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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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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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你就省心了是吗?小时候反正被打习惯了,不是他,就是你。”常池被蒙在了枕头里,从枕子里出来的声音,透着哭音。

常玫的手松开了,她坐在了床沿上,咬紧了牙关,犀利的眼神快速地掠过房门处,没有看到有人走动的身影。她的手在那具伏倒在床上的身影上拍了起来,声音又恢复了一贯来的柔和,仿佛常池是个哭闹的孩童般:“我的傻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常池一直趴在了被褥里,在了常玫的安抚下,她渐渐恢复了平静,她的头发一直盖着脸,嚅声着:“他终究是我的爸爸,我。。。我。”

“不许你再说傻话,那个畜生,他除了会打骂我们母女俩,他还会做什么?我恨不得他去死。”常玫似只发了飙的怒兽,她的左手绞进了棉被里,而另一只手,又是慈母状,不停地抚着常池。

苏子曾贴着墙,将这些话全都听进了耳里,这些事,都是她不知道的,她原本以为她的重生会唱着和以前类似的主旋律,想不到现在,又多出了如此的插曲。不知道常池生父的存在,苏庆长是否知道。

房里的抽搐声小了些,常池宣泄过之后,也带了几分清醒,早饭时餐桌上的情形,她也是看着眼里了的,那笔钱势必是要再吐回去的。

“一百五十万而已,还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找个人背黑锅就是了,”常玫并不以为意。

“妈妈,你最近有没有留神苏子曾的举动,我觉得她有些不寻常。”常池将话题一转,兜到了苏子曾身上,她也是个会看眼色的人,常玫这会儿余怒未消,还是将她的注意力从生父身上转移了更好些。

一股寒意升起,苏子曾想不到她已经如此小心了,常池居然发现了她的异常。她一心留意着常玫这只老狐狸的举动,倒是忘记了常池也是只小狐狸。

“她最近购物的次数少了很多,”常池打小和苏子曾一起长大,周末是苏子曾大肆采购的时间,她已经连着好几周没有外出买东西了。

“原来是这样。”苏子曾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女人就是女人,心思全都只停在了购物上。

“说起来也是,包括烟酒行这件事,曝光的也有些离奇,那老板我认识,人是黑心了点,做事倒是滴水不漏,从来没给人留下过把柄,前阵子,我还打电话关照过,叫他对账面上的那笔钱动动手脚,他还是满口答应着,哪知一转眼的功夫,人就出事了。”以前常玫吃得回扣,账面上看不出来,所以苏庆长也都是睁眼闭眼,想不到这次,居然会露了馅,惹得苏庆长动了真火气。

再接下来,常玫就询问了些关于学校的事情,苏子曾见听不出什么事来,就缩手缩脚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常玫母女下楼时,刚巧碰见管家吩咐着新司机,说是大小姐要出门买衣服,叫他送了出去。原来的老司机,忠叔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了。

苏家的司机将苏子曾送到了“爱慕”门口,眼见大小姐进了店,不大一会儿,就见大小姐指挥着店员将大包小包,包装得很是精美的衣盒和鞋盒搬了出来。趁着苏子曾在里面结账的功夫,司机偷偷挂了个电话给常玫:“常秘书长,大小姐在那家‘高级成衣店’购买了大批的衣服和鞋子,都是高级货。”

常氏母女这才松了口气,苏子曾还是苏子曾,她又哪能真的生出什么事来。

“爱慕”里,苏子曾并没有在结账,而是和慕姐拉了几句家常。

慕姐看着导购员费力地打包着衣盒和鞋盒,诧异着:“子曾,你要那么多空衣盒和鞋盒做什么?”

“你就别问了,我自然有用,以后每周整理出来的空盒子,都照着价目整理出来,我会定时让司机来取的,”苏子曾出门前再度核对了试衣间和鞋橱里的鞋样,已经足够她半年内不重复的使用了,况且她现在大多数的时间都花在了学校里,每天只用换洗的衣服就足够了,现在不是分心想这些的时候。

同样的一份报纸也摊在了医院的病房里,贺马路和韩老板等人一起到了医院时,正看见那名病人对着警察,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案情的真相全都抖了出来。

树倒弥孙散,路烂人人踩。车祸的受害人见烟酒行垮了台,心里也慌着自己再是诬赖着贺马路,怕是将来就要没着落了,再加上昨天那位大小姐的趾高气扬的嘴脸和那页被隐瞒了的病情报告,让他彻底醒悟了过来。

贺马路这边还千恩万谢着警察,他是个老实人,脑子里也没有多少弯弯道,也不会想到背后还有个苏子曾在那里做了个暗底司令。

倒是韩老板知道些事由,早一天,苏子曾才同他询问了病人的院址,再叫他今早一定要带贺马路到医院来,事情看似一锅粥端了起来,现在看来,倒是碗挨着碗,全都已经各就各位了。

