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是富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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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是富三代-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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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分!”房正英怒视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清楚得很,年纪轻轻跟着你,到了现在基本上也就是人老珠黄了。再不给人家一个名分说不过去,就是没给我多生个弟弟妹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她一个名分。当做是这么多年的奖励。”一面说一面笑,像是平时跟曹文峰他们讨论文案,顺便调侃人说些咸淡不进的话。

房正英第一次看到房励泓这张面孔,还不知道房励泓有这个特长。有点恼火,从小教育他的一番苦心是不是都白费了?

“胡闹!”房正英再次绷着脸说话,房励泓皮里阳秋地一笑:“我胡闹,恐怕也没有您这么大年纪还跟人老珠黄的女人在一起搅不清楚,这件事放在正当年的人身上就是风流韵事,年纪大了就要给后人留退路,传出去不会有人说你是顾念旧情。最多说你人老心不老。字不多,话不好听。”

“话不好听?你说的多得很话都不好听,还要说?”房正英狠狠一拍桌子。雪茄前面燃尽的烟灰掉落到桌上,风一吹就无影无踪了。

房励泓弹弹烟灰:“有些事情说破了就没意思了,你是我爸,我不能说她多让你难堪的话。至于你跟你哪位女朋友的故事,我从小听到大。这么多年还没有大结局,不知道是不是真准备一辈子都演这部剧。演的人不烦,看得人已经审美疲劳。”房励泓还要说什么,电话在手边不停的闪动:“怎么了?”

“什么?”语气词明显加重,好像是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好,行。我马上下来。你再忍耐几分钟,不会有事的。”

“怎么回事?”房正英同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房励泓的脸都变了。

“迎娅要生了。在楼下车里。”房励泓懒得解释,应该说是已经失去了解释的耐性。转身准备出门,最近发生了太多事,那些跟班还有随从都没有跟在后面,要不然也不会把那迎娅一个人扔在楼下。

房正英扔了雪茄。跟房励泓一起下楼。其实他比所有人都害怕听到这个词,以前那迎娅生房昱斯的时候。不在他身边可以不管不问,但是这次好像就在身边。这种可怕的记忆源自于房励泓出生的时候,乌菁颜难产,在产房里呆了一天一夜没有任何进展。

那时候乌菁颜跟自己妈之间的婆媳关系相当恶劣,房正英情知如此没有惊动任何人,自己守在产房外,没有人可以帮助到自己。要不是那个号称妇产科第一圣手的教授出现,恐怕乌菁颜真的要在产房里出不来了。这也是这一生,只有房励泓这一个儿子的原因。

提到这件事永远都是房正英心中迈不过去的坎,乌菁颜产后大出血,随之遇到更麻烦的事情,老太太在乌菁颜坐月子的时候,想尽各种办法折磨人,弄得乌菁颜在那个月子里都没有休息好。

后来才知道这才是乌菁颜后来不能生育的真正原因,至于房励泓宏口中说的女朋友,确实跟她有过春风一度,只是事情过得久了,时间又过去了很多年,这次她从加拿大回来,当做是朋友一场见见面,结果就闹得不可收拾,至于这样泼了一坛老醋吗?

房励泓根本就没有想得了那么多,房正英跟在后面急匆匆下楼。那迎娅在车内已经是冷汗横流,手掌紧紧握住方向盘,十指尖都开始发白。一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不应该说是头发根沁出来,打湿了脸和每一缕头发。

“怎么样?”房励泓打开车门,那迎娅看到他好像是看到了救星:“痛得不行,好像是整个肚子都往下坠。”

“我来开车。”房正英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房励泓没有拒绝的余地,陪着那迎娅坐到后面,房正英很熟稔地开车。那迎娅一脸冷汗,心里好像是转过无数个年头。房励泓上楼之前还是一肚子火气。虽然不说,还是知道他对于房正英足够嗤之以鼻。

但是下楼的时候居然是父子两个一前一后出门,看上去父子两个配合默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父子两个人演技可不是一般两般的精湛,要是拿金像奖的话,房正英父子当之无愧。

“好些没有?”房励泓把那迎娅的手拽得紧紧的,那迎娅十指狠狠掐在手心里,十个月牙一般的掐痕在手心里疼得人所有的毛孔都张大了。

汗水更是没有任何理由地往下淌,那迎娅甚至怀疑自己要灵魂出窍。那天丛心明明说过没有多痛的,还说只要是慢慢进入产程以后,疼痛就会转瞬即逝。难道是丛心的痛域比自己高出很多,而她的明显就在水平线以下,所以才会痛不欲生。

觉得很奇怪,房励泓在身边坐着就好像增添了无限勇气。好像有个很久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娴雅,你就要看到你的婉儿了,母女分开这么多年,该要见面了。”

“你,你是谁?”房励泓听到那迎娅在喃喃自语,不知道说的什么,很担心她是出现了所谓的谵妄症状,手在那迎娅脸上轻轻拍着:“说什么呢,告诉我听。是不是很痛?”

