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技术……还不错…… ……快──再快点──”下身在雷天行的手中越来越硬,而体内的折磨更是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雷天行喜欢这种掌控江磊所有情绪的感觉,听到江磊毫不掩饰的露骨渴望,掐著江磊的窄腰,配合著身下的动作,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重重的撞击在那个小小的凸起上。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著粗重的喘息在卧室中回响著,原本就没想忍耐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的释放出来,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江磊轻摇著腰胯,让自己的肉茎可以尽情的在雷天行的手中摩擦,同时还在配合著他抽插的动作,让雷天行可以尽可能的深入。
淫靡的气息飘散在空气中,渐渐的,不知何时他们没有了相互的冷言冷语和故意的挑衅,或许只有在这一刻他们二人才忘了之间发生的所有不快,尽情的将久违的情感爆发出来。
“啊哈──哈──嗯哈──”随著江磊一声突然拔高的呻吟声,浊液从江磊的下体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之後,洒在了彼此的小腹上。
高潮伴随著江磊後穴一阵紧缩,雷天行也不再忍耐,将自己的滚烫的液体射进身下男人的甬道中。
二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过了好一阵才都缓过体力。
雷天行松开那被他掐的青紫的腰部,伸手扭过江磊的头:“看来你的身子被奴隶伺候的很好麽。”
褪去了欲望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之前放纵的迷离与脆弱,又变回了骄傲表情中带著不屑江磊。
“操完了就下去,小爷我饿了,把饭给我拿来。”
雷天行缓缓的从江磊的身体中退出,当看见自己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时,那种占有後的快感油然而生,只是白浊中带著的红色血丝让他又皱了眉。
“松开我,你脏死了,我要去洗澡!”江磊摇了摇被铐在床头的双手。
“你说什麽?我脏?”雷天行不悦的看著江磊,他居然嫌弃他“你的身体都不知道被多少奴隶用过了,你还嫌我脏?”
“操!小爷就是嫌弃你了怎麽地?我那些奴隶都只有我可以使用,谁知道你被多上肮脏的男男女女碰过,你不脏,谁脏?”
雷天行被江磊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像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在口舌上占过上风。
下床从地上被扔的凌乱的衣服中找到手铐的钥匙,雷天行把江磊放开之後就离开了。
揉了揉刚刚愈合又被卡出血印的手腕,江磊这才慢吞吞的起身,拖著要散架的身子挪到了浴室。
等到他洗完了澡出来时,床头的小柜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放上了一碗还冒著热气的白粥。
“靠,这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麽?”
端起碗,鼻子里满是米香,不知是被热气熏得还是别的什麽原因,一行透明液体从脸上划过然後滴入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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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行刚把粥放在江磊的屋子里,手机就来了电话。听过这後他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电话是乔治打来的,他说今晚托马斯在洗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麽与一同洗澡的犯人发生争执,被那个犯人用牙刷扎在了脖子上,现在正在被紧急送往医院。
该死的!怎麽会这样?
一路飞驰到了中心医院的急救室,顾不上说别的,雷天行张口就问迎上来的乔治:“怎麽样了?”
“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因为正好扎在了动脉附近,所以造成了大出血,刚才已经送了两次血浆了。”乔治简单的叙述道。
“怎麽会和犯人发生冲突?不是已经告诉了要单独羁押的麽?”雷天行看著紧闭的抢救室大门问道。
乔治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是单独羁押的,不过监狱方面为了省事儿就把托马斯放出来让他和别的犯人一起洗澡了,狱警说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那个犯人就突然拿著牙刷捅在了托马斯脖子上。”
雷天行知道,有些不好管教的犯人会把牙刷柄在墙上或是粗糙的地方磨成尖状:“那个犯人呢?”
“被关在禁闭室,我已经让高强去跟进了。”乔治马上回道。
雷天行点点头没有在说话,一时之间楼道中陷入了沈静。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急救室的大门终於被打开了。雷天行和乔治马上迎了上去:“医生,病人怎麽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他现在醒著,你们想要说什麽快点去吧。”
听出了医生话语中的意思,雷天行马上就快步进了急救室。
鲜血已经将托马斯身上的囚服浸湿,年过五旬的他此时面色青白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
“告诉我,最後是谁杀死、和处理掉江少安尸体的?我答应你,等找到那个人,一定会去你的坟前告诉你!”
