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璃愣了,忽然大力挣扎,“你这个禽兽,你松开我!”
“禽兽?”顾惜朝身子倏地一僵。
韩璃紧张的咽了口唾液,心跳的剧烈,仿佛随时都会冲出喉咙。
“顾惜朝,我记得你说过,你恨我!”
黑暗中,顾惜朝眉头紧锁,眼眸晶亮仿若星子,突然松开手臂,仰躺到床上。
束缚解开,韩璃迅速翻身,由于紧张竟然咕咚一声摔下床。
尽管被摔的四肢疼痛,头晕脑胀,韩璃还是不敢起身,只是蜷缩在床下一角,抑制住颤抖,再不敢有所动作。
“呵,我恨你,你恨我,这都没有关系,只要她不恨我就可以,所以,我必须帮她完成心愿。”顾惜朝的声音好似来自天外。
韩璃躲在床边正瑟瑟发抖,忽然四周骤亮,顾惜朝下床,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手捏着她的下颚,看着她的朦胧泪眼,面无表情的道:“现在你唯一的选择就是乖乖的躺倒床上去,脱净衣服,张开腿……你应该庆幸,我不会骗她,答应她的事我会做到,若不然……你现在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韩璃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扑簌簌滑过脸颊,浑身颤抖的听着顾惜朝说的每一个字,原先的侥幸此时早已消散,唯剩绝望游移到四肢百骸,带来穿心刺骨的痛。
这个男人,是她爱了好久的男人啊!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果真如此,如果不遇见他,如果不爱他,她一定不会这么痛,一定!
韩璃僵硬的起身,机械的解开睡衣扣子,一颗颗伴随着泪水洒落。
很快的,身上衣服褪尽,明亮的灯光下,少女的身体晶莹白皙,泛着粉红的光泽,犹如成熟的桃子,诱人采摘。
韩璃赤裸着站在顾惜朝身前,满眼水光,呆呆的看着他,却又看不清他。
突然,一股阴冷的气流冲过来,男人双手紧箍着她的腰,大力将她抱起,一把丢在床的中央。
韩璃一瞬间大脑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功能,本能的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挣扎,然而,男人的力气很大,像座山一样压了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好似窒息。
凄冷的寒意随着掐在她大腿上的双手,渗入肌肤,丝丝寸寸钻入毛孔,瞬间传遍全身。
男人的躯体健硕刚硬,麦色肌肤的充满力量,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扣在她雪白大腿根部,正将其慢慢分开,那片柔软脆弱的地带,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此刻,韩璃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和绝望。
“不要,求你不要……”
顾惜朝停住手上的动作,韩璃心中一松,可下一秒,惊骇的呼吸都止住了,全身紧绷的宛如一条拉近的弦,一根根肋骨仿佛要突破雪白的肌肤。
韩璃瞪大眼睛,眼中映着泪花,灯光下晶莹润泽,却是一潭死水。
她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身下那处,那宛如热铁的坚硬,正直抵在花心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纠缠
“顾惜……啊——”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痛,彻底截断了她的话,成功的将她的痛放大到极致。
眼中的泪瞬间倾泻而出,冲刷过脸颊,染湿了发。
那巨大的火热以劈山开石之势,霸道而狠绝冲入她的身体。整个身体都被利剑贯穿了般,痛得她极欲死去,这痛与第一次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整个臀部腰身都僵挺着,翘在半空中,私密处相连,韩璃一动不敢动,只能咬着早就溢出血丝的唇,无力的抓着床单,泪眼婆娑的看着顾惜朝。
莹白柔软的身体,不盈一握的腰肢,嫩白诱人的柔软,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脖颈,那血染成玫瑰色的唇瓣,莹如清泉的眼眸,此刻,一股脑儿全部涌入眼中,顾惜朝直觉全身的血液都咆哮着向腹下那一处汇集。
愤恨夹杂着道不明的烦躁随着那肿胀的硕大一起,强悍的冲入娇嫩如花般脆弱皎白的身体,直送入最深处,恨不得将其贯穿,撕裂。
强悍的硕大将身体撑到极致,令人无法承受的肿胀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韩璃惊叫出声。
“顾惜朝,我疼——”
连续快速的撞击将韩璃说出的话撞得支离破碎,仿若呻吟,柔弱绵软,像春季的细雨,绵绵缕缕搔人心尖,韩璃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硕大又涨大了一圈,“啊,别——”她无法承受的大叫出声,用力的摇头,扭动腰肢企图逃离,可双腿却紧紧攀在顾惜朝健硕的腰身,渐渐迎和着他的撞击。
“疼,不要——”
似乎是听到她的痛呼,那猛烈的撞击渐渐停歇,身体里的肿胀细细的斯磨着甬道内的细肉,惹得她体内一阵阵紧缩,丝丝寸寸的酥麻从厮磨处扩散渐渐抵消疼痛,让她的心,肺,每一寸肌肤都瘙痒难耐,直入骨髓。
顾惜朝倏地欺身上前,一只手狠狠捏着韩璃雪白小巧的下颚,下身仍旧细斯慢磨,缓缓进出,眼中目光冷冽,嗤笑道,“不要?不要还绞的我那么紧?”