“还好。”那迎娅听到房励泓说话,似乎是语出无意,很认真地回答,目光虚弱地投向房励泓这边,但是她看到的不是房励泓,而是另外一个男人。黄袍金冠,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你,你怎么来了?婉儿,婉儿又是谁?”房励泓听到的好像不是这个,她呐呐自语好像是在背台词,面部表情都变得很虚幻。不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的人,都会觉得这件事变得很恐怖。

“婉儿,婉儿是你最喜欢的女儿。再不过几个时辰你就会见到她了,好像是很多年了才能见面。别人都说母子是一辈子的缘分,可是你们的缘分不止是一世,所以才能再见面。同样缘分未尽的人还有你身边的两个人。他们前一生是父子,只是这父子缘分未尽,所以在时隔多年以后才能再续前缘。能把你们这一家人凑到一处,还真是不容易。”

那个声音不知道来自哪里,那迎娅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不过是疼痛遍布全身,根本就来不及追究声音的主人是谁,只想听那个人说完。

“你是谁?”不知道答案是不是可以追究一下主人,而且这个声音好像真的听见过:“我见过你,是不是?”

“我是你,你就是我。上一辈子我们合为一体,之前因为你的心思只是被金钱短暂迷住了眼睛。现在好了,你的心回来了。他的心也回来了。该要在一起肯定是最好的事情。”

“我好痛,不要跟我说话。”那迎娅手在疼得乱抓,不小心一下掐到房励泓手心里:“什么事我跟你本来是一个人。”

“迎娅你跟我说话,不要胡言乱语。迎娅。”前言不搭后语,房励泓的脸都青了。房正听到他们说话,这个症状跟乌菁颜生房励泓的时候一模一样,好像是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医学上面好像是叫做妊高症,本来房正英是不会这件事的。但是在乌菁颜当年见识过一次以后,相信这一生说什么都不想再见一次。听到房励泓心急如焚的说话,房正英开车变得很快。越是在路上耽误一分钟,可能母子两个出危险的可能性就加大一分。

 第五卷 变故 第三十八章 换个人吵架

那迎娅始终觉得面前有个影子若隐若现,好像见过无数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掉这张脸,每次都要走近看看谁是谁。一旦走进,这个人就会无数次往后退,想要去抓她的手问问到底谁在主宰自己的人生。

往前走了两步,还没看清楚是谁马上就被一道奇异的光柱拦截住:“别忘那边走,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在这里,会有人来接你。”

“你又是谁?”那迎娅真是快要崩溃了,怎么每次都遇到这么不靠谱的事情,还有这么多不靠谱的人,眼看自己挺着大肚子还要折腾人:“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我这么大肚子好累。当做是体贴孕妇好不好,很累啊老大。”

“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那个人终于现身,是一个年近中年的妇人。很有气场的那种,但是眉眼神情不够凌厉,而是有那种母仪天下的气势。

原谅形容词比较匮乏,说这个女人是女王御姐范儿,虽然很恰当,但是用在她身上很不恰当。人家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很和煦的母爱,充满了慈爱的光芒。

“这么久不见,人都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了。你看看,我都快认不出你了。”笑吟吟地到了那迎娅面前:“娴雅,还好你们又在一起了。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从我将你当作自己女儿开始,只是我们隔得太远,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好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娴雅,好好的。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放心。婉儿就快来了,分别这么多年不见,苦了你了。”

那迎娅越听越糊涂,这番话说出来。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那些虐恋情深的小说中,苦命一生的女猪脚。要不要这么虐心啊,那迎娅一生所信奉的行为准则就是得过且过。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今天都要开心过。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谁会先来。

但是自从这次冒着风险怀孕以后,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这颗新生的心脏没出问题,它一直都很认真地工作,没有消极怠工,也没有偷工减料,绝对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不会因为自己的懈怠而懈怠。

不是心脏的问题。绝对是精神的问题。那迎娅不会承认是自己心理有问题,不会的。但是思维怎么越来越混乱,脚底下好像踩着无数团棉花团。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样?”房励泓听到她呓语不断,面部表情时而微笑时而淡漠,她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不要这样吓唬人。

