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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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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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苏子曾在卫生间梳洗了下。洗漱完毕后。言无徐给她留了盏床灯,她倒在了床上,听着另一侧的床上似有若无的呼吸声,仿佛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说给了空气听,房间里回荡着一句:“费清不是个好人。”

被下的言无徐哆嗦了下,她的手探到了枕头底下,那里躺着的是一张电话号码,是先前费清在离开食堂时,留给她的。

为什么,苏子曾会不想自己和费清在一起。她不是只喜欢杭一邵么。

第二天一早,杭一邵和费清刚踏进了经管一班的教室,屁股还没坐定,身旁就多了个热乎乎汗味十足的身子,“杭同学,早,”裘至冒着被一干女生的眼刀子掷杀的危险,使劲地靠近着杭一邵。

“裘同学”,费清不乐意道,“我说昨天你已经和我们套了一天的近乎了,你不是经管二班的嘛?这里是一班。”

裘至心里也是后悔莫及,苏子曾他千算万算,好不容易将邓珈尼排到了经管三班,就是忘记了将裘至和杭一邵安一个班了。裘至想着,这以后,每天都要这样一个来回,也有够折腾的。

“我是二班的,费同学消息真灵通。杭同学,早饭没吃吧?看你的样子就是刚起床,没来得及吃。”

杭一邵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子曾料到了你没吃,叫我给你送来了,”裘至手里拎了一整袋的早餐,在杭一邵眼前摆开了。

“我不。。。”杭一邵刚想拒绝,哪知在一堆早餐中,还真有几样是他爱吃的,反正也没吃,他就伸手挑了三明治和奶茶出来,“谢谢了,余下的。。。”

“送给费同学吃,”那个圆滚滚的身形已不可思议地速度,消失在了一班的门口。

费清看了看足足有五人份的早餐,再看看一脸哭笑不得的杭一邵,咬牙切齿地说,“那死胖子看来是个个托。”

话音刚落,教室门口又走进了一个人,杭一邵翻了个白眼:“托还不止一个。”

常池走了进来,看见杭一邵时,笑着说:“一邵,我们同班!”

杭一邵觉得太阳穴抽疼了起来,这以后的日子,怕是要热闹了。

037不公平待遇

和大多数人不同,醒来,是苏子曾一天之中最愉快的事情,尤其是昨晚,佩罗无意间的话,更是提醒了一个被苏子曾遗忘了的将来。不可预知的将来,当初神棍言中她活不过三十五岁,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能再次说中,二十五岁是她的大限。

缩短了十年的寿命,红之恋给她的,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十七年,而可能是一个半路腰斩了的七年。茫白色的天花板,彻夜未关的床灯,苏子曾听着耳朵旁,言无徐小声地开门进来的声音,墙上的挂钟指着七点半,一大早,她居然已经外出回来了。

又过了一阵,言无徐才在她的床旁叫了几声,苏子曾翻身起来时,看见了摆在了小桌上的一碗粥和几个包子。

“我从道泉大学那边买过来的,”言无徐还是穿着一身的校服,刘海有些乱,露出了个白皙的额头。

苏子曾见她又买了粥,心知是因为昨晚的“粥事件”让她误会了自己对粥有特殊的喜好,不过还是口上说了句谢,她才托裘至给人送早餐,就“好人有好报”的多了个带早餐的。道泉大学的早餐,一定是比凯利女学的要好吃的。

虽然错过了开学典礼,但靠着张言无徐辛苦翻译后的凯利地图,苏子曾和言无徐总算赶在了打铃前,找到了教学楼。

在道泉大学摸爬滚打了四年后,苏子曾已经适应了现代化的教学楼和宽敞的教室,所以对眼前的凯利女学的两幢教学楼很有些微词。

凯利女学只有两幢教学楼,主要用于学生的日常理论学习,而除此之外,其他的所有实践课程都会放在室外进行的。从总体面积上看,凯利女学的绿地面积,要远大于建筑面积。

这番话,是由密斯林,也就是苏子曾和言无徐的班主任解说的。两幢教学楼各有四层,但对于凯利的新老学生而言,已经是足够宽敞了。因为包括苏子曾在内的凯利这一届新生,只有五十人,总共才一班,所以苏子曾和言无徐是一个班的,比较不幸的是,温麦雪也在这个班。

仿造维多利亚时期建造的全红木的课桌和门窗,再配上冬天才会点燃的石砌式壁炉,凯利女学的教室里,没有多少现代化设备,只有一块滑动式的小白板。粉笔之类的,统统没有,讲台桌上,也没有点名簿,摆放着的,是一个教师暖水杯和一盆带着清晨露水的波斯菊。

五十个人一个班,并不需要点名簿。苏子曾想着学费清缴单上,高达八万元的学费,心里盘算着,凯利女学这样的招生规模,又怎么可能维持得住日常开销,可是凯利创立至今,却依旧屹立不倒。