下颚被攥住,韩璃只能仰着脸,大张着越来越干涩的嘴,两行清泪划过细白的脸颊。
冰冷戏虐的言语利剑一般刺伤着她脆弱的神经,双唇颤抖着,嗓子干涩,说不出话,胸中绞痛让她几欲窒息。
身体紧密交缠着,那灼热的硕大还深埋在她的体内,然而韩璃却觉得身上的顾惜朝是那么的冰冷,寒气慑人,激的她不住的战栗。
她是如此的憎恨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憎恨,甚至厌恶,明知道他恨她,她却止不住的渴望他,明知道他是蓝姐姐的,不是她的,她却还是不要脸的做到这一步。
透过泪水,看到顾惜朝狠绝不屑的眼神,如刀子般凌迟着她,他的眼中竟然找不到一丝欲望的痕迹!
绝望的闭上眼,双拳紧握,竭力忽略那迅速升腾的欲望。
这样的男人永远不是她能触及的,他高傲的站在云端,而她则站在泥泞的沼泽,永远痛苦挣扎。
眼角的泪晶莹滴落,闭上双眼的韩璃没有看到,顾惜朝手臂上那因隐忍而暴起的青筋,小麦色的皮肤上那一层蜜色的彰显着欲望的细汗。
身下紧闭着双眼的韩璃,让顾惜朝骤然烦躁,他的心,竟在疚紧。
倏地放开对她的钳制,任那柔弱洁白的身子如落叶一般坠入床榻。
韩璃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那坚硬灼热的硕大埋在她的身体里,就像控制器一样,让她浑身无一丝力气,软绵绵,每根筋骨都酥麻,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软塌塌的。
“怎么?没力气了?”顾惜朝故意向里面顶了顶,惹得韩璃一阵轻颤痉挛,不可自抑的呻吟
“还是那么没用!”说完,劲腰向前移送,整个硕大都埋在了韩璃最深处。
接着便是毫无节制的猛烈撞击,暧昧的水声,清脆的拍打声,响彻在空旷的房间内,透过未合闭的门缝,传入走廊,漫至房子的每个角落。
一楼的楼梯口,连妈听着这暧昧淫靡的声音,面色凝重的拨出手中的电话。
电话接通,长久,另一端才响起一个类似叹息的声音。
“连妈?”
连妈捂住话筒,走道里楼梯口远一点的地方。
踌躇半晌,结结巴巴的道:“夫,夫人,先,先生,他来了……”
见连妈没有再说下去,电话里一头的宫蓝道:“他们,做了!”
连妈听着夫人这极为镇定的语气,眼睛向楼梯上瞄了眼,隐约听见韩璃的痛叫,连妈几不可闻的“嗯”了声,想想又补充道:“先生对韩小姐很粗暴,好像跟她有仇似得,先生还是对夫人最好,夫人您还是回来……”没等她说完,电话另一头挂断了。
愣愣的瞅着电话,半晌,连妈“啪”的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蠢蛋,刚才真是震惊的晕头了,活了近五十年,怎么能将先生……韩小姐,告诉夫人,这不纯粹是让夫人伤心难过吗!就算是夫人有意让他们这样,但夫人那么爱先生,她的心怎么会好过呀!唉!
连妈连打了自己好几下,又愣在原地,神情恍惚,自从昨天夫人给她打了那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她的心就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今天,她算是明白为什么了。但是,归根结底她还是糊涂的很,实在不明白,夫人那么爱先生,怎么会让先生和韩小姐做那种事呢?
呆呆的看着跌落在地的雪白色手机,宫蓝四肢麻木,大脑一片空白。
她预料过这种痛,痛入骨髓,撕裂了魂魄,五脏六腑都被绞碎的痛。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到那时她就感觉不到痛了,一切都归于尘埃了,了解了,散了!