“你别跟她说话,分散她的精力。妊高症的孕妇危险性很高。你妈以前生你的时候也是一样。”房正英心急如焚,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是不会懂得这有多危险,房励泓的注意力始终都在那迎娅身上,房正英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几次打滑然后黏在一起。

“后来怎么样?”房励泓没听说过这件事,也亏得房正英能在这种时候想到这些事情。是真的有这件事还是要活跃气氛,但是现在是活跃气氛的时候吗?“

“到了医院,你妈的血压高到医生手软。后来一面打着降压药。一面做的剖腹产手术。”想起那些事,房正英心有余悸。任何人看到房正英董事长驾车,肯定会大吃一惊。但是房正英现在想得最多的,不过是后面那个大肚婆安然无恙。

别的事情都不担心,孩子没了恶化会再有。可是房励泓如果失去了这个女人,没有东西可以替代得了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这种感觉他体验过,不想让儿子在体验一次。

“董事长,房先生。”房励泓一路打电话,医院能够牵涉到的相关部门已经最好准备,一直给那迎娅做产检的安妮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等在急诊室门口,脸上沁出的汗水说不定比那迎娅本人还要多。

“房太怎么样了?”安妮迎过去,试图跟那迎娅说话。那迎娅口中呓语不断,唯独没有回答安妮的问话,面部表情变得很安详。那迎娅跟她认识这么久,都是从内地过来的,私人谈话都进行过很多次,可以看到那迎娅的性格侧面,唯独没有见过她这么安静恬淡的笑容。

“你看到了,她连跟人对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不是你们医学上说的意识丧失,或者是称作谵妄的意识障碍?”房励泓更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功课,只是一直都不愿往这上面去想,他希望那迎娅平安无事,男人可以不信鬼神,但是为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样会去黄大仙求签。也可以做一只鸵鸟,就算是把头埋在沙子里,告诉自己不会有事,也会去看很多专业书籍,出了事能够有最有效的处理措施,即使什么都不能做。,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应该不会这么严重,房太的血压一直都很正常。每次来做产检都没问题,三天以前我刚刚确认过。”安妮很快给那迎娅罩上了氧气面罩,生命检测仪显示那迎娅所有的体征都是正常的。

妊高症最明显的高血压根本就没有在她身上出现,但是神情淡漠,神志不清又是怎么回事。孕妇不能乱用药,这是最基本的妇产科常识。

安妮严肃的脸色那迎娅看不见,但是房励泓看得很清楚。如果一个女人脸色杨军到这种程度,除了说明她手里的事情很严重以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接下来要解决同一件事似乎更难。房励泓想问,话到嘴边已经咽回去。

房正英在进来的第一时间,已经被院长请到了贵宾厅。董事长一百年不会到医院来一次,既然是来了就要奉为上宾,再说房励泓那边同样是有人接待和处置。不用房正英坐在那里干着急,如果房正英父子在医院有任何不适,都是他们作为下属最为失职的地方,说不定下一次医院的行政院长就要换人了。

“董事长,妇产科和手术室已经准备好了。房太送进了手术室,麻醉师和手术医生已经准备就绪。”时时刻刻都有最新动态报告送到院长办公室,难道只是房正英在担心吗?院长说不定比他更担心,因为房太是不安然无恙,最后决定的不是她的生死这么简单,还有院长的前途是不是能够繁花似锦。

房正英没说话,手指上夹着一只没点燃的雪茄站在落地窗前。“夫人?”听到有人敲门,拉开门看到乌菁颜带着房昱斯过来,院长毕恭毕敬过去,就差当面请安问好了。

“爷爷。”房昱斯很乖地跑过去:“我跟奶奶听说妈妈病了,赶紧跟奶奶过来了。爹地和妈妈在哪里啊?”

“手术室,你爹地在外面等她。”房正英摸摸昱斯的头发,乌菁颜懒得理他,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专门负责招待贵宾的公关护士煮好三杯咖啡端进来:“董事长,夫人。喝杯咖啡,房太那边已经开始手术了。”

院长朝公关护士招招手,两人到外面去说话,大概是告诉她不要在房正英面前乱说话,房正英抿了口咖啡:“这个情景好像原音重现,很多年前你也经历过一次。不过时间久了,都以为伤疤已经全好了,没想到还是棘手。”

“你可以经历过很多次,但是我只有一次。而且你那位女朋友,好像在加拿大这么多年都没机会嫁人,是不是打算回来跟你再续前缘?如果是,我觉得我跟房励泓他们住到一起,免得给你增加碍眼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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