韩老板想了想,就给苏子曾的呼机留了条口讯。

这时候的苏子曾,已经由着司机送到了凯利女学,她下车的那会儿,就看到了信。她回了个电话时,就听到声讯台里留下来的韩老板的那条口讯,韩老板并没有说谢谢,而是更意味深远地留了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得了这句话的苏子曾,只觉得这十万块花得还是很值得,凯利女学里,学生也纷纷返校了,经过了一个周末,女学生们都是有说有笑着。

正走到宿舍楼下,苏子曾那款黑色BB机上,又滴滴答答地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咦”了一声,怎么是他?

065贱男人

呼机上,显示的是个熟悉的号码,正是刚给苏子曾留过言的韩老板

难道是贺马路那边又出了什么事?苏子曾在邻近找了找,Call机就是这个特别麻烦,还要回电话,也幸好是在校园里,四处都是公用电话亭。

苏子曾找了个电话亭,拨了回去,“韩先生留了条简讯,希望你能回拨。”这一回,韩老板并没有直接留言,而是留了个电话号码。

事情有些急,韩老板一定是直接等在了电话亭边。苏子曾连忙回拨了电话。

接通电话时,韩老板的声音透着焦色:“子曾,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无徐在哪里,她已经一周多没联系家里了。”言无徐的家就在韩老板的住处附近,旁边挨着个小卖部,言无徐虽然并不常回家,但每周六或者是周日晚上六点都会打一通电话回来。

早两个星期的时候,言无徐带了好些吃得玩得回家,虽然是一个人来的,但那时候她就已经和家里说了,过阵子会带新交的男朋友上门,还特地给了言母一笔钱,说是让家里好好收拾下,添了些家俱,后来就没了音讯。

“她也没留其他号码,就是上回留了个男朋友的呼机号,”韩老板的声音里带着股苦涩,将那个号码报了出来。

是费清的号码,苏子曾心里叹了口气,言无徐和她早先预料的那样,还是出了事。

“韩大哥,你喜欢言无徐?”苏子曾听着电话的那头陷入了沉默,电话的信号仿佛一度中断了,足足有半分钟。也许是苏子曾的那声韩大哥拉近了距离,也许是她连日来的善举,无意中,打开了韩老板的心扉。

“让你笑话了,”一向说话似个恬噪喇叭的韩老板的声音弱了些,苏子曾能想象此时韩老板一定是搔着脑门,满脸赤红,“不要告诉她!”

紧接着的那句话,让苏子曾“扑哧”着笑了出来,“我帮你去找找。”看在了韩老板的面子上,她就姑且原谅言无徐好了。

宿舍里,灰蒙蒙的,苏子曾才打开门,就闻到了股闷气,室内已经好几天没有通风了。言无徐并没有在屋内,苏子曾查看了下,她床上的被褥折叠的齐整,书桌上的课本和笔记本也都是摆放在远处,不带一丝褶皱

衣橱里,那套白波点香奈儿裙还完好的封在了衣袋里,言无徐是个做事细致的人,就算是出了出了感情这么大的事,周遭的摆设还是有条不紊的。

她能去哪里,苏子曾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找费清,他总是和杭一邵在一起。杭一邵这学期的课表,还好好地在她的抽屉里躺着呢,他周日晚上有课。

道泉大学里,杭一邵和费清在外玩了一周,还带着几分倦色,晚上的课本来是想逃掉的,只是早先有了消息,说是晚上老师会点名,两人只得不情愿地往教学楼走去。

晚风吹来,昏睡了一个下午的费清缩着脖子,“听我老爸说,国内刚上来一批手机,到时候我们俩去弄几只来玩玩,我早就想换了Call机那玩意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于费清那点小心思,杭一邵还能不了解。他俩虽然都惹风流事,但杭一邵这一点比费清要干脆,他只风流,不下流,风流债更是从来也不欠,哪个女人分手之后,都是干脆利落,这也就是为什么杭父杭母鲜少干涉他的私生活的原因。

“看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你一半道行,也就不会这么头疼了,我哪知言无徐会跟块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开,”费清到这会儿都不敢把电池装回来,这几天晚上,他偷偷看了下,呼机上留了好几通陌生的讯号,言无徐还真是阴魂不散。

“阿清,”费清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楼梯口处,巴巴站着的不正是言无徐,她那一身凯利女学的制服尤其醒目。

