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下的药可真重,朕差点儿挡不住。”倪越震惊在他没根没据的话中,被分开的大腿根部感觉温润而粗糙的感触,被他挑逗刺激又是一阵娇喘连连。。。。。。脑子乱成一团,比麻花还麻花。。。缠绕地弄不清头尾。只捉住了重点的两个字,下药。。。。。。下药。。。。。。。他竟然知道了,怎么会。
“乖,把齿松松,不要咬的太紧。”醇厚的声音激起人体内的渴望,倪越不由地松嘴,别过了头,不敢去看他漆黑而春意绵绵的眸子,好像怕陷入那迥然有神的眼眸中一般。
强壮的身躯,与倪越白嫩的肌肤紧贴,仿佛火与冰的骤然碰撞,闪出一串炫目光芒,倪越眯起眼睛,发出让人把持不住的声音,脖子微微后仰,禁不住公仪绯的强取豪夺,身躯娇怯地又是一阵战栗。
“嗯。。。。。。呜唔。。。。。。”
殿外的侍卫退到了较远的地方,只有李谨德和之桃在较近的地方候着。里面传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纵使从前在倪越身边候着的之桃,听着今天娘娘这般响的声音,也是羞红了脸站在外面别扭的不行,幸亏同时守着的是个太监,要是些侍卫,真真是要羞死人了。
李谨德外面守着,本来皇帝就寝后他也可一旁休息了,现如今皇上正忙着那事,叫他一把骨头,可真是受不了,但却不敢休息,万一皇上再发个火,可了不得了。
紫竹在左殿见娘娘还未回来,心里担忧,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想到自己做的事儿,更是焦急地不行,于是站不住走了出去,在主殿外面遥遥看见之桃的身形在那里,连忙赶上去,侍卫见是夏妃身边的侍女,没有阻拦,紫竹小跑着过去,却听到一波又一波的喘息,娇痴的□声,不禁问之桃,“娘娘在里面?”
“嘘。。。。。。小点儿声。”之桃拉过紫竹走了几步到边上,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那个瓶子里的,你放了多少?”
紫竹答道:“娘娘说,那东西做的药效比较浅,我怕放少了皇上察觉不出来,用了半瓶进去。”
“半瓶。”之桃忍住没有尖叫出来,怪不得秦氏前脚进去,后脚就被扔了出来,她有些责备道:“哎呀,看你做的好事。”
“怎么了?”紫竹没明白过来。
之桃羞红着脸,说道:“哎,你听里面,可苦了娘娘了,你呀,怎么放的多了,娘娘不是告诉过你分量大概多少么。”
紫竹嘟嘴道:“见那个秦氏就不爽快,好姐姐,我还不是怕用少了不行么,咱们都不是懂那东西的,娘娘也未必懂,多一点总比少一点要好,我也是以防万一啊。”
“娘娘知道了,不知会怎么说你。”
“好姐姐,你帮我说说嘛。。。。。。。”
“哎。。。。。。”之桃叹气,娘娘未必会罚紫竹。
于是外面的人守着,后半夜都瞌睡连连,但只要里面还有动静她们是绝对不敢打瞌睡的,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总算可以小憩一会儿。
“呃。。。。。。”倪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陷下去一点儿的地方冷冰冰的,公仪绯已经不在了,撑着做起来,叫了一声,“之桃。”
嗓音喑哑,喉咙干疼。
得了叫唤,之桃即刻走进去,见倪越半躺着起来,忙上前将一个枕头塞在她身后,眼见从薄被中露出了一片肌肤上,点点痕迹,触目惊心,不知是该欣喜多一点儿,还是心疼多一点儿。
紫竹跟在之桃的身后,心虚地走进去,到了床前,跪下道:“娘娘,奴婢错了。”
“算了。”倪越说道,在之桃的伺候下,起身穿好了衣裳,只是走下床的时候,站不住脚差点儿摔个天翻地覆,紫竹和之桃连忙扶住她的左右手,倪越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眉头扭成了一团,这衣裳差不多废了,衣襟几处有明显撕裂的痕迹,这是蜀中云锦缎啊,最是柔嫩丝滑却也是极具韧性的,一般很难撕破。
“这怎么行,去我殿中拿件衣裳过来。”
之桃自是注意到了衣裳的不妥之处,本是想提出来的,怎料娘娘先开了口,应了一声,赶去左殿。
里面剩下紫竹和倪越两个人,倪越恍然间想起什么似的,问紫竹:“什么时辰了,皇上他们呢?”
紫竹回答道:“过一个半时辰就是正午了,皇上体恤娘娘身子弱,便不让人打扰,称娘娘长途劳累伤身,不参看今日的狩猎。”
倪越火大,明明是他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丫编的什么好借口,但静下来想一想,的确,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而。。。。。。一阵火辣爬山了脸,想起昨晚。。。。。。呃。。。。。。
换好了衣服,紫竹和之桃搀扶着回到了左殿,问道:“二皇子呢?”