托马斯恍惚中听见了雷天行的问话,僵硬的眼睛轻轻转了转,爆发出最後的神采:“黄……黄毛…… ……”
雷天行皱著眉,看著托马斯的眼眸中再也没有了光彩。
“去把1997。3。16案中把这个犯人的资料找出来!”
(8鲜币)41。照片
41t
手中的铅笔轻轻敲击著桌面,雷天行看著被他画的一团糟的白纸陷入了沈思。
按照资料上显示,江少安的身份只有六个人知道,F国包括时任操纵者的马丁局长在内私人,D国两人,一个是当时的局长,一个是具体办案的父亲。
F国应该不会有问题,否则的话江少安也不会在贩毒组织潜伏那麽久。那麽…… ……问题就一定是想马丁局长所说的那样,出在了D国!
可是时任局长的那个人在十年前突发心脏病已经过世,自己的父亲也…… ……
一想到自己的父母,雷天行眼神一暗,他不明白江磊为什麽不肯告诉自己发生了什麽事,一直到现在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了,这到底让自己从哪里查起呢?
江少安,你到底有著什麽样的秘密?
想到这里,雷天行拿起电话:“霍斯曼,让你找的那个黄毛找到了麽?还没有?”不悦的皱皱眉,已经过了两天了怎麽还没有情报?
想了一下,雷天行道:“重点查一下中层以下的那些人,这个‘黄毛’肯定是外号,如果是高层的或许就不会被这麽称呼了,去监狱问问,看看有没有知道这个外号的。”
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还有一个会要开,起身拿起外衣穿上,谁知力气大了些,衣襟扫倒了桌上的水杯,雷天行顾不上穿了一半的衣服,赶紧拿起马上就要被水浸湿的几本卷宗和文件夹。
不知是卷宗钉的不结实还是雷天行的太大,文件从夹子中像是雪花一样散落在地上。
“shit!”看著落了一地的纸,雷天行认命的蹲在地上一张一张的收拾起来。
这是什麽?雷天行抽出在几张纸中间夹著的一张十六寸大的照片。
──国际刑警组织1989年培训班毕业留念。(纯属虚构)
雷天行一时好奇拿了起来,这张照片之前怎麽没见过?
照片上十几个穿著各式警服的年轻人大大的印在照片上,雷天行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最中央的马丁局长,看来他就是这期培训班的教官了。
心中一动,雷天行迅速寻找著自己的父亲,他记得马丁局长说过,爸爸是他的学员来著。
果然,很快他就在左上角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雷天行看著年轻时候的父亲心中一阵酸涩,一晃十年过去了,可他还是没有找寻到父母被害的原因。
旁边上的年轻人…… ……余光中,雷天行被照片上父亲身边的另外一个身著墨蓝色警服的华裔男子吸引了过去。
这……这这…… ……这不就是十年前的翻版江磊麽?!
雷天行大惊失色,这个男人怎麽长得和十年前没有整容的江磊那麽相似?
“你父亲和江少安是我最得意的学员…… ……”雷天行突然想起之前马丁局长说过的话,他迅速的重新看了一遍照片上的十几个警察,只有父亲和这个男人是华裔!
难道说…… ……这个人就是没整容之前的江少安?
江少安…… ……江磊…… ……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他叫江磊,以後就是你的弟弟了──”他还记得父亲和他说过的话。
等等!那年是1998年的春天,当时自己十二岁,江磊九岁。
江磊是父亲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孩子!
难道说,江磊是江少安的儿子?那麽自己当初看见档案上江少安的照片觉得熟悉,正是因为整容之後的江少安眉宇之间也是和江磊有些相似的缘故?
顾不得想太多,雷天行拿起照片就跑了出去,马丁局长一定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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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叔叔,这就是被派去执行卧底任务、没有整容之前的江少安对麽?”雷天行指著照片上的华裔警察道。
马丁局长看著上面的男子一阵恍惚,半晌,才幽幽说道:“是,他就是江少安。”
得到马丁的肯定,雷天行从衣兜里拿出钱夹,指著钱夹中的照片道:“江少安和他是什麽关系?”
当马丁看见年少时的雷天行与另外一个男孩儿的照片时脸色大变:“你,你还留著他的照片?”
“江磊是江少安的儿子对麽?”雷天行一字一顿的问道。
马丁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良久,才从抽屉中拿出一本书,然後从中翻出一张照片递给雷天行。
雷天行接过照片,照片上,江少安抱著一个看来像是刚出生的孩子,虽然笑著,但是眉宇之间却带著愁容与担心。
“那时候少安刚刚被定为派去贩毒组织的卧底,与此同时,他的妻子却因难产而去世了,怀里抱著的正是刚刚出生的江磊!”