苏子曾想想道泉大学每年两万五的学费,心想,在接下来的四年里,她一定要找出过去“落后”常池的原因,她现在和常池对了个调,应该能扬眉吐气一把了。

班主任密斯林是个四十岁出头的英国人,能说一口尚可的中文,偶尔会蹦出几个伦敦口音的单词,她是个生了副严肃面孔,却心思缜密的女人,考虑到班级中有的学生错过了开学典礼,她特意将开学典礼上的事宜简明扼要地重复了一遍。简单的班级介绍和学员介绍后,就分给了每名学生一张选课单,让她们选好第一学年的课程。

又是一排排的蝌蚪文,苏子曾的脑子开始发胀。她索性等了起来,无论在哪个学校,她身旁都会有个勤勤恳恳的好学生。言无徐已经取出了一本袖珍法文字典,快速地比对了起来。两人一个埋头苦翻,另一个则是转着笔,漫无目的地在室内张望着。

看风景看累了的苏子曾扫了眼课程表,凯利的课程表是一朵多瓣的玫瑰花设计,新生的表格全部是一朵白玫瑰剪制而成的,第二年是黄玫瑰,第三年是粉玫瑰,第四年是红玫瑰。

苏子曾看了看自己手上那朵多瓣白玫瑰,又看了眼言无徐手上的差不多大小的玫瑰课表,正犹豫着要选些什么课,哪知道,温麦雪已经站了起来,将她手中的玫瑰课表交了上去。

趁着密斯林在指导一名学生填课表的功夫,苏子曾立马溜到了讲台桌旁,想参考一下大才女温麦雪的课程。不看不要紧,一看,她立刻嚷了出来:“不公平,她的是单瓣课表。”

看着差不多大小的课表,分到了苏子曾和言无徐的手中是层层叠叠的复式多瓣玫瑰,要选的课,足足有二十多种,而温麦雪那张课表上,总共才是五瓣组成的一层单瓣玫瑰,也就是说,她只用选五种课。

课堂里除了停下了笔来的言无徐和依旧钉在了讲台桌旁的苏子曾,余下的六名学生都只管勾选着课,坐在前排的几名女生一脸的难色:“你说,我是早点选好,还是迟点选好,真羡慕她们两个,那么多课,见到佩罗老师的机会都多很多。”

“羡慕什么?你也想留校么?”说完,又是一阵笔尖书写声,密斯林讲解完后,看了不敢胡乱动笔和依旧捏着那朵单瓣玫瑰的苏子曾,“你们俩个,课后留下。”

言无徐有些委屈,她从小就是个刻苦的学生,那张凯利的地图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用了两天的功夫,硬是将法文图标和八卦校园摸清楚了,想不到才是第一天上课,就被罚留堂。

苏子曾很不满,在道泉读书四年,还从来没人敢叫她留堂。

温麦雪率先站了起来,朝密斯林行了个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再是先前发话的几名女生,窃窃笑着,也跟了出去。

红木课桌上,除了木纹,没有一丝多余的刻痕。“凯利女学的治学一向很严格。身为差生的你们,更要打起十二分的劲头,迎头追上,”密斯林的语气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苏子曾和言无徐互看了一眼。

“校方规定,法语是必修课,你们得在一个月内通过学校的法文测试,”密斯林说完之后,红木桌子上多了条笔痕,苏子曾的那管钢笔的笔尖已经戳烂在了桌面上。

凯利女学里,像言无徐这样的学生并不多,像苏子曾这样的更少,一百年估计也就只出了这么一二两三个。

038退学危机

“法语不通过是要留级还是退学?”苏子曾现在才刚入学,无级可留,那估计只能是退学了。

从来不是什么优等生的苏子曾也从没想过她会被强令退学。苏子曾虽然不是读书的料,但在期末考中,凭借着“内部资料”总是能低空飞过,偶尔还能得个良好,她的综合成绩历来属于中等偏下。她的高考分数也能混个三流的专科,谁想到读到大学还会要被开除。

“我说过了,凯利女学不是大学。”言无徐想着密斯林方才的话,心里也是有些悬,她英语底子还可以,法语的二十六个字母后,六七个发音也学得差不多了,接着要开始学阴阳性,还有语法专有名词。

言无徐还在算快速盘算着的学习计划被苏子曾的哀嚎打断了,“凯利不是大学,它和道泉大学挨那么近做什么,它名字里带个‘学’字做什么?难道那个神棍说得是真的,我真的会活不过二十五岁,在凯利女学再呆下去,我只怕连这个十八岁都活不过。一个月,一个月能做什么?法语那玩意,能当饭吃吗?”凯利女学唯二的两幢教学楼里,一直反复的震荡着她的音波。

“没见识,”一阵鼻嗤音,温麦雪连取笑人,都还带着面带微笑,“法语是除了英语外,联合国的第二官方语言,国际上的社交场合,也大多数是用法语交流。”

