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争宠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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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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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了她。
“娘娘,此时该是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了,紫竹那里您打算怎么办,总找不着人也不是办法啊。”昨天夜里找遍了几处地方都没有找到,宫里那么大,而她们人手那么少,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倪越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再让小习子派人去找一找,务必把宫里尤其的角角落落不起眼的地方找一遍。本宫先去给皇后请安,若果到了中午还是没有找到人,那就只能通知内侍局的人了,但是本宫还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事情先缓一缓到中午。”
之桃和紫竹都是她从夏府里带过来的,是她在宫里最亲近的人了,很多时候,往往是越近亲的人,越是别人下手的对象。
给皇后请安的人从来都是不缺人的,少了淑妃德妃,景仁宫依旧是热闹。倪越进去的时候差不多人都到齐了,看到她进来的时候,说话的声音瞬间低了几分,一眼扫过在座的几位,稀奇了,她还不晓得自己有这等威力了,弯身给皇后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粉面含春,极为亲和,道:“起吧,坐。”
“谢皇后娘娘。”
倪越起身整了衣裙,坐在右排守卫,说起来这里头除了皇后就属她分位最大,自然她坐下后其余的几位也要向她行礼。
徐氏低着头,嘴上碎碎道,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个女人十有j□j在诅咒她。
“各位妹妹都起来吧。”倪越柔和道,眼睛扫过徐氏的发髻,对着她的头饰赞叹道,“徐妹妹发髻上的金钗好生漂亮,这是京都富贵堂打造的吧,本宫听说,这富贵堂的首饰千金难求啊~”
陈昭仪不屑一顾道:“富贵堂的首饰再难求,终究只是民间不入流的东西。”
眼见着陈昭仪的讽刺,又有皇后在这里,徐氏明知自己的分位低还是反击陈昭仪的话,“陈姐姐莫不是忘了,这宫里的贡品也是来自民间的能工巧匠制作而成的,在座的几位姐姐的首饰少不得有皇上赏赐的贡品,难不成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好辩答,徐氏的口才越发入耳了,就是脑子还不是很好使,随便来一句都能跳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碎翡翠镯

徐贵人和陈昭仪斗着火热的时候,倪越无意间察觉徐贵人身后的宫女很面熟,明明是新面孔,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呢?
哦,在内侍局外面向她请过安的宫女,唔~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怪不得那么面熟,想必是当时多看了几眼,才留下了印象。
内侍局最近新人换得倒是勤快,不过,怎么不见她重华宫里再添两个宫女。
谢婕妤向来是坐在倪越身侧的,一来她是重华宫里的,二来倪越这一边素来相对安静些。之间她顺着倪越的目光,突然轻声问了一句:“娘娘怎么了,您这是在看什么?”
倪越微微笑着,轻抬起手腕,手指指了指徐贵人身后的宫女,说道:“本宫觉得徐妹妹身后的宫女长得甚是好看。”
若有似无地抬高了声音,故意让徐贵人听到。
果然,徐贵人眼睛瞟了一眼身后的宫女,转而十分高兴地说道:“能得越妃娘娘一句夸赞是这奴婢的福分,翠晴还不快谢谢越妃娘娘。”
翠晴得了越妃的夸赞,又见自家主子让她出来谢恩,可见越妃娘娘对她的印象不错,而自家主子对她也有几分长脸面的高兴。
压抑着万分的兴奋,翠晴走出几步对倪越弯下身子,恭敬地说道:“谢越妃娘娘夸赞,奴婢愧不敢当。”
“起来起来。”倪越虚扶了一下,温和道:“瞧瞧,这眼睛真是水灵得很呐,本宫若有这一双眼啊,皇上便能喜欢本宫几分了。”
翠晴低下头,道:“奴婢不过是个下人,岂可比的上娘娘。”
倪越用帕子掩着嘴唇笑着说:“本宫素来说实话。”
陈昭仪冷笑一声,对着翠晴,不屑一顾的表情,道:“哼,越妃姐姐倒是和善得很,不过妹妹觉得什么样子主子跟什么样的奴才,不过是得了一句赏,便高兴成这个样子,肤浅!上梁不正下梁歪。”
