说话的黄毛拦住。黄毛一看就是三个人里领头的,他一个手势,鸡窝就乖乖退回去,只敢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却不敢有动作了。黄毛走过来,仔细看了惊蛰一圈,嘴巴一咧,问:“你叫什么名字?”
  惊蛰斜他:“关你什么事。”
  “你是不是在DATE酒吧干?”黄毛凑近了一点,轻声呵气,“卖屁股?”
  惊蛰心里一惊,面上还强撑着:“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黄毛听出他色厉内荏,扔掉抽了一半的烟,眼里放光,又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是你吧,那天晚上弹钢琴那个?被男人干,就那么爽么?”
  惊蛰退了一步,被黄毛猛地跨前抓住手臂。黄毛捏着他像是一掰就断的胳膊□□,对身后两个人说:“这可真是叫咱们碰上了好运气。”他转过头,面目扭曲地盯着惊蛰低领毛衫里那一截锁骨,“陪咱们玩玩吧,咱们给钱,不叫你亏了。一块钱,我们每个人给你一块钱,不白嫖。”
  “滚!”惊蛰挥了他一拳,被他躲开,“老子现在已经不干这行了,找别人去!”
  “找的就是你!”黄毛闪过那拳,反而反手抓住他挥过来的胳膊,把他整个人扭过来。惊蛰手臂用力,无奈那人手劲奇大,他怎么也挣不脱,反而被他捏得胳膊抽筋。惊蛰大叫着“我已经不干这行了,我要报警了”一边想踩他脚,那人却低头,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下,舔着溢出的血丝笑了两声,对身后的鸡窝和跛子道:“去把他手机扔了。”
  鸡窝走上来,弯腰刚要摸他口袋,却被惊蛰抬脚踹在鼻子上。鸡窝捂着鼻子恶狠狠看着惊蛰,跛子走过来,反手一巴掌甩得惊蛰耳鸣。鸡窝泄愤样狠狠揉了两下鼻子,慢悠悠走上来,三两下就从惊蛰口袋里找出手机。惊蛰张张嘴,被跛子又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时间里,手机已经被扔在地上,碎成几半。
  黄毛低下头,一下下堪称温柔地舔着惊蛰耳朵上溢出的血珠,笑得更加亲切:“不干这行了?告诉你,男…妓从良了,还是给人骑的贱…货!”
  鸡窝附和地笑着,解开惊蛰的皮带,惊蛰的腿被跛子抓着,只能任鸡窝脱了他的裤子,甚至撕开他的内…裤。火热的肉…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几乎立刻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鸡窝伸出舌头,在惊蛰大腿根舔了一下,仰头对黄毛道:“哥,真是极品!”
  黄毛压下惊蛰的又一轮反抗,架着他往路边的草丛里走。鸡窝搬着惊蛰的腿,大拇指不住在他小腿上搔刮。跛子行动不便,天渐渐黑了,待他走进草丛里,惊蛰的双手已经被皮带捆上。□□的性…器掌握在黄毛手中,经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刺激,而鸡窝心急地拉下拉链,抓着惊蛰的头发就把自己的下…身往惊蛰口中塞。
  惊蛰无法躲闪,身子努力向后退,无奈刚刚移动一点,黄毛的手劲便加大一些。他只能咬紧牙,离鸡窝腥臭的性…器远些。鸡窝进不去他的嘴,就用半勃…起的尖端拍打他的脸颊,昏暗的草丛里只能听到压迫不耐的拍打声和鸡窝粗重的呼吸。
  这终究不是办法。
  黄毛专心玩弄着惊蛰的下…身,那委顿的小东西在他的抚弄下渐渐变大,滚烫,他的指甲略一划过顶端,惊蛰就会不由自主地痉挛一下。黄毛从来没在任何人身上获得过这么大的满足,他甚至只靠着替别人手…淫,自己的东西就已经勃…起。
  鸡窝说得对,这就是个极品。
  跛子蹲在惊蛰的脚边,顺着惊蛰的小腿一路摸到惊蛰大腿根,长指甲恶意地骚刮两个小球。惊蛰心里反复安慰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不过是被三个人上而已,只当被狗咬,打死不出声。黄毛赞了一句他识相,本想用破内…裤塞进他嘴的手也松了,可跛子这一下,正好刮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他身子猛地一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啊……唔!”