“说的比唱的好听,”苏子曾回敬了她一句极短的鼻哼,“又不是让你学,你的课程里面,根本就没有法语课。”

连串的卷舌音,一起钻入了苏子曾的耳朵。“我五岁时,就能背波德莱尔的原文诗歌,你课程表上的形体课,礼仪课,马术课,茶道课,诗歌鉴赏,插花课,珠算课等等,我早就已经学过了。”

听着温麦雪源源不断说出的课名,言无徐立刻眼中闪过了羡色:“温麦雪小姐果然很厉害。”

“厉害什么?还不都是别人帮忙安排好了的,”苏子曾见了温麦雪满嘴的优越感,没来由的一肚子窝火,嘴上更不肯饶人。

“安排了,又有什么不好,”言无徐讷讷地说着,温麦雪的世界,正是她期许的那样,出身在最好的家庭,每日都接受最好的教育,还有最华美的服装,一丝不苟的发型,永远苗条的身型。

“有什么好羡慕的,她生来就是要被人安排的,每天吃几粒米,一天睡多少小时,读几年书,什么时候嫁人,什么时候生孩子,连笑容都是定制过的,”苏子曾气也不喘,一口气说到了底。

温麦雪看着并没有发火,在她眼里苏子曾只是个不懂事的撒野女暴发户,她连嗤笑都决定省下了,留给两人的只是一个优雅的背影,可是苏子曾的话却一直往她脑里钻,让她的脚步有些发颤。

教学楼里一节节往下的楼梯,盘旋着通往了没有止境的深渊,楼上的言无徐还责怪着苏子曾应该问一些学习法语的诀窍,不该开罪了温麦雪。

楼梯上,温麦雪跨出了最后一步,就要接触到了地面时,一阵巨响,摔了下去。

楼上的两人吓了一跳,跑下楼时,楼梯上已经没了人影,空荡荡地,只是那声巨响,仿佛还在楼道间徘徊,苏子曾心底,有些内疚,她其实想说的是,曾几何时,她的人生也是被人安排的,所以才会不经思考将一切牢骚都发了出来。

再看到温麦雪时,她一定又会变回了那个高不可攀的高贵大小姐,那一声巨响,终究是会在那一排排红木楼梯中消失的。

第二天中午,在凯利女学的食堂里,苏子曾总算见到了正常的学生饭菜,也见到了言无徐口中的“留级生。”

凯利女学的留级生苏子曾入学以来见过的最壮观的一道风景线,年龄跨度从十八岁到四十八岁,据说最老的留级生,是母女同堂。凯利女学采用的是淘汰制,五十名新生中,在初阶段的法语课中,会陆续淘汰出十名学生,这十名学生直接开除。进入第二,第三学年校方会再进行一次考核,再淘汰去一批学生,这批学生,可退回选修大二的课程,或者是转读到道泉大学。余下的那些学生,通过第四年的毕业考核后,才能正式得到凯利女学的毕业文凭,一般来说,最后通过的学生不超过二十名。

“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为什么凯利女学的在校人数和招生人数不成正比了吧,”言无徐最喜欢讲关于凯利的各种历史渊源。所以每年凯利虽然只招收五十名新生,但校园内长期就读的学生不下五百人。

“只是,为什么明明不通过就可以转学到道泉大学,依旧还有这么多人选择留在凯利女学?”这一点才是苏子曾不明白的地方,假如她不合格了,会立马要求转到道泉大学去。

“你有去过凯利女学的教师公寓么?”言无徐又找到了个谈资,对于金钱外的一切东西,她都是不吝啬的。“凯利总共有一百多名老师,其中有很多人是老生充当的兼职老师,很多学生在无法通过考核后,都会选择专攻一门,就算她们不再凯利毕业,也能够凭着在凯利的学习经历,获得一份体面的工作,更何况,”言无徐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些:“那些不合格的学生,大多数家境富裕,不愁吃不愁穿的,就算嫁人了,所以也不急着毕业。”

“我看不见得,那些人只怕是日子闲得发慌,只想每天有一个固定去的地方而已,”苏子曾想着她过去的大半人生都是如此,隔三差五的去美容院,形体中心,不图其他,就为了睡醒之后,能少听到些杭一邵的风流报道,少听几句苏庆长的训斥,少看到常池母女的邀功献媚面孔。

她的眼神,不由落在了远处的草坪上,那里坐着那对母女同堂的凯利女学生。女儿大概二十岁出头,手中拿着的是张粉色的玫瑰课表,母亲大概四十多岁,也是拿着张粉色课表,两母女窝在了一起,商量着这一学期的新课程,眉眼间,完全没有长幼间的生疏,很是亲昵。

“算了,好歹我也知道路易威登,香奈儿这类的法国大牌,法语单词而已,还能有多难,”苏子曾本想联系下裘至,问问道泉大学那边的近况,但一想到了一个月后的考试,还是乖乖地跟言无徐商量起了怎样安排课表上的那些课。

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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