很明显,陈昭仪是将对徐贵人的怒气发在了翠晴的身上,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不明显在说徐氏这根上梁是歪的么。
她的一句话,狠狠地拍了徐氏一巴掌,在场的几位嫔妃原是各自交谈着,因着她那番话而纷纷平静下来。大伙儿心里都清楚地很,徐氏现在虽然是个贵人的身份,不过她有皇后撑腰,这位分早超越了贵人的地位。
四局那里想必已经将她的吃穿用度偷偷地提高了,要不她一个贵人,瞧着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皆属上乘,连身后的宫女也是装扮得光鲜亮丽。
陈昭仪的性子她们也摸了个透,没事儿别惹陈昭仪,别看她已经不是贵妃,可气势和手腕确实不减的,差不多半年的思过,这陈昭仪确实是改变了不少,若是按着往常,她早就一巴掌扇给徐贵人,哪里轮得到她说话。
徐贵人的脸已经要发青了,皇后直直盯着她,她是掐着手指忍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话的由头是倪越引起的,众人都等着倪越怎么收场呢,她倒是镇定的很,仿佛与她无关,说实话,她确实觉得与自己无关,陈氏和徐氏掐架又不是一两回了。
之间她不动声色转而对皇后道:“陈妹妹这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
皇后笑而不怒,稳如泰山,说道:“可不是么?都是太后教导有方啊~”
一句话里又是讽刺的意思,让陈昭仪驳回不得。她若驳回了,就是丢了太后的面子,而她不驳回就是丢了自己的面子。
陈昭仪还是贵妃的时候和皇后斗了几年,那几年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若是论善辩之术,陈昭仪远远不如皇后,而这又何尝不是陈昭仪不得公仪绯宠爱的原因。
本来性子不好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不会说话的,以公仪绯的性子,怎么可能看上陈昭仪,出身高贵又如何,年轻貌美又如何,宫里从来不缺这样的人。
“今日都回去吧,本宫乏了,大皇子还要本宫照看呢,后宫里这么多事,本宫忙着呢!”皇后挥了挥手,让她们可以告辞了。
“臣妾等告退······”。众人福身退下了。
都说皇帝要上早朝,甚是辛苦,可她们这些做嫔妃的,不也得每天早朝么,只是时间没那么早而已。
其他嫔妃散了之后,皇后留下了徐贵人在偏殿。
偏殿里,徐贵人低声对翠晴说道:“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妥了。”
翠晴走近徐贵人的身边,眼中闪过一阵凌厉,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尸首已经处理掉了。”
“很好,唉,不是抓了个宫女么?”
“是,不小心让她跑了,不过已经抓回来了。”
徐氏笑着道:“先留着,等皇后娘娘怎么说。”
翠晴抬头道:“是。”
徐氏看着她的脸,盯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本小主突然发现越妃说得没有错,你的确长得好看,办事也利索。”
翠晴立刻意识到徐贵人这番话的含义,跪下磕头道:“奴婢誓死效忠皇后娘娘和小主。”
皇后从里面走出来,对着她厉声说道:“嗯~不错,不效忠本宫的确只有死。”
走出景仁宫的时候,倪越还没有走上轿撵,习魏匆匆地跑过来了。她停止脚步,问:“什么事?紫竹有消息了?”
习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倪越快速走上轿撵,说道:“快回重华宫。”
抬轿子的几个太监满头大汗,脚步不停,一路都是用小跑的,既不能慢了速度,又不能让娘娘不舒服,到了重华宫,擦不多快要瘫倒在地上了,倪越说道:“之桃,拿些银子赏给这些人。”
“是。”之桃从袖口袋子子里掏出银子,说道:“这是些茶水钱,娘娘犒劳你们的,下去歇着吧!”话完了,转身跑去内殿。
殿中早上出去寻人的宫女太监们统统回来了,桌子上放着一块碎了的玉镯,倪越难以置信地拿起那个镯子,她不会记错这是刚刚入宫的时候,她赏给紫竹的。这镯子碎了,那就说明······
“娘娘,也许一样的也有呢!毕竟这翡翠镯子实在是很多。”之桃说道。
“本宫不会看错,翡翠镯子确实常见,只是本宫给紫竹的镯子确实不同的,这上面的花纹是独一无二的,”倪越将这破碎的四分之一的镯子的花纹给之桃看,道:“你看,这里的花纹是按着本宫家里院子里的荷花开放的模样雕刻的。”
“这······”之桃接过倪越交给她的镯子反复看了一下,道:“奴婢记得,这······确实是······当日荷花开放的样子。”
夏府里后院的一片快要干涸的荷花缸,在那一年的夏天突然奇迹般地开了花,于是当时娘娘画了一幅话,加了些不知的颜料,说是那是一副水彩画,但是娘娘说,画保存不了多久,所以后来让人将这画刻在了镯子上。
如今这镯子碎了,这说明,紫竹她很可能已经遭遇危险了。
“娘娘,这,这可怎么办,快禀告皇上啊!”之桃焦急地说道,以皇上对娘娘的喜爱,娘娘宫里的贴身侍女生死未卜一定会让人查的。
“镇定,”倪越问习魏,道:“小习子,你怎么看?”