泪滴划过精致的脸颊,宫蓝抬眼看着黑幕下隐约的山峰,清新的野草味卷入鼻孔,她长舒一口气,心中庆幸,幸好,幸好她选择到这里来躲避那些事情,那些她认为是对的,也残忍的事。
身体支撑到极限,一片眩晕,美丽的女子跌倒在吞噬一切的黑暗中。
韩璃不记得自己脑中闪过几道白光,也不记得自己昏睡了几次,她只知道,男人一次次将肿胀火热埋入她的身体,像是拼了命要将她捣碎,每次都将她送到濒临崩溃的境界。
男人趴在她光滑柔嫩的雪背上,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手攥着那凝脂一般的浑圆极力揉捏,耸动腰身,将腹下那粗壮的吓人的硕大快速的送入她的体内,整根没入,消失在柔嫩的花瓣里。
急速的抽插中,两人的身体一直是连接着的,身体交叠,汗水交融,交合处流下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到水纹银色的床单上,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朦胧的欲望笼罩在交缠着的两人身上,迷蒙的眼中,诉说着彼此的渴望。
暧昧的撞击声一直持续在瑰丽的夜色中,许久,一声沉闷的“低吼”,强健的身躯跌倒在那雪白柔嫩的身子上。
夜幕退去,清晨的曙光射入屋内,房内的灯一直亮着,将交叠相契合着的身体照的清晰。
韩璃是让一股胀痛的感觉弄醒的,她皱着眉头,轻轻挪动身体,无意的动作却将体内那早已苏醒的硕大彻底唤醒,又一次涨大,撑着她的又酸又胀奇异的酥麻爬满全身,无力的感觉再次袭来。
韩璃暗叫不好,但为时已晚。
“妈的!”男人被欲望唤醒,粗重的喘息着,向上一顶,全部送入她娇嫩红肿的花心,清晨的身体格外敏感,她不住的痛呼。
“疼?”顾惜朝从后面掰过她的脸,似是关心的道。
韩璃泪花溢满眼眶,极力点头。
意料之中,换来的不是疼惜,而是更加猛烈的冲撞。
快感从身下直冲入脑门,顾惜朝疯了似的耸动腰身,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入韩璃的身体,任那狭窄紧缩的小嘴儿死死包裹着他,绞着他,器官摩擦带来的快意,让他像脱了缰绳的野马,尽情的驰骋,丝毫不顾及身下那柔弱娇嫩的人儿。
当顾惜朝再一次将精华射入韩璃最深处后,他并没有将自己从她的身体里抽走,那滑腻温暖的地方舒服,懒得挪动。
韩璃脑子迷糊全身酸痛,回想昨日到今晨,震惊,羞恼,绝望,交错着缠绕着她。
那人竟然还留在她的身体内,而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紧缩,一股股热潮从身下流出。
“贱人!”
顾惜朝压制住体内的骚动,表情嫌恶的从她体内撤出了出来,毫无留恋的翻身下床,赤裸着走入洗手间。
顾惜朝出来时,韩璃用被子将自己裹住,蜷缩在床脚处。
穿上衣服,顾惜朝向床上瞥了一眼,便径直下楼走了。
晚上,顾惜朝来时,韩璃刚刚吃完连妈做的“十全大补汤”,穿了件米色连衣裙,裙长及脚踝,洒脱大方又凸显了有致的身材。
彼时韩璃正站在客厅拿着小水壶浇花,下身虽上了药,但仍是灼烧一样的疼,让她浇花时的动作非常小。
视线中婀娜窈窕的背影,裙下完美诱人的曲线,让顾惜朝一瞬间喉咙发痒,想起宫蓝苍白却执拗的脸,那么无情的话,当下,胸中无名烈火又起,想也没想,直接走过去,三两下撕裂了那件米色长裙,不管不顾的连裤子都没脱,只拉开拉链,释放出肿胀的硕大,在韩璃的痛呼中,直冲了进去。
大手攥着那两只毫无遮拦的浑圆,向下扯,使韩璃弓着身子迎接他的冲撞。
连妈看着那猛烈交缠的两人,脸上难掩尴尬,叹了口气,转身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韩璃无法承受顾惜朝的冲撞,整个人浑身无力,只能头部抵着花架,几次冲撞后,红痕清晰醒目,似要滴出血来。
冲撞了几十下后,将她翻过身,面对着他,全不理会她额头上刺眼的鲜血,大手揽起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勾在他的腰上,粗壮火热的硕大,悍然挺入,猛烈的冲撞,无一丝怜惜。
两只浑圆如柔雪,上面覆着青紫的指痕,晃动着波浪似的弧度,顶端的樱红,醒目,诱人。
俯身叼住一只,吸允舔咬,极尽蹂躏。另一只手,猛的捏住另一个浑圆的尖端,突来的刺激惹得韩璃轻颤,体内一阵阵紧缩,将体内的硕大包裹绞紧。
这一下,使得顾惜朝的腰部耸动更急,汗水猛增,集成汗滴,顺着脸颊滑落,坠到身下雪白水嫩的肌肤上。
“嗯——”破碎的呻吟从微张的樱唇中溢出,肆意的缠绕在顾惜朝的心间,心,莫名的加快,失去控制,如同,身下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绝望
落地窗外寒星升空,高楼下万家灯火。
云收雨息,激情退却,客厅空气中仍存有少许情欲的味道。
韩璃洁白的额头上那条干枯的血痕延伸至发间,发丝湿腻的黏在脸颊脖颈处,身上披着那条破碎的裙子,瘫倒躺在宽大华丽的真皮沙发上,极尽狼狈。而顾惜朝则衣着整齐,一身清爽的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中掐着烟,指间烟火明灭,烟雾缭绕,好似刚才那激烈纠缠的性事根本不关他的事,好似只是个悠闲的旁观者。
良久,韩璃的身体恢复一些力气,她撑起身,直视着顾惜朝的眼睛,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恨我,恨不得我死,为什么还要和我上床?她要一个孩子,你可以想出各种办法的呀!试管婴儿,或者你对她发誓你不要孩子……只要你爱她,你可以想到比这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办法!你有没有想过,你上的是她妹妹?你不认为这很残忍吗?对她,对我,甚至对你自己!”
顾惜朝只是面无表情的吸着烟,眸光迷离深远,望着玻璃窗外的夜空。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银河横亘夜空,似一条闪着晶光的鲛绡飘浮在黑幕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