“嬷嬷派人来说,清河郡主抱着出去了。”
郡主自己都没长大的孩子样,还带个爱玩闹的二皇子,不知要整成什么样子,倪越担忧道:“一会儿去接二皇子回来,嗯。。。。。。请郡主一道来用膳吧。”
“娘娘,这恐怕不行,奴婢听说大概会在狩猎场外面摆午宴,娘娘要去看看么?”
倪越咬牙,道:“你觉得本宫能走那么远么?”重点是,身手不便出去丢脸么,再说,她一出去,那些精明人立马看出来了,少不了一番唏嘘。
紫竹低头,弱弱道:“奴婢把躺椅搬过来,娘娘在躺一会儿,刚刚已经做好了点心,您先吃两口,填填肚子。”
“嗯。”
本来是好好歇着的,可是正午的时候,发现远处有吵动得声音,倪越扶了一把紫竹的手走出去,远远看到一群人朝西边走去,不知怎么的有点心神不宁。
“紫竹,你遣人过去问问,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个时辰那里这么多人。”她坐下来,喝了杯温水,被遣去问的太监回来搭话,竟然是她的兄长受伤了。
“怎么回事儿啊?”
“奴才也不知道,太医已经赶了过去,其他几位主子们都各自回去了,听说是狩猎时不小心受伤了。”
她不放心,得亲自去看看,对紫竹道:“跟本宫去探望兄长。”
“娘娘,太医已经赶过去就诊,您这个时候去是不是太匆忙了,等太医就诊完了您再去探望大少爷也不迟的。”
“没关系,本宫在旁边等一等无妨。”倪越抬脚就要走,紫竹劝不住,只好叫上几个太监一起过去了。
倪越进入夏清轩居住的地方的时候,太医和一个服侍的下人都在,还有另一个人,一身劲装的楚故。
“微臣见过夏妃娘娘。”楚故不紧不慢合理地弯身行礼。
正在写方子的太医听见了,立马恭地站起来,向她行礼,“下官见过夏妃娘娘。”其余人则是跪了一地。
倪越看着心烦,道:“免礼。”稍微走近了几步,看见躺在床上的她的兄长面无血色,正动动唇,想要坐起身来,行动看着实在是困难。
倪越温言道:“哥哥伤者,别动,快躺下。”抬眼看了一眼傍边的下人,喝道,“光站着做什么,快扶本宫的兄长躺好。”
下人听她的喝声显然吓了一跳,忙将夏清轩扶正,躺好。
倪越扫了一眼太医,沉声问道:“哥哥的伤如何,他面无血色的着实让本宫忧心。”
太医回答道:“娘娘,夏大人的肋骨伤的有些严重,其余只是一些皮外伤,涂上药膏后不碍事,只是这肋骨。。。。。。需要好生养着,近期不可乱动,下官已经开好了方子,一会儿叫人去将药煎好送过来给夏大人服下。”
“肋骨伤的严重?怎么个严重法?”
一直未出声的楚故说道:“夏兄的肋骨断了。”
“什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狩猎狩得倒断了自己的肋骨,她兄长怎么会是这般无用不小心的人,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倪越惊讶后,继续问道:“楚大人,本宫的兄长是怎么伤的。”
楚故目光转过躺在床上的夏清轩,眼中闪烁不定,复又看向倪越,淡淡道:“夏兄的马受了惊,四处奔跑的时候差点中了他的箭,从马上掉下来撞到了一处巨石。”
“马是如何受了惊?”倪越一问便问到重点。
“这个。。。。。。”楚故犹豫了一下说道:“微臣不知,微臣发现的时候夏兄的马已经在疯跑。”
“皇上怎么说?”
“微臣受皇上看望夏兄的伤势。”见倪越目光转在夏清轩身上,并未看自己,说道;“夏兄的伤势已经明白,微臣还要向皇上禀告,微臣告退了。”
倪越点头,然后看向太医,太医立刻知趣地道:“微臣先去准备药材。”
“去吧,本宫和兄长有些贴己的话要说,其他人也下去吧,紫竹,你留下。”
待人走了之后,倪越坐在床边,忧心道:”哥哥,这不是偶然,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哪位举报的丫丫~~
锁文的趋势。。。。。。。。。
改了半天 毛终于解除了
、兄妹交谈
倪越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哥哥,坚定地说道:“哥哥的骑术并不差,怎么连一头区区受惊吓的马都牵扯不住,竟然会伤的这么严重,除非这马并不仅仅是受了惊吓。”
夏清轩久久没有回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更多的像似在争扎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哥哥不说,岂不是让我平白地担忧,如果真是巧合,也省了我忧心,如果不是,那么更要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福祸总相连的。”
她坚持要知道实情,本不该告诉她的,毕竟前朝的实情她身在后宫不便差手,更何妹妹过的也是不容易,看她的神色很是倦怠,皇上让妹妹照顾二皇子,听说这孩子是个不好带的,她这一路上肯定费心费神。
“早晨同楚兄比比谁射的猎物更多,体力消耗太大,始空山的马匹都是专门皇家饲养,家养马是比不上的。”
“皇家的马自然是极品,但如哥哥所说的,你的体力消耗太大,难道马就不耗了?我不相信。我知但哥哥和母亲是为我着想,母亲平时是不是嘱咐你哥哥不要告知我你朝中的事情。”
她何其有幸,能有个疼爱自己,为她时刻着想的,在来到这个时代两年,如今活得也算风光,经管须得步步小心,她也走过来了,这期中除了自己强烈想活下去的希望,其实还有对夏家人的感激。她已经把汪氏当成了自己的,对不长见的父亲感觉也不错,而眼前这个哥哥对她,从他遮掩着就可知道,他很关心。夏家人不是不知道她自醒来后性格几乎是天翻地覆,倪越自认坐不到夏清颖的温婉贤淑,早做好了准备等汪氏盘问,可是没有,汪氏对她现在的性情也很是喜欢。
早知道她妹妹不同以前,原以为可以含糊让她心安,眼下不说实情是不行了,夏清轩叹气,道“沥川水患之后,沥川总都和知州均被罢官的事情。”
倪越回想了一下,答道:“知道,好像是在赈灾的时候犯了错。”和沥川总都严凌卫和知州年勤有什么关系?