习魏端正地回答道:“奴才以为暂时不可禀告皇上。”
“不错,本宫也是这么认为的。”倪越笑着说。
“娘娘,”之桃一张脸快急得哭出来了,“娘娘如果不告诉皇上,那紫竹怎么办?她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倪越让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都出去各干各的,然后说道:“告诉皇上又怎么样?北苍公主暂居宫中,二皇子昏迷不醒,前朝纷争不断,皇上哪里有心思管一个小小宫女的死活。最后还不是让皇后看着办。”
“可是······”
“紫竹不见了,本宫也是担心地吃不下睡不着,本宫和你担心的心情是一样的。小习子,你机灵又有些手脚,你去打探打探,之前抓入内惩院的两个新来宫女的入宫情况,”倪越想到还有一个可能还活着,继续说:“尤其不是昨天晚上死掉的那一个。”
习魏点点头,问:“娘娘认为该从哪里开始查起。”
倪越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司制局。”
“是。”回答铿锵有力,习魏走出了内殿。
倪越才解决了刚得到的消息,刚要回床榻休息休息缓缓神,照明殿的李公公李瑾德来了。
“奴才给越妃娘娘请安。”
倪越坐在榻上,抚着额头,皱眉道:“不知公公来有何事啊?本宫身子不适失礼了。”
“哟,娘娘说得哪里话,奴才只是个奴才,哪有主子失礼的时候,”李瑾德看倪越脸色不大好,便问道:“娘娘可是没睡好?”
“是啊,最近几日确实没有睡好!”
“娘娘要保住身体啊!”
“本宫知道。哦,对了,公公来有何事?”
李瑾德想了想还是说了,“皇上让娘娘去昭明殿一趟。”
倪越从榻上站起来,对之桃说道:“之桃,替本宫更衣。”
“娘娘,您不歇息了?”之桃问道。
倪越说道:“皇上召见,本宫怎能不去啊!别浪费时间,快替本宫更衣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初争太子【修】

倪越到了昭殿,公仪绯正在和大臣们议事,一会儿议事结束了,她便走进了书房。
“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吧!”公仪绯展开一丝笑意,对她招招手说,“来,过来。”
倪越也不拘礼,走至公仪绯的身侧,看着桌案上一大叠的奏折说道:“唉,好多的折子啊,皇上处理这些折子是要费多少精力啊!”
公仪绯习以为常,指着他面前的那一些,说道:“这几本才是重要的,其余的些个,没事找事!”
倪越最近从陆太医那里稍微学习了按摩穴位的技巧,这一手刚学的手艺,今天正好给公仪绯按一按。倪越退了几步走到他的身后,说道:“臣妾给你按按背。”
“罢了,听李瑾德说,越越今日身体不适。”公仪绯侧过身子,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倪越。
李瑾德真会做人,逮着机会就献媚,两边都想讨好,殊不知他的话对倪越来说未必是好事。
公仪绯的右手抚上倪越搭在他背上的左手,低笑着说:“越越知不知道,徐氏来过朕这里了。”
“徐贵人?”倪越镇定地问道:“哦?难不成徐妹妹是来告臣妾的状?”
公仪绯拍拍她的手背,将她从后面拉过来,面对着她道:“嗯,是来告状的,不过,越越该说的委婉些。”
倪越直截了当说:“她告臣妾的状,难不成臣妾还要谢谢她不成。”
“昨日你宫里的人在东西六宫横冲直撞的,没了规矩。”公仪绯清了清嗓子,突然声音深沉地说。
倪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脸色一沉,说道:“这是徐氏说的?臣妾不过是丢了东西,让下人们帮着找找。皇上,徐氏的言辞难道不是违反的污蔑上位之罪。”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人呢,朕已经训了,记住,以后小心些,徐氏的话真的计较起来,可大可小。”
倪越心中一怔,嫩白的小脸茫然地靠着公仪绯似笑非笑温和的脸颊。
“咳咳~”公仪绯低咳了几声,指了指她的鼻子,宠溺道:“难得见你慌张的样子。”
听公仪绯不正紧的话,根本是没有要追究的样子,倪越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就像是处在紧急状态正在准备如何应对的时候,突然警告危险解除了。
大约公仪绯在她面前皇帝的架子轻了,所以她原本被压抑的性子有种在涌出来的冲动。
“臣妾心脏脆弱禁不起皇上的打敲。”话语揉捏的是三分嗔怒,七分娇气。
公仪绯袖长的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不敲打敲打,怎么知道要谨慎!”
她很想说自己已经很小心,六宫处处有皇后的人手,就算她再小心,如果她们有意刁难,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就拿昨天晚上的事情来说,她找个人有什么错,情理上没有错,但是宫规不允许,其实她早就有这个意识,身在这个位置上,会有很多的不得已,早在很久以前,她早就是下了决定的,只要是她能够做到的,那她就绝对不放弃身边任何一个人。
誓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所以说计划赶不上变化真是一句真理啊!
倪越说道:“皇上叫臣妾过来难道只是为了徐氏所说的事情?”
“自然不是,”公仪绯从奏折中抽出一张,交给倪越,道:“这折子,你看看。”
倪越接过折子,带着疑惑打开了折子,上面的字一字不漏地看了个遍,落笔处事户部尚书,朱国兴。朱国兴的折子里字字句句除了汇报职务意外最多地就是围绕着定太子的事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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