  鸡窝肮脏的性…器终于如愿以偿,惊蛰口腔的温度几乎将他烫化。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别的,手托在惊蛰后脑,强迫他每一次都把自己吞得比上一次更深。惊蛰嗓子里一阵干呕,那人的味道像是腐败的垃圾桶,每一下都挑战他的忍耐力,而他只能忍耐,他根本无力逃跑。到后来,鸡窝几乎恨不得把惊蛰的脸都按进自己肮脏的下…体。
  跛子看着鸡窝的样子有点眼热,耐不住叫了黄毛一声。黄毛这才从对惊蛰身体的膜拜里缓过神,看了跛子一眼,定定神,却道:“你先来。”
  跛子受宠若惊:“哥?”黄毛不耐,骂他:“没出息的东西,你不来我来!”跛子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他拿出自己早已滚烫的勃…起,黄毛替他扶起惊蛰的双腿,那发红的肉…棒径直就冲开惊蛰后…穴,直冲柔软的所在。
  惊蛰疼得哀号一声,牙齿不自觉地咬合,鸡窝正在最后关头,被他一咬,反而早…泄出来。腥臭污浊的液体一滴不剩滑进惊蛰喉咙,鸡窝抽身而出,堵住他嘴,强迫他全部吞下。惊蛰只恨不得刚刚一口咬残他,紧闭的双眼睁开,直直瞪着鸡窝。鸡窝被他看毛了,反手左右扇他耳光,待停下手,却发现人已经晕了。
  他抬起头,不知所措地望着黄毛。黄毛有些不豫,却没有责备自己小弟。跛子满足地低吼着,鸡窝见黄毛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腆着脸凑上来,帮黄毛扶着惊蛰的另一条腿,讨好道:“哥,我听说他们干那行的,那地方都特别厉害,一下子塞两根也不成问题。”
  黄毛斜了他一眼,嘴角上扬,下巴对着惊蛰的下…身斜了斜。鸡窝马上爬过去,把跛子挤到一边,抬高惊蛰的腰。跛子似乎也很期待接下来的戏码,停下冲…刺的动作,等鸡窝挤进来。鸡窝用手摸摸惊蛰的后…穴,淫…笑一声,对跛子说:“真厉害啊,连点血都没流。”跛子啧啧道:“进来你就知道多好了。”
  鸡窝膝盖往前窜了窜,开始的进入非常困难,连跛子都被他挤得一阵疼。鸡窝心里着急,低声叫跛子忍一忍,腰一挺,用力把自己送了进去。
  黄毛一直看着惊蛰的脸,所以并没有错过那痛苦的皱眉。
  他把惊蛰的下…身交给在惊蛰身体里驰…骋的两人,掀起惊蛰的上衣。那两颗红果遇到冷空气就挺…立起来。他低头含著一颗,另一只手反复研磨着另一颗。惊蛰有些微微的颤抖,黄毛在他腰上捏了一下,放开他的乳…珠,嘴移到惊蛰耳侧。
  “别装了,你帮我用嘴吸出来,我就不进去,只做一次就放了你,不然……”黄毛压低声音,惊蛰的腹腔在他手下深深凹陷下去,“不然,我跟我兄弟,就折腾你到天亮。”
  惊蛰仍旧紧闭着眼睛,鸡窝和跛子在他体内放肆地施…虐,兴起处,竟然无所顾忌地用指甲掐他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肉。黄毛知道,惊蛰只有一个选择,他是个识相的人。
  果然,只用了十秒钟,那人缓缓地,张开了嘴巴。
  黄毛掏出自己的兄弟,缓慢而锋利地刺进惊蛰的嘴巴。他玩过的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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