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越笑了,连她都不知道是男是女,琉洢讲得却那么认真,于是她问道:“琉洢怎么知道母后肚子里的是男孩啊?”
“琉洢就是知道……”
公仪绯摸摸她的脑袋,道:“也许小孩子心灵相通吧”
什么心灵想通,才三个月大的孩子不过成了型罢了,琉洢不懂事到算了,怎么公仪绯也跟着瞎扯。
重华宫尚在修缮中,景仁宫是她永远不想踏入的地方,延僖宫自淑妃之后便萧条了,再没有人去修缮过,而公仪绯似乎也没有修缮的打算。
晚膳后,紫竹抱着琉洢偏殿洗洗睡了,公仪绯一如既往亲手端着一小碗补药,不苦,甜的,倪越轻轻推开,认真道:“凉会儿,先跟你说个事……”
公仪绯颇为赞同地点头,手却没有停下,舀起一勺放在她的嘴边,自言自语道:“好,听听这一次你预备怎么编。”
“我是认真的……”倪越信誓旦旦。
公仪绯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专注地道:“张嘴……”等她不情愿地咽下之后,继续舀起一勺,道:“你说,我听着呢!”
倪越移开他的手,道:“我在和你说话,不看着我,是很不礼貌的表现!”
“哦~”公仪绯轻喟一声,复又抚额作忧郁状,“可是我喂你喝在先,你却不喝又是什么礼貌?”
倪越思忖着她此时如果大胆地吼一句你让我喝我就喝那我不是太听话了,公仪绯能照模板反驳一句,纠结了一会儿措辞,好吧,两眼泪汪汪,你赢了!
公仪绯觉得好笑,宠溺道:“多大的人了!”想起从前在夏府里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地抬头将整碗未去苦味的药一口喝下的场景怎么也联想不到此刻她也会带着柔柔讨饶的可爱模样,哎,真真是可爱!
“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一口口被喂完之后,倪越自己拿起帕子擦干嘴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等等,怎么又忘了这个……”慕容峥特地制的零嘴,里面混合了几种药材,不过均被化去了味道,谁知她不大爱吃。
又来!慕容峥一个医生,让他做出这种零嘴实在是太难为他了,她知道慕容峥制作得很不容易,可惜啊,口味就是不符啊,此时她若是不表现得满意些,大抵慕容峥又该让公仪绯折腾得头大了。
“光我一个人吃怪不好意思的,阿绯,你也吃吧,”倪越低头估量,琉璃盒里盛放的量真足,一个月的用量啊!
“好!”公仪绯饶有兴趣地指尖捏起一颗,正要放入口中,倪越猛地拉住他的手,急急道:“我就是来个玩笑,你不要当真啊”没事儿哪能真吃这东西,更何况还是给孕妇吃的!
“难得你放的开请我吃,照理说我为什么不吃!”公仪绯翟墨般的眼眸凝视着她,温柔的情意丝丝展现。
倪越气结,尽管总是被他溢满浓浓情意地望着,可他那完全没有逻辑却又揪不出漏洞的话真让她可气。
“诺,给你,都给你……”倪越索性把一盒子都往他身上推。
公仪绯噗嗤笑出声,捏捏她的鼻子,道:“嗯~这才像你……好了好了,不同你闹了,越越,昨日的你忘了,以后不可以再忘了。”
“哦!”j□j裸的威胁,如果她不把琉璃盒中的吃完,她不敢想,公仪绯是不是真的当着她的面把琉璃盒里剩下的通通吃掉。
公仪绯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抱起她柔弱的身躯,轻放在床上,宫女们进来服侍洗漱之后,漫长的夜幕降临。
她的睡姿十分稳定,几乎整晚不会改变姿势,只是,他稍微动一动都很容易将她惊醒。而她似乎有了一个新的习惯,看着他,紧紧地贴在他的身边,头枕在他的肩膀,均匀的呼吸吐在他的颈项,惹得他心头随着她的吐息泛起一波又一波涟漪,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有了本能的反应,火热之感席卷他的全身,想要她的心变得无比的强烈。
不可以,捏紧床单,理智在垂死挣扎!
热!怎么会热,倪越放在身侧的手急切地向身边探去,只感到身侧之人的震颤,如星之前,朦胧地睁开。
为什么,他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问情的毒不是已经结了么?他怎么了,倪越恍然间清醒。
“你怎么了……”
该死!难耐住身体本能的冲动,公仪绯向后挪动,离她远一点。
倪越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热了,是他的身体在发热!怎么会这样,慕容峥骗了她,他们两人是不是联系起来骗他了,为什么他会有这么难受的样子,甚至于连汗都快要掉下来了,顾不得已经滑落在肩下的里衣,j□j的雪白肌肤感到一片清凉,她撑起身子向前挪动,锦被滑落至脚踝,“阿绯!”
“别……别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番外。。。。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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