(10鲜币)42。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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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是江磊刚刚出生七天的时候,因为江少安的任务,要先做整容手术,没有办法只得把小磊送到了一家与警局有联系的福利院。
少安牺牲後,你父亲在我这里得知了少安还有一个孩子,他就提出想要领养他小磊,後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马丁将放下的烟斗又重新拿起来,放在嘴里。
“那江磊知道他父亲的事情麽?”雷天行急急的问道。
马丁:“或许吧,少安卧底期间我曾去看过小磊几次,那孩子从小性格就倔强,有一次我去的时候正好碰上几个比他大的孩子抢他手里的玩具,那孩子将变形金刚护在怀里,任他们怎麽打也不肯松手,更不肯求饶…… ……”
雷天行听在心里有些酸楚,那孩子总是这样,倔强的让人心:“他…… ……那年多大?”
“八岁?应该是吧,就是在少安出事前的事情,刚刚过了中国传统春节不久,小磊身上还穿著新衣服。”
“新衣服?变形金刚?你买的?”雷天行敏感的问道。
“我?不是我。”
雷天行:“福利院的条件怎麽样?会有很多慈善机构给募捐?还是会有好心人帮扶?”
马丁回想了一下:“那个福利院的条件不是很好,平时去做志愿者的多是警局的同僚,生活上用的也都是大家捐的。”
“那麽以福利院的条件怎麽会给孩子买新衣服和玩具?既然别的孩子抢,那麽肯定不是有好心人送的,除了您之外,还有谁会去看小磊?”
“难道说…… ……”马丁瞪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少安?!”
“路易斯叔叔,把这张照片送给我吧。”雷天行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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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行回家的时候,江磊正在床上捧著一本厚厚的《犯罪心理学》看得起劲儿。这本书是他实在太无聊吵吵著雷天行让他弄点东西解闷才拿来的。
“看的挺起劲儿啊!”雷天行靠在门框看著正“津津有味”学习的江磊。
“里面的按理挺有意思,我正在学习他们是如何杀人而且还不让警方找到线索。”江磊难得和颜悦色的跟雷天行说话,可是说出来的事情却更让人哭笑不得。
“认得这个人麽?”雷天行把照片放在一直未抬头的江磊面前。
“不认识。”江磊扫了一眼,冷冷的答道。
雷天行早知道是这个答案,因为江磊是不可能记得江少安未整容之前的相貌的。
“讲个故事给你听。”雷天行索性坐在床边,抽走了江磊手中的书。
谁料江磊突然掀开身上的被子,露出满是青紫瘀痕的身体:“要做就快做,废什麽话?老子的身体你操了不知多少次了,用不著给我讲睡前故事。”
一连几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後雷天行都会压著江磊做上一回,对此,江磊虽然每次都会骂骂咧咧的把人惹怒,但还是会享受的配合一下,竟然也找回了多年之前的那麽一点儿默契。
雷天行默默的拉过被子将那越发瘦弱的身体盖住:“这个故事你会感兴趣的。”
“随你,不操拉到。”江磊翻过身,不在理会。
雷天行看著江磊如同孩子似的赌气样子无声的笑笑:“男人是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一个完美的家庭,而且妻子就快生子,给这个家填一个新的生命。
但是警局突然来了任务,是让还在培训班培训的男人去一个贩毒组织卧底,男人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当他还没想好怎麽和妻子说他要外派离开一段时间的时候,医院先打来了电话,说妻子不小心跌倒,现在马上就要生了。
可谁想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妻子已经难产而死,只留下一个还在哭泣的男婴。
男人强忍著悲痛给妻子办完了丧事,上面也知道了男人家中发生的一切,不想再让他去卧底。可男人是一个有责任感、正义感的警察,既然答应了这个任务,他就要去执行。最终,男人毅然决然的把才出生七天的孩子送到了福利院。”
没有看漏江磊微微一颤的身子,雷天行继续说道:
“男人想,他很快就会完成任务把孩子接回来,所以他为了完成任务,毅然做了整容手术,他想及时相貌变了,他依旧是男孩儿的父亲,他的孩子会以他为荣的。
可谁想这一去就是七年!
在贩毒组织的内部,男人承受著无比的压力,他越发的思念儿子,所以他就去偷偷的到福利院去看儿子,给他买新衣服、买好玩儿的玩具。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