“似吞半数赈灾银两还不至于直接罢官,而且银前及时全数追回。”
倪越疑问道:“贬官斥责差不多,直接罢官太麻烦,他们两人在沥川也有几年了吧,对那里比较熟悉,而且少了这两个职位,需要其他人来顶替,就要变动其他职位上的官员。”
听倪越的思虑,夏清轩惊呀,原来他妹妹官员调动的影响。
倪越继续说道:“我听说有个叫李历的派去沥川任职了。”
夏清轩感慨道:“是啊,他在陕甘已经好几年了,曾经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少年回来是好像老了十岁。”
“我听哥哥的语气似乎对李历很熟。”
“曾经有过把酒言欢之趣,年长我几岁,性子极为爽快,这种性情的人,没有显赫的家世傍身,仕途一片坎坷,再得知他的去想,已经是派遣到了陕甘。”
提起这个人,她哥哥满是惋惜,也是若果真是个人才,放在那种没有发展可言,只能守着天然的沟壑断壁残垣。自古壮志难酬对一位满怀报复的人来说,确实是一种煎熬和折磨。
话题好想有点扯远了,看得她哥哥一脸回忆兼伤感的神情,又想到他还在重伤中,不可再谈那伤心事,便继续之前未完的话,转而问道:“哥哥提起沥川的事情,那知州与总督罢官与你受伤有何关联?”
“皇上命楚兄将人带回京都,要细细审问,除了私吞灾银还有无其他触犯律法的事情,此事由右相先接手,苏右相着刑部审问,曲左相极力反对,最后是有由大理寺接手审问,而刑部监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夏清轩重重地喘息。
倪越忙让紫竹给他倒杯茶水,让他饮下。
“哥哥在大理寺任职,莫不是少卿让你办理这件事情?”
夏清轩点点头:“还有另一位。”
倪越道:“我想是不是还能审出什么事情,严家和年家全族人都要跟着倒霉,那两人肯定是咬死了嘴不肯召的。但是皇上既然疑心了,肯定知道一些隐藏的事情,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则只能审问了。”很多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能让公仪绯直接罢官的还真不多。更重要的是他身在洛城得知沥川知州和总都还有见不得人足以砍头的事情,看来有眼线埋在那里。
“动邢轻易懂不得,反而邢部认为是屈打成招。”
倪越听得觉得好笑,屈打成招?这不是刑部惯用的手段么,按说关联时刻,刑部极可能把人往死里折腾才对。监审的不帮忙了解案子反而更像是在阻碍办案,有趣,这案子还怎么办。
倪越问:“妹妹有一猜想,是不是还牵扯到了右相,刑部受理是右相提出,但后来变成大理寺主审,但刑部的态度好像不愿意审出别的事情来,不过事情拖久了,那不是两边都要受罚么?”左相和右相似乎很不协和,大理寺该不是左相的亲信,唉,他们之间的争斗把我哥哥拉进去做什么。好笑,苏右相有皇后,难不成他是看中哥哥后面的我,自己和皇后是一个档次的么,哥哥受罚她去求皇帝管用呢么。
夏清轩大为震惊,没想到妹妹对朝中的事情还懂得这么多。
倪越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唉,这个哥哥哟,她若是当真这么弱,怎么活到现在,掌握司衣服局太后朝服被毁,皇后嫁祸,如果不是她当机力断,运气又好,大该回落个和陈氏一样的下场,赏花宴皇后意欲拉拢郡主以壮大她苏家势力,她提前动手设计苏棋,计划不够周密,以为会失败,没想到苏棋自带迷香,可想而知如果让他和郡主独处,会发生什么事情。周薇落胎,她的重华宫,竟然被偷放进去药,一旦被查证,她可没有能保她的人,死罪可逃,活着一定比陈氏更生不如死。冷宫里萧氏活活勒死,有谁过问,都当做她疯癫自己害死了自己。而她却是见证了萧氏死不瞑目双目充血的惨状。
秦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