差不多上课的时间,今晚又是公共课,楼梯口人来人往着,杭一邵和费清又是说得上名的人,在楼梯口这种要害处被一外校女学生堵住,还真是有些扎眼。

“你在这里做什么?”费清想不到言无徐还有这么一手,给他留言不回后,竟然直接找了过来,真是跟苏子曾处惯了,坏的都学全了。

此时的言无徐一脸的失魂落魄,她的头发没了往日的顺滑,连夜的不眠不休,让她容颜更显憔悴,连带着秀气的脸上少了昔日的柔美,眼直愣愣地盯着费清,似一具活僵尸似的。

当初费清之所以看上言无徐,就是喜欢她闷不吭声,满脸的乖巧,再加上那身样式简单的凯利女学的制服,更显得分外清纯。哪知家猫被逼急了,也会露出副死缠烂打相。

“我是来找你的,”言无徐接连打了几天的电话后,都不见费清理会,她想着已经答应了家里,说是过些日子,带费清回去,让家人见见,哪知才是几天的功夫,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啊,”费清被身旁经过的无数双眼瞅着,已经很不自在了,这会儿只想让言无徐快点让开:“都不回你电话了,你还不明白,咱俩吹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么。你不喜欢的,我可以改,我统统可以改。”言无徐也不顾忌费清的眼神里已经透出来的轻蔑,继续絮絮叨叨着,她眼神涣散,想拉住费清。

曾经还是将她搂在了怀里的温柔男人哪里去了,明明午夜梦回时,他还在了她的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明明在了游艇上时,在脱去她身上的层层束缚时,他曾说过会待她好上一世的。

“你烦不烦啊,”似一块被甩开的狗皮膏药般,言无徐被费清挣脱了,他的指甲带过了她的脸颊,擦出了一条肿痛的刮痕。

言无徐一个踉跄,踩空一步,身子犹如断开的风筝,眼看就要往下跌去。

身子及时收住了,言无徐被拉回了原位,她的眼神还是空洞着,成了个牵线木偶般,被苏子曾扯在了手里。

“费清,你是不是男人,你打女人?”苏子曾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教学楼,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言无徐的脸颊到下巴处,带出了些血色。

“苏子曾,不关你的事,老子有钱,当花钱买个女人还不行,跟了我一个月,吃的用的,我也没亏待了她。”费清被杭一邵扯住了,只能是口上回着,然后掏出了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支票,丢给了言无徐。

支票上的墨迹已经干透了,黑色的钢笔字写得好不潇洒。支票眼看就要落到了言无徐的怀中时,她猛地一个痛颤,就如那晚在游艇上,第一次时,带给她的那阵剧痛再次袭来了般。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里是什么背景,我全都查清楚了,五万块算是高价了,我还听说你手脚不干净,这种人,还在老子面前装清纯,”费清的声音似公鸭子般恬噪着。

苏子曾手猛地一挥,使支票偏开了原来的轨迹。

那张支票飞离了众人的视线,一直往楼下坠去。言无徐看着那张白羽般的纸,一直穿过了人群,往下落去,她的心跟着一点点往下,好像是跌进了无底深渊,万劫不复。

黑色的钢笔字,很是潇洒地画出了五个零。“五万块,”苏子曾扯了扯嘴角,觉得嘴里有些发苦。

手中,言无徐的那双手,枯瘦无力,她的大眼瞪圆了,一直盯着那张支票,她的发跟着飞了起来,言无徐脱开了苏子曾的手,将发拢了回来,胡乱潦草的,将飘起的发全都收了回来,她的动作,焦躁,急切,也是无助的。

说不出的一种发苦味,在苏子曾的喉咙间弥起,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胃里,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重生前,为了杭一邵,她曾无数次做了同样的举动,开出过最高昂的一张支票,甚至是空白的。每一个女人,在收到她的支票后,都是喜笑颜开的,然后将杭一邵还给她。

苏子曾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到了支票的女人,还会有如此的神情。她并不知道,对于言无徐来说,那并不简单的是一张支票,而是斩断了的攀高梯,那架通往了她向往的生活的生命之梯。

言无徐以为她攀上了一座金山,哪知爬到了一半时,却踩空了,摔得很惨很狼狈。

在旁围观的人被苏子曾推开了,她快步跑到了楼梯处,捡起了那张支票,然后走了回来。

越过还是呆傻住的言无徐后,苏子曾一直走到了费清面前。

没了之前的激愤,苏子曾脸上甚至带上了笑容。她的笑容很甜,嘴角边,那粒痣又生动了起来,她的神情就犹如一个马路上捡到了钱的小学生般,想将那张支票交还给那位“费姓警察”。

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无害的。

暴风雨来临前,越是风平浪静,下一刻,越是惊天动地,杭一邵和费清都被她那抹笑容欺骗了。

065花钱买巴掌

(冷清的一周啊,掬把泪看在咱连续工作了十三天,劳碌的像只哈巴狗,今天才正式休息一天的可怜劲上,无赖讨收、讨评、讨票、讨各种中